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理解卡夫卡一篇文章《無言的哀求》?

時間 2021-06-20 17:34:15

1樓:

用全然理性的方式去解讀卡夫卡的東西,個人覺得是比較不妥當的。卡夫卡的寫作裡充滿了某種支離破碎的東西,而他的高明之處就在於,這些實然與應然的碎片之間,有一種相互牽扯的張力,這種張力充滿了他的寫作。而這些東西幾乎是不可還原的,因為每種還原都是掛一漏萬,講到了一種可能性,撇下了其他可能性。

但卡夫卡本人的作品甚至排斥這樣一種確定的解讀。確定性幾乎要摧毀文學了。

至於這篇有意思的小短文,我卻願意勉力解讀一下,權當是拋磚引玉吧。

第一層解讀工序將是表象上的,這道工序的用意是把發生的雜亂事件以理性的絲線串聯起來,使之成為有秩序的或可理解的。

前面的關於牧牛人的描寫,個人覺得沒有太大的含義,當然或許也是我眼拙的緣故吧。我認為一段的用意,類似於古文裡的「起興」,是正式演奏前的調音。重點在後面。

「風的響聲」與「乙個請求放他進來的聲音」都是以描述的手法寫出來的。如果我們把三次敲擊看做乙個整體,值得玩味的地方就凸顯出來了:前面提到的二者構成了乙個矛盾——風是不會說話的。

這樣一來,敲響窗戶的就有兩種可能了——「風」,或者說是「乙個有所請求的人」。

我們先把後一種情況代入文內考慮。這樣一來,在這篇文的後半部分發生的就是這樣一件事:乙個或許飢寒交迫的人,在閣樓的主人沉醉於窗外美景之時,敲了敲後者的窗戶。

沒想到這個老爺依然不願脫離自己想象中的詩意美景,他有意無意地將這個流浪漢的敲門聲看做是風聲,並且理所應當地忽視了它。這個流浪漢毫不灰心,再度嘗試了一遍,沒想到主人仍然自我欺騙,努力地說服自己這確實是風聲。流浪漢忍不住了,又敲了敲窗戶,並且以言語請求閣樓主人的憐憫——但這位老爺此刻已經深陷在自己的自我欺騙和自我陶醉中。

他不僅無視了這次請求,還愈發地說服自己這確實是風的聲音,並且還把窗簾拉了下來……

在這種不近人情的解讀中,卡夫卡彷彿成了乙個諷刺作家,這篇文內的主角似乎也成了個缺乏同情心的自戀狂。雖然這是一種解讀的可能性,但我不是很贊同這種思路。接下來講一下第二種解讀法。

我們把前一種情況代入文內考慮,亦即那三次響聲都確實是風的聲音,文章的意境就高很多了。但個思路遇到的問題在於如何理解後文中出現的「請求之聲」。卡夫卡用了一種相當曖昧的寫法,也就是,他並沒有說:

那就像乙個請求的聲音;他說的是:那就是乙個請求的聲音。這裡很明顯用這種手法模糊了現實與想象的界限,但這並不意味著我們不可以把它理解為一種強烈的立意行為——這意味著在主角看來,風有一種很強烈的想進入這個房間的勢頭。

這樣一來,主角的三次自白就不是自我欺騙,而是在如實地描述自己的想法。那麼主角的一系列行動也成了順理成章的了。至於最後的那個描寫——「這時整個窗子開始顫抖,一種卑屈的、無言的哀求」——也可以被詮釋為風聲。

風想要進入這個溫暖的房間,在主角的某種心境下,風擊打整個屋子的聲音成為了某種無言的哀求。

哎呀寫得好累,玩遊戲去。

我個人贊同後面的解讀。

2樓:黎兜兜

偶爾,我會抬眼望望那只站在桌邊一角的沙漏,緩解一下雙眼的疲勞。

往下落的沙粒真切的展示著時間的流動,無聲的、緩慢的,猶如正欲冒出的汗珠。流沙即將落地之際,我總不禁抽離那注視的雙目,使得這顆沙只能一直往下落,不停追逐那近在眼前的瓶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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