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評價明末重臣楊嗣昌?

時間 2021-05-14 13:03:57

1樓:天山劍客

楊嗣昌這個人並沒有《明史》和私人筆記寫的那樣不堪。他並沒有害死盧象公升,詳情見筆者文章:

天山劍客:崇禎十一年清軍入寇的真相:真的是楊嗣昌害死盧象公升嗎?

害死盧象公升的,是陳新甲:

天山劍客:崇禎十一年清軍入寇的真相(二):陳新甲害死盧象公升而崇禎皇帝也沒有想議和,更沒有指使誰害死盧象公升。所謂盧象公升「臣主戰」,崇禎皇帝「色變」的情節,可信度很低:

天山劍客:崇禎十一年清軍入寇的真相(三):盧象公升說過「臣主戰」嗎天山劍客:崇禎十一年清軍入寇的真相(四):為什麼說崇禎皇帝不可能害死盧象公升

2樓:

楊嗣昌也算明末少有的能幹點事的人了,能力不算超凡,但盡職盡責,同行襯托的好。

:明季士大夫問錢穀不知,問甲兵不知,於是嗣昌得以才顯。然迄無成功者,得非功罪淆於愛憎,機宜失於遙制故耶?-----這就是同行襯托。

「臺諫諸臣,不問難易,不顧死生,專以求全責備。雖有長材,從何展布。」----這是盧象公升說的。

明亡於言官,不是一句氣話。楊嗣昌因為無黨孤立,權力又重,所以出於眾矢之的,受言官的集火。盧象公升也怕這個。

你以為盧象公升怎麼死的?他是自己找死的。你覺得他就是純正主戰派沒想過別的?

來聽聽盧象公升和楊嗣昌的對話:」且象公升握尚方劍,今日願唯唯從若議,袁崇煥之禍且立至!「(崇禎實錄)

明史記錄為」文弱,子不聞城下盟《春秋》恥之,而日為媾。長安口舌如鋒,袁崇煥之禍

其能免乎?「

盧象公升說:敵在城下,言官牙尖嘴利,議和是政治不正確,會像袁崇煥一樣被打成漢奸處死!

所以盧象公升認為必須主戰,主戰就算戰死也有個好名聲,議和那就名聲和生命一塊搭進去。

盧象公升是被言官+崇禎給逼死的,不是楊嗣昌的錯。

所以盧象公升故意做出自殺式進攻這種不可理喻的行動。

一開始盧象公升有兵三四萬,分兵給高起潛後剩兩萬,再分兵給陳新甲,再分兵給王樸,兵多的時候盧象公升不出戰,等到兵少的時候主動出擊送人頭。

洪承疇十萬人在松山,滿清舉國也差不多十萬,洪承疇困死都不敢野戰;盧象公升幾千人有什麼底氣去和幾萬清兵野戰?他就是自己找死,說好聽點尋死。

話說回來,盧象公升也不是沒有生還機會,只要和楊嗣昌高起潛佔同一陣線,我認為能躲過這次危機。

楊嗣昌則為盧象公升之死背了鍋,遭遇東林史學家的誣陷,其實他何曾想殺盧象公升呢?他只是謹慎明哲,圖保自身。

盧象公升被疑逃生,是崇禎對他的不信任,楊嗣昌也不能擔此責任,看後來孫傳庭之死,崇禎一樣不相信他死了。

楊嗣昌類似的鍋背了不少。

顏聚祖之死」繼祖一人不能兼顧,言官交章劾繼祖,繼祖咎嗣昌,且曰:「臣兵少力弱,不敢居守德之功,不敢不分失濟之罪。請以爵祿還朝廷,以骸骨還父母。」帝不從,逮下獄,棄市。「

這就涉及到濟南到底是怎麼抵抗的了:有抵抗六十天的說法,竊以為濟南在正月陷落,六十天前京城還在戒嚴,盧象公升還沒死,清兵應該在北京附近不可能瞬移濟南。故採用十天防禦說。

濟南和德州距離一百一十公里,兩日行軍可到,顏聚祖有充足的時間去援助----雖然這點兵也是無濟於事,但道理上肯定是應該去的。此時此刻,他唯有死路一條,不是戰死,就是被論罪死。

而且也不是楊嗣昌上疏殺他的,言官多的是。最終決定是崇禎下的。

楊嗣昌活著,把責任推給楊嗣昌,說他是奸臣。楊嗣昌死後,城還是會丟,戰還是會敗,責任推給誰呢?無人可推,一樣是死。

所以沒了楊嗣昌,孫傳庭直接受崇禎指揮,被強逼出戰,一年半掛掉,崇禎不給撫卹。

那憑什麼怪楊嗣昌呢?

附加一點:盧象公升死的時候,孫傳庭在幹什麼?

崇禎實錄:壬寅,撤召孫傳庭、洪承疇入援。

十二月辛卯,命大學士劉宇亮督察各鎮援兵。奪盧象公升兵部尚書,仍同高起潛戴罪。初,欲以孫傳庭代象公升,薛國觀、楊嗣昌奏「易帥恐緩期,不若留象公升責其後效」。

戊戌,賜孫傳庭尚方劍,總督各鎮援兵。

庚子,大學士方逢年罷。盧象公升戰於賈莊敗績,死之。……大學士劉宇亮次定州,聞敗,僕地,遂入保定總督孫傳庭行營。

可知孫傳庭此時距離盧象公升不遠。

後面還有孫傳庭的黑材料:(第二年秋七月)逮總督孫傳庭。時傳庭假耳聵,不任事;託巡按御史代請。教諭某以傳庭同鄉,候之密語偵其詐,訐奏;故逮庭及御史。

3樓:

崇禎重用的兩名軍事大臣之一。

能力上確實數一數二,對外和談對內封鎖線的大方向都沒有問題。

但八大王久戰成妖,在明代就打出經典的運動戰戰術,已超出那個時代所有人的想象,他死得不冤。

4樓:楊遜

晚明,具體人事救不了政權

結構性危機多重爆發

楊,兩重標籤

不黨,幹活

所以皇帝喜歡

結黨未必壞

東林復社結黨

為權為仕途有之

為家國者更有之

當結黨成為必須

不黨除了討上喜

多大意思?

幹活不幹沒人罵

幹了才有人罵

5樓:巴西太守

崇禎帝臨朝嘆息:「自楊嗣昌歿,無復有能督師平賊者。」【《明季北略》卷十七《張獻忠陷襄陽》】又親書祭文,曰:

「惟卿志切匡時,心存許國,……齎志深淵,功未遂而勞可嘉,人已亡而瘁堪憫。……英魂有知,尚其祗服」。

張獻忠戲稱:「前有邵巡撫,常來團轉舞。後有廖參軍,不戰隨我行。好個楊閣部,離我三天路。」諷刺巡撫邵捷春、參軍廖大亨、閣部楊嗣昌等官兵無能。

黃道周罵楊嗣昌「下無無父之子,亦無不臣之子。衛開方不省其親,管仲至比之豭狗;李定不喪繼母,宋世共指為人梟。今遂有不持兩服,坐司馬堂如楊嗣昌者。」

彭孫貽曰:「兵興以來,遼餉、練餉計畝日增,民蹙蹙靡所馳騁,嗣昌復進均輸之說,以重困吾民。是以胥天下而驅為盜也。」「楊嗣昌,險夫哉,一言而亡國!」

鄒漪曰:「至以加餉殃民為武陵(楊嗣昌)罪,……後之君子未嘗設身處地,而苛求不已,恐未可為定論」【鄒漪:《明季遺聞》】。

楊嗣昌篤信佛法,曾在戰時召集軍官、幕僚講解《妙法蓮華經》以祈福,彭遵泗評曰:「文弱其將敗乎?擁百萬之眾,戎服講經,其衰已甚,將何以哉?」【彭遵泗《蜀碧》】

《明季北略》中記載時任餉司的楊嗣昌曾奏言南方饑荒嚴重,並感慨:「今日百姓尚知討賊,尚可催科,只恐百姓自己作賊,誰為我皇上催科者?」【《明季北略》(卷1):

「八月二十三日戊辰,餉司楊嗣昌奏言:臣在應天,聞淮北居民食草根樹皮至盡,甚或數家村舍,合門婦子,並命於豆箕菱稈;比渡江後,灶戶之搶食稻,飢民之搶漕糧,所在紛紜。猶曰去年荒歉之所致也。

至於江南未嘗有赤地之災,稽天之浸,竟不知何故洶洶嗷嗷,一入鎮江,斗公尺百錢,漸至蘇松,增長至百三四十而猶未已。商船盼不到關,公尺肆幾於罷市,小民垂橐,偶語思圖一逞為快。甚有榜帖路約,堆柴封燒第宅,幸賴當事齊之以法,一時撲滅無餘。

然顧瞻閒左,民窮財盡,今日百姓尚知討賊,尚可催科,只恐百姓自己作賊,誰為我皇上催科者?」】,後未曾想到「百姓自己作賊」後成為事實(李自成起事)【《明季北略》(卷1):「百姓自己作賊六字,十年來不幸而中。」】。

6樓:興國公李過

很少有人能被楊嗣昌喜歡,也不知道為什麼烈皇帝那麼喜歡楊嗣昌,更不知道今人當年明月為什麼那麼吹捧楊嗣昌。

楊嗣昌害孫傳庭:

會楊嗣昌入為本兵,條上方略。洪承疇以秦督兼剿務,而用廣撫熊文燦為總理。分四正六隅,馬三步七,計兵十二萬,加派至二百八十萬,期百日平賊。

傳庭移書爭之,曰:「無益,且非特此也。部卒屢經潰蹶,民力竭矣,恐不堪命。

必欲行之,賊不必盡,而害中於國家。」【累數千言,嗣昌大忤。】部議,秦撫當一正面,募土著萬人,給餉銀二十三萬,以商、雒等處為汛守。

傳庭知其不可用也,乃核帑藏,蠲贖鍰,得銀四萬八千,市馬募兵,自辦滅賊具,不用部議。會諸撫報募兵及額,傳庭疏獨不至。【嗣昌言軍法不行於秦,自請白衣領職,以激帝怒。

】傳庭奏曰:「使臣如他撫,籍郡縣民兵上之,遂謂及額,則臣先所報屯兵已及額矣。況更有募練馬步軍,數且逾萬,何嘗不遵部議。

至百日之期,商、雒之汛守,臣皆不敢委。然使賊入商、雒,而臣不能御,則治臣罪。若臣扼商、雒,而逾期不能滅賊,誤剿事者必非臣。

」嗣昌無以難,然銜之彌甚。【傳庭兩奉詔進秩,當加部銜,嗣昌抑弗奏。】十一年春,賊破漢陰、石泉,【則坐傳庭失援,削其所加秩。

】傳庭出扼商、雒。大天王等犯慶陽、寶雞,還軍戰合水,破走之,獲其二子,追擊之延安。過天星、混天星等從徽、秦趨鳳翔,逼澄城。

傳庭分兵五道擊之楊家嶺、黃龍山,大破之,斬首二千餘級。大天王知二子不殺,遂降。賊引而北,犯延安。

傳庭策鄜州西、合水東三四百里,荒山邃谷,賊入當自斃,乃率標兵中部遏其東,檄變蛟、慶陽拒其西,伏兵三水、淳化間。賊飢,出掠食,則大張旗幟,鳴鼓角以邀之,一日夜馳二百五十裡。賊大驚,西奔,至職田莊,遇伏而敗;復走寶雞,取棧道,再中伏大敗;折而走隴州關山道,又為伏兵所挫。

三敗,賊死者無算,過天星、混天星並降。又逐賊邠、寧間,陷陣,獲其渠。河南賊馬進忠、馬光玉驅宛、洛之眾,箕張而西。

傳庭擊之,賊還走。又設伏於潼關原,變蛟逐賊入伏。而闖王李自成者,為洪承疇所逐,盡亡其卒,以十八騎潰圍遁。

關中群盜悉平,是為崇禎之十一年春也。【捷聞,大喜,先敘澄城之捷,命加傳庭部銜。嗣昌仍格不奏。

】當是時,總理熊文燦主撫。湖廣賊張獻忠已降,惟河南賊如故。羅汝才、馬進忠、賀一龍、左金王等十三部西窺潼關,聯營數十里。

傳庭計曰:「天下大寇盡在此矣。我出擊其西,總理擊其東,賊不降則滅。

此賊平,天下無賊矣。獻忠即狙伏,無能為也。」乃遂引兵東,大敗賊閿鄉、靈寶山間,貫其營而東,復自東以西。

賊窘甚,以文燦招降手諭上,言旦夕且降。傳庭曰:「爾曹日就熊公言撫,而日攻堡屠寨不已,是偽也。

降即解甲來,有說即非真降,吾明日進兵矣。」明日擐甲而出,得文燦檄於途中曰:「毋妒吾撫功。

」又進,【得本兵嗣昌手書,亦雲。傳庭怏怏撤兵還。】然賊迄不就撫,移瞰商、雒。

文燦悔,期傳庭夾擊。屬吏王文清等三戰三敗之,賊奔內鄉、淅川而去。傳庭既屢建大功,【其將校數奉旨優敘,嗣昌務抑之不為奏。

傳庭懇請上其籍於部,嗣昌曰:「需之。」】

十月,京師戒嚴,召傳庭及承疇入衛,擢兵部右侍郎兼右僉都御史,代總督盧象公升督諸鎮援軍,賜劍。當是時,【傳庭提兵抵近郊,與嗣昌不協,又與中官高起潛忤,降旨切責,不得朝京師】。承疇至,郊勞,且命陛見,傳庭不能無觖望。

無何,嗣昌用承疇以為薊督,欲盡留秦兵之入援者守薊、遼。傳庭曰:「秦軍不可留也。

留則賊勢張,無益於邊,是代賊撤兵也。秦軍妻子俱在秦,兵日殺賊以為利,久留於邊,非譁則逃,不復為吾用,必為賊用,是驅民使從賊也。安危之機,不可不察也。

」【嗣昌不聽。傳庭爭之不能得,不勝鬱鬱,耳遂聾。】

傳庭初受命,疏言:「年來疆事決裂,由計畫差謬。事竣,當面請決大計。

」明年,帝移傳庭總督保定、山東、河南軍務。既解嚴,疏請陛見。【嗣昌大驚,謂傳庭將傾之,斥來役齎疏還之傳庭。

傳庭慍,引疾乞休。嗣昌又劾其託疾,非真聾,帝遂發怒,斥為民,下巡撫楊一俊核真偽,一俊奏言:「真聾,非託疾。

」並下一俊獄。】傳庭長系待決,擧朝知其冤,莫為言。在獄三年,文燦、嗣昌相繼敗。

而是時,闖王李自成者,已攻破河南矣,犯開封,執宗龍,殺唐王,兵散而賊益橫。帝思傳庭言,朝士薦者益眾。

就因為孫傳庭反駁了楊嗣昌,楊嗣昌就用盡各種手段對付孫傳庭。孫傳庭屢屢建功,本應給孫傳庭加銜,楊嗣昌不給,甚至孫傳庭親自求他,他給人家回了一句「等著吧!」孫傳庭的部下軍官的功勞也一併不算數。

甚至在剿賊這種軍國大事上,楊嗣昌一樣要為難孫傳庭,不惜耽誤大事。明明是重創流寇的大好時機,楊嗣昌卻要和其爪牙熊文燦一起為難孫傳庭,致使錯失良機。然而流寇卻又不給面子,熊文燦打不過,還要孫傳庭來給他擦屁股。

為了跟孫傳庭較勁,楊嗣昌故意不使用正確的方針策略。孫傳庭氣得耳聾。孫傳庭想面見皇帝,楊嗣昌擔心他要告狀,於是從中作梗。

孫傳庭告病請假,楊嗣昌依然不依不饒,說孫傳庭是裝病,致使孫傳庭下獄。甚至求情的人也要下獄。

朝中本就缺少能獨當一面的帥才,在這個財政緊張,流寇四起,建奴叩關的危難時期,孫傳庭的下獄又讓日薄西山的明朝又往鬼門關邁了一步。

楊嗣昌這個人在明末的大環境下算是能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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