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關於美食的故事?

時間 2021-05-07 02:26:55

1樓:貪吃豆

關於美食的故事有好多,比如「東坡肘子」,宋朝年間,蘇東坡醫好了乙個農夫的孩子,農夫為了表示感謝,留他吃飯。農夫在灶間做菜,聽見蘇東坡吟了一句詩:「禾草珍珠透心香 」,老農不懂詩詞,以為是在教他怎麼煮肉,就把豬肉和稻草一起煮了,後世稱為東坡肘子。

2樓:故事檔案局

「活魚湯」

活魚湯,關鍵在乙個「活」字。是要把活魚撈出,迅速去鱗,開膛破肚,拋進溫水裡,因為刀法快,魚雖沒了臟腑,但一息尚存,仍會在在溫水中遊弋不止,此時公升高水溫,撒入各色花瓣,五彩香料,魚游花開,魚停湯成,香氣四溢,是一道色香味俱全的佳餚。

一江湖中最有名的酒樓叫樓心月,我曾在那兒做過三年的夥計。

當夥計這事兒算不上光鮮亮麗。徐掌櫃說過,客人就是天,哪怕你的婆娘快生孩子了,只要來了客人,你就得立馬去招呼。招呼不周就會挨罵,被罵得多了還有可能被掌櫃的辭退,這就是我們這行的規矩。

工錢其實也不算多,乙個月拿的銀子將將夠在七里虹買一匹下等棉布,能給婆娘裁件裙子穿。

不過做夥計有個好處,跟廚子混熟了,每次上菜前都能嘗上一口。這一點在樓心月尤其誘人,樓心月的廚子都是當今江湖最頂尖的師傅,一根蘿蔔都能給你熬出雞湯味兒來。那三年裡,我嘗遍了人間美味。

在樓心月六十六位廚子裡,屬阿顧手藝最刁。

阿顧跟我講過,樓心月的廚子出的菜都少一股子勁兒。我找機會問了幾次,阿顧都不肯說,只讓我自己去體會。

可惜我天生夥計命,只覺得每樣菜都是珍饈美味,就像那些來樓心月的風流書生講的:「樓心月的菜是天上人間菜,茶是冥府孟婆湯。」

阿顧對那些文人的說法不屑一顧:「他們只知道把菜嚼了吃進肚子裡,哪兒能懂菜。」

我仍是不明白,菜可不就是嚼爛了咽進肚子裡,總不能囫圇吞了吧。

逼問得急了,阿顧終於松了口,在他的粗布衣裳上擦了擦手:「他們的菜是死的,活人去吃死菜,精氣神就都沒了。」

我一臉茫然。

阿顧嘆了口氣:「明天早些時候,你來這兒看我做道菜。」

二不是每個人都有資格看阿顧做菜的,徐掌櫃都不行。

尤其是像阿顧這樣的頂級廚子。在樓心月,阿顧一天只出三道菜,早、中、晚各一道,能吃到阿顧做的菜的,都不是凡人,得是豪俠中的豪俠、巨賈中的巨賈、達官顯貴中的達官顯貴。

第二天,我起了個大早,一進後廚便看到了阿顧。

阿顧還是那套穿慣的粗布衣裳,說來也怪,阿顧似乎常年都穿那一件粗布衣裳,但無論當天晚上那件衣裳有多油膩,第二天都能變得白淨乾爽,業內話講就是乾淨得像塊剛出爐撒上白麵粉的硬燒餅。

「今天做道活魚湯。」阿顧慢條斯理地磨著刀。

聽到「活魚湯」這三個字,我有些驚喜,又有點失望。

活魚湯是樓心月的金字招牌,六十六個廚子中,能做活魚湯的就七個人。

這道菜本身不複雜,但勝在奇崛。

活魚湯,關鍵在乙個「活」字。是要把活魚撈出,迅速去鱗,開膛破肚,拋進溫水裡,因為刀法快,魚雖沒了臟腑,但一息尚存,仍會在在溫水中遊弋不止,此時公升高水溫,撒入各色花瓣,五彩香料,魚游花開,魚停湯成,香氣四溢,是一道色香味俱全的佳餚。

這道菜也是樓心月最貴的菜,按說這道菜最佳的吃法是廚子拿上工具現場做,但能吃得上這道菜的,身份往往極高,為了避嫌,別說是菜刀這樣的銳器,就是一雙筷子都進不了他們的身。所以都是廚師在後廚做好,褪去全身衣裳,拿塊布遮在腰間,由專人護送迅速端到客人面前。

能親眼看到活魚湯製作,當然是千金難買的,但我還是有些失望。我總以為像阿顧這樣的人會不屑以此來炫技,想不到終究不能免俗。

阿顧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淡淡說道:「我的活魚湯,跟他們的都不一樣。」

三阿顧沒騙我。

他的第一步就把我驚住了。

要做好活魚湯有三個要素:刀快,手快,火慢。前兩者不用說,快手快刀才能保證處理乾淨魚的同時保留魚的一絲氣息,但很少有人知道活魚湯的火候才是決定口味的精髓。

火大了,水燙得急了,魚兒一進水就會蹦起來,水花四濺,這道湯就算廢了。火小了,魚剩下那一點生命耗盡了,翻肚皮在溫水上,既難看,湯也腥。

好的活魚湯一定是好火生出來的,要讓徐徐公升高的水溫恰好把魚牢牢燜住,魚死,水沸,湯成,這一鍋湯才值得客人花一百兩銀子去吃。

但阿顧卻倒行逆施,乾柴烈火催了一鍋滾沸滾沸的湯。

「嚐嚐這湯。」阿顧不理會我的驚愕,給我盛了碗湯。

阿顧就是阿顧,那碗湯我舌尖點了一下便鮮進了血管裡,一口下肚,嘴巴燙得發麻。

「很多人誤解了活魚湯,認為關鍵在殺魚快,心心念念都在乙個『殺』字上,戾氣太重了。」阿顧一臉嚴肅,「他們忘了活魚湯是道菜,是要用嘴巴去嘗的,活魚湯的關鍵在湯。」

木柴燃著大火,燒得鍋底通紅,整鍋湯劇烈翻動,噴出一團一團水汽,阿顧的臉龐在那一團團水汽中,被火光映得一片鐵紅。

我十分確定自己喝的是湯而不是酒,但那一刻我竟有些微醺,周圍燥熱,像是在澡堂裡。

恍惚間,阿顧的刀亮了。

我只看到刀亮了那一下,明明白白的一下。

魚鱗鋪在案板上,魚雜碎落在魚鱗上。

火滅了,火光鑽進了鍋底。湯停了,一條魚靜靜地沉在湯底。阿顧的刀放下了,刀光斂進了魚里。

周圍一下子涼了下來,我這才意識到,現在才是寅時、深秋的寅時,我不禁打了個寒顫。

這就……結束了?我回過神來,看著那一鍋淡青色的湯水,鍋底的魚一動不動,湯麵上幾片蔥花顫顫悠悠地打著轉。

氣氛尷尬起來。

原來阿顧也有失手的時候。活魚湯最忌諱的就是魚在入鍋前就死透了,阿顧剛剛那一刀是很快,但還是不夠快。

可以理解,我只是個跑堂兒的,不值得他全力以赴。我正想開口誇他的湯好喝,打個圓場,阿顧卻伸出食指豎在面前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他不知什麼時候提來了一壺酒,並把酒輕輕地放在了魚湯旁,他的手似乎有些抖,酒壺跟鐵鍋不輕不重地磕了一下。

「叮咚」

接下來的一幕,讓我此生難忘。

四那條魚動了。

3樓:嬉九

小時候,北冰洋只賣5角錢,但那時5角錢就是我們一天全部的零花錢了。

所以,那時喝北冰洋是一件奢侈的事情。

記得每天中午放學,我和兩個小夥伴會結伴步行回家。

現在想想,那段路不算長,估摸著也就十幾分鐘的腳程,但是小時候的我們每天都會磨磨蹭蹭的走半個多小時。

一路上玩玩笑笑,然後在路過的小賣店買北冰洋喝。

我們每次這樣高消費的時候,都會有商有量的。

例如你們兩個買汽水,我買辣條,或是我買汽水,你們乙個人買辣條,乙個人買幹吃麵。

如果乙個人喝一整瓶汽水是會有些撐的,回到家裡就吃不下什麼午飯了,那樣必定會被家裡人嘮叨。

所以我們更傾向於三個人分享著喝汽水,這樣還能留下些餘錢買小零嘴。

大人們有下酒菜,我們有下汽水的零食,真是美哉美哉。

對了,那會兒辣條是一角錢一片,幹吃麵也有一角錢一小塊的,現在想想,也是實惠的很。

4樓:葉屈屈

我是個東營人,在山東東城銀座東邊的橋上有一家臭豆腐特別好吃

臭豆腐掛上用澱粉和雞蛋做的麵衣,下油鍋炸到外酥裡嫩,然後撒上孜然。

很簡單也很好吃,而且去了好多好多地方吃了特別多的臭豆腐也沒遇見這樣的。

在我前女友來東營的時候,我晚上打的帶她去吃臭豆腐,可惜已經賣完了,我是專門帶她來的,因為除了這個地方能吃到,她可能就沒地方能再吃到這樣的臭豆腐了。

老闆娘聽了是專門來的,又翻了翻,找了五塊出來,炸完了也沒要錢。

當時的感覺真的很好,感覺很溫暖。

五一回家的時候,我和前女友已經分手了,又去吃那家臭豆腐,老闆說:「咋沒帶女朋友來啊?」

「啊,分手了已經。」

吃著手裡的臭豆腐,突然來了一種物是人非的感觸。可是又不能說,怕她看到覺得尷尬,就拍了一張手裡的臭豆腐,發了一條說說。

自己過得也沒那麼難過嘛,臭豆腐還是那麼好吃。

我過得挺好的,沒那麼差。

5樓:自帶狗頭的狗蛋

關於刀削麵的故事

《造面神塔》

刀削麵神是美食神眾多兒女之一,非常喜歡吃刀削麵,就把自己的名字改為刀削麵神。和其他神一樣,為了找到喜歡吃的食物最美味的版本,衪出盡渾身解數。衪為了找到最好味的刀削麵,最後想到乙個絕招,衪在美食之地上建築了一座造面神塔,並讓人去挑戰。

之後還會推出手機遊戲啊~

利益相關:這將會是我的畢業作品...

6樓:情歐尼

十歲那年,夏天,我生了一場病,滿嘴的泡,嗓子發炎,高燒,在診所裡輸了兩天液,嘴裡疼得緊,幾乎沒吃東西,旁邊乙個小孩吃著番茄炒蛋蓋澆飯,平時再平常不過的飯菜,那一刻在我眼裡像是難得的珍饈,不記得是怎麼吃上的,只記得那天滿嘴的泡發炎的嗓子吃著熱湯熱飯時痛的要哭出來,我並不記得哪份番茄炒蛋的味道,卻對那疼痛記憶猶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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