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漢呂后為何專權 對西漢發展有何影響

時間 2021-05-11 15:02:18

1樓:

《漢書》卷三《高後紀》有這樣一段記載:「元年春正月,詔曰:『前日孝惠皇帝言欲除三族罪、妖言令,議未決而崩,今除之』。

」 據顏師古注:「罪之重者戮及三族,過誤之語以為妖言,今謂重酷,皆除之。」這項可以看作法制改革的舉措,也算是對秦政的撥亂反正。

然而清人王懋 《白田雜著》以為:「此本惠帝之意,《通鑑》不載此詔,是沒惠帝之美而反移之於呂后也。」其實,如果知道漢惠帝時代真正的執政者是誰,就可以明白此「惠帝之美」,其實是可以歸於呂太后名下的。

有意思的是,漢文帝詔書又有「今法有誹謗言之罪,是使眾臣不敢盡情,而上無由聞過失也」,「自今以來,有犯此者勿聽治」的說法(《史記》卷一○《孝文本紀》),顏師古注:「高後元年詔除妖言之令,今此又有言之罪,是則中間曾重複設此條也。」似乎法令的改革又出現過反覆。

呂后稱制時的一些政策設計,可以說對文景之治的歷史成功有引導性的義。司馬遷在《呂太后本紀》篇末以「太史公曰」的形式表揚說:「孝惠皇帝、高後之時,黎民得離戰國之苦,君臣俱欲休息乎無為,故惠帝垂拱,高後女主稱制,政不出房戶,天下晏然。

刑罰罕用,罪人是希。民務稼穡,衣殖。」《漢書》卷三《高後紀》末尾的「贊曰」,也發表了類似的評斷,只是字句略有不同。

明代學者胡廣在《胡文穆雜著》中指出《漢書》有一事於兩處記載,而情節有出入者,舉了《季布傳》記載匈奴單于致書呂后,語有欺? ,樊噲稱「臣願得十萬眾橫行匈奴中」,遭季布駁斥的故事。而《匈奴傳》則記錄了匈奴來信的具體言辭,季布的話也更為具體。

而回信有「退日自圖,年老氣衰,發齒墮落,行步失度,單于過聽,不足以自汙」語。胡廣說,季布乙個人的話,前後不同,前說本於《史記》,「後說不知有何從出也」。特別是「中間二書,汙穢尤甚」,都應當「刊削,不宜留汙簡牘」。

《史記》的相關記錄相對簡略,「於此亦可見《史記》《漢書》之優劣也」。然而我們今天讀史的人,則大致都會認為《漢書》的記錄更為可貴。

宋人謝採伯《密齋筆記》卷二注意到,《漢書》的《外戚傳》在《匈奴傳》之後,以為緣由在於呂后等人對國家的禍害甚至超過匈奴威脅。她們因為「負宗社、誤國家」,附之於帝紀之後,是不可以的。這位謝先生又說:

「是百萬之師不若一女子足以亡人之國也。」他以為其他正史都沒有將《外戚傳》置於《匈奴傳》之後的,這體現了班固《漢書》的優越。這樣的分析,恐怕許多關心《史》《漢》的朋友都未必同意。

2樓:李唐

第乙個問題,這得歸功她短命的兒子劉盈,只活了22歲無嗣,作為母親的呂后自然最有話語權,其次呂后作為高帝結髮夫妻,在眾妻妾裡資格最老 ,就算皇位繼承人已從諸王選出,也要尊奉太后之意,而此兩條也是外戚專權的重要條件,呂后專權只是外戚專權歷史長河中的一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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