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現在未來本就是一體,對此你怎麼看

時間 2021-06-04 12:45:06

1樓:林彬懋

「過、現、未」一體、同時顯現的概念不能為人所接受,甚至因為這個「時空」意義的混淆,而使「存在、非存在」、「別業、同緣共業」等概念都只能有人類所以為的意義,而不是真正「時空、存在、業緣」在十方三世所顯現的意義。唯要注意的是,這裡得要超越「世間理性」,將「想像」理性化、再將「想像力」普遍化的認知,而回歸「原始佛學」。

當然這個說起來很費功夫。我先這麼說罷。「遣百非」排遣了世間一切可能的存在以後,並非停佇於乙個「空無一物」的情境,而是停佇於乙個能夠鏡照一切存在的「非存在」情境,並以其「非存在」,讓一切存在的可能都可以毫無阻礙地表現出來;其之所以可以如此,乃因一切存在於初生之時,也都是由「非存在」所衍生的,而這個眾緣和合的「非存在」與己身的「非存在」了無差別,虛而不屈,是為乙個「一切法初不生」的狀態。

在這個「一切法初不生」的狀態裡,一切如如不動,沒有甚麼非得造作的業緣存在,甚至沒有時空的存在,但在潛伏的動能裡,卻因不斷積聚乙個能動的想盼,使得在積聚動能的同時、又衍生了乙個認知這個躁動的不應該,而有了乙個想將不能抑止的能動想盼回歸於不動的想盼;兩個既想動又不想動的想盼就帶來了痛苦,朦朧地,「即離」的想盼終於回到了「一切法初不生」的情境,但此時的「一切法」已生,所以愈形痛苦,也就是說,一切法的「非存在」情境已然存在,而且影響力正在不斷加大,於是己身的「非存在」在已然存在的「一切存在」情境中也就纖弱了起來,卻因此而認知了「存在」的諸多面貌,然後不加判斷地印證在己身的「非存在」,而使得己身的「非存在」也有了諸多存在的面貌,於是己身就存在了。

這個「存在」其實不是真正的「存在」,而是乙個眾有存在所鏡照出來的「存在」,而且因為眾有存在不斷在變,於是己身存在也就跟著變了起來,而為了要了解這個能令「非存在」變為存在的原始情境,已經變化的存在只能再變,於是就形成「別業」在「同緣共業」的情境,相互依存,但是「別業」所需要的能量與知識、行為的基礎,其實大多是「同緣共業」所緣成的。

這裡所說的「緣成」,非常難以想像,而最容易引起混淆的就是「同緣共業」所圓成的時空;也就是說,我們所了解的這個「時空」原本不是我們所以為的概念,而是「同緣共業」造就了我們所賴以生存的「時空」;這麼一了解了,我們就知道「同緣共業」所圓成的時空並非乙個具體的實相,而是在某個剎那,諸多「別業」成熟了,於是造作了「同緣共業」的形成,然後「時空」就圓成了,所以乙個新的信念由「別業」挹注到「同緣共業」,這個「同緣共業」必將產生變化,創造出乙個與「新信念」一致的新的過去,當然「同緣共業」對「別業」的回應將有一段時間,所以創生這個信念的自己只能等待,靜待這個信念與未具體顯現的世界相交,同時也與目前因應這個信念所形成的能量相交,令「過去」與「未來」在「現在」同時顯現;易言之,「過去」不能擺布「現在」,「未來」也不能決定「現在」,而唯一能夠決定「現在」的情境,則是每個剎那的創生----自己的信念以及因這個信念而產生的和諧變化----兩者的交織將決定未來,也將改變過去。不容諱言,這是一種「形上定位」或具「形上意義」的認知,可經由「小乘、大乘、藏密」的特殊經驗與直覺感應來獲取。

這樣的解說是否如理如法呢?再說一遍,「停佇於乙個能夠鏡照一切存在的『非存在』情境」這個說法一定要咀嚼,再咀嚼,並以其「非存在」而令一切的「存在」同時顯現,否則「過、現、未」的同時顯現只具備文字上的意義,而不是十方三世所顯現的「時空」意義。

----節錄自〈離四句〉,《懷疑與恩寵的故事》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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