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樓:
入聲消失和蒙古語沒關係,舉例:屈出律(kushluk)、泰赤烏(taichiud)、呼和浩特(hohhot)、赤峰(ulankhad)。
2樓:萱叔寶
李崇興、祖生利、丁勇合著的《元代漢語語法研究》,全書分上下編,共十一章。最後一章為「元代語言接觸對漢語語法發展的影響」,涉及了漢語中可能確定為元代產生的外來痕跡。總共是四條:
定中結構複雜化
「動+賓+了」轉變為「動+了+賓」
著,方式狀語標誌
介詞後跟著:依著、因著
就這麼多
3樓:譚樊馬克
歹鄭張說就是(多上聲,丁可切)滯古的產物,借了多(夛)改造來書寫。
胡同也不來自蒙古語水井,而是漢語後同,或者直接是巷。巷,吳語叫弄,西南官話澧縣叫浪。都是復子音的分化不同。
詞彙上有依據的基本就是站和蘑菇,取代了驛和蕈。
語法方面反對 @萱叔寶 提出的,蒙古語 SOV 怎麼做到動了賓?其他語言的話,是什麼語言,請明說。
4樓:青川嘉信
關於【站】,在以前乙個問題中回答了類似的問題。【站】是古漢語【驛】被蒙古語借用後產生的音變,屬於【返藉詞】。阿爾泰語系有【y-】【j-】混用的情況,例如維吾爾語裡面的【亞克西】在哈薩克語裡面就讀做【佳克斯】
【站】是【驛】的古漢語讀音被蒙古語借用後再返借回漢語產生的音變,【驛】中古漢語擬音【iek/yek】,中古漢語【驛(yek)】→被借入突厥語讀【yam】→被借入蒙古語,聲母強塞化讀【jam】(阿爾泰語系語言裡面有y-變j-的音變)→元代時再返借回漢語讀【站】。類似的還有【福晉】是返借滿語借古漢語【夫人】、【把戲/巴格西】返借滿語/蒙古語借古漢語【博士】等等
5樓:村學究村學究
有個爭議很大的例子:把字句。
漢語固然有受式主語,
但常態語序仍是「(施式)主語 + 謂語」當中帶賓語的謂語是「動+受」也就是所謂SVO。
但阿爾泰式的常態語序是SOV。
結果後代官話中就允許下列兩種句式並行:
1)我吃飯了。
2)我把飯吃了。
「把」字句到底是不是受到阿爾泰的影響?
首先注意到一點:
阿爾泰句式影響並不表示是照原音照般。
實情往往是套用漢語既有的內容。
例如蒙古語「說了……」的句式是「……ge』en /ge』eü」翻譯過來往往變成「……麼道」,而不是音譯ge』en/ge』eü。
但這麼看來也不對勁。
因為元朝文獻中,翻譯蒙古語業格(Accusativus,表賓語)的yi/i往往用的是「行」而非「把」,反之,「把」字的虛化也許也可以追溯到晚唐。
但不管怎麼說,
當代漢語官話某些句式確實似乎更近似「阿爾泰」模式。
舉個例子:
文言裡的「吳王夫差敗越於夫椒」(哀元年《左傳》)到了白話變「吳王夫差在夫椒把越國打敗了」。
這種句式很難不給人一種似乎阿爾泰化了的感覺。
有可能這多少也是遼金元明清以來,從燕雲地區漸趨擴散的結果?
另外我懷疑元朝時期對漢語的影響並非只是蒙古語那麼單純。
很可能挾泥帶沙地,許多突厥語或甚至波斯語也帶進來了,而且還外加漢人對該詞語的誤用乃至慣用。
像是明朝已經出現的,表示物體生油腐臭的「哈拉氣」在蒙古語似乎找不到直接的源頭。
(qara是黑色,
但元曲中表「殺人」的「哈喇」是動詞alaqu,有可能元朝讀halaqu)
我不確定是不是女真語har (seme) 的痕跡,還是由酒』araqi(阿拉伯語 )經過誤解後變成的。
(這詞在波斯用法似已非阿拉伯語原意)
大概只想到這些。
6樓:Stonewall
晉方言有「圪泡」一詞,據說「圪泡」是蒙語…還是蒙語的方言,具體誰第乙個提出我也不清楚,不過該詞似乎最早出現於清後期。
圪泡:雜種;私生子
可能有些偏題,因為並非元代出現
有請@sainirwu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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