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好看的虐文,最好是古言悲劇結尾?

時間 2021-05-08 06:42:39

1樓:宮牆往事

臨幸那晚,他躺在床上,眸子裡浮著一抹嘲諷,「你看見了嗎?我是個廢人,動不了,你得自己來。」

他是這世間最矜貴,最不願讓人看輕的人,可今晚卻在他最討厭的我面前自嘲,把自己踩進泥土裡,把心撕開,叫我看看他有多不堪,多可悲。

我曾見過他鮮衣怒馬意氣風發,見過他金甲銀槍睥睨天下,他說要建功立業,要天下臣服。

可就是這樣乙個心高氣傲的人,卻斷了雙腿,再不能站立,從此低人一頭。

這對於他,該是何等殘忍。

我默默抱著被褥,把自己卷成一團,背對他淺淺睡下。

「李長風,我不是來笑話你,更不是來招你討厭的,你若不願意,我碰都不碰你一下。」

身後的人沉默片刻,忽然用力將我光溜溜的身子掰過來,他的力氣那麼大,以至於我完全沒有反手之力。

「你躲得那麼遠,是因為厭惡我嗎?」

他咬咬牙,狠狠按住我的頭,強迫我與他相吻,直到我呼吸不上來,直到我們的唇間沁出腥甜的血絲。

我被他揉出了一身的紅印,怎麼也掙不開,終於洩了氣,趴在他起伏的胸膛上淚流不止,「李長風,你這個王八蛋,你什麼時候才能明白我。」

遇見李長風那年,他七歲,我五歲,在賢王府門口,想看兩厭。

那年,他還是王府世子,而我只是乙個侍衛的女兒。

那年,我爹為了保護賢王,自己被山賊砍了數刀,流血而死。

那年我還不大知道什麼是傷心,只跟叔父嬸嬸們一塊兒跪在那棺槨前,他們哭我也哭。

賢王就在那時候走進靈堂,抱起我說:「阿倦不哭,爹爹只是睡著啦,阿倦跟叔叔走好不好呀?我們去住大房子,睡大床,好不好?」

我紅著鼻頭問他:「那,爹爹……」

賢王拍拍我的背,紅著眼睛笑,「等阿倦長大,爹爹就醒啦!」

彼時我還不知道,爹爹這一覺再也不會醒,只懵懵懂懂地點頭,跟著他進了王府,以為等我長大了,爹爹就能來接我。

他說的沒錯,王府可真大呀,好多房子,好多轉角,好多一眼望不到頭的長廊,小小的我站在裡面,就好像一粒無主的沙。

我四處張望著,李長風就在這時進入我的視野。

他是賢王獨子,是這府上頂尊貴頂尊貴的人,一出來,身邊就簇擁著數十個小跟班。

可我眼裡沒別人,只看得見他,他可真好看呀,眉目間都淌著貴氣,小大人似的負著手,冷冷地看著賢王牽我進來。

我從來沒有見過那麼好看的男孩子,心臟怦怦地跳得好快,忘記了腳下的路,目不轉睛地瞧著他。

但他一點表情也沒有,他不喜歡我,後面的很多年,他都不喜歡我。

我在王府過得很好,我哭的時候,王妃會抱我,我鬧的時候,王爺會哄我。

他們待我就像待李長風一樣好,李長風吃什麼,我和他一桌,他讀什麼書,我也有乙份。

王府請來了教書的夫子,他上課,我也上課,他背書,我也要背,他挨打……不,他腦子好,從不挨打,只有我才會因為背不熟功課挨打。

我們幾乎天天都黏在一起,但我們形同陌路,他不愛搭理我,若非必要,他絕不會主動和我說話。

小時候我以為他是害怕我搶他爹娘,我還跟他說,我不會跟你搶呀,我有爹,我爹只是太貪睡了,等他醒了就會來接我的。

他不說話,依舊對我不冷不熱。

後來我明白了,他討厭我就是討厭我,不需要什麼理由。

他怎麼對我,我也就怎麼對他。

花園裡有一顆老棗樹,樹下擺著一張小桌,這是李長風做功課的地方,賢王常常坐在一旁督促他。

後來這裡又為我擺了一張小桌,放上筆墨紙硯讓我亂寫亂畫。

賢王看完李長風的功課,又來看我,指著我畫的兩個圈圈問我:「阿倦畫的什麼呀?」

我抓著毛筆指給他看,「畫乙個大棗,給阿倦吃,畫乙個燒餅,給王爺吃。」

他樂不可支地哈哈大笑,又問:「那給長風畫什麼呢?」

我看了一眼李長風,他假惺惺地看著書本,眼眸半垂,一副不在意的模樣。

我鼓鼓腮幫子道:「不給他,什麼也不給他。」

話音剛落,就聽見咔吧一聲,李長風捏斷了手裡的筆。

這個人很記仇,我對他好的時候,他半點反應也沒有,我對他不好了,他就要黑好幾天的臉。

這回也是,他那眼睛像是能自動過濾掉我似的,好多天都沒有在我身上停留片刻。

他不理我,我也不理他,王爺說,我要是不高興了揍他都行,可我不能揍他。

我知道我爹醒不來了,他不會來接我了,我知道現在是寄人籬下,我再不高興也沒資格揍主人家。

日子就這樣平平淡淡地過著,我們被春夏秋冬輪番拔著,一截截地長高。

在李長風高我乙個頭的時候,他終於要去書院讀書了。

上學的第一天,他顯擺似的帶著小書童,大步流星地跨出門,嚷嚷著終於擺脫周舒倦這個討厭鬼了,好高興。

聲音很大,生怕我聽不見。

我坐在棗樹下哭了一天,但書院不讓女孩子進,誰家的女孩子也不行,不行就是不行。

日暮時分賢王來看我,笑眯眯地問:「阿倦捨不得長風嗎?那,等你及笄,就嫁給長風做媳婦好不好呀?」

我的臉頓時紅得像猴屁股,哭得更大聲了,「誰要嫁給李長風呀!我就是嫁個屠夫也不嫁他!就是當尼姑我也不嫁他!我就是跳河死了也不嫁他!」

我說這話的時候,李長風正好下課回來,他看著我,臉紅一陣白一陣的,最後什麼也沒說,咬著牙氣鼓鼓地走了。

李長風一天天地長大,錦州的夫人們也一天天地把他越盯越緊了,有事沒事就要來王府拜訪,順道帶上家裡的姑娘,說是向王妃學學廚藝。

其實王妃哪會什麼廚藝啊,廚房都叫她炸了好幾個了,但人家來都來了,她也沒辦法,她得笑著活下去。

那些人來時,我都不出門了,這都是錦州最最尊貴的門閥,配得上李長風的姑娘,也只能來自這些人家。

他們知道我的存在,但從沒人拿我當回事,他們都說,世子怎麼可能娶乙個侍衛的女兒啊,這種事當個笑話說說就算了,誰會當真啊。

是啊,李長風就是要娶,也該娶個高門貴女,再怎麼樣也不可能是個侍衛的女兒。

我有自知之明,我很早之前就明白了。

王爺五十歲生辰那天,大擺筵席,請了好多好多的人,就連京城也有人專門趕來。

那天下著雨,我被淋濕了,落湯雞似的站在廊下擰裙角的水,各家來的小姐們就聚成一團偷偷打量我,捂著帕子躲得遠遠的。

我沒抬頭,餘光瞟著那些明豔優雅的貴女,第一次覺得自己啥也不是。

開宴後,不斷有人引薦自己孩子,李長風就淡淡應著,什麼也不說,王爺也淡淡笑著,什麼也不談。

終於有人急了,忍不住問王爺:「世子如今已有十六了吧?真是一表人才,頗有王爺當年的風範啊,說起來,王爺十六歲時,好像已經娶親了。」

王爺喝了一口酒,笑眯眯地說:「王大人記性真好。」

「哈哈哈,我追隨王爺這麼多年,自然是記得很清楚的。」

那王大人賊兮兮地瞧了李長風一眼,又道:「世子如今也差不多到了婚配的年紀了,不知道王爺可有什麼意向?只要王爺開口,下官願為王爺效勞。」

王爺察覺話茬不對,半垂著眼皮道:「長風還小,不著急。」

話都說到這地步了,還有人沒臉沒皮地搭茬,說世子呀,真是一看就讓人好喜歡,也不知道世子這樣的人物會喜歡什麼樣的姑娘。

王爺還是笑,敷衍著過去了。

陸安候夫人瞟了我一眼,笑眯眯地探話,「我在京城時聽人傳謠,說世子將來要娶乙個侍衛的女兒,唉喲,怎麼可能嘛,我當時就罵了她們一頓,叫她們不要胡說,世子要娶親,自然是要娶個門當戶對的,怎麼可能隨便乙個什麼女子就行呢!太荒唐了!」

她一邊掩嘴笑,一邊骨碌碌地轉著眼睛,觀察王爺的反應。

我和李長風一齊僵住了,誰都沒有吭聲,王爺轉了轉酒杯,抬頭笑道:「不是謠傳。」

席上眾人齊刷刷地抬頭,齊刷刷地張嘴道:「啊?」

王爺好笑地看了他們一眼,指了指我,說道:「這就是那個侍衛的女兒,也是我想讓長風娶的人。」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俱是驚詫。

陸安候夫人訕笑道:「王爺在說笑吧?」

「哈哈哈,我哪有興致跟你們說笑。」

他將席上眾人挨個掃了一眼,直瞧得他們渾身難受。

「你們說,長風要娶,就得娶乙個門房戶對的,可我倒想知道,誰家能與我賢王府門當戶對?」

他盯著那些人,問道,「是你陸安候府配得上?還是你陳國公府配得上?還是你,王大人,你配得上?」

那王大人被他嚇壞了,手裡的酒杯啪地落在地上,咕嚕嚕地滾了好遠。

「不不,王爺,下官對世子絕無非分之想啊!」

王爺看著跪俯在地上的王大人,敲了敲桌子說:「你們得明白,我瞧得上誰,誰才配得上。」

說完,又恢復了那副樂呵呵的和善模樣,「哎呀,總歸這是兩個小孩子的事,也不是我乙個人做得了主呀!」

旁人有了台階下,也就舉起酒杯當什麼也沒發生地敬起酒來。

我看完這一齣戲,又羞躁又難受,我被人取笑看輕倒也罷了,誰叫我出身就是如此呢?

但李長風好端端地,被他爹當眾說要娶我這個討厭鬼,一定氣壞了。

我不敢看他,趁著王爺和眾人聊得火熱,想要悄悄起身溜走,卻沒想到一直僵坐的李長風忽然抓住我的衣袖,將我扯了下去。

「別走。」他低低說了一聲。

「嗯?」

他沒再回我,於是我又要起身,這下他直接拉住我的手,將我按在了旁邊。

「不許走。」

他給了我一記眼刀,不動聲色地扭過頭,用只有我能聽見的聲音說道:「不許把我乙個人丟在這兒。」

真是討厭鬼,連逃也不許我逃了。

那些人巴巴地盯著李長風,不是沒有道理的。

當今皇上病多無子,一直有訊息說,太后打算在幾位王爺的孩子裡挑乙個做儲君,李長風是這些後輩裡最聰慧的乙個,很有可能被挑中。

若能把女兒嫁給他,將來可能就是皇后了。

所以,突然冒出來的我,無疑成了那些人的眼中釘肉中刺。

我看著這一片其樂融融的景象,只覺得後背發涼。

那天是怎麼結束的,李長風是什麼時候放開我的,我都不大記得了,只知道那天過後,我倆的關係就變得很尷尬,李長風也變得很憂鬱。

要擱以前,我肯定覺得他在裝深沉,可現在,我開始覺得他的深沉別有深意,是因為不想娶我嗎?

這事鬧的,說得好像我願意嫁他一樣。

我看著他挺拔的背影,心裡想,我真的不願意嗎?其實,如果他不討厭我的話……

想著想著,李長風竟像是感應到了似的,突然回頭看我,然後,抿嘴輕笑。

見鬼了,李長風對我笑了!莫不是中了邪!

我拍拍心口,啪地關上了門。

日子一天天過去,我都不怎麼長個兒了,李長風卻越來越高,越來越結實,春天裡他騎著馬從我身旁飛馳而過,濺了我一身的泥點子。

我看著那矯健的身影,頭一回意識到,我們真的都長大了。

你看,我就不會因為他弄髒了我裙子而生氣了,我知道他心裡有事。

是我問不得,也幫不了的事。

賢王是個好脾氣的人,幾乎從來沒生過氣,可就在前幾天,他發了好大好大的火。

那會兒李長風坐在棗樹下寫文章,我遠遠地看見他們倆面紅耳赤的,好像在爭論什麼。

我不敢過去,遠遠地瞧著,直到最後賢王抓起桌上的紙撕了個稀巴爛,拂袖而去。

李長風看著他走遠,平靜地蹲下身子撿地上的紙屑。

「李長風。」我走過去,叫了一聲。

他不理我,我頭一次沒有笑話他,蹲下來和他一起撿,「你又惹你老爹生氣啦?」

他往賢王消失的方向看了一眼,冷冷道:「誰惹他。」

我撿起一張碎片,神經一跳。

天下臣服,碎片上就四個字。

我抬眸,撞上他幽深的眼睛,那裡面是少年稚嫩的野心。

我想起他曾經說過他不會像賢王一樣,偏安一隅,胸無長志。

可做個富貴閒人,不好嗎?

遠處的山坡上傳來一聲嘶鳴,將我從回憶裡驚醒,我猛地抬頭,那裡已經沒了李長風的身影。

只有乙個伴讀,慌亂地跑著,撕心裂肺地叫喊:「來人啊!世子墜崖了!」

我向他跑去,摔了好幾跤,一身一腳的泥,腦子好像被慌亂吃掉了,軀殼裡就剩一片空白。

王府的侍衛們把他背上來的時候,我看著他染紅的白衣,哭得心口好疼好疼。

「李長風!李長風!」

他軟軟地趴在侍衛背上,不管我怎麼喊都沒有反應。

「李長風!你醒醒呀,你別嚇唬人,我求你了……」

侍衛們一路跑著進了醫館,我緊緊跟著他們,寸步不離,生怕我一走,再見到的就是個沒氣兒的李長風。

沒過多久,賢王滿頭大汗地趕過來了。

他說:「阿倦,你別怕啊,你先出去,我在這兒看看,你可不能哭,一會兒王妃來了,你可要穩住她。」

「好,好。」

我關上門盡力平復,胡亂地抹著臉,抹出個帶淚的笑來,王妃來的時候跌跌撞撞地,幾乎要昏倒在門前。

李長風那血糊糊的模樣,哪能讓她看見啊。

我抱住她,不讓她進去,抽抽噎噎地跟她說:「王妃,李長風沒事,真沒事,我剛剛陪著他一塊兒來的,他還跟我說笑呢,他說就是摔了個屁股蹲,疼一下就過去了。」

她按著胸口,把那些堵住了嗓子的哽咽都按下去,抓著我的手說:「阿倦,你讓開,讓我進去看看。」

「不能進去,王妃,他那麼要臉的人,咱們進去看見他灰頭土臉的模樣,得多傷他自尊啊。」

王妃又推了推,沒了力氣,抱著我傷心得站不穩腳,我心裡兵荒馬亂,卻還是擠著笑,抱她哄她。

我多希望我剛剛說的是真的啊,李長風就是摔到了屁股,拍一拍就好了。

我們在門外等著,等到天都黑了,賢王才出來。

他把心力交瘁的王妃抱在懷裡,拍著她的背,一遍遍地說:「沒事了,沒事了。」

王妃垂著腦袋看不見,可我卻清清楚楚地看見,他滿臉都是淚痕。

李長風的命保住了,就是斷了幾根骨頭,腿上那幾根,再也長不好了。

他醒來已經是三天後,我們都在他身邊,誰也不敢說什麼,但他好像全都知道了,眼珠子都沒轉一下。

「都出去。」

他聲音沙啞,卻那麼平靜,平靜得讓人心裡發慌。

王妃紅著眼睛,強笑著握住他唯一沒被纏著的那隻手,問他:「長風,你餓嗎?好幾天沒進食了,你可想吃點什麼?」

李長風沉默了好一會兒,把手抽回去,側過腦袋不看我們,又說了聲「出去」,聲音已經有些微微顫抖了。

我們怕留在這裡再惹他心裡不快,再擔心也只能先出去。

那天過後,李長風的房門便總是緊閉著,不許人進。

他身上多處骨折,自己根本就動不了。

即便是這樣,他還是要強撐著,不要人幫忙,那些去給他換藥的下人,乙個個都被他趕了出來。

他那麼驕傲的人,被人摸來摸去,抬來抬去的,他哪受得了啊。

沒有辦法,賢王乾脆搭了個小床,住進了他的房間,自己照顧他。

李長風也抗拒,但賢王再怎麼說也是他老爹,是唯一能鎮住他的人。

如此過了小半年,直到他的手好了,能撐住自己了,王爺才搬出來。

他好一些了的時候,賢王請人給他做了乙個輪椅,王府裡也有了李長風專用道,避免他出行不方便。

雖然他基本不出門。

他變得十分沉默寡言,常常乙個人手持一捲書,在樹下一坐就是一整天。

我和王妃有時候圍著他轉,在他旁邊講笑話,他也不理會。

他身體的其他部位恢復得很好,只有腿,是真的再也站不起來了,不僅如此,一到下雨天還會發疼,疼得一身冷汗。

郎中來看過,開過藥,沒用,還是疼。

他不愛表現出來,可我能看出來他有多難受,陰雨天的時候,他的手常常抓在膝蓋上,忍痛忍得青筋暴起。

我想幫幫他,想找個法子緩解他的疼痛,我這麼不愛看書的人也看起了醫書,試圖找到個治他的方子。

有一天我在樹下看書,李長風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我旁邊,那麼久以來頭一次主動和我說話。

他說:「周舒倦,別看了,用不上的。」

我那會兒不知道他為什麼說的是「用不上」,而不是「沒用」,我只是高興,因為他肯跟我說話了。

我高興得話匣子一下子有點摟不住,跟他說了好多好多。

他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好像很後悔剛剛為什麼要跟搭理我似的。

我不管,我就要鬧他,把我攢了幾個月的笑話都講給他聽。

我問他:「好笑嗎好笑嗎?」

他搖著頭,推著輪椅趕緊跑了。

我在醫書裡沒找到什麼方子,能用的郎中都已經給他用過了,倒是在外面聽人說,可以試試蛇毒膏。

我跑出府在找了好幾天,找到了做這種藥膏的人,他斷了一條腿,一瘸一拐的,和李長風一樣每到陰雨天就腿疼。

他說下次再疼,就用這蛇毒膏在手心搓熱了,在疼痛處揉按,會好很多的。

我取了藥膏,高高興興地回府,雖然是晴天,還是想立馬給李長風試試,可才到門口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王府大門外停著幾輛馬車,輪子上都沾著好多泥土,一看就是從遠處來的。

這又不是什麼節日,也沒誰過壽辰,哪來的遠客呢?

我看著那些馬車少見的制式,心裡咯噔一下,有了不祥的預感,慌慌張張地跑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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