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 李世乭 轉寫成 李世石 是正確的嗎?

時間 2021-05-29 23:35:57

1樓:12181

我認為必須要寫成「李世乭」,但是讀可以讀成「李世石」,不然難道要「李世」讀漢語,「乭」讀韓語?就可以給「乭」乙個漢語讀音,讀成「石」。

2樓:金圭子

其實我覺得有些時候不音譯也是正確的。

最常見的例子就是日語。

眾所周知日語是有漢字的,而且這些漢字在日語中的「讀音」是和漢語中不一樣的(當然也不是完全不一樣,比如標日中就提到過「子」發「系」和「絲」是因為唐和宋時候的「子」就是這麼念的),為此還有「音讀」和「訓讀」之分。

而這些漢字有時候字形和漢語的繁體字還不一樣(有些倒是和簡體字差不多),你覺得這時候是應該把這種漢字寫成音同字不同的漢字,還是應該寫成音不同但是字相似的漢字呢?

如果是前者的話,我覺得「江戶川柯南」應該寫成「宇都宮柯南」了(笑),因為「江戶川」的「戶」在日語中其實是寫成「戸」的,但看過柯南日文版的大概都知道,「江戶川」是念做「えどがわ/Edogawa」的,那這個「戸」字其實就念做「do「(江戸:えど/edo,東京舊稱)。那如果把他翻譯成漢字的話,其實我覺得叫」宇都宮柯南「更好一點,或者有人覺得」江「和」川「和漢字一模一樣,也可以寫成」江都川柯南「,也符合音、意皆備的要旨嘛(江都是揚州的舊稱,江戸是東京的舊稱,邊上都有一條河)

還有另外一座日本名城「姫路城」,很多情況下都被寫成了「姬路城」,就不說日語了,中文其實都是兩個音(姫:zhen,姬:ji)。

而日語發音是ひめじ/himeji,要不寫成「韓梅路城」,也符合音意的統一?

3樓:

之前去南韓,聽導遊說,韓文本太少,起名字很容易重名,所以南韓人基本都會用漢字再起乙個名字。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南韓人都這樣?

如果都這樣的話,那就不需要音譯了,直接看他的中文名是什麼就得了啊。

4樓:OGN eStadium

5樓:暢暢

為顯尊重,保持原樣不「轉寫」,也無甚大礙。其實問題主要在於怎麼讀的方面。

王氏高麗時期是有讀成「突」的紀錄的,北宋赴高麗的使團書狀官孫穆,在出訪後寫的方言筆記《雞林類事》中便有記載。

不過這並不代表十二世紀高麗造出了「乭」字,也不代表這個漢字當時讀成「突」。這只代表高麗語(tol)可以音譯成「突」。到了李氏北韓中期,天啟年間會同館傳抄茅瑞徵編錄的《北韓館譯語》中又把(tol)標音為「朵二」。

「乭」讀為「石」很普遍,道理我們也都能理解,但其實要讀為「突」並不是沒有合理性的。因為漢字發展的歷史中,確實有「為音造字,為字賦音」的情況,尤其是佛教傳入中國後。比如,一眼就能看到偏旁的「薩」字並不讀為「產」,而直接讀音譯音(「薩」字攷 - 漢字 - 知乎專欄),原來有固有讀音的「梵」字也被賦予新的音譯讀音(「梵」字到底讀哪個音?

- 匿名使用者的回答)。所以「乭」讀成「突」是有其可行性的。

原題前面其實已經說清了,下面主要談談「」的流變。其實後面寫這些已經與原題無關了,只是希望方家們看到能有所啟發。

前段時間剛好看到 @姜尼瑪 的文章北南韓字考(一) - 方塊字那些事兒 - 知乎專欄。

【乭】dol(韓),[shí]。人名用字:韓德~。

地名用字:曲~(在江原道淮陽);大~(在咸鏡南道北青)。石。

《三國遺事卷一·始祖赫居世》:「突山高墟村長日蘇伐都利,初降於兄山,是為沙梁部鄭氏祖。」(P105)《三國遺事卷一·王歷》:

「奈勿麻立幹……父仇道葛文王。」(P34)《三國遺事卷四·南白月二聖》:「村有二人,其一曰努朕夫得。

得又作等。其二曰怛怛樸樸。」(P113)《三國遺事卷四·新羅紀四》:

「智証麻立幹立姓金氏諱智大路,或雲智度路,又雲一作智哲老。」(P33)「仇道()」、「努朕夫得()」中「」的原義是「(石頭)」,表示用石頭壓住壽命之義。但是此「」又與蒙古語「拔都」,清代授予有武功者的「霸都魯」的稱號是同一語,即tol、tori,如《始祖赫居世》中「突」、「都利」、「梁」均如此,與李炳銑意見一致。

《龍歌卷七·十》:「拔都又作拔突,蒙古語勇敢無敵之名也。」從上我們可以看出「乭」是由「」形成的,用於人名是在近世才開始的。

《書永篇目》:「音,無意。李小童乭中金有德。

」(P99)《南韓漢字語詞典》據《五洲衍文長箋散稿》雲:「乭,音,見柳夢寅於野談人名乭伊氏。」(V1 P172)《古文書》:

「人名,韓德乭。」(V17 P119)

這裡面提到一些tol的吏讀寫法,如「突」「都利」「梁」這些音假字。但其實tol是還可以訓讀標記為「珍」,可能取珍寶、寶石的含義,但這個用例的出處很隱蔽。

爰新羅王波沙寐錦,即以微叱己知波珍幹岐為質,仍齎金銀彩色及綾、羅、縑絹,載於八十艘船,令從官軍。是以,新羅王常以八十船之調貢於日本國,其是之緣也。於是,高麗、百濟二國王,聞新羅收圖籍降於日本國,密令伺其軍勢,則知不可勝,自來於營外,叩頭而款曰:

「從今以後,永稱西蕃,不絕朝貢。」故因以定內官家屯倉。是所謂之三韓也。

皇后從新羅還之。

————《日本書紀·神功皇后第九》

這段記述的是新羅奈勿王王子未斯欣被送去日本當人質的歷史。鎌倉中後期,卜部兼方將「微叱己知波珍幹岐」注音為波珍」這裡被訓為はとりhatori。「微叱己知」應該就是「未斯欣」的音譯,但是「波珍幹岐」卻不是音譯,而是直接用的新羅官品本來的寫法。

《三國史記·新羅本紀第一·儒理尼師今》記載新羅王國的十七等官品,第四等謂「波珍飡」,出土文字《蔚州川前裡書石·己未追銘》將慎六智寫為「真宍知波珎干支」,與《日本書紀》中的「波珍幹岐」完全吻合。又《三國史記·雜誌第六·地理四》:「馬突縣,一雲馬珍。

」所以根據《釋日本紀》和地理志的相關記錄,「波珍」的新羅音大致可以還原成patol/pator,這倒確實是跟蒙古語「拔都」「巴特爾」、滿語的「巴圖魯」非常的近似了。不過《三國史記·雜誌第七·職官上》中注「波珍飡,或雲海幹」暗示「波珍」表示大海(pata)的意思,諺文最早期文獻《龍飛御天歌》中把「海」記為parl,「波珍」的擬音也與其吻合。但不管「波珍」到底是什麼意思,「珍」的新羅語訓讀為tol基本是肯定的。

6樓:

初音ミク,是初音未來好還是哈吃奶公尺哭好?

Michael,是公尺迦勒酷還是麥可酷?

反正怎麼念都不是他們自己的發音,自己國家用,當然是怎麼方便怎麼來,大意思不差,大家能看懂就行唄。

7樓:Colliot

日本的轉寫好像是李世ドル,不過漢語沒有原生拼音,總不能寫成李世dol吧。

也許可以用注音符號,但大陸很少用這個。

建議還是保留原字。讀若「石」倒是無所謂了。

8樓:Matthew Um

此字確實和「突」的讀法完全一樣,相信題主也看過這篇答案:

為何漢語中以「-t」為韻尾的漢字借到韓語後變成以「」收音,而「-k」尾和「-p」尾都能保留? - 王博暢的回答

我傾向於認為「」是韓語裡的土話,與漢字並沒有關聯,「乭」只是為了強行標出這個字,而把形狀像[-l]()的「乙」字塞進「石」的下面,造出這個北韓漢字。

當時的士大夫階層將這種字稱作「俗字」,並不瞧得起它們。當然,答主才疏學淺,還請各位知友指正。

9樓:王贇 Maigo

「乭」是乙個北韓自造的漢字,讀音為dol,這是乙個北韓語固有詞,意為「石」。

既然是固有詞而不是漢字詞,我覺得把dol當成漢字音去找對應的漢字是不合適的。

至少這種方法不具有通用性——很多固有詞的讀音不在漢字音的範圍內,找不到對應的漢字;就算找到了,意思也與原意完全不合。

對於「乭」字,我認為處理成「石」是合理的,至少保持了含義,又兼顧了字形。

不過這種處理方法也不一定通用。如果需要處理其它吏讀漢字,可能還需要一字一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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