為什麼日語翻譯成中文後,閱讀起來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時間 2021-05-06 01:27:05

1樓:龍五

就是譯者水平不足,不僅日文水平欠佳,中文水平也很一般。像「嘛…,呢,的說」這種語氣助詞根本就是直接音譯的,這不是水平問題,這是懶。

2樓:Michael Liu

方針、政策、商業、幹部、健康、社會主義、檢察官、取締、引渡、法人、文憑。

你覺得這些詞奇怪麼?你覺得你能感覺他們是來自日語麼?

3樓:miaochan

鹽選還真的寫到本質裡去,思考模式思維特徵決定了如何表達,認知心理學研究範疇就包括語言。有的人可能會覺得複雜化,但這的確是最根本的原因。

4樓:萌新

我覺得原因是翻譯文字去搞「信達雅」了,而沒有用中國式的表達方式。也即,中文文字對應的是日文文字,最多加上翻譯者的「潤色」,而絕對不會被「改寫」。不同國家的人用詞習慣不一樣。

比如「初次見面,請多關照」這句話並沒有什麼翻譯腔,但一眼就能看出來是日本人(實際或精神)說的話。

但是這並不意味著不好,畢竟不同文化間確實具有差異性,強行抹平會有「這日本人怎麼說話一股中國味」的不和諧感,文字的準確性也會大幅受到影響。

這個問題對於英譯中、中譯日等也存在,不僅僅是日語的問題,也不僅僅是對內翻譯的問題

題外話:中譯日的翻譯腔挺有意思的,但看著也挺累

5樓:開到荼蘼花事了

動漫等等的字幕很多是自學日語的人翻的吧,說到底就是學得不過關

一,大量照搬漢字,其實把「三年一組」換成「三年一班」,把「殘念」換成「遺憾」,把「青空」換成「藍天」,把「社長」換成「總經理」,把「企畫」換成「計畫」,是不是就接地氣多了……

二,乙個詞只用乙個譯法,其實乙個詞通常有好幾個譯法,のに全都翻譯成明明,やっぱり全都翻譯成果然,なんて全都翻譯成什麼的

三,語法書上寫的是什麼就翻譯成什麼,比如說語法書上寫某條語法是「……得不得了」的意思,就一律翻譯成「……得不得了」等等,不會變通成「非常……」等等更符合中中國人閱讀習慣的詞

四,搞不清句子成分,日語歌裡經常見到日語乙個長長的定語+名詞,但是中文翻譯經常翻譯成兩部分,其實是連著的,如大丈夫と囁いたあなたも泣いていたの翻譯成「低聲說著沒關係你也哭了嗎」,實則為「說沒關係的你,也哭了嗎」

五,漢語日語語序不一樣,寫法習慣也不一樣,如前例大丈夫と囁いたあなたも泣いていたの,有些人明白是一句話,但中文是很少有這麼長的定語的,我們的老師常常提醒我們遇到這種句子要翻譯成「你說沒關係。你也哭了嗎?」,主語在前面。

還有日語經常缺失主語,日譯中時要補出來。

六,亂翻語氣詞,よ一律翻譯成喲或耶,ね一律翻譯成吶,ちょう一律翻譯成超,中中國人有這麼說的嗎?我一般酌情翻譯為呢、啊等等

6樓:滾毒爆

個人暴論:現在翻譯還是英語中心化。比如谷歌翻譯,日語翻譯英語可讀性可以做到八成,但是日語翻譯中文效果很差。

哪怕日語翻譯英語再翻譯中文效果都要好不少,可能跟日語越來越少用漢字真名而傾向於羅馬音轉譯為主

7樓:電氣學生

乙個有趣的日語單詞為例。

ワンパターン是「無趣,單一」英文「one pattern」音譯詞,英文很正常。

但是用日語讀出來諧音中文「兲 」

8樓:云云哥哥

因為本來就不是一種語言,甚至都不是乙個語族,學過日語的都知道日語和中文的差別比英語大多了,只不過因為漢唐強大的影響力日本引入了很多中國的概念以及由這些概念帶來的漢字詞。既然英語翻譯成中文都這麼彆扭,日語就更加彆扭了。

日語和韓語就沒這麼多問題,南韓同學就覺得日語毫無違和感。每次我要看韓文的東西就直接用翻譯軟體翻譯成日語,非常流暢。

日韓不光語法相同,哪怕漢字詞的用法都是大致一樣的,譬如「株式會社」「自動車」「查證」(簽證)「大統領」「師團」「中隊長」(連長)這些漢字詞,中國不用,朝鮮、南韓可是都用的是。

9樓:哆啦日語

發生這樣事的原因,乙個是我們兩個國家的語法語序不一樣,另乙個就是翻譯的鍋了。其實不止是日語,甚至有的地區之間也會有差異,就像山東人習慣倒裝句一樣。

10樓:

各種語言都有自己的翻譯腔,日語自然不例外。不僅不例外,而且很具特色。

很多大佬答主說了很多了,我只說我個人感受最深的一點吧,那就是日語固有的漢字詞。

大家都知道日語中是使用漢字的,有很多日語原生的漢字詞,這其中也有很多保留了漢字本身的意思、但是又是漢語(尤其是現代漢語中)不常使用的用法,但是即便是照搬過來也可以被漢語使用者所理解,這在一定程度上就造就了日語比較獨特的翻譯腔。

11樓:日語

這個世界,只有日式翻譯腔能打敗美式翻譯腔了呢有些台詞在聽日語的時候覺得唯美或熱血,但翻譯成中文說出來後就滿滿的「中二感」,而帶來這種違和感的就是「日式翻譯腔」

日式翻譯腔何處來?

翻譯腔又稱翻譯體,指的是翻譯出來的譯文有洋化現象或不符合漢語的習慣表達方式。而日語原本就是一種非常委婉,客氣,經常使用推測語氣,還含有大量的語氣詞的語言,日式翻譯腔就毫無保留的還原了日語表達中的這些精髓。

12樓:point

兄dei,如果你說的是機翻,那麼大部分語言翻譯的都很奇怪。

如果你說的是人翻,那就是考驗譯者的中文功底了。

舉個例子:

謝了非常感謝

萬分感謝

讀起來覺得怎麼樣,是不是很中規中矩。

接著看看:

やべぇやべぇ、間に會何本當に君におかげさま

哎呀,糟了,沒趕上,你在幹什麼啊,啊,真是多虧了你

而實際翻譯應該是:

出現這個情況的原因是,日語中表述情感的詞種要比中文少的多的多。你知道這些單詞的意思,但是一結合語境,就覺得差點什麼。

再加上日語的語法,很多時候中中國人根本不會注意到的語尾的變化,實際上意思就變了。

比如:とく

中式思維:じゃ私がやる 我來做

日本人會說我來搞

這個時候你就會問了,やっておく、我又沒有說要提前做,你用個這個幹啥。

但如果你去查查やる的翻譯,它只會給你乙個做字。

這裡面的思想其實很微妙。

因為你的做這個動作沒實現,所以它通過口語來表述出來。

就好像中中國人會說:やめます

但你很少能聽到中中國人說:やめとく

我問了問日本人這到底有啥區別,他們說其實聽起來也沒啥區別,只不過とく聽著更隨意,屬於哥們語氣。前者還是比較正式的。

????我當時就懵了,當年我學とく,要麼是表示提前,要麼是表示維持狀態,你現在跟我說其實就是更隨便了一點?

當然我說這個例子只是為了表示,其實細微的表述變化,語境語意就不一樣了。翻譯是否成熟,相當考驗兩門語言的實際理解。

就好像[我日]這個詞,你能算作罵人的憤怒的話,有時候也能表示驚訝。

當乙個日本人翻譯[我日,真屌]為

其他日本人看著也會一臉懵逼。

反之也成立。

13樓:seiji morisako

作為學習中文十餘年的日本人我覺得,是因為日語裡面有很多省略主語的表達,比如我們會省略之類的,但是中中國人的說話習慣都不會去省略主語,我的學生裡就有很多在說日語的時候喜歡每一句話都加上わたし的,我覺得這是中中國人和日本人說話習慣上的最大區別,這造成翻譯時的困難點。

14樓:青南

不僅僅是日文,文言文,英文,法文翻譯成現代漢語也讀起來怪怪的。

這是翻譯者自身中文水平不足導致的問題。與從哪門語言翻譯過來沒有關係,比較有人甚至可以把蔣介石翻譯成常凱申。

15樓:有桐

不止是日語,中文用中文讀起來也有奇怪的感覺!

當然我說的是中文(古)用中文(白話)翻譯之後……隨便摘一段吧,《孟子·梁惠王·上》

原文:孟子見梁惠王,王立於沼上,顧鴻雁麋鹿,曰:「賢者亦樂此乎?」

孟子對曰:「賢者而後樂此,不賢者雖有此,不樂也。《詩》雲:

『經始靈台,經之營之,庶民攻之,不日成之。經始勿亟,庶民子來。王在靈囿,麀鹿攸伏,麀鹿濯濯,白鳥鶴鶴。

王在靈沼,於牣魚躍。』文王以民力為臺為沼。而民歡樂之,謂其台曰靈台,謂其沼曰靈沼,樂其有麋鹿魚鱉。

古之人與民偕樂,故能樂也。《湯誓》曰:『時日害喪?

予及女偕亡。』民欲與之偕亡,雖有臺池鳥獸,豈能獨樂哉?」

譯文:孟子拜見梁惠王。惠王站在池塘邊上,一面觀賞著鴻雁麋鹿,一面問道:「賢人對此也感受到快樂嗎?」

孟子答道:「只有賢人才能感受到這種快樂,不賢的人縱然擁有珍禽異獸,也不會(真正感受到)快樂的。《詩經》上說:

『文王規劃築靈台,基址方位細安排,百姓踴躍來建造,靈台很快就造好。文王勸說不要急,百姓幹活更積極。文王巡遊到靈囿,母鹿自在樂悠悠,母鹿肥美光澤好,白鳥熠熠振羽毛。

文王遊觀到靈沼,魚兒滿池喜跳躍。』文王依靠民力造起了高台深池,但人民卻高高興興,把他的臺叫做靈台,把他的池沼叫做靈沼,為他能享有麋鹿魚鱉而高興。古代的賢君與民同樂,所以能享受到(真正的)快樂。

《湯誓》中說:『這個太陽什麼時候滅亡?我們要跟你同歸於盡!

』人民要跟他同歸於盡,(他)縱然擁有臺池鳥獸,難道能獨自享受到快樂嗎?」

如果現在誰和你這樣說話,你是不是打死他的心都有了……

16樓:鹽選推薦

日本人思維中獨特的「蟲子視角」、「曖昧」特徵等都區別於中文,所以翻譯後依舊讓人覺得奇怪。

現代認知語言學有乙個觀點就是「所說即所想」,不同文化中不同的思維方式會反映在他們不同的語言之中。同樣,不同的語言也反映了不同文化之間的思維差異。

「想」發生在「說」之前,日本人怎麼想世界,便怎麼說世界。

大家想想看,你要說話,實際上要表達的是你心裡想的,你心裡想什麼你就能說什麼。

但「想」這個字它不僅僅是乙個思維的過程,還是個內部感受,只有你心裡面浮現出乙個內部圖景,你才會說出來。

比如說「超過」這個詞,「這次小明的成績已經超過班上所有其他同學」,你在說這句話時,你捫心自問一下,你心裡面浮出的場景是什麼?

這個場景就好像有條線,其他的同學的腦袋都在這條線下面,小明呲溜著就躥過去了。

請注意,這和小明的實際物理身高沒關係,他可能是個武大郎身材。我們說的線,是指一種心理上的線。

你如果沒有這個圖景,「超過」這話就說不出來。

我們現在再說另外一句話,「小明現在總算進了橫店的影視圈了」。

這話說之前,你腦子裡就有乙個圈,這個圈代表乙個容器,小明本來是乙個圈外的人,然後有這麼個路徑,從圈外走進了圈內。

請注意,橫店的影視圈並不是個物理存在的東西,是你的心造出來的,但是你這麼一說大家就明白了。

認知語言學就是幹這事兒。它認為我們在說話的時候,心裡面都有不同的心理圖景,讓你能夠看到你想說的東西。你是先看到了,你再說。

大家說,這和日本沒什麼關係。它有關係,你想想看,不同的語言,不同的文化背後就有不同的思維圖景,天下人想的都不一樣。

如果把它和日本的曖昧語言現象相互結合,就可以從乙個更深的角度了解日本曖昧語言現象得以產生的心理動因了。

那麼這方面我們可以舉一些例子來更深入地說明,我們要提到的這位先生,名字叫金谷武洋。

蟲子看什麼都有生命

其中乙個例子是來自於川端康成,日本的大文學家,諾貝爾獎獲得者,他著名的作品《雪國》當中頭一句話就很能夠體現日本思維的特色。

這句話直譯成中文是,「駛出了長長的隧道,進入了一片雪國」。

這話我們就覺得不大對勁,沒有主語,誰駛出了,顯然是列車。

為什麼這裡面沒有出現列車?

金谷武洋解釋說,洋人的思維和日本人的思維不一樣,洋人的思維是上帝的視角,要從天上往下看。

就類似於吳宇森導演的《赤壁》裡,鴿子從天上往下看,結果看到了曹軍水營的全部陣容,這叫上帝的視角。

日本人的視角與之對立,叫蟲子的視角,你慢慢地在地上爬,然後就看看你周圍,你看不到更遠的地方,你就直接描述你真實看到的東西。

他就反問大家,如果你就在火車上或者列車上,在這個過程中,你怎麼可能脫離列車,從天上往下看,然後還看到了列車駛進了雪國的?

你和這個列車是一體的,所以你不可能把你自己和列車相互區分。這就印證了我剛才所說的,你的語言要描述你真實的心理上所看到的東西。

有人說洋人坐在火車上他也不可能穿出火車從天上往下看,為什麼洋人就那麼寫?

這裡面是因為洋人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他有乙個自行腦補的過程,他會腦補自己變成乙個小天使,或者是吳宇森的那只小鴿子飛出去了。

日本人把自行腦補的過程給刪了,所以他們心裡面看到的東西是不一樣的,嘴上說出來的話也就不一樣。

現在是乙個光斑

另外乙個例子也是金谷武洋先生舉的,叫今或者現在,這個詞的日文發音是「Ima」。

現在我隨便舉個例子,比如 20 分鐘之前你做一件事情,你覺得這算現在還是剛才?我相信所有人都會說這算剛才。

五分鐘之前算現在還是剛才?有些人可能會有狐疑。20 分鐘之前,大家肯定都會算剛才。

但你問日本人,日本人給你的答案會說,「這要看情況的。」

啊?這還要看情況?

他們說,「是啊,現在能夠包括 20 分鐘,如果一件事大家一起做,然後真的持續了 20 分鐘,我也可以說現在。」

哇塞,日本人是這樣看問題的?

這就說明他們心裡對「現在」的心理圖式跟我們是不一樣的。

我們很清楚,中中國人和西方人怎麼看,我們會把現在看成是乙個點。

奧古斯丁,羅馬帝國晚期的哲學家,就這樣沮喪地抱怨過,啥叫現在?沒法定義。

現在就像指尖流過的沙子,當我在說「現在」的時候,「現在」這兩個字所指涉的時間點就過去了,這是很多人都有的感受。所以乙個點叫「現在」。

大森莊藏是乙個日本哲學家,他也解釋過「現在」,他就說,「現在」的真實的時間圖景應該是個光斑。

光斑中最亮的地方叫「現在」,但是它會慢慢地淡出去,然後只是未來和過去,但是這當中的界限是很模糊的。

你想想看,日本人語言中對於時間表達的曖昧性,它的根基在哪兒?

就是在於他們心裡對整個時間的心理影象就是曖昧的,所以裡面曖昧,就對應了外面曖昧。

自動詞與他動詞的區別

還有乙個例子也來自金谷武洋,他做了乙個完形填空。

完形填空,就是留幾個日本詞在那,再拿掉幾個日本詞,然後讓那些班上學日文的外國同學把字填進去,看看填出什麼句子來。

他留的哪些詞?乙個是風,乙個是窗,還有個開。

結果大多數洋人同學給出了乙個答案,就是「風兒吹開了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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