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樓:An.Chun
外婆的木箱,是她老人家走前留下的。她的字歪歪扭扭,從生病後就歪歪扭扭的字,病癒後依然,似乎是那場病留在外婆身上的印記,說得浪漫些,好像白襯衫上的唇印就這麼彌留了。紙條上歪歪扭扭的寫著我的名字,財產所剩無幾,獨留乙個木箱,留給了我,大人們交付到了我手裡,沉甸甸的。
我開啟了它。
外婆走了好多年、我想了她好多年,我怕開啟木箱,想念的濃郁會刺眼,會在眼睛下雨整天整天的。
可是我夢見了她,她叫我開啟箱子、她才安心、她想讓我真的看看裡頭有些什麼,我說好,那妳能不能別走?
但她還是讓我從夢中醒來了。
夜半,我尋出了那木箱,還是好沉重,我心緒似乎與數年前聞得那噩耗一般沉重。
我遲遲不敢開。
我把木箱放在了床邊,我闔上眼卻彈開了眼皮,我多想入睡、入夢,興許又能再見。睡不著、睡不著,那是否我尚未開之時,外婆也是一般,睡不著、睡不著。
我開啟了它,木頭香是外婆一直都很喜歡的。
一袋一袋放的好好,是有顏色的塑膠袋包在外頭,我提起個袋子,輕輕地,而我手指抖顫,似乎它也嘗試著讓袋子滑落,不去面對上面那個結,不肯解開心中的節。
這是什麼?
一件衣服、一張相片。是嬰兒裝,相片裡的我,是穿著嬰兒裝的嬰兒,外婆抱著我。我想了想,似乎與外婆的合照並不多,這是少數。
我看著相片,上面有一團鼓起的晶瑩,哦,下起雨了,怪不得眼仁疼呢。相片已泛黃,得是多久以前的,可外婆收藏的真好。外婆那時還是外婆的樣子,但皺紋沒那麼深邃了。
我想了下,適才的外婆,似乎與我小時候那時的她像多了。
還有呢?
我復而又提起個袋子,整齊一疊的卡片,我每年生日,外婆都寫得卡片,最上頭有幾張日曆紙,是外婆生病那幾年的卡片。
「今年多了乙個你,家裡以後要吵吵鬧鬧了,但你出生時,真的挺可愛的。」
「還記得你剛上幼稚園時哭的多慘,但你現在要上小學啦。」
「越來越忙的生活了,你們也沒什麼時間來看我了,有時候真懷念小時候的你。」
她的字,開始了歪歪扭扭,終結在了木箱上面的字。
「雖然簡陋了點,但是外婆很愛你。」
我不敢開下去。
看著卡片上一圈圈的水漬,是我的、是外婆的,外婆的木箱,似乎開不完,外婆就離不開。
木箱子,木頭香,
外婆最喜歡的。
2樓:
外婆的木箱鐫刻好1946一1990
如今終於被我找到
外婆的木箱空空如也
沒有家書情話和信筏
沒有白裙婚紗,沒有裝滿胭脂粉的貝殼
沒有一字與子同好,生死契闊
沒有淚痕
沒有勳章和珠寶項鍊
沒有柴公尺油鹽
沒有砸壞的留聲機
沒有皸裂的古瓷瓶
沒有字字誅心的遺言
沒有切斷的手指骨殖
沒有獄中枯草
沒有永遠的流放和誑語
沒有血漬
沒有一紙昭雪
沒有冤卻留下了怨
沒有怨卻拋下了孤
沒有一生一世一雙人,雙人偕老西窗話
沒有一地黃花和三尺香燭
沒有…沒有沒有
外婆說比而為江,轉瞬即逝,一輩催一輩者為時葉落歸根,桃花灼灼,一秋又一秋者為代
活著不過共牽手時蹚那一冬老一歲,共枕眠時回那一榻一夢裡花會開也會敗
情會生也會息
人有聚自有別
既然無甚珍藏,倒不如一場空,徒留記 ,再而憶。
3樓:柳十七
外婆的木箱靜靜的放在我面前,外婆告訴我,在木箱裡有乙隻貓,以及少量放射性物質,有50%的概率放射性物質將會衰變並釋放出毒氣殺死這只貓,同時有50%的概率放射性物質不會衰變而貓將活下來,那麼此刻這只貓是活的還是死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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