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教般若系和如來藏系的關係是什麼?

時間 2021-05-31 13:01:46

1樓:Phoebe

依據佛教經典『解深密經』判教,佛法依據眾生根器不同在隨順眾生與隨順真實的教理中,分為三個不同的教法,初時教法:小乘,二時與三時教法大乘,二時教法般若法門,三時教法唯識、瑜伽行法門,三時是佛教經典中的顯了義法門。在二時與三時教法中的根本核心區別:

立足點不同,二時立足於凡夫境界向凡夫說法,三時立足於聖者境界向凡夫說法。二時因為立足於凡夫境界因此不能直陳真實只能以遮詮形式指向真實,而三時立足於聖者境界可以直陳真實向凡夫說法。如果要說般若法門與如來藏的關係,他們的最大關係是:

凡夫境界是無自性不存在(空性);用三時的三自性表達:遍計所執性不存在(依據楞伽經:空者妄計性句義)!

2樓:淨海潮水

如來藏是眾生成佛和輪迴之所依。而般若又是眾生成佛,解脫之所依,故《心經》說:三世諸佛,依般若波羅蜜多故,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

般若波羅蜜多包含的也就是智與行,也可說是福德與智慧型具足。只有證悟了人無我和法無我的般若空慧才能明了如來藏,既明了緣起的生起與緣起的還滅,明了了如來藏才能發起真正的菩提心(上求佛道,下化眾生),而所發的菩提心因具般若空慧的緣故,那他(菩薩)所行皆是清淨無染汙的。菩薩所行趨向佛果,眾生之行向於輪迴。

禪宗祖師可能發現了在修行人不具般若空慧時不但會將如來藏錯認為神我,還會錯以有漏福業為無漏聖業。所以更為強調,般若波羅蜜多的證悟,而最好且明簡的般若經典,無非《金剛經》。

3樓:wwbld

我最近在思考這個問題,所以這個答案只是暫時的,極不成熟的,充滿跳躍的,看看玩玩就好,不能太當真。

原先我認為般若系和如來藏系是兩個系統,雖然都是究竟義,但不太好相互解釋。同樣,如來藏系統為什麼是究竟義,我是糊塗的。

但這樣會帶來兩個問題。

第一,因為我對佛教的切入點是三論宗所代表的般若系統,如果如來藏與般若不同,那麼無論我怎樣給如來藏思想開後門,把如來藏解釋成在「相待」的意義上「生萬法」,但它的合理性依然是乙個很大的問題。

第二,吉藏本人在給如來藏經典作注疏時樂此不疲,一本接一本的寫。雖然有學者批評他晚年趨於圓融,於中觀思想稍虧,但通過對吉藏《勝鬘經寶窟》的閱讀,我認為他在注釋如來藏時依然保持了純正的中觀風格。所以,既然吉藏認為中觀般若與如來藏可以匯通,那麼一定是我之前的想法有不對的地方。

所以,怎麼解決這個問題呢?

我仔細閱讀了《勝鬘經寶窟》。我發現吉藏在這本書裡是把「如來藏」當做二諦中的「真諦」而非「中道」的同義詞來使用的。

於是一切豁然開朗。

是這樣的。

三論宗對二諦的看法是,二諦皆是言教,並非境理。直白來說,真諦的唯一作用只是為了顯示俗諦不對,但並非有真乙個正確的真諦等在那裡。所以,離開俗諦並不是去往真諦,而是了悟到俗諦原只是假名而已,同樣也並沒有什麼真諦。

這樣,因二而不二,至言亡慮絕處,這是三論宗的究竟旨歸。

所以,「真諦」在三論宗那裡並不是究竟的旨歸,而只是言教施設的一種。把如來藏代換為這裡的真諦是完全說得通的。

我原先困惑的原因在於我把「如來藏」代換為了三論宗的「中道」一詞。「中道」和「真諦」是不同的,「真諦」只是言教,而中道卻是非真非俗之後的言亡慮絕。如果把「如來藏」代換為「中道」,那麼如來藏既然生萬法,中道也可以生萬法嘍?

這不是胡扯嗎?中道怎麼能生萬法呢?這就是我原先困惑的根源。

有人會問,如果把「如來藏」代換為「真諦」,那麼真諦能生萬法嗎?答案是不能。那既然不能,為什麼依然可以做這種代換呢?

答案是:只有這樣方能顯示如來藏的真義。

原因是:真諦是俗諦的否定,所以俗諦萬萬千千,真諦卻只有乙個,就是這萬萬千千的否定。這有點「生萬法」的意思了,即在「相待」而非「親因」的意義上說「生萬法」。

但關鍵在於,在如來藏系統中,當我們在奔著那「生萬法」的(真諦/如來藏)去的時候,唯一的作用是,萬萬千千的俗諦被否定了,我們停留在了非真非俗的中道處,並非真的到了(真諦/如來藏)處,因為(真諦/如來藏)只是言教的施設而已。

這樣,如來藏系統盡可以把能生萬法且自性清淨的如來藏當做修行的旨歸,卻並不落入神我的窠臼,而是始終與般若系統一道攜手同行,從未分離。

4樓:林彬懋

二十幾年前,我曾得一因緣參加了乙個佛學研討會,對會中連月來爭論「空有」、「中觀唯識」、「如來藏藏識」弄得精疲力盡,卻覺得很多爭論其實都是對翻譯文字的爭論,不是對思想的爭論,於是作〈半幅江山〉一文,發表在《大方廣學刊》第三期,以自己的文字說「空、有」,如下。

半幅江山

我有一友,非親非疏。聚時天南地北,散時音訊杳無。初識乍喜,訝其慧質蘭心又清新脫俗;再識黯傷,感其寂寂身形又神態落寞。

其人身材嬌小又婀娜多姿,鳳眼矯捷卻寡言肅穆。周旋賓客時,舉止容雅,落落大方;環聚聊天時,卻時而盯睛忘物,目空視茫。言談快意中,常見伊人無可奈何地將其視線凝聚在遠方飄盪處;然而,苦笑連連間,其嘴角牽扯,遮掩不住一股靈慧之氣,躍然鼻眉之間。

友人性喜油墨,山川景物,信手拈來,莫不成畫。一日,我受邀赴宴,只見高朋滿座,佳餚滿席。我獨不喜人群,胡亂支吾,但見友人隨性之作,閒掛舊居,遂藉機遁形,任意走動,瀏覽畫中,自得其樂。

友人之畫,因其個性,縱是華麗之作,亦隱約透出一股少有的憂鬱蒼茫與哀愁怨情;其畫幅低調之色彩,與屋裡的花團錦簇相映,倒是景落有致,輝映成趣。

間有一幅,無題無字。遠看之,其圖若一「ㄖ」字,斜對角聯線,隔開畫幅兩邊,線路雖隱晦,卻被兩個三角形的對立架構,弄得格外分明。近看之,不免茫然無頭緒,偌大畫幅,右上角的半壁江山,無色無描,原色畫布,隱約泛著茫白;有色之半邊卻是色彩繽紛,結構亮麗,有如萬花怒放,交相爭艷,五顏六色,層疊交織。

細看之,近斜邊之處,鋸齒有致,或呈犬牙狀,或現針尖樣;短者寸餘,長者深入腹地,甚至貫穿畫幅。其無色之細絲鋸狀,綿綿密密,由無色往有色之邊滲透、浸蝕,襯脫於五花八門的光亮色彩,特別顯得突出。整幅畫的結構,因死魚肚白似的原畫布色,以及其斜傾並齒齒扣於萬色之勢,顯得詭譎異常。

一失神,恍惚間,白條裡暗透著不安,絲絲齒牙如針釘滿布;一瞬間,目眩裡,無色之邊尾隨鋸牙,尖銳針頭成雷霆萬鈞之力,逐漸撕入萬色之中,向四處擴大。

有感於其畫磅礡壓頂,我躑躅於前,略為不安;攝於其力,又不免靦腆於狀。隨口問曰:「乃未完之作耶?

」其人忙碌庖廚,抬眼正望見我徘徊畫前,略為揶揄地,伊人對曰:「何故有此言?」我欲言若止,尷尬地道:

「此乃因慘白之處太過攝人,才有此問。」友人嗤嗤一笑,曰:「無色無描,何故攝人?

」我深吸一口氣,感覺有話要說,便道:「氣勢太利也。若略加一兩筆色彩於灰白處,是否全幅結構可望柔和些?

」友人頗不以為然,隨手抓起一捲壽司,灰撲撲地丟下駭人之語:「若欲添筆,何尋落處?當知雜色呈外,無色攝內;一外一內,一放一收,放之六合,收於毫端;一顯一隱,一逐一含,逐於痴眠,含之月華;求其柔和,何處可得?

」我一愣,心想原來無色之安排還有這麼大的意義。我一面將盤子拿出,一面腦筋飛快地運轉。

不置可否地,我念頭轉至色彩之邊,又繼續問道:「或許在諸多色彩部分,減少繽紛飛舞,可望淡化彼此之對立乎?」伊人手上未見停頓,一條條的壽司,被切成圓圓片片:

「立意甚佳,可惜萬色或次第攀緣,或等時顯現,可由得己乎?」我不知如何回答,略為一頓,感覺需要繼續辯解:「萬色若不宜淡化,可否化其慘白,著之以其它純色,可顯中和一些?

」友人將壽司圓圓片片地排列,逐漸成梯階似地井然疊起:「著色於不該著色之處,何有是處?原來,著色以凸顯無色,本屬無奈;諸色虛幻,無色不染,應同現不現,卻各踞一方;已落言詮,本來多餘,何必越描越黑,欲拔不能?

」隨即,友人將整盤的壽司交給我,囑我端上飯桌。

這樣的言語前所未聞,我欲挑起戰端,為辯而辯,抓起壽司,塞滿兩腮,再回廚房,問曰:「那麼於斜線之上,繪一圓球或陰陽太極,或可淡化斜線之切離感罷?」友人籲噓一嘆,攪弄著一大盤沙拉,愍然道曰:

「君去而復返,只有此言哉?需知,線因色而顯,色因無色現。色、無色融和,兩邊但無別,無邊無內間,更乃無斜線;離或融等同,以其無線故,造勢不造勢,均色、無色作。

」看我毫無反應,伊人一頓,繼續道:「此非鋸齒相扣之意乎?茍若繪一圓球,欲遮掩其線,則反失其意,倒不如以無色涵萬色,或萬色融無色,入無可入,出無可出,豈不更妙?

再者,一線無垠隔表象,幻色既寂,無色即顯;無色還滅,雜色卻現。原是渾然無蝕,既無圓,也無線。若能撥開雲翳,理悟表象,掃除霧障,掙脫桎梏,何必曰線?

」伊人見我仍是一頭霧水,又道:「君躑躅畫前,步步患得失,念念分有無,幽然一隱線,卻能隔憂喜,如此豈能存天地於一心?淡然繪一圓,陰陽未見,鋸齒已滅,見相頓失,又豈濟事?

」我幾乎窮於言辭,只得接過沙拉,走回飯廳,寒喧賓客。

稍即復回,說不說間,如鯁在喉,只得一吐快之,便道:「聞君一席,茅塞頓開;雷閃之見,誠然高論。然而,線或無線,圓或不圓,或許莫造斜勢,可正其念?

」伊人如貓戲鼠,又遞給我一盤壽司,略帶微笑地說:「正而非正,相位不一;真性相應,正念現前。茍強而正之,其念必不可正。

君以為然否?」我抖然抓住語病,一喜之下,放下壽司,急忙答道:「此言差矣!

何強之有?畫幅方正,豈非有助於正其念乎?」伊人忽爾雙目圓瞠,神態高昂,不假思索,如瀑布而瀉:

「稍安勿躁!君只見其一,不見其二。畫幅豈可真正方正?

如何堪可融和為一?茍若可,試問作畫之時為方,看畫之刻為何?落筆之力為方,成畫之勢為何?

構畫之思為方,臨畫之念為何?神聚之會為方,神出之旅為何?茍若不可正其念,畫幅何能負方框於一牆?

」驚訝於一連串的問句,無可招架,我急忙找個台階下,貿貿然問道:「是不是應該題個恰當的名字呢?」友人神色稍緩,幽幽道曰:

「是嗎?無色與色,各佔一角。一淨一染,半真半妄;淨染同位,真妄融和。

何以安名?」我愕然,覺得應該結束這段談話,順口問道:「此畫真玄,引來深思妙意,然畫中之境,其義盡否?

」友人朗聲笑曰:「切莫不安!盡無盡止,藏有藏所;境中無境,義中有義。

汝意如何?」我啞然入座,終夜食不知味。

多年來,聞其婚變,聞其復合;聞其出遊,聞其懷孕。再見時,靈慧之氣,不復已見。廚房中,卷捆壽司依舊,翻動沙拉仍然,三三兩兩,高聲戲謔,追逐小兒,嘻笑蕩然。

彼時,伊人興沖沖地,見我等進屋,連忙遞過名片,囑我等務必光顧其先生新開的修車廠,或維修,或換胎,一應俱全。多年未見,一時在腦中無法調整,倒令我感嘆世道變化,迅速無常。

我仍不喜人群,略作寒喧,環繞眾人,信步觀看。新居雖然明亮,卻只是另一幢豪宅;感嘆舊居典雅,已成追憶。前進後院,座落寬敞,擺設多樣,美侖美奐;可惜坊間俗品,充斥各處,夾雜童騃玩物,堆積如山。

間或孩童尖叫,姆媽吆喝,頓時耳鳴目眩,不知身在何處。

遍尋舊畫不得,入內相詢。伊人抬頭相望,泯然一笑,落寞眼識,依舊神傷。「在樓上,」伊人手往上一指,欣然站起。

隨著友人登階而上,一一尋獲,或在臥房內,或在書房中;襯著嶄新樓房,舊畫藏在牆角,顯得孤單黯晦。看著舊畫,感慨萬千,訝於全是舊作,新作厥無,我有些遺憾地問:「許久未畫?

」伊人抿嘴一笑,眼睛又落空茫,「已經不畫了。這許多年,人事變遷,一言難表,作畫情致已無。」我輕言道:

「這不太可惜了?」伊人聳聳肩,故作無所謂狀,順道:「無可追惜,正因觀畫之人闕無也。

」從那深邃的眼神中,我隱然見到諸多生活的無奈與惆悵;滾大晶亮的淚珠,含在圓圓的眼眶中,在伊人倔強的矜持下,閃閃發光,卻未曾掉下。我暗忖,原來扼殺才華,是不需要太費力氣的;往時間中一擺,只怕無人可經得起折磨耗損。

詢及「半幅江山」,伊人一愣,待挑起前塵往事,絕妙對話,伊人如洩氣皮球,頓然無精打采,對曰:「君乃唯一之人,仍記得這幅無名之畫。親朋好友,人來人往,酒酣胡謅,卡拉OK;睹畫者百人,駐足者十人,好奇者五人,關心此畫者,則僅君一人。

畫是畫,牆是牆;畫未見,牆仍然。吾等豈不是多此一舉?」伊人陷入長思,良久才道:

「從未想安一名,不過,『半幅江山』倒也取得切題。事隔日久,這幅畫恐怕早已不知去向,找起來可就費事了。更何況,就算找到,可能也已經支離破碎了。

」我悵然若失,伊人不忍,一時興起,丟下賓客,鑽身貯藏室中,翻箱倒櫃,才從牆角將之尋出。畫幅灰塵滿布,倒是安然未損。我擦拭乾淨,想找個地方掛起,友人悶悶阻止。

我大為不解,問道:「何故不掛?」伊人意興闌珊地道:

「掛之傷感,不如不掛。」我不知如何對言,只得問道:「何故傷感?

」伊人雙眼水澄澄、直勾勾地,信口雲曰:

「少時情景舊時憶,半幅江山一縷思;

絲絲還落兒女笑,點點銷蘊大地淚。」

我默然對望,終夜未再一語。

般若的無自性與如來藏的真如到底是什麼關係,在唯識,中觀,瑜伽行中都是怎麼解釋的

丘廣濟 佛經,是教人 如何正常生活,起居。如何尋找平凡,快樂。如何安靜心靈,情緒。至於看不懂的佛經內容,就不用糾結。如果佛經無法讓自己的心靈安靜平和,那就換一部。如果全部佛經都做不到讓自己安靜平和充實向上,那你可以嘗試向對佛經有深刻理解的人交流。也許是,你誤解了佛經。而不是佛經沒有這種效用。比如,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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