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你吃過最好吃的菜是什麼?

時間 2021-12-21 01:56:39

1樓:陳家麒

我在一家叫《四季鮮》的菜館吃了一道四季常鮮

東坡先生說:「酒酣胸膽尚開張。」他要出去打獵而我沒他的豪氣,除了買單時候的豪氣我也不能學到一分了。

今天和幾個朋友小聚,胸中意氣尚好而自覺才氣未露,恍惚間有人問我「沒菜了,還要加什麼菜嗎?」似乎這裡面還能做什麼文章。今天喝酒頗中意平成屋的炒蔬菜,豆芽白菜切碎加些醬油勾個欠,似乎也總能陪伴你一夜。

如果今天問乙個問題,有哪道菜可以陪伴你一生,我想可能就是青菜,對的青菜,北方人別奇怪上海人說的青菜就是上海青。

曾經以為青菜是春天的專屬,小時候不愛吃飯,真的不愛吃飯,更不愛上海菜的濃油赤醬,愛的是排骨骨頭燉出來的湯,一大碗湯,中午吃不完留到晚上,中晚飯可以各吃三大碗公尺飯,這個碗還是本地人口中的紅花碗,比現在常人家裡、飯店裡吃的一碗公尺飯大多了,小時候就可以一頓飯吃三大碗。但這也不是總有,畢竟那時候還沒到頓頓吃肉的時候,但青菜卻總在檯子上,那時候青菜真的不好吃,但青菜燒出來的湯卻也不輸肉味,淘在公尺飯裡面,這湯比肉湯更美味,更是因為一碗青菜沒有多少湯,只夠你一碗公尺飯的,即使你碗裡飯正多,也不捨得浪費這一口鮮香,貪心的再多添些飯,來享受這清甜的菜湯,總也惹得父親嚴厲的問候,「吃光了再盛」,但那時候正直年少,爺爺奶奶也總說「長髮頭」的時候多吃點好的,給我為由,讓我多吃點飯食。

到了夏天,還是家裡人口中的青菜,卻總也吃不出了春天那時候淘飯的青菜滋味,吃著個把月時間,卻總覺著差些什麼,後來知道,這個東西在這個時候叫雞毛菜。正如黃豆小時候叫毛豆,青菜小時候也換了個名字叫雞毛菜,這個時候他卻是最不經吃的菜了,桌上已經不缺肉菜,紅燒肉、糖醋排骨等下飯菜具在,這一道的目的似乎也只是在了葷素搭配。食之無味,只可做葷菜解膩之用,無論菜湯,無論本身,都沒那種「下飯」的誇讚。

雖然好似青春,卻也上無春季之無憂慮,也無秋冬之香甜。

入秋以後,準確的說上海也沒有秋天,就如這兩天,尚且惹得讓人抓狂開空調的季節。倏地就讓人要添件外套,就連我99年的小朋友,要好看的年紀也是開始毛衣外套。下班時候,不知道吃什麼,到了四季鮮菜館點了一道青菜想著也入秋了,想要的是那一碗甜的菜湯能過一碗飯的幸福,上來的青菜周圍卻擺著讓人惱的香菇。

這時候的青菜難道靠著自己也不能讓人快樂,只能借助香菇的外力,讓人可吃了嗎?更何況從小不喜歡吃香菇的我,更難以忍受這味道,這晚的飯點了別的菜,也吃著有些難受。小時候爺爺總說我「白露裡的雨,到一處壞一處」,可能也就像這青菜,在這個季節沒了香菇的裨益,既賣不上價錢,也沒有那味道了。

而到了深冬,才是這道菜的真正發揮之處,平時喝酒一直和人吹噓,也是我作為本地人的口福,「霜打的青菜」才是人間的美味極品,在有了大棚的如今其實很少能享受到這樣的美味,一年四季都有的食材如果沒有了季節土壤的協調也就是沒有了那個風土的味道,霜打的青菜本身的甜味就夠驚豔。一口菜心一口飯,五六顆菜心下去,一紅花碗的公尺飯已經不見蹤影。再多嚼兩口菜葉的味道,那帶著纖維素的咀嚼感和沉澱,又讓你大半碗飯已經下肚。

吃到最後盆子裡不加水炒出來的青菜汁,甚至不用加糖炒出來的清甜,淘在剩下的公尺飯裡面,攪攪拌拌,收收尾。這一盤菜,這兩碗飯,這一頓晚餐的快樂,是什麼都不換的。這時候你再回想來這一道菜為什麼叫青菜,不挑地方,不挑季節,真的叫四季常鮮。

如果真的給這棵菜的四季安個意義,似乎也像人生。初來世上,安得是什麼味道就是什麼味道,不在乎外物、環境、才情你敢和排骨紅燒肉爭雄。到你青春上了社會,初出茅廬,積攢不足、風味不足,卻總也不能與人爭鋒但也不肯服輸要再爭一二。

人近中年,加持了那些香菇之流的奇珍異香,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但也總有別的讓人想不到的味覺刺激在等著你,你也只是食之末流。可能只有到了晚年,再看這一生,我的甜也沉澱,我的經歷雖消化,但咀嚼咀嚼,卻是不甚好味,甚至留下的菜湯,都讓人不禁想象,這真倒是叫,四季常鮮。

從小到大,你吃過最好的吃的東西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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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過最好吃的菜是什麼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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