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黑瞎子的視角」寫一篇文?

時間 2021-05-12 05:19:51

1樓:咕咚怪

道上都說,看見我眼睛的人都死了,我不否認,可是這其中大部分人的死跟我並沒有什麼關係,我那一輩兒的人身上彷彿都中了咒一樣,他們乙個乙個死去,在我的記憶中只剩下乙個模糊的身影,也不是說我忘記他們,只是我需要記得的東西太多了,我只有將他們模糊處理。

啞巴張說過吳老狗寫過一本盜墓筆記,我最近在療養院中等著吳邪的訊息,竟然也生起了動筆的想法。

我住這院子裡面有一株芭蕉,都說芭蕉能聚鬼,我在這裡住了兩三天,鬼乙隻沒有見到,倒是讓我想起了我第一次下鬥的時候。

那個斗裡葬的是死人,真正的死人,人死之後再死的死人,而就在主墓室中還有一株芭蕉,那顆芭蕉半截長在地上,往地里還有六公尺多,全場差不多十公尺。

葉子嬌豔欲滴,顏色跟顏料塗上去的一樣,綠的驚人,當時見到的每個人都說世界上的植物不可能有這樣的顏色,用現在的話說就是飽和度太高,綠的晃眼睛,比隔壁老王頭上的帽子都謊言。

等走近一看才發現,那堆葉子之中還有著乙個花苞,我那時還小,也不知道忌諱,初生牛犢不怕虎,還在愣神的時候,就聽見身後的撲騰跪了下去,只說了一句話,「那裡面有東西……」

我已經記不清那是多少年前了,那個時候我好像是十二歲,家裡姓齊,雖說是背了個貴族的名號,幹的卻是摸金校尉的活兒,相傳在赫圖阿拉,滿清王朝的發源地有一筆巨大的財寶,這筆財寶不僅數量巨大還帶著龍氣,能夠保大清王朝江山永固。

我祖上傳到我這一輩早就將大大小小的陵墓挖了乙個遍,可到底沒有赫拉阿圖的訊息,族裡的男丁除了正房家裡頭的,需要出去見人的,其餘的都得會倒鬥摸金的行當,並且從娃娃抓起,這點倒是跟張家很像。

跟每個齊家人一樣,到了年紀就得下鬥,只是我沒有想到,我第一次下鬥竟然就有了赫拉阿圖的訊息,也是因為這樣,我受到了家族的重視,最後一雙招子再也不能見人。

「齊黑子,你磨磨蹭蹭的幹嘛呢,怎麼?第一次下鬥害怕了,哈哈哈哈。」齊家的規矩是由年級大有經驗的大孩子領著新人進斗,他們都是因為在斗裡受了傷再也沒有下重鬥的族中青年擔任,只能領著家裡的小輩進門。

說話的是這次的領路人,是個獨眼兒,聽說是一次開棺的時候被毒氣薰瞎了眼睛。

獨眼兒這次帶了三個人,除我之外還有乙個齊家外族的,就想靠著這次進齊家族譜,獨眼兒最看他不慣,沒少給他使絆子,他比我們都少了兩歲,名字叫齊羽,另外還有乙個是跟他一起來的,整個人看起來陰氣森森的。

「都不是什麼好貨。」我在心裡說。

沒有什麼好貨的意思他們身子板弱,等下不僅幫不上忙,可能還會脫後腿。

這次要下的墓也不是什麼大墓,就是乙個明朝縣官的墓,獨眼兒嫌我們礙事兒自己吵吵著要打洛陽鏟打洞,等他洞打了一半兒,剛才還在修身養性的齊羽猛得眼睛一睜,開口就說,「錯了。」

「嘛錯了?」

「盜洞打錯了,這墓有古怪。」

獨眼兒一聽不樂意了,這盜洞的位置都是通過精心計算過的,這一毛都沒有長齊的愣頭青說打錯就打錯,這要是傳出去,他還怎麼做領路人。

眼看獨眼兒不樂意,齊羽也沒有反應,繼續閉門養神,跟尊大佛一樣,不過他身旁那個看起來陰森森的小個子開口了,一開口差點沒讓我雞皮疙瘩掉一地,明明是乙個看起來跟我們差不多大的小屁孩,發出的聲音竟然跟唱戲一樣,好像被人捏住了嗓子,手擬了個蘭花指,放在腮邊,說,「這墓呀,有大問題,這要是打下去,你,你,你還有我,都得死。」

手指到我的時候,我直感覺一股子涼氣從腳底直衝天靈蓋,這小子先前一直低著頭,我沒有看清他的樣子,他扯這一嗓子倒是讓我看見了他的樣子,一雙吊梢眼,臉上沒有油彩,但是卻讓人看不清的樣子,五官瞅著端正,加在一起就跟皮影戲一樣,只有集中注意力盯住某一處的時候才能夠看見具體的模樣。

「那怎麼打?」獨眼兒也是被這一嗓子嚇住了,他要是吼一嗓子倒還好,嘴裡罵罵咧咧你個天殺的是不是要害死我們,偏偏跟吊死鬼一樣扯著喉嚨說話,一雙眼睛咕咕嚕嚕轉的跟假的一樣。

怕是我們沒有死在斗裡,都要死在了這陰人手上。

那陰人圍著這塊兒轉了兩圈,我看出來他走的是京戲中老生的步子,最後定了乙個點,嫵媚一笑,「就這裡了。」

然後便坐在一旁閉目養神,我這才注意到周圍起了大霧,獨眼兒嘴裡罵了兩句娘,拿起洛陽鏟就開幹,我這人就是話多,眼看那個陰人招架不住,我只有找齊羽搭話。

「那個什麼來頭你知道嗎?」

「他呀,姓楊,祖上做皮影唱戲的。」齊羽說。

聽齊羽這麼一說,我倒是真想起來有這麼乙個家族,這個家族十分神秘,做的一手好皮影兒,傳說他們的皮影兒都是拔的墓裡的死人皮做的,這個說法也都是傳說,畢竟這人皮又不是牛皮,過個一二十年,骨頭都爛沒了,扒死人皮做皮影,他們還不如去做仵作或者給人看墳圈子。

我推測他們要的應該不是人皮是屍油,用屍油做蠟燭,然後將死人毛髮採用特殊的手法制入皮影之中就能夠使皮影栩栩如生,如果活人一般。

想到這裡,我看向了陰人,發現他不見了蹤影,我急忙左右尋找,再一回頭,他又在原地,嘴唇白得跟紙一樣,根本不像個活人,我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剛想摸摸他的脈搏就聽見嘻嘻的尖笑聲,一雙大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小兄弟,你要做什麼。」

「我,我過來歇歇腳。」總不能說我過來看看他死了沒有吧。

這一眼嚇的直往後退,在往後退的途中,我感覺到我踩到了什麼東西,像是乙個人的手臂,我往下一看,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剛剛面色如紙被我認成死人的陰人,此刻他正躺在地上,面色鐵青,跟個大粽子一樣,好像隨時都會詐屍。

「小兄弟,你看見什麼了?」一臉蒼白的陰人像我靠近,我無處躲閃,只能任他越靠越近。

「不對!」我很快意識到我面前活著的這個陰人不是活人。

【未完,我先睡會兒】

2樓:寒濕

我是黑瞎子,道上的人都這麼叫我,他們都太膚淺了,沒能了解到我真實的內心。誰能想到帥酷的黑爺能拉上優雅的小提琴呢。以前的事情太長了,我也不願意提起。

就說說最近的吧,都知道我有乙個徒弟,乙個心理醫生。他們都互相認識,但令我煩躁的是他們都喜歡讓我無償做事情。但這也不能怪他們,畢竟我的徒弟,守寡那麼多年,心裡憂憤那是肯定的。

至於另一位,我也很難說啊。畢竟算我的大老闆,我的職業道德不允許出賣客戶的個人資訊。說個秘密吧,我愛著他們兩人中的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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