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可以冷漠到什麼程度?

時間 2021-05-06 02:12:36

1樓:娟姐

希望你們的父母沒有影響到你們,孩子再怎麼樣,也不能說孩子是「廢物」「廢了」等等,何況你們並沒有那麼差勁兒,作為成年人能分清楚對錯,是非曲直就好,等自己有孩子了,別讓歷史從演,很多家長真的沒有孩子素質高,他們對孩子的期望過高,導致孩子壓力太大,我們都是平凡人,所以我們得接受平凡。

2樓:

我媽,精緻的利己主義,熟練運用精神控制法,把周圍所有人都當做她的利用工具。

年輕時,為了做城裡人,嫁給身體不好的城市大齡青年(我爸)。

之後就拿捏住我爸身體不好,善良心軟的弱點,一直強調他「沒本事」、「沒出息」、「殘廢」,把他的自尊心按在地上反覆蹂躪,終於讓他失去了單抗能力,淪為她的牽線木偶。

3樓:懷望行

這個世界上以父母之名殘害荼毒孩子的不在少數!有時候他們不應該陪伴在孩子左右。而是應該英年早逝!

古話說:這個世界上只有孩子騙父母,而如今的父母騙孩子的事比比皆是,踐踏孩子的天然純真!

4樓:有些人他值得

父母能有多冷漠,不過是我媽當著我和我姐的面罵我們豬狗不如,說我們是白眼狼,還後悔當初生下我們的時候沒有掐死我們,只不過是我生病求她帶我去醫院她都那都是亂花錢,只不過是叫我以後把現在學駕照的錢還給他們而已

不過是父親已經為弟弟準備好了以後取老婆的錢,而沒有我和我姐的嫁妝,只不過是想我和姐出嫁的時候好好撈一把,只不過是就算我姐工資只有3000塊也想要收1000塊而已

父母還能有多冷漠不過而已

5樓:

高一時候是校足球隊的一員(女),星期六早上要上課,我們剛好有一場市上的比賽,我就和老師請了假去比賽了。

比完賽回到家,我媽看到我一身髒兮兮的,很累的樣子,膝蓋上有個杯口大的傷口,手肘也有一大塊傷口,她沒問我傷怎麼樣,而是問「你早上沒去上課嗎?」前提是她是知道我去踢比賽的。

我從會拿筆開始就開始畫畫,幼兒園畢業,爸爸問我以後想當什麼,我說當畫家,那時候還小以為爸爸會鼓勵或者啥的,結果他說「畫家都是餓死的,別想了。」

現在還是有乙個美術夢,儘管受到家人阻撓。

6樓:

知乎首答呀!

我父母很愛我!想說的是乙個朋友的。

這個朋友是乙個女孩子,自己兼職讀完高中:(:女孩子),父母要求她回去嫁給乙個他們所物色好的乙個同村男子,女孩不同意,父母就說我不會給你錢讀大學的。

後面讀了大學,靠自己兼職才能上得起大學,父母沒有給一分錢,有一次,她父母來學校找她,叫她還錢,說這個女孩子上大學的錢都是他們給的,叫這個女孩子把錢還給他們,在學校鬧了一番。最後這個女孩子的老師出面直接懟這女孩子的父母,說×××來學校兩年了,來學校自己搬行李,休息時間別的孩子在玩,她在兼職,餐廳,發傳單。。。。學費有好次不夠,都是我給她墊付著,後面她靠兼職全還我了,你們父母在哪?

不知道算不算是父母的冷漠,這大概不僅僅是冷漠的問題了

7樓:淡定

文筆的確不錯,情節也的確吸引人!

但是:你所表達的思想感情是否給予正能量的引導?!

你最終的目的是啥?!

如果不處理好這兩個問題,文筆再優秀的文章也將是「腐文」!

8樓:

我是一胎,說實話我年齡也不大,才初二。我一年級的時候生了我妹妹,我很喜歡她,她也很喜歡我這個姐姐。我們一家四口融洽的氣氛一直持續到五年級,因為叛逆來的早和爸媽各種不愉快,吵架。

有一次我媽忍無可忍了,指著我罵你怎麼還沒有你妹妹懂事,要你幹什麼的。從此以後,爸媽再也沒怎麼管過我。偶爾趴在屋子裡玩手機,我媽媽就會故意嘆嘆氣,拉著我妹的手指著我說,咱們家以後就指望你了,你姐這個廢物,就當白養了吧。

我在父母面前天天打遊戲,考試的時候年級前三百,媽媽依然無視我的努力,我分明沒做錯什麼卻無地自容,扶著額向她無奈的解釋卻換來一次次白眼與鄙薄的話語。沒有什麼天資的妹妹卻被全家人視作「希望」

我好像乙個失敗的試驗品,在我身上實驗費了的東西用來告誡妹妹,不要像我一樣這麼廢物。

妹妹很喜歡我,每次都要粘著我姐姐姐姐的喊,我也很喜歡她,討厭的只是把我視為試驗品的父母而已。不止一次與父母談,不要用教育我的經驗去教育妹妹,我喜歡妹妹,嗯,但是不代表我會無私的把相當於自己的一生的經驗分享給她。

9樓:列芙琳娜

當你胃疼到吃不下飯的時候,還能惡狠狠的說一句,痛死了活該,當你肌肉拉傷痛苦難忍,還要你天天在他們面前說才會不情不願的帶你去醫院檢查,而且還會因此連續很久惡語相向

10樓:

我的父母,是廣大冷漠父母中的一對。

父母惡語傷人,已經很痛了。

但是,我的父母是漠視我的生命權的,他們兩個自己打架,自己絕不餓著自己,我在自己的家裡動不動就挨餓,他們一打架都很生氣,各自去忙自己的,我只能找找家裡有沒有吃的,沒有的話,就餓著,或者喝點水缸裡的水。

我的父母經常打架,各種事情都是打架的理由,還經常拿我出氣,時不時,我的臉上就會挨耳光。

我母親一不開心,就打我,打到我出不上氣來,還打,把我壓在地上毆打,我當時小,她體重壓在我胸口,我真的連呼吸都呼吸不了。

我的母親還有一招,就是咒我去si,吃飯噎死,去學校路上被撞si,反正各種si法,我都記不清了,因為麻木了,這是她的口頭禪。

我的父親,在外面惹不起外人,回來打我們,我很小就威脅要s了我,我真的不明白,我犯了什麼罪,他要sha了我,我當時才不到5歲吧,我當時嚇壞了,乙個勁求他,不要sha我。

現在出來很多年了,陰影還有,自我保護很強,但還好,外面的人沒有我父母那麼不人道,頂多敢罵我,而且我可以罵回去。

為什麼他們這個樣子,我也不懂,可能我的爺爺奶奶,外公外婆沒有教養好他們吧。

辛酸苦楚就不細說了,我的童年就是一場噩夢。

11樓:蠟筆

小時候和表妹玩,表妹吧我從距地面1.5公尺左右高的地方摔下來(後腦勺著地),我媽當時在旁邊聊天,我哭著過去找她,她說哭的煩死了,哭夠再找她

12樓:伊伊

答主也經歷過類似的情境,從小被父母言語辱罵,不管他們出於什麼原因,都不應該這樣對你。不要再糾結這些事情,把他們的話就當做耳旁風。要好好愛自己,為自己的未來前途考慮。

然後多掙錢,一定要有本事離開。否則你會一輩子都陷在裡面。永遠別指望你在沒有能力賺錢的時候你的父母會看的起你。

有的父母刻薄起來還不如外人。答主的父母就是如此。不過答主現在很幸福,有很愛自己的老公和乙個可愛的小孩,乙份穩定的工作。

祝你走出陰霾!

13樓:狄俄尼索斯

我娘生我的時候,我爹就捧著個洗衣盆在外屋蹲著。

如果是女嬰,他打算剪了臍帶就直接放盆裡,盆上蓋塊白布,去山後那條水溝裡淹死。

如果是個男嬰,他就燒一盆熱水,洗去男嬰身上的血汙,讓他乾乾淨淨地長大。

我娘死活不同意我爹淹死我,因為他們已經淹死過乙個女嬰,也就是我姐姐。「不能造太多孽,萬一老天爺懲罰,往後真生不出兒子可咋辦。」

說來說去,反正不是為了我。

聽村裡人說這事兒的時候,正坐在河邊,用那個本打算成為我棺材的木盆洗衣服——洗弟弟的尿布。

「還是小花娘積陰德,留小花一條命換來她弟弟。」

河邊洗衣服的人都是些女性,她們邊七嘴八舌地說,邊用棒槌砸衣服。我那年剛滿五歲,不懂什麼是「死」什麼是「造孽」,只會聽,聽完了就跟著傻笑。

後來我洗好衣服回家,把村裡人的話複述給我娘聽,我娘聽了以後倒是挺平靜:「你爹之前是想過把你扔了,但最後不是沒做成嗎。你不能怨他,他可是你老子。」

我半懵半懂,不知作何反應,只得抹著嘴傻笑。

許是我笑的聲音太蠢太傻,吵醒了弟弟。里屋弟弟的哭聲像吹號一樣,極其嘹亮地灌進了耳朵裡。

母親急忙折身走回里屋,而父親則從里屋撩開簾子旋出來,一巴掌把還在笑的我扇到牆邊。我被扇懵了,甚至忘了收起笑容。

「賠錢貨,」父親走到我身邊,揪住頭髮把我提溜起來,咬牙切齒的聲音從齒縫擠出來。「你怎麼不去賣笑啊!?」

他的臉離我如此之近,

自從那天起,我就知道了不能老是笑,爹不喜歡看我笑,不喜歡聽我笑,他只喜歡看弟弟的,聽弟弟的。

我娘沒生弟弟那三年,挨得揍比我多多了。但生了弟弟以後,這個老是挨揍的人,就變成了我。

那時候,每天晚上我都會被父親鎖在屋外。我坐在門前石階上,抬頭能看到滿天星星,低頭能聽到裡面母親的慘叫與哭泣,父親的怒罵和喘息。

不知道過多久,母親把屋門「吱呀」一聲開啟,把躺在泥土地上快要睡著的我叫醒。在被灰塵洗髒了的光線裡,我總能看見母親青紫的眼角或是淤青的嘴角。

就在不斷疊加著慘叫聲和喘息聲的時光後,在我三歲那年,母親終於懷了孕,然後生了弟弟。

其實我挺感激弟弟的降生,他的到來不僅擦除了母親青紫的眼角和淤青的嘴角,還賜給了我乙個名字——小艾。

艾草的艾,在父母嘴裡翻來覆去的「哎」。乙個便宜又好養活的代稱。

在此之前,我沒有名字。

而為了給弟弟取乙個好名字,乙個大有前途的名字,爹娘在一天之內跑遍了本村和鄰村的算命先生和神婆家,佔盡了八卜周易,最終確定了乙個連最有文化的村支書都難念的字。

彧。劉彧。

後來他們也不是沒再嘗試過再生,他們覺得乙個男孩子還是太少,想多生幾個。但可能是懷孕的時候挨了太多打,母親懷乙個流乙個,到最後,就再也懷不上了。

劉彧永遠成為了我家最寶貴的存在。

2、我九歲的時候,領著六歲的弟弟一起到了鄉里的希望小學。

那年我九歲,弟弟六歲。我穿著舊衣,弟弟穿著新衣。我牽著比我胖出兩圈的弟弟一起來到小學,上同樣的一年級。

這是爹娘的意思,為了讓我看顧弟弟,理所當然要晚三年跟他一起上學,這是天經地義的事。

不對,按我爹的說法,這不僅天經地義,還是他的施捨。

「你遲早嫁人給別人生孩子,念這些書屁用沒有。但我去鎮上趕集的時候看鎮上女娃也都上學,你也就去吧。這十里八鄉可沒有第二個老子能這麼疼女娃了。」

我聽的時候也只是低著頭盯腳尖,不敢看父親的臉,不敢吭聲,生怕自己的眼神和應答招惹到父親的謾罵毆打,更怕自己錯過上學的機會。

說真的,我家沒有窮得揭不開鍋。

這個小山溝溝裡,在其他人還過著種莊稼、交公糧、靠山吃山的老實日子時,我爹就已經在我家屋後頭用茅草和磚頭壘起了乙個豬圈,動起了養豬的念頭。

我出生那年,我家後頭的豬圈已經大到需要擴建三個格。為此,我爹還跟鄰居起了衝突,被鄰居老旦爺的三個兒子拿鋤頭砸破了額角,至今還留有一道張牙舞爪的疤。

「要不是老子豁出這條命去跟他們幹,可能早被那幫斷根兒的畜牲給打死了。」我爹說起這事來總是滿肚子怨氣,怨自己當時沒有兒子給他撐腰。「他們老旦家的福氣就折他仨兒子這了,連生四個閨女,乙個帶把兒的沒有,活該絕戶!

」我爹罵完這句話後,很警惕地收聲安靜了幾秒,豎著耳朵聽門口有沒有人經過。因為這樣的詛咒讓鄰居聽去是會鬧出人命的。

在農村,罵人絕戶,比讓外人上了他媳婦還要嚴重得多。

就算如此,我這個強硬的爹也絲毫沒讓半寸,硬生生把豬圈擴出去了。他靠著養豬賺了些錢,然後把養豬的錢全部花在弟弟身上,把他養成了另一頭肥豬。

而我從小就在這頭肥豬的身邊,洗他的尿布和一切衣裳,供他取樂,做他磨牙的靶子。

劉彧三四歲的時候,力氣極大,也不知道從哪學會了咬人。我娘叫我看著他,他稍有不如意便對我拳打腳踢,咬得我滿胳膊都是牙印。我之前舉著胳膊給我娘看,我娘只是說:

「他乙個小孩子能打得你多疼?又沒給你咬破,你讓著他就是了。」

幾次之後,我再也沒跟我娘告過狀,因為我知道她不會公平處理,甚至在我告狀之前就用眼神恐嚇我讓我閉嘴。我弟知道母親的態度,此後更加肆無忌憚。

他曾用木頭板凳砸過我的頭,穿著父親去城裡給他買的旱冰鞋往我小腿上踢,正中腿骨。雖然那一整天我都沒法站直,卻還要幫父母挑飼料喂豬食。而弟弟則在一瘸一拐、強忍眼淚的我身邊像蜻蜓一樣飛舞、滑行,炫耀著他的旱冰鞋。

我卻只能抿著嘴,沉默不語,眼淚風乾在眼裡。

所以當我領著他進入一年級的教室時,所有人——大部分都是男生——的目光,包括教師的目光,從肥頭大耳的弟弟身上掠過後,就都長久地停駐在穿著弟弟舊衣裳的我身上。

我雖然發育得瘦弱矮小,但弟弟的舊衣裳還是遮不住全部身體。我那時候小,卻還是能讀懂教師和同學眼裡的好奇與嫌棄,除此之外,還有一些我未明的東西。

直到很多很多年後,我才明白,那些我當時未能理解的情緒,叫作惡毒。

興許是那些惡毒複雜的目光讓我緊張和恐懼,第一天上學期間,我就被小腹的劇痛糾纏到直不起身子來。弟弟坐在我旁邊,不懷好意地看著我像個蝦公尺一樣蜷縮著。

直到放學,我咬著牙站起身,領弟弟回家。在我站起的一瞬間,整個教室炸了鍋。

「血!她流血啦!」有人興奮地大喊。

父母忽視你可以到什麼程度?

這下面乙個個回答,寫了好多啊,我挺羨慕的,他們能記住這麼多事情,能樁樁件件寫下來。而我有分離型遺忘,我的童年和讀書時期大部分記憶都缺失了。我爸在三年前還是四年前自殺了,我連他長相聲音都開始忘記了。我唯一記得的,從我十六歲開始我就是乙個人生活了。我媽我哥沒有問過我任何生活近況,我哥孩子出生了,還是第二...

父母心大可以到什麼程度?

主要我爸心大,我媽有一點點。舉幾個例子 我明明高考過了,我爸和別人說我沒有高考過。可以把我年齡講錯。以前我小學的時候家裡的店搬了其他地方,我放學回店裡,發現空了。一臉懵逼。然後隔壁店主跟我說,你爸媽搬了店。之前爸媽買了房,我是半年才知道的。真的,我親戚他們都知道了,我還不知道。後來我就問我爸,我爸說...

父母可以討厭自己的孩子到什麼程度?

肖彬 父母對孩子不能說是討厭吧,每個小孩都是父母的寶貝,如果小孩出現一些不良的情況或者做錯一些事,此時更多要考慮的是如何教育小孩,而不是過多的責罵!小孩如果耐心教育,一定會成為乙個優秀的孩子,作為父母這點機會還是要給孩子的! 哇咔咔 我以前的同事,據說她媽媽從不讓她用自己的任何東西,包括她不穿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