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真愛乙個人表現

時間 2021-05-07 03:26:24

1樓:

沒遇到過。感覺有誰沒誰真沒有區別。

畢竟大多數都是戰略研究和管理無聊找來虛構的感情。所以也不是你們不美好。就是對吧?

反正這份上我也不想說女孩子壞話。就希望你們有點自尊心。知道什麼人是在損害你們利益。

那些人在利用你們。

但我想。遇到就知道了唄。其實你們不要去想什麼真愛啊。永恆啊。

你們今天都沒事給無聊的人添堵。你們先珍惜自己,然後會善待人再說愛了。

多愛幾次,不就知道好壞了。人會成長的。感情也一樣。好好加油。

2樓:故事檔案局

他娶我為嬪,扶我為妃,立我為後,願意傾盡自己一生一世的愛意去追求和等待我放下,即使一直明白我眼中的那片星河燦爛,從來不是為了他綻開。

聽說,召我入宮的旨意下達那天,駱王從皇帝的養居殿,一直鬧到了太后的寧壽宮。

皇帝是太后的養子,駱王卻是太后親生的孩子,所以他滿心以為自己能贏。

結果皇帝對他避而不見,太后更是直接摔了杯盞:「你再這般瘋魔,仔細那蕭家女兒的性命!」

駱王才頹然倒地。

他原是京城最光芒萬丈的少年,有皇兄的恩寵,有母後的偏愛,永遠鮮衣怒馬,神采飛揚。

現在他才明白,即便這樣,他也爭不過天,而他的皇兄才是那個天。他輸了,也順帶輸掉了我的一生。

但我依然感激他願意為我爭一爭。

因為他是在我心底埋了三年的人。

十三歲那年,我去舅舅府上拜訪。那時我學女紅剛剛有所小成,繡了一幅《江南秋雁圖》,因母親懶於針線,不懂欣賞,所以著急拿給舅母看。到了後院兒聽說舅母在花廳,便風風火火地跑過去撲進舅母懷裡撒著嬌炫耀自己的大作。

舅母扶我站好,替我整了整衣裙,努嘴道:「客人在呢,這麼大了還跟小時候一樣。」

我這才注意到大表哥也在,旁邊還站一位眉眼十分好看的少年,看著我笑意盈盈,亮晶晶的眼睛裡像是擁有一整片星空。

這可能是我十三年的生命裡見過的最好看的人。

舅母又輕輕推了我一把:「快給駱王殿下請安。」

是個少年王爺,來頭很大。

我問了安,假裝知禮地站在一旁侍候舅母,一次次將自己迫不及待想要炫耀的心按捺下去。

舅母和當朝太后是表姊妹,駱王一點兒不拿架子,一直喚舅母為「表姨母」。原來我進來前,駱王正在替太后娘娘詢問大表姐的身體情況。

我知道,太后娘娘一向是很看重大表姐的,估摸著下次選秀就得召大表姐入宮,而且至少能給個妃位噹噹。畢竟和我舅母的裙帶關係在這裡,而且我舅舅是掌管整個京城防衛的大將軍,後台也是槓槓的。

今年入秋之後,大表姐突然染了咳疾,時好時壞的,太醫來看了幾回也沒能徹底痊癒,因此被外祖母帶著去江南養病了。

說到江南……

終於有人想起了我的大作,駱王向我笑道:「你繡的是吳山居的《江南秋雁圖》?」

我狠狠地點了點頭,果然人長得好看心地也善良。

舅母終於展開了我的繡品,端詳了一會兒,點頭道:「不錯,總算能看了。」

我立刻抱著舅母的胳膊蹭了蹭,舅母是京城數一數二的刺繡高手,這個評價對我來說真的是莫大的肯定了。

大表哥和駱王也湊過來看,不過當然我也不指望兩個男的能給我品鑑出什麼了。

大表哥瞅了半天,終於憋出一句:「我們然然真是天才啊,這你也沒去過江南,居然把江南的遠山近水繡得這麼活靈活現的。」

駱王怔了一下,立刻在旁邊哈哈大笑起來。

這個武痴……我不禁扶額,人駱王都說了這是吳山居的《江南秋雁圖》,不是我繡得活靈活現,是人畫得活靈活現,我都不知道該咋說了,總之今天最丟臉的人終於不是我了。

氣氛一度非常尷尬,最後還是舅母開了口,向大表哥道:「呆瓜,罰你去找人把這畫裝裱起來,再給然然送過去。」又向我道,「第一幅能看的,你可得仔仔細細收好了。」

我笑嘻嘻地把繡品給了大表哥,然後使勁給他使眼色,這回大表哥總算靈光了一些,拖著駱王告辭了,留下我跟舅母交流了一下午關於牡丹花的一百種繡法。

那天之後,不知怎的,我總能在各種場合偶遇駱王。長公主的壽辰,中秋節的宮宴,迎鳳閣的雅間,表舅的馬場……

每次他都笑盈盈地和我說上幾句不多不少的話,無非是「最近又在繡什麼?」「晚上莫吃多了容易積食。」「元宵節長元街辦燈會你去嗎?」

到了第二年開春,我才肯定,他就是刻意在跟我套近乎。

原因就是他看中了我刺繡上的天賦,我給大表哥繡的荷包和扇套實在精美絕倫,令他好生羨慕,所以在他套了小半年的近乎之後,終於鼓起勇氣開口問我能不能幫他也繡一兩件。

高山流水,知音難覓,弦斷有誰聽?

那我當然得答應了,畢竟元宵節的時候也收了人一屋子的花燈。

但是,我畢竟是帝師的孫女,兩榜探花的侄女,高門貴閣的大小姐,男女之防還是懂的。大表哥是親人,白送多少都無妨,駱王是外人,那就得另論了。

所以最終我決定按照市面價,收了他一兩銀子乙個。

不過我覺得他也不虧,就憑我的技藝,這些繡品都是有收藏價值的,過幾年應該還能公升值。

我的這點小算盤大概都是跟我爹爹學的。

我祖父是兩代帝師,祖母是皇室郡主,祖父祖母一共育有兩子,伯父是兩榜探花,我爹爹卻是……乙個生意人。

也不知道我爹爹遺傳的誰,從小不愛看書本只愛看賬本,一手算盤能打出花兒來。幸好伯父爭氣,繼承了祖父的衣缽,如今官至吏部尚書,撐起了蕭氏的門楣。而我爹爹受恩封得了個閒職,不思仕途,東一榔頭西一棒子地做起生意來,公尺麵糧油、茶葉、字畫、古董,什麼都搗鼓過,整天樂在其中,也不知道賺了還是賠了,反正沒見他往家裡拿錢,不過也沒讓家裡倒貼就是了。

我母親是侯門么女,蜜罐裡泡大的,什麼都不操心,每天就琢磨怎麼保養怎麼變美怎麼保持年輕。爹爹呢,就負責滿天下給母親蒐羅各種保養品和秘方,乙個真敢帶回來,乙個也真敢用。

反正上面都有父兄頂著,所以倆人整天無憂無慮,十分甜蜜幸福。

伯父有兩個兒子,都在讀書。舅舅有一子一女,大表哥在習武,大表姐時刻為進宮而準備。他們都肩負著家族的使命,剩下我成為第二代無憂無慮的無用之人……不,我認為我的刺繡還是有一點兒用的。

真的,自從賺了駱王二兩銀子之後,我就膨脹了。我開始悄悄讓我的丫頭拿著我繡的手帕和荷包之類的小玩意兒出去賣,我堅信,市場是檢驗技術的唯一標準。

結果你猜怎麼著,乙個月下來我賺了整整十兩銀子。

我真的膨脹了,雖然這不到我月例銀子的一半,但是滿京城還有誰家十四歲的小姐能乙個月賺十兩銀子呢?

於是我又添十兩銀子,在迎鳳閣擺了一大桌,豪請了我的一眾閨蜜。長公主家的華安郡主,文太醫家的文素素,平遠伯家的邱寧兒,等等。

席間我春風得意,頻頻舉杯。因為沒有長輩在場,大家都無拘無束,十分隨性開懷。

直到駱王突然出現在了門口。

小姐妹們瞬間忸怩拘束起來行禮,我看到大家的臉都紅了,估計不是喝多了就是擔心剛剛笑得太大聲被駱王聽了去。

駱王沒別的事,就是來打個招呼,聽說我們也在這裡,就幫我們把賬一塊兒結了,說完就走了。

雅間的門關上以後,我不禁拍手讚嘆,太仗義了,我大表哥這輩子能交到這麼乙個好朋友真的值了,關鍵還長得這麼養眼。

說完沒人理我,我轉頭一看,大家的臉上都還泛著紅暈。

邱寧兒突然神秘兮兮地問向華安郡主:「你在宮裡走得最勤,駱王也十六歲了,有沒有什麼選駱王妃的訊息?」

文素素捂著胸口道:「我的媽呀,光是聽到駱王妃三個字我就起雞皮疙瘩了,誰要是這輩子能被叫一聲駱王妃就是立刻閉眼去了也無憾了吧。」

華安郡主眼神複雜地看了我一會兒,然後道:「駱王腰間那個蘭花荷包,像不像你繡的?」

我得意道:「對啊,是我賣……」

我的腦袋忽地一下懵了,我最早賣給駱王的荷包上繡的不是蘭花,蘭花荷包是我後來讓人拿到市場上去賣的。

華安郡主一臉了然的樣子,喊來我的丫頭道:「還不說實話嗎?」

丫頭立刻說了,我這個月的作品並沒有被拿到市場去賣,而是都被駱王收走了。

我驚呆了,駱王居然如此崇拜我的刺繡。

華安郡主又道:「我得到的訊息就是駱王有中意的人了,但是還小,要等兩年。」說著給了我一記腦瓜,「原來說的就是你呀傻丫頭!」

我更加驚呆了:「就因為我精湛的刺繡技術?」

這次換邱寧兒給了我一記腦瓜:「因為你是我們當中長得最好看的人啊,笨丫頭。」

迎鳳閣之後,我又見過駱王兩三回,但是是我現在每次一見他就立即雙頰滾燙,羞赧得說不出話,後來為了避免出糗,只能各種躲著他走。

直到七月七這日。

乞巧節,是我們女紅界的大日子,一大早我焚香沐浴齋戒,在織女娘娘的繡像前拜了又拜,祈求織女娘娘保佑我,福至心靈,妙手生花,制霸京城刺繡界。

午間大表哥來訪,說大表姐的身子漸漸好了,中秋前就能回京。又問我,晚間長元街有燈會,去不去看。

當然去看,我們這些深閨小姐,難得有這樣的機會上街,誰不去誰就是傻子。

傍晚到了長元街,其實我看燈的興致不大,在酒樓尋了個臨窗的座位看人。

說起來,我真納了悶了,不知怎麼今年京城裡流行起辦燈會來,正月十五元宵節過後,二月二,三月三,還有端午節,半年多來前前後後都辦了四五場燈會了,也不知道圖個啥。百姓們都膩了,還不如舉辦一次天下刺繡博覽會,讓百姓們接受一下我們偉大精湛的刺繡藝術的薰陶。

大表哥聽我說完,覺得十分有道理。

卻聽身後有人道:「不過中秋節是來不及了,等到重陽節咱們可以試試。」

我看著笑意盈盈的駱王,忽然明白這一場接著一場的燈會幕後推手是誰了。

駱王走過來站到了我身旁,也看向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笑道:「天下刺繡博覽會?」

「我就是隨口一說的,殿下!」

不過這天下刺繡博覽會終究是沒開成,大表姐在回京的路上又染了風寒,病得不輕,我急得中秋也沒在家裡過,就搬到了舅舅府上去陪大表姐。

我是獨女,從小把伯父家的兩位哥哥和舅舅家的大表哥大表姐當作至親,大表姐是我唯一的姐姐,所以我們的關係最好。

大表姐只比我大一歲,一向穩重端莊,總是溫溫柔柔的,且還病著,卻不知怎的,她居然像華安郡主她們一樣,喜歡兩眼冒著星星詢問我跟駱王的事,而且每次都表現得比我還要幸福跟激動。幸好她是婉約派的,不然要是像華安郡主那樣總是激動得直蹦,這病更沒法好了。

大表姐總會說:「可以的,你祖父是帝師,外祖是侯爵,伯父和舅舅都是朝廷的肱骨,他不敢欺負你。」

我立即回道:「我姐姐以後是要當皇妃的,誰敢欺負我。」

大表姐總會給我一記腦瓜,然後把我摟進懷裡,喃喃自語道:「都一樣的,咱們家能有你這麼個無憂無慮的小傻子,就夠了。」

只是那時我的年紀太輕,沒能理解這句話裡所包含的大表姐對我深沉又無私的愛。

天氣越來越冷,大表姐的病也越來越重,每天清醒的時間越來越少。我也不會照顧人,什麼忙都幫不上,每天就急得掉眼淚。

幸好文太醫的女兒文素素是與我最為交好的小姐妹之一,我一想到她,立刻寫信求她過府來幫忙照看大表姐。

素素自識字就看醫書,父親又是太醫院的首座,家學淵源,定要比府裡的醫女高明。

接到我的信後,素素立即卷了鋪蓋兒趕過來找我。

不得不說,我的朋友就是又高明,又仗義。

在素素事無鉅細的悉心看護下,第一場冬雪落下來的時候,大表姐的身體居然有所好轉,每日都能清醒一會兒了,還問我東園的紅梅是不是開了,雪裡的紅梅一定很好看。

我摟著素素千恩萬謝,素素卻悄悄搖搖頭:「能熬過這個冬天,才算熬過了這一劫。」

我紅著眼睛出了門,去東園給大表姐折紅梅。

雪霽天晴,我小心翼翼地踩著積雪,一小步一小步地往東園走,卻還是不小心踉蹌了一下,幸好被人扶住,卻不是我身後的丫頭。

駱王難得這樣沉默,只是給了我乙個寬慰的笑,牽起我的手,讓我跟著他的腳印走。

自從我第一次見到駱王,他好像就從來沒在我的眼前消失過,但今天我才發現,自從大表姐生病,已經有數月沒有見到他了。

我說殿下好像瘦了一些,他卻說我才瘦得厲害,臉都小了一圈兒了。

到了東園,我在紅梅間細細挑選,定要折一枝最生意盎然的帶回去給大表姐看。終於在梅樹的高處尋到一枝滿意的,回頭叫駱王幫我去折,卻看他正望著我出神。

我輕輕喚他,他方回過神來,又看了我半天,才道:「我原覺得你像這雪地裡的紅梅一般好看,但我不願你像紅梅,傲霜鬥雪太苦了。」

我呆了一呆,第一次聽他說這樣肺腑裡掏出來的傻話,卻不知該說什麼,終於還是甜甜一笑:「你放心,我只願做那人間富貴花。」

二月十一,大表姐在她過完十六歲生辰的第三天,走完了她短暫的一生。

我不明白,為什麼她連最難捱的冬天都熬過去了,卻在這萬物復甦的初春走向了死亡。

那一天,我第一次明白「迴光返照」的含義,臨終前大表姐的臉上出現了久違的生機,就像初春的Sunny一樣溫暖柔和。

大表姐是在舅母的懷裡閉眼的,她一直在笑著說:「阿娘,能在你懷裡離開,我知足了……之前我總以為自己會死在無人問津的深宮裡……我知足了……」

最後的話卻是流著淚對我說的:「然然,姐姐對不住你……沒辦法去守護你的幸福了,真的對不住了……」

喪禮上文素素哭得很慘,帶著無盡的自責和懊悔,我一直抱著她,她做的已經夠多了。

那也是我第一次看見大表哥哭,他跪在那裡,懷裡抱著大表姐的靈位,不動也沒有聲音,就看見大顆大顆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地上砸。

外祖母和舅母已經哭暈了幾次,母親也一直用手帕掩著臉流淚。

相比之下我好像是最平靜的,彷彿我的眼淚已經在大表姐生病的那幾個月裡淌完了。

我是真的無用,該出力氣的時候只知道哭,該哭的時候卻呆呆地擠不出眼淚來。

大表姐被葬在了風水宜人的西山。

回城時,駱王悄悄上了我的馬車,所有的家人都沉浸在悲傷中,他擔心我路上無人照拂。

我的心裡空落落的,沒什麼力氣說話。

駱王握著我的左手,沉默了半天,開口道:「皇兄說今年春天就給我開府造衙,最早明年就能過禮成婚了。」

我知道他指望這句話能帶給我些許安慰甚至欣喜,但是我將頭埋在他的右肩上簌簌滾下淚來。

我姐姐死了,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未來皇妃死了,皇帝操心的卻是他弟弟的婚事。

是,我知道,皇帝很忙,天下大事,三宮六院,都要他操心。

他可能此生都不會再想起那個女子,她曾為了他一輩子都在精心準備自己。

清明過後,我陪外祖母又去了江南。

外祖母家是江南的望族,她十八歲嫁到京城,三十歲守了寡,乙個人操持偌大的侯府,再沒回去過。

外祖府上的侯爵之位襲了五代,到外祖已是最後一代,舅舅沒了恩封,但外祖母硬是把舅舅培養成了武狀元、大將軍,還與國丈家結了姻。

所以今年外祖母在經歷了巨大的悲傷之後,又選擇了回去,彷彿記憶了她十八歲前所有溫柔時光的江南,能夠撫平她那顆蒼老的內心上的全部皺紋。

這一回駱王沒有再想方設法地跟過來,他要留在京城建設自己的駱王府。

他說他要在王府裡種滿牡丹,來陪伴我這朵人間富貴花。

我們是臘月裡回的京城。

在江南的時候,我遍訪刺繡名家,或求教或切磋,極好地促進了京城與江南兩地文化藝術的碰撞和交流。

我這趟出遠門,讓華安郡主幾個都羨慕瘋了,不停地來信叫我買這買那,我回信讓她們自己派人出來採買,她們都說小廝哪有我的藝術眼光和審美情趣,幾番吹捧之後,回京時我給她們帶了整整兩輛馬車的禮物。

給駱王帶的禮物是把劍。

劍是在金陵鍾山的一座道觀裡跟乙個老道士買的,我一見到就覺得十分秀氣靈性,老道說自己已經老了舞不動劍了,我喜歡就送給我,錢不錢的都隨緣。

然後我就沒給他錢。

不過我當然不會佔乙個老人家的便宜,第二天我就派人給老道送了三十斤燈油、五十斤大公尺。

外祖母也說這是把難得的好劍,大表哥滿屋子的收藏都比不上它,舅舅倒是有一兩把可以比一比的。

說得我很慚愧,在大表哥跟前就一直遮遮掩掩,生怕他看到這把劍,發現他最疼愛的然然表妹居然是條胳膊肘往外拐的白眼狼。

我還繡了個劍套,成品我很滿意,嗯,天下間大概也只有我的藝術造詣和靈性能配得上這把鍾靈毓秀的寶劍了。

駱王拿到劍時十分歡喜,一直讚嘆不已,賞玩了半天,最後問我:「多少錢?」

「啊?」

好吧,他以為我又是要賣給他的。

我趕緊解釋:「不不不,這回是送你的,不要錢。」

「不要錢?」

駱王笑得更開心了,「所以你已經決定開始跟我私相授受了嗎?」

私相授受算什麼,我的玉手都被你摸了好幾回了啊混蛋!

我內心咆哮著,面上卻窘得說不出話來。

混蛋又握住了我的玉手:「你且安心,明年春天就有良辰吉日。」

但是,我沒能等到明年春天的良辰吉日,就先等來了召我入宮的聖旨。

除了駱王以外,反應最大的是舅母。

「王鐵柔你個死老太婆做個人吧,我女兒都被你們那破皇宮嚇得病死了,現在又想來禍害我外甥女?」

王鐵柔正是當朝太后的鼎鼎大名。

舅母沒瘋,就是大表姐死後,舅母總有種破釜沉舟的氣勢,或者說破罐子破摔的無所畏懼……

當天舅母就請旨進了宮,然後據說跟她的老姐們王鐵柔談判了整整一夜。

外祖母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知道舅母會此去無果,第一時間清點了自己的大半嫁妝和這幾十年攢的體己錢送給我,說有錢才有底氣。

母親大概也覺得該為我做點什麼,於是神秘兮兮地和我說:「你放心,為娘的都安排好了,青檀宮的和妃是你表舅的小姨子的親妯娌的堂妹妹,在後宮她會罩著你的。」

表舅的小姨子的親妯娌的堂妹妹?

我的阿娘啊,只要你能稍微把眼光從我爹和那堆保養品上移開,你就會神奇地發現,你親嫂子可是當朝太后從小的鐵瓷啊,還用你去找什麼表舅的小姨子的親妯娌的堂妹妹……

我只能說:「哦。」

相比於母親,可能大伯母的做法更讓我感動些。

大伯母一向與我並不特別親近,但聽說她知道我被召入宮之後,一直嘆息不已,然後告訴兩位哥哥一定要好好讀書好好做官,我們蕭家對朝廷越有用,我才能在後宮睡得越安穩。

我呢?彼時我還沒能認清現實,外祖母的大把銀票揣進我的兜裡以後,果然我就有了大把的底氣。

於是我就跑去請大表哥幫忙轉告駱王,讓他帶我私奔。

既然駱王正面剛不過他的母后和皇兄,我們就私奔,紅塵滾滾,執手天涯,看遍雲和月。

戲本子都是這麼寫的。

那會兒大表哥正小心翼翼地擦拭一柄箭頭,好像沒聽清楚:「你說什麼?」

「我要跟駱王私奔。駱王是皇上的親弟弟,我伯父是吏部尚書,舅舅是大將軍,皇上不會拿我們怎麼樣的。」

然後我的武痴大表哥第一次向我展示了他出色的政治頭腦:

「你是說,駱王要聯合大將軍和吏部尚書謀反?」

「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

「可是一旦你跟駱王私奔了,在朝廷上造成的局面就是這樣,可能還要搭上乙個太后母家。」

那一刻我第一次感受到了絕望,第一次清楚且徹底地明白了,駱王已經完完全全地失去我了。

他會發瘋的。

我知道,他一定會心痛得發瘋的。

他那麼喜歡我,他把我的每一件繡品都視若珍寶,他為我辦了一場又一場的燈會,他為我建造了一座種滿了牡丹花的駱王府。

他看著我的時候,眼睛裡像是擁有一整條星河一樣光芒燦爛。

我哭了。

我哭著求大表哥去看看駱王,去幫我陪陪他。

大表哥沒有說話,上前拉開了他書房通往里間的移門。

駱王走出來的時候,我已經哭得直不起身來。

大表哥乾咳一聲走開了,駱王捧著我的臉用拇指一直擦拭我不斷湧出的眼淚。

他還想努力地對我微笑,但他眼底的烏青已經告訴了我他這幾日過得有多艱難。但他開口的第一句話是:「你不要怨恨我皇兄。」

我呆了一下,然後點點頭。

我不知道他這麼說是因為他真的理解皇帝有苦衷,還是只是想保護我。但我一定會聽他的,他說什麼我都會答應。

我哭得更厲害了,我說我的心好痛,可能以後我這輩子都不會再快樂了。

駱王握住我的雙手,放到唇邊輕輕吻了一下。然後說,我們只帶走彼此一半的快樂好不好,再給彼此留下一半的快樂,用以支撐我們各自走完這漫長的餘生。

選秀不過是走個形式,該留哪幾個人早就定下了,且皇帝與太后我都不是第一次見,因此全程都很淡定。

與我一同入宮的還有平遠伯家的邱寧兒。我作為來頭最大的關係戶,一入宮就被封了正四品的美人,邱寧兒則僅次於我,被封為才人,正五品。其他還有幾位寶林。

我被安排住在了辛芷宮,主位是珠妃娘娘。珠妃出身不高,比皇帝還大了三四歲,原是皇帝還沒當上太子時就服侍他的通房大丫頭,後來生了大皇子,一路公升到了妃位。

舅母說,珠妃與皇帝感情頗深,且是後宮裡最妥帖周到的人,只有珠妃來照看我她才放心。

大皇子今年三歲,被珠妃養得白白嫩嫩,會奶聲奶氣地叫我「美人娘娘」,很討人喜歡。我閒著沒事給大皇子縫了些小帽小鞋,然後我的手藝就把珠妃驚呆了,她把庫存的好料子都翻了出來,求我給大皇子從頭到腳多做幾身。

這樣的知遇之恩我很是感激,於是豪氣地表示大皇子到娶媳婦前所有的穿戴我都包了。

當然後來我就食言了,小孩子身體長得太快,新衣服沒穿幾次就小了,我實在做不及。

邱寧兒去的是青檀宮,主位就是我那表舅的小姨子的親妯娌的堂妹妹,和妃。

我第一次去青檀宮找邱寧兒順便拜見和妃時,她就拉著我的手說:「我知道你,你是我堂姐姐的弟媳婦的大姐夫的表外甥女兒,你放心,我會罩著你的。」

表舅的小姨子的親妯娌的堂妹。

堂姐姐的弟媳婦的大姐夫的表外甥女兒。

我翻來覆去想了幾遍才把這個關係理清楚。

不得不說,這位和妃跟我母親都是家庭關係學的鬼才。

後來我就老往青檀宮跑,因為我發現和妃不僅是家庭關係學的鬼才,還是八卦情報學界的一朵奇葩。

不說整個京城吧,就說所有我能報的上名字的人,背後的八卦故事和妃都能說出個一二三來。

比如「郭修儀和婉婕妤兩個雖然是乙個家族出來的堂姊妹,但實際上兩人一直不對付,入宮前就在搶表哥,入宮後接著搶皇上」。

甚至連我外祖母當年在西子湖畔溼了裙襬,我外祖路過借了披風給外祖母遮擋,後來兩人相愛定婚,這樣我都不知道的陳年舊密,和妃都能知曉一二。

最最驚人的八卦是,原來華安郡主一直都非常中意我大伯父家的二哥哥,還費盡心思地跟我二哥哥借過幾回書。

我跟邱寧兒聽完都樂瘋了,還約定等下次華安郡主再進宮一定要好好拷問她,那會兒她還一直說跟我們一樣都喜歡駱王。

駱王……

和妃從來沒有講過我跟駱王的八卦,雖然我跟駱王的事情可能是後宮乃至整個京城最關注的新聞,畢竟直到現在駱王依然是京城所有閨閣少女最傾慕的物件。

就連邱寧兒也從來不敢再和我聊駱王,儘管入宮前那兩三年駱王曾是我們小姐妹之間聊的最多的話題。

我唯一一次聽到宮裡有人說起駱王,是入宮第二天在御花園裡遇見齊昭容的時候,她只是說了句「聽說駱王府裡種了許多牡丹」,然後舞藝超群的齊昭容就被生生打折了一條腿,扔進了冷宮,她的兄長戶部侍郎齊大人也跟著被貶到了最南邊的潮州。

此後我就再沒有聽到任何人說起關於駱王的事,在這個他從小生活到大的皇宮裡,我甚至再找不到關於他的任何一絲痕跡,徹底得好像他從來沒有在我的世界出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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