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我做了乙個夢」為開頭,寫乙個故事

時間 2021-05-11 12:51:38

1樓:這個可樂是雞翅

《黃粱》

我做了乙個夢,夢裡他是我的沈郎,我是他的月娘,他細聲喚我:月娘。

我與沈郎成親兩年了,他是欒縣的縣尹,我是縣里一戶牧農的女兒,因著我娘生得美,所以我也眉清目秀,我娘怕我空有一副皮囊實則是個草包,所以讓我叔父教著我識了幾個字,倒也讀過幾本書。

是縣里的媒婆說與沈郎的,見面那日,他紅透了臉。

成親以後我們舉案齊眉,恩愛如漆,也算是縣里的一段佳話。上個月我生病了,發燒很厲害,我卻記不清了,痊癒了以後總覺得忘了點什麼。

沈郎對我依舊很好,他常常寫詩與我,每每我都還會害羞。只是我覺得他自從我痊癒以後,跟之前有些不太一樣,比如他現在常常會說:月娘,我真是喜極了你生機勃勃的樣子。

很奇怪,我覺得這句話很奇怪。

我懷孕了,昨日剛看過大夫,怪不得最近總是想吃酸的,沈郎還怪我嘴饞呢,原來男人真的什麼都不懂,唉。

懷孕以後的日子我過的很無聊,因為沈郎不讓我出去玩,只讓我呆在屋子裡,我娘最近會來,給我煮點桂花釀,可是我總是吐,吃什麼都吐。

到了生產那日,孩子整整折騰了我兩天兩夜,就當我松了那口氣時,覺得下身溫溫熱熱的,我的眼皮越來越沉重……

恍恍惚惚聽到了斷斷續續的語言,有穩婆的,也有沈郎的……

「……難產……出血…………不行了……」

「月娘!」

「月娘……」

————————俺是分界線————————

「公主?」

嗯?我睜開了眼,入眼的是小翠的大臉……

「幹嘛?」我揉了揉眼睛。

「公主剛剛哭了,還一直在叫…叫什麼沈郎。」

我愣了一下,那個夢立刻就記了起來,我抓住小翠的手叫道:「立刻去問問泉爺爺有沒有欒縣這個地方!」

小翠莫名其妙的走了。

我伸手捂住流淚的眼睛,那麼真實,痛也真實,愛也真實……

我起身走到鏡子前,跟月娘全然不同的樣貌,月娘的臉是健康的小麥色,年紀雖輕,卻有了淺淺的皺紋,手因為經常做農活的原因粗糙並且布滿老繭。

而我,從小嬌生慣養,我是父皇母後的掌上明珠,宮裡最小的公主,我的臉洋溢著青春,活力,吹彈可破的肌膚,烏黑亮麗的青絲。

我撐著頭,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發呆,小翠回來了。

「公主,泉公公說,欒縣是有的,不過離長安極遠,馬車的話得行半個月呢。」

一種莫名的喜悅感突然遍布我的全身,我騰的站起來,向著母后的寢殿跑去。

「母後,兒臣身為嫡公主,檢視民情乃是好事,怎著就不行呢?」我趴在母後身上替她錘腿。

「胡鬧!哪有公主檢視民情的,都是你那皇兄,天天跟你說些不著道的話!」

我撅著嘴,氣呼呼的離開了。

當晚我就收拾行李帶了些銀子溜出去了,給母后留了一封信,三個月肯定回來。

泉爺爺睜乙隻眼閉乙隻眼放我走了,我經常溜出宮,大概泉爺爺以為我就買個糖葫蘆那麼簡單吧。

我僱了一輛馬車,載著我去欒縣,幸好出宮時帶了公主令牌,一路順風無阻。

坐馬車可真辛苦,我覺得我屁股都快爛了。

如果到了欒縣,沒有沈郎我該怎麼辦?

如果到了欒縣,就算有沈郎我該怎麼辦?他有月娘,而我是祁光公主。

帶著困惑,我抱著行李沉沉入睡。

泉爺爺沒有騙我,真的走了十七日才到欒縣。

我雖在夢裡住了近一年,卻一點都記不起欒縣的樣子,只覺得格外熟悉。

我問了乙個婦人:「大娘,請問欒縣的縣尹大人是沈大人嗎?」

大娘上下掃了我一眼,輕聲道:「是啊,不過沈大人的娘子上個月難產去世了,所以沈府不接客。」

我尷尬一笑。

心裡一種莫名的感覺。

沈郎,你喜極了的生機勃勃的月娘死了,你會不會哭?

我突然覺得心口好痛,我捂住胸口蹲在了地上,眼淚控制不住的流,我怎麼也擦不掉,索性就蹲在地上抱著腿。

不知過了多久,天都擦黑,我擦了擦眼淚,走到了沈府。

牌匾掛上了白布,紀念亡妻。

我敲了敲門,門侍開啟了門疑惑的看著我。

「我有要事見沈大人。」

門侍點頭示意我等一下,他打著哈欠離去,不知過了多久,他又開啟了門帶我進去。

我從偏殿見到了沈郎。

熟悉而陌生。

他看到我時頓時愣住了,緩緩開口:「祁光公主?」

「你怎得識得我?」

他行了禮以後說道:「皇室以及重臣畫像,臣須得認齊,以免誤會。」

我們都沒有說話,房間裡陷入了沉寂,死一樣的沉寂。

「沈郎,我是月娘……」

他呆住了,死死的盯著我。

他的眼睛很好看,細長的丹鳳眼。

我從我與沈郎相識的第一天開始說起,說著說著他突然抱住了我。

「你喜歡生機勃勃的月娘……」

他哭了,原來生機勃勃的月娘,真的會讓他哭。

後來我明白了,月娘曾瘋癲過乙個月,誰人都不識,俗稱失魂症,我那日剛好燃了黃粱香,魂魄附到了一年前的月娘身上,改寫了月娘與他的命運。

我不知,若我沒有來他與月娘會怎樣,瘋癲一輩子?不好說。

我永遠不會告訴他,瘋癲前真的是真的月娘。

我寧願他把我當成從頭到尾的月娘。

完結,撒花!

2樓:阿衾

我做了乙個夢。

我夢見乙個女子,她穿著白櫻色的長裙,和她丈夫在塌上耳鬢廝磨。我看到她臉上洋溢著幸福,因為她的丈夫溫柔、俊美,更重要的是,他很愛她。

可不知為何,那女子突然消失了,場景一轉,她來到了另乙個地方。就好像她被人推到了另乙個世界,那個世界,沒有她的丈夫。

她遇見了很多人,有乙個人很像她的丈夫。

我暫且稱這女子為周婧,她的丈夫叫溫旭,在另乙個世界跟她丈夫長得很像的男子是高旭。

周婧很快與高旭一行人結伴而行,途中遇到了很多妖魔鬼怪(沒有細節)。

我記得周婧與高旭和他的同伴被困在乙個帶有機關的地方,高旭出來了,周婧還困在裡面。經過一番周折,所有人都被救了出來,但周婧受傷了。此後高旭一直緊跟周婧,在她身邊保護她。

高旭的同伴都看出高旭與周婧惺惺相惜,也漸漸地將周婧當成自己人。

周婧自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便一直以為這只是自己的乙個夢,這個夢何時醒來是她最關心的事情。

可越與高旭他們相處越深,她越發覺得不對勁。似乎怎麼也走不出這個「夢境」。

後來,她找到了乙個「出口」。

我要如何形容這個「出口」,就像是乙個輪迴之境。

周婧跳入了輪迴,趁高旭他們不注意的時候。她甚至沒來得及告別。

周婧有些慚愧,但這是她唯一的機會。

她想要回去原來的地方。

她想她的丈夫。

周婧來到了開往地獄的列車前,見到乙個長得像孟婆的老婆子。

那個老婆子問她:「你要去哪兒?」

周婧說:「我要回到原來的地方。」

老婆子說:「你找對地方了,去吧。」

老婆子指向有一群女鬼和躺著的各種人的屍體像個「大通鋪」一樣的地獄。

老婆子:「那些都是在等這趟列車的鬼,你跟他們一樣,想回到原來的地方,就先找個床位歇息。」

周婧驚呆了,準確的說,是被嚇到了。她的心中湧起一絲不祥的預感。

她感受到了恐懼和不安。

難道這是轉世投胎的地方?

我怎麼會來到這裡?

難道我跟他們一樣?

周婧這時才發現,自己和列車上的女鬼、屍體是一樣的,都不是人。

但是她明白的晚了。

她想起自己的丈夫,自己曾經的美好、幸福,就此隕滅。她不願。即便如此,她也要回去,回去尋他,尋她愛的人。

周婧本來很害怕,但是知道自己也是女鬼,便不再害怕那些鬼了。

她緩緩向列車走去。風吹起了她的裙角。

「小婧!」

她聽見背後有人喊她,周婧回過頭,看到了高旭。他向自己奔來,緊緊地抱住了她。

高旭:「你去哪兒了,讓我一頓好找!」

周婧沒有回抱他,亦沒有說話,只是愧疚,只是傷心。愧疚自己要走了,沒辦法報答高旭的情,傷心自己已經是個死了的鬼,能不能回的去還不知道。

她又想起自己的丈夫。

她好想他。

周婧流下了眼淚。

「列車開了!」

周婧一把推開高旭,轉身便跑了。可她又忍不住回頭,風吹亂了她的長髮,她像一片白櫻花,淒美,決絕。

「對不起,我要走了。」

周婧說完這句話,便踏上了列車。

我的夢到這裡,散場了。

我不知周婧有沒有回到原來的地方,再見到她的丈夫。

我只知,真正的愛情能跨越一切,甚至生死,甚至——時間。

3樓:Augenstern

我做了乙個夢

夢裡我們寄宿在素不相識且看似藏著許多秘密的一家那裡需要用媒油點亮光明

夜幕降臨時

我欲關閉敞開的大門卻發現門栓栓不住了

大門刷的一下被某種無形的力量推開

我趕緊逃離到房間裡

關上四周的窗和門

依舊能夠清晰感受到那些怪物正在憤怒地拍打著弱不禁風的門我已經記不清以何種方式解決那些怪物了

我覺得這家子人很怪

他們不似普通人那般深受情緒影響

或者說他們根本不是普通人

他們想殺了我們

幾次堪堪在死亡邊緣逃脫

我想找到真相

挖掘出這一家子人的隱藏於黑暗下的秘密

我看中了最好下手的小女兒

因為她的言語偶爾顯露出孩童般的善良與無知

為此我出賣色相

與看起來僅有十二歲的小女孩交談

起初她並不願意與我並肩坐著

而一度呈現防守且警惕的狀態

我也不急只是慢慢地

和她聊一些無足掛齒的事情

我記得我們接吻了

與其這麼說倒不如說是我強吻了她

她緊閉著的小嘴和瞪大的眼睛暴露了她的單純

我試著用舌頭引導她

在沉重且混亂交錯的呼吸中

她漸漸迷失了自己

在如此曖昧不清的氛圍中

我假裝無意問到她的年齡

她說她已經記不清她的年齡

因為已經過去太久了……

過去太久?

這絕不是乙個凡人能說出的話

人生不過須臾

人們在流年中精準地計算自己的年歲

以青塚為歸宿

那便是生命的終結

短短不過幾十年

算來也是容易得很

我憐惜地親了親她鬢角的髮絲

這便是他們不會輕易表露感情的原因罷

看遍了滄海桑田世事無常

便也看淡了

畫面一轉

我們正在進行乙個大型的聚會

有人言道凡人一向精準的把握著歲月的流逝清晰的知道自己的年齡敢問在坐各位是否知今日之年月

那一家子人的眼裡閃過一絲異樣

似乎自己的秘密要被公之於眾

不過這一絲異樣很快便消失不見

他們又恢復了往日的冷漠與從容

有人逐漸反應過來

說是我的生辰

是啊十八歲的生辰

他們都記得

我有一些動容

宴席間推杯換盞

我也不免被灌醉

當我疲憊地睜開眼

我看到了房間的天花板

聽到了窗外淅淅瀝瀝的雨聲

我醒了醒來後發現有一些腰痠背疼,這是做夢後的一貫反應。

許是在夢中活動太多,便消耗了一些精氣神。

這是我起床便心血來潮碼下的字,這個夢本身就有些模糊不清了,我怕再過幾個小時,亦或是刷個牙洗個臉,這個夢便在我腦海裡消失不見了。

說來確實奇怪,在夢中以自己為主體,明明那一樁一件的事情自己都親身經歷,卻在睜眼那時夢中的記憶消失的幾乎一乾二淨。可能是夢中那個異世界的自己希望我能夠忘記吧。

這只是今日的夢,還有很多光怪陸離的夢我忘了記錄,自然,也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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