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分韻撮要》與現代廣州話相比缺少白讀音?

時間 2021-05-10 01:04:16

1樓:京青普快2539次

分韻撮要那個方言,像絕大多數粵語方言一樣,都沒有文白異讀。

系統的文白異讀主要集中在廣州附近,文讀來自古時候的廣州城內方言,後來城內方言被滅了。

2樓:Vincent Yeung

《分韻》在排字上藏著很多有意思的東西。如歷史上廣州話「賄」字有kui2/fui2兩讀,《分韻》在小韻中只收了kui音(置於困母),但《分韻》的韻部目錄例字皆按同聲母,其中第二十八韻是「魁賄誨」,與其它非母字並列,等於承認了fui音的存在。

那麼梗攝三四等的排列是否有類似的情況?《分韻》對同韻部內小韻字的排列,有兩個規律:1.

按聲調先陰後陽[1];2. 同音字列為一小韻。唯獨在「英影應益」韻末尾入聲陽調字中混進了「蹠、拓、只、尺」這幾個陰調字,說明編者認為這些字的聲調與其它陰入字不同。

而「石碩鼫、食蝕」二對又置於不同小韻,說明編者認為這些字的讀音不完全一致。

「蹠、拓、只、尺」在現代廣州話中韻母及聲調均是 ek下陰入(多音字按對應義項)。按《分韻》的音系框架,其記載的還是傳統的四聲八調體系,陰入尚未如今天廣州話一般分出兩種來。但實際上,在《分韻》之後的粵語韻書材料中,很長一段時間內仍有四聲八調和六聲九調格局的衝突。

因此我們不能咬定《分韻》時代廣府音系陰入還是未分化的,至少在廣州學者陳澧(2023年生人)的描寫中,廣州話的聲調系統與今天已經無異:

粵音入聲有兩清一濁,如「必,清;鼈亦清;別,濁」是也。如「憶」即「必」之類,「約」即「鼈」之類也。[2]

而廣州話陰入二分的規則是基於其韻腹母音的鬆緊對立,緊母音維持原有的高平調,松母音降低為中平調[3]。廣州話入聲韻ik/ek恰好是一對鬆緊對立,ek韻除極少數口語音節外不讀上陰入,若按《分韻》的音系格局是沒有ek的,則不能解釋「蹠、拓、只、尺」的聲調排列問題。另外,不同於一些有ik/ek文白兩讀的字,「只、尺、石、碩」這些字在現代廣州話中幾乎沒有 ik 的讀法,雖然歷史上一些字典中收有ik音,但其性質是自然的抑或人為正音仍頗具爭議。

相反,若《分韻》排字所反應的讀音是 ek 的話,則與現代實際情況良好吻合。

如果假設在《分韻》時代廣府粵語中已經存在一系列與今天一致的讀音格局,則相關問題是不難解釋的。在早期許多韻書處理偏向文讀框架的情況屢見不鮮,若遇到現實中讀音高度一致但超出一般文讀規律的字,編纂者就很難完全迴避這種矛盾。

而從另乙個角度來看,將這些現象全部冠以「文白讀」之分其實略顯粗暴。只有理清了不同讀音的層次問題,才能判斷哪些是真文讀/白讀。這些都需要基於足夠真實詳盡的自然讀音資料才能進行推論,而我們現在得到的早期粵語韻書都難免人工訂正的痕跡。

至少在《分韻》的內容中,編者還是給自然讀音留出了一定空間。如果仔細翻查其中的小韻字表,還能找到更多不限於表層框架的音系特徵。

3樓:mteechan

個人猜測是古人寫韻書都有膜官的傳統。20世紀初溫州瑞安人陳虯編寫的甌文音匯,裡面幾乎沒有方言白讀、方言特色字,反倒多了好多現在不用的「官音」,比如鞋、下讀ja等。當然這個官音應該不是指北京話,而是早期引入的某官話方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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