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樓：
有辦法。比如 xeCJK 只要設定 CJKmath 選項允許公式內寫中文就行。
至於 4 個字母，這樣寫，全用西文標點：$a
$, $
b$, $
c$, $d$
有辦法用全形標點，但通常會更難看。不如仔細挑選字型，盡量讓中文和公式、西文標點的風格相對協調一些。另有一部分人的做法是中文也用西文標點，我也是不大贊同的，當然效果比全用中文標點好些。
我還是認為中文句子用中文標點，西文句子與公式用西文標點，才是正道。
終於被我找到了規範性檔案：夾用英文的中文文字的標點符號用法（草案）.pdf
公式本質上是西文，主要內容是字母、阿拉伯數字。因此這個問題公式和中文與西文混合排版用什麼標點是完全一樣的問題。漢字是方塊字，相配的標點比西文就大些，使用的標點高度也與西文不同，強行統一為中文標點，在整體上是「統一」了，但放在區域性的上下文來看，反而往往更不協調。
至於你說的數學課本，那些都是方正的排版系統（一般是書版）所排。書版我本人沒有用過，但接觸其他人，有所耳聞，確實有一些地方規定，全文要求使用中文標點以求統一，包括公式與西文。其實很容易看出問題來，如：
此圖來自上海譯文出版社的《英國詩歌選集》，圖來自方正阿帕比數字圖書館的電子書放大截圖。原書有英文原詩也有中文解釋，全書標點就被強行統一為漢字標點，只有中文所不使用的句點和撇號用了西文標點，結果逗號與撇號形狀大小大相徑庭，句點的圓點居然比冒號的兩個點和逗號的點還小，視覺上非常扎眼。是方正沒有西文標點嗎？
顯然也不是，如：
此圖來自北京理工大學出版社出版的《英美名家歷史文化名篇選譯》，這回西文標點和中文標點就分開了，西文內部也就協調了。
那麼你說公式？
我看公式中出現全形標點，包括全形逗號、漢字省略號之類，就跟看見上面《英國詩歌選集》裡面的標點一樣難受——不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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