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評價遊戲《阿爾托的奧德賽》?

時間 2021-06-05 01:41:58

1樓:孔鏡星

不喜歡。

初版阿爾托的冒險,我一步乙個腳印,玩到了最後乙個人物。

當年聽說要出2了(就是ODYSSEY),十分欣喜,因為初代不是遠山就是日夜,有些讓人審美疲憊了。

剛開始我的ODYSSEY之旅,有塵沙漫漫,有怪石嶙峋,也有瀑流青蔓。沙地滑板、防摔蓮花、熱氣球和天堂鳥,讓畫面很有沉浸感,內容顯而易見比初代不知道豐富了多少。

可更加精緻的畫面,卻讓我感到了孤獨和壓抑。

初代的遠山白雲,還有那一望無際的雪山,總是那樣潔白,玩起來至少是能夠緩解壓力、放鬆心情的。朝朝暮暮,在日公升和日落中享受最純粹的雪。蟬模式更加優美。

可ODYSSEY卻給人一種過關打怪的感覺,偏遠的荒漠、神秘的寺廟,絢麗的配色,氛圍同樣塑造的很好,但就是壓的人喘不過氣來。

也許有人會說,是我太熟悉遊戲的操作,所以在ODYSSEY沒有新鮮感了。有,但只有剛開始不熟悉地圖的時候,差不多公升到10級就膩了。但同樣換作初代,我不會膩,只是不會像以前公升級那樣刻意去肝。

最後放上一張初代禪模式下即興的小詩,

也沒注意格式啥的,真的是即興。

2樓:粟粟

ALTO

「最為柔軟的,能融化最堅不可摧的。」在殷紅的沙暴中,蘇瑪拉婆婆的聲音聽起來有一種難以置信的磁力,他們的棚屋被吹得吱嘎作響,婆婆剛從很遠的地方回來,把阿爾托擁在懷裡,那時候阿爾托剛開始記事。

婆婆的斗篷裡落出一支完好無損的柔嫩的蓮花,於是阿爾托的生命中永遠有了一抹幽魅的紫色。

阿爾托對蓮花的味道感到著迷,大漠的孩子,永遠懷著對水中造物的神秘和珍惜。阿爾托隨著婆婆學習怎樣培育蓮花,他們完成了不可思議的事——把紫蓮種在沙漠裡,在乙個細雨浸潤的夜晚,蓮花舒展開堅韌的枝條,太陽公升起來的時候,天空一片明澈,花瓣上滾動著露珠,阿爾托跑回棚屋中去拉扯還寐在藤墊上的婆婆,他欣喜若狂。

所以,在別的孩子都狂熱地研究如何精進滑板技巧的時候,阿爾托完成每天都練習就把滑板擱到一邊了,他有一大片蓮花園,紫蓮已經被他移植到了大漠邊疆的許許多多角落。他還研究怎樣做荷葉燈,或者用蓮子殼打磨各式各樣的小玩意兒。

所以,阿爾托的滑板術一直是所有孩子們當中最為平庸的。但是蘇瑪拉婆婆說,阿爾托的快樂就是她的快樂,而阿爾托自己,也並不在意。

直到他發覺,瑪雅更喜愛和帕特、伊賽爾一起玩,因為他們更擅於這項沙漠的子民世代賴以為生的技能。

阿爾托不再快樂。

PATE

帕特是個後坐力猛進的男孩,瑪雅喜歡看他和伊澤爾比賽,看誰衝破的石頭更多。

「七比五,」瑪雅平靜地、並帶著一點沒來由的驕傲,走到兩人中間,舉起伊澤爾的右臂。

帕特知道,所有的男孩子都喜歡瑪雅,而驕傲如伊澤爾也不會例外。

所以,那天大家道別回家的時候,帕特帶著捉弄的強調,問伊澤爾的手腕癢不癢。

伊澤爾惱羞成怒,要和帕特打架。

但是按照最古老的規矩,他們還是決定比賽。

從高高的沙堆上衝下來,帕特感覺自己的身後揚起了一陣前所未有的巨大的煙霧,伊澤爾被他淹沒在身後那團迷陣當中。帕特感到快意,壓低了滑板的前端,要跳上石牆,奪下拴在氫氣球上的被視為獎盃的彩旗。

帕特順著石牆向天空溜去,忽然,他聽見了鳥叫聲。

是兩隻天堂鳥。

乙隻有著藍寶石那樣的羽毛,乙隻有著石榴石那樣的羽毛。

它們一上一下地拍動著翅膀,靈巧地拖著長得驚人的尾翼。掉落了一根羽毛,打著旋,在強勁的氣流中和刺目的日落餘暉中,難以分辨那是哪一種顏色。

那種顏色撲向帕特的眼睫,他感到雙目痠痛。

等他扶著痠痛欲裂的腿站起身時,伊澤爾已經嘴裡銜著小旗站在他的面前。

羽毛從帕特的手中滑落。在敏感如蓓芽試探而又漫長如沙漠稜線的青春期裡,帕特始終羞於承認,他那天一時慌了神,是因為他突然好奇,如果這樣美麗的羽毛插在瑪雅烏黑如鴉翎的髮鬢上,會是什麼樣子。

IZER

你忽視誰也無法忽視伊澤爾。他是那種你看一眼就知道蘇瑪拉婆婆八成會把族長的位置傳給他的傢伙。

伊澤爾總是練習到最晚。

伊澤爾喜歡在險峻的地方滑行。

伊澤爾還喜歡在實驗室裡改良各種各樣的裝備。

那種叫做「翼裝」的東西,就是伊澤爾發明的。

那天帕特因為一片羽毛輸掉了比賽,拍拍屁股,一言不發地離開,伊澤爾卻撿起了那只羽毛。

好漂亮。四下無人,伊澤爾驚嘆出了聲。他向遠處眺望,兩隻闖下禍的鳥兒毫不自知,翩然隱匿在地平線之外了。

滑行,不就是人類夢寐著飛翔的權宜之計嗎?伊澤爾這樣想。

伊澤爾要真真正正地飛起來。

整整乙個雨季,伊澤爾都坐在實驗室裡。路過的人們都能看見裡面晝夜不息的燈光。如果你後空翻正好掠過伊澤爾家的院子,會看見一地的金屬板和螺絲釘。

伊澤爾在雲端漂移,真的就像鳥兒那樣。掌聲和驚嘆聲像潮水一樣,隱隱約約拍到伊澤爾的耳邊。他得意地收起翼裝——我能看見伊澤爾的微笑,因為我們馴鹿的視力比你們都好不少——但是他犯了乙個錯誤。

伊澤爾忘記把翼裝徹底收起再後空翻,跳上氫氣球的巔峰。

他劃破了氫氣球的布面,落下了懸崖。

MAYA

在伊澤爾臥床養傷的那些日子裡,瑪雅的性情變得異樣的暴躁。

瑪雅開始懷疑滑行的意義。

她想到她——每個人——總是滑過一程又一程的山谷,途徑一座又一座的寺廟。「這一點意義也沒有。」瑪雅在某一座寺廟前的瀑布下剎住,把滑板拋入水池,隨即她也下潛。

瑪雅的眼睛漸漸適應了水的觸感和溫度。她認為,她摸到了乙個木桶。

會是什麼東西呢?

瑪雅的好奇心已經懶惰了很久了,她覺得新鮮又振奮。

瑪雅想辦法把木桶滾到岸邊,木桶剛浮上水面就滾著裂開,灑落了一地金燦燦的東西。猿猴從四面八方盪來,抱拾瓜分,瑪雅來不及阻攔。

瑪雅搶到一枚。

SUMARA

那些日子,瑪雅繼續頹喪地生活。

阿爾托覺得自己有點「趁人之危」,可還是忍不住在伊澤爾臥病的日子天天找路過瑪雅的家。

有一天瑪雅的窗台上多了一串蓮子的項鍊。她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蘇瑪拉婆婆卻對瑪雅紅著臉送回的禮物不置可否,反問她,為什麼這些日子笑都不笑呢,「你可是我們這裡最美麗、最聰明的女孩子。」

瑪雅思忖著怎樣把話準確地說出口,她不知道婆婆會不會理解她。

「戴上這串項鍊,就更好看了。」婆婆自顧自說下去,瑪雅不確定她是否在婆婆的眼睛裡捕捉到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

「我覺得,滑行沒有意義,」無意識般的,瑪雅試著把項鍊往脖頸上纏,涼涼的蓮子像貝克幣一樣,沉甸甸的,被打磨得無比順滑。

蘇瑪拉婆婆卻說,她完全理解瑪雅。

「不必著急。至於項鍊,也請你帶回去吧。」

出門的時候,瑪雅和回家的阿爾托碰巧擦肩而過。兩個人都有些驚慌失措。

瑪雅決定拿那枚金幣作為回禮。

阿爾托和蘇瑪拉婆婆對視一眼,阿爾托似乎認為自己應當說些什麼,又不知道怎樣說,不過幸好,蘇瑪拉婆婆對那枚金幣產生了興趣。

瑪雅解釋來龍去脈。

蘇瑪拉婆婆正色,要瑪雅帶著金幣和訊息,走遍每一戶人家。

「你也陪著去吧,阿爾托。」

瑪雅不了解婆婆的用意,但生活在那以後發生了變化。

所有人都忽然對滑板重燃了一種上古時代才有的熱情,大家走遍世界各地,尋找金幣。

瑪雅和阿爾托也加入了這個行列。

「金幣有什麼用呢?」阿爾托曾經不解地問道,「它又不是貝殼幣,可以換麵包吃。」

「也許金幣的作用,和所謂滑行的意義是一樣的,」瑪雅想了想,繼續說,「我們現在不知道它有什麼用,也許以後也不會知道。但是......」她忽然轉過臉來,極其認真地看著阿爾托,「你喜歡嗎?

」阿爾托不知道她在意指金幣還是別的什麼,所以他一定要說喜歡。

「那麼,當初我撿到的——第一枚金幣,就送給你了。」瑪雅把它放到阿爾托手裡。阿爾托想說點什麼,但是月亮已經公升起,瑪雅揚起長長的圍巾,從他們同坐的山坡向下衝去,我一直悄悄躲在他們身後,這時及時出現,用前蹄推了一下阿爾托的後背,他有點驚慌,隨即轉過頭看見了我,我們隔空擊掌,阿爾托跟著瑪雅滑向了沙地和穹頂的吻合處,我想他們也會像沙漠和天空那樣接吻的,你們人類是這麼叫的,對吧,我們馴鹿頂多就是蹭一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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