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 軍事和經濟上不擇手段是不是對的?文化上呢?

時間 2021-05-07 22:45:37

1樓:

關鍵是對「不擇手段」的界定。

按言之,政治、軍事和經濟領域的行為都有十分明確具體的目標,所有行為都是在考察專業領域環境,評估各個方面的預期影響和後果,最後戰略性地達至這一目標。歷史經驗中我們所感受到的那些「不擇手段」,本質上是上述戰略運作過程中對戰略以外某些東西的犧牲,尤其是生命和道德。

所以「不擇手段」本身是乙個道德上的評價,如提問「是不是對的」也是一種道德上的疑問。如果站在道德立場上,可以宣稱這些都是錯的(尤其是作為道德至高的宗教領袖更傾向如此宣稱,即便歷史上宗教也會不擇手段),站在社會學角度,卻未必然。因為道德也只是社會永珍中一片鏡子,雖然其堪稱魔鏡。

道德不是全部,似乎這個觀點就足以備受道德指責,的確,當別人說你不過爾爾的時候誰會不帶一點反感呢。但習慣反思的人更願意時刻提醒自己只是眾生中無名之輩,如果道德也會反思的話就會發現更多的衝突、侷限、不協調乃至悖論。關於道德的反思推薦去看下道德哲學的課程,諸如十大著名悖論。

比起道德的評價是否唯一且重要,為什麼我們對於反道德行為如此反感更值得一想。成長的路程中我們不斷承接來自道德契合的榮譽感和自我肯定。我們甚至稱其為「文化」,我們腦海中有一整套道德規範像眾神寫就的法典一樣不可褻瀆,不可逾越,甚至不可置疑。

但跳出「道德文化」自身,社會文化作為整體的發展中不斷包含著對舊道德的揚棄,也包括對道德視野的擴張。

如此我們就能從更客觀的角度評價什麼才是不擇手段的。巴頓說他指揮戰役時不能去想那些士兵是乙個個個體的青年人,而盡量假象他們就是沙盤上的棋子。這是將軍的懦弱還是人性為之一閃的靈光?

一將成名萬骨枯,我們又怎麼站在累骨上稱讚一人偉大?但我們也感受到偉人的感染力,就像我們感受到反道德的厭惡感一樣。客觀理性不斷在探索和確定合理和最小限度的犧牲來實現目標的策略,在資訊不完全或者評估標準存在嚴重偏差時才會展現出「不擇手段」,就如希特拉認為一國之發展比乙個民族的存在、其他民族和個體對生命和生活的預期、世界對惡行的縱容度以及社會秩序的顛覆加起來更重要。

其實不限於經濟、政治和軍事領域,道德會在我們自以為偉岸的時候給我們意想不到的反擊。舉乙個判例,某次海難事故倖存了7人,搭載救生船在芒海中漂泊。彈盡糧絕的最後關頭抽籤決定吃掉乙個人來保證餘下六個人存活。

當然沒有人是自願的。六個人活下來了。但最後,法院判處他們死刑。

在無數個答案產生於你們心裡之前,在大家準備好指責什麼是不擇手段之前,我可以洩露一點這個問題的悖論所在:無論你持什麼道德主張,都會很快反過來駁倒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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