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抓住漢獻帝不放,死後自家兒子稱帝。算不算拉低了整個華夏政治鬥爭史的下限?

時間 2021-05-29 23:00:28

1樓:洛公子

虞舜代唐堯,可能就已經開始了迴圈往復

當然,那是上古,未免太古老了,無從考證是溫和還是血腥那麼,我們看看後世

商湯滅夏,流桀

周武伐商,逼紂

秦昭仇周,徙鼎

項羽屠秦,殘王

劉邦滅楚,誅羽

王莽篡漢,囚嬰

劉玄破新,懸莽

赤眉立盆,斬玄

劉秀平定,安盆趙王郎中,食滎陽終身

在曹丕稱帝之前,劉秀對劉盆子,是唯一善待前朝的例子,也只限於一世,並且劉盆子過的不是很好,給人幹事還因病失明了

曹丕稱帝,封劉協山陽公,奉漢廟承劉祀,儀同天子可以說曹丕開了先後二朝和諧共處的先河,只可惜劉裕恢復了先世傳統並發揚光大

順帶一提,曹丕不殺劉協,應當是考量到曹節

2樓:蘇東坡

個人感覺曹操不算篡位,因為曹操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不算是臣。先期漢朝對於曹操確實有一些恩義,但是曹操孤身刺董,矯詔討賊,當袁紹謀立劉虞為帝,曹操說出那句諸君北面,我自西向的時候,曹操已經還完了。而後曹操挾天子以令諸侯更多的是和漢朝的互相利用。

曹操利用漢天子的名字征伐天下,卻也保留了漢朝最後一塊遮羞布。漢獻帝輸了,也只能是技不如人。衣帶詔事件以後曹操必須要翻臉了,劉家和曹家必須要倒下乙個。

就算曹操肯當霍光,可霍光又是什麼下場,諸曹夏侯那些宗室,那些武將肯答應嗎?到時候就真的是黃袍加身,逼上皇位了。

3樓:遼東管寧

如單以漢末來看,曹操父子的確過頭了,可現在標題是整個華夏政治鬥爭史,那老曹、小曹就離開下限差遠了。

一說秦漢前,都喜歡說東周,但東周最厲害的春秋弒君三十六也不過乾掉些公侯伯子男罷了,真正對付天子的少之又少。三代前有乾掉周天子的楚國,箭射周天子的鄭國,三代後有趙高、項羽、王莽、梁冀、董卓幾個弒君的,和他們比起來,曹家父子這套還真應了曹丕同學的大白話:

魏氏春秋曰:帝公升壇禮畢,顧謂群臣曰:「舜、禹之事,吾知之矣。」

曹丕受群臣朝賀,百官三呼萬歲。曹丕躊躇滿志,意氣飛揚,對華歆、賈詡等笑到:「古來堯舜讓位的事,我現在才完全懂得了。

更別忘記漢獻帝是怎麼上台的,當年關東諸侯討伐董卓的時候,袁紹、韓馥等人可都是認為漢獻帝並非正統,還打算擁立幽州牧劉虞當天子那。可當時曹操卻是獨排眾議,堅定的認為劉協是正統天子:

袁紹與韓馥謀立幽州牧劉虞為帝,太祖拒之。魏書載太祖答紹曰:「董卓之罪,暴於四海,吾等合大眾、興義兵而遠近莫不響應,此以義動故也。

今幼主微弱,制於奸臣,未有昌邑亡國之釁,而一旦改易,天下其孰安之?諸君北面,我自西向。」(《三國志》)

也正因為這點,更讓曹操認為自己是周文王,曹丕認為自己是舜、禹了。

所以說老曹設立校事這樣特務組織和設定摸金校尉、發丘中郎將,曹丕即位後禁錮兄弟和小心眼公報私仇等等等等是拉低下限,也不能說挾天子、搞禪讓拉低下限了。而真正拉低下限的是後面司馬家和劉裕。

司馬懿高平陵政變後動不動滅族(連出嫁的女子都不放過),司馬昭還首開陣斬天子的例子,而到了劉裕禪讓,就直接前朝皇帝不說,更把司馬家一族殺得幾乎絕種,弄得後來個個效仿,那才是到了底限。

2月14日補:

老曹想當周文王,但是周文王有兩個,乙個是實際周文王,乙個活在後世儒家心中的道學周文王。看看理學大興的宋儒朱熹是怎麼調侃周文王的:

居之問:「『取之而燕民悅,則取之』,至『文王是也』。竊疑文王豈有革商之念?」

曰:「此等難說。孔子謂『可與立,未可與權』。

到那時事勢,自是要住不得。後人把文王說得忒恁地,卻做乙個道行看著,不做聲,不做氣。如此形容文王,都沒情理

以詩書考之,全不是如此。如詩自從太王王季說來,如雲:『至於太王,實始翦商。

』如下武之詩,文王有聲之詩,都說文王做事。且如伐崇一事,是做甚麼?又不是一項小小侵掠,乃是大征伐。

『詢爾仇方,同爾兄弟,以爾鉤援,與爾臨衝,以伐崇墉。』此見大段動眾。岐山之下與崇相去自是多少,因甚如此?

這般處要做文王無意取天下,他錄作「出做事」。都不得。又如說『侵自阮疆,陟我高岡。

無矢我陵,我陵我阿;無飲我泉,我泉我池』。這裡見都自據有其土地,自是大段施張了。」或曰:

「紂命文王得專征伐。紂不得已命之,文王不得已受之。橫渠雲:

『不以聲色為政,不以革命有中國。默順帝則,而天下歸焉,其惟文王乎!』若如此說,恰似內無純臣之義,外亦不屬於商,這也未必如此。

只是事勢自是不可已。只當商之季,七顛八倒,上下崩頹,忽於岐山下突出許多人,也是誰當得?文王之事,惟孟子識之。

故七篇之中,所以告列國之君,莫非勉之以王道。」(《朱子語類》)

老曹見識比朱熹不知高多少,朱熹尚且如此,看來曹公心中之周文王必為現實版的文王。

4樓:旺達爾薩維奇

這個真沒什麼好黑的。漢獻帝一開始就是沒實權的吉祥物。曹老闆把他供著,借助的是獻帝的名分。

曹老闆的地盤全是自己一刀一槍掙出來的。漢獻帝自己也心知肚明,所以和曹丕和平過度,很自覺的「禪讓」了。曹氏也善待獻帝到終了。

這是雙方都心照不宣的政治默契。

相比之下司馬家當街殺死皇帝,才真是重新整理下限。

5樓:甲骨文

第一,先說軍制。

蓋古者兵法起於井田,自周衰,王制壞而不復;至於府兵,始一寓之於農,其居處、教養、畜材、待事、動作、休息,皆有節目,雖不能盡合古法,蓋得其大意焉,此高祖、太宗之所以盛也。至其後世,子孫驕弱,不能謹守,屢變其製。夫置兵所以止亂,及其弊也,適足為亂;又其甚也,至困天下以養亂,而遂至於亡焉。

--《新唐書志四十兵》

嗟乎!三代遠矣。秦、漢而下得寓兵於農之遺意者,惟唐府衛為近之。

府衛變而召募,因循姑息,至於藩鎮盛而唐以亡。更歷五代,亂亡相踵,未有不由於兵者。太祖起戎行,有天下,收四方勁兵,列營京畿,以備宿衛,分番屯戍,以捍邊圉。

於時將帥之臣入奉朝請,獷暴之民收隸尺籍,雖有桀驁恣肆,而無所施於其間。凡其製,為什長之法,階級之辨,使之內外相維,上下相制,截然而不可犯者,是雖以矯累朝藩鎮之弊,而其所懲者深矣

--《宋史志一百四十兵一》

召募之制起於府衛之廢。唐末士卒疲於征役,多亡命者,梁祖令諸軍悉黵面為字,以識軍號,是為長征之兵。方其募時,先度人材,次閱走躍,試瞻視,然後黵面,賜以緡錢、衣履而隸諸籍。

國初因之,或募土人就所在團立,或取營伍子弟聽從本軍,或募飢民以補本城,或以有罪配隸給役。取之雖非一途,而伉健者遷禁衛,短弱者為廂軍,制以隊伍,束以法令。當其無事時,雖不無爵賞衣廩之費,一有征討,則以之力戰鬥,給漕挽,而天下獷悍失職之徒,皆為良民之衛矣。

--《宋史志一百四十七兵七》

若夫軍士,則初有蒙古軍、探馬赤軍。蒙古軍皆中國人,探馬赤軍則諸部族也。其法,家有男子,十五以上、七十以下,無眾寡盡籤為兵。

十人為一牌,設牌頭,上馬則備戰鬥,下馬則屯聚牧養。孩幼稍長,又籍之,曰漸丁軍。既平中原,發民為卒,是為漢軍。

或以貧富為甲乙,戶出一人,曰獨戶軍,合二三而出一人,則為正軍戶,余為貼軍戶。或以男丁論,嘗以二十丁出一卒,至元七年十丁出一卒。或以戶論,二十戶出一卒,而限年二十以上者充。

士卒之家,為富商大賈,則又取一人,曰餘丁軍,至十五年免。或取匠為軍,曰匠軍。或取諸侯將校之子弟充軍,曰質子軍,又曰禿魯華軍。

是皆多事之際,一時之制。天下既平,嘗為軍者,定入尺籍伍符,不可更易。詐增損丁產者,覺則更籍其實,而以印印之。

--《元史誌四十六兵一》

明以武功定天下,革元舊制,自京師達於郡縣,皆立衛所。外統之都司,內統於五軍都督府,而上十二衛為天子親軍者不與焉。征伐則命將充總兵官,調衛所軍領之,既旋則將上所佩印,官軍各回衛所。

蓋得唐府兵遺意。--《明史志六十五兵一》

幹曹魏什麼事?曹魏,怨啊。

第二,再說君臣關係

舜逼堯,禹逼舜,湯放桀,武王伐紂,此四王者,人臣弒其君者也

--《韓非子說疑》

鄭武公、莊公為平王卿士。王貳於虢,鄭伯怨王。王曰:

「無之。」故周鄭交質。王子狐為質於鄭,鄭公子忽為質於周。

王崩,周人將畀虢公政。四月,鄭祭足帥師取溫之麥。秋,又取成週之禾。

周鄭交惡。君子曰:「信不由中,質無益也。

明恕而行,要之以禮,雖無有質,誰能間之?苟有明信,澗溪沼沚之毛,蘋蘩蘊藻之菜,筐筥錡釜之器,潢汙行潦之水,可薦於鬼神,可羞於王公,而況君子結二國之信,行之以禮,又焉用質?《風》有《採蘩》、《采蘋》,《雅》有《行葦》、《泂酌》,昭忠信也。

」--《春秋左氏傳隱公三年》

王奪鄭伯政,鄭伯不朝。

秋,王以諸侯伐鄭,鄭伯御之,王為中軍,虢公林父將右軍,蔡人,衛人,屬焉,周公黑肩將左軍,陳人屬焉,鄭子元請為左拒,以當蔡人,衛人,為右拒,以當陳人,曰,陳亂,民莫有鬥心,若先犯之,必奔,王卒顧之,必亂,蔡衛不枝,固將先奔,既而萃於王卒,可以集事,從之,曼伯為右拒,祭仲足為左拒,原繁,高渠彌,以中軍奉公為魚麗之陳,先偏後伍,伍承彌縫,戰於繻葛,命二拒曰,旝動而鼓,蔡衛陳皆奔,王卒亂,鄭師合以攻之,王卒大敗,祝聃射王中肩,王亦能軍,祝聃請從之,公曰,君子不欲多上人,況敢陵天子乎,苟自救也,社稷無隕多矣,夜,鄭伯使祭足勞王,且問左右。

--《春秋左氏傳禧公五年》

初,晉穆侯之夫人姜氏,以條之役生太子,命之曰仇,其弟以千畝之戰生,命之曰成師。師服曰,異哉君之名子也,夫名以制義,義以出禮,禮以體政,政以正民,是以政成而民聽,易則生亂,嘉耦曰妃,怨耦曰仇,古之命也,今君命大子曰仇,弟曰成師,始兆亂矣,兄其替乎,惠之二十四年,晉始亂,故封桓叔於曲沃,靖侯之孫欒賓傅之,師服曰,吾聞國家之立也,本大而末小,是以能固,故天子建國,諸侯立家,卿置側室,大夫有貳宗,士有隸子弟,庶人工商,各有分親,皆有等衰,是以民服事其上,而下無覬覦,今晉,甸侯也,而建國,本既弱矣,其能久乎,惠之三十年,晉潘父弒昭侯而立桓叔,不克,晉人立孝侯,惠之四十五年,曲沃莊伯伐翼,弒孝侯,翼人立其弟鄂侯,鄂侯生哀侯,哀侯侵陘庭之田,陘庭南鄙,啟曲沃伐翼。

--《春秋左氏傳桓公二年》

庚辰,田常執簡公於俆州。公曰:「餘蚤從御鞅言,不及此。」甲午,田常弒簡公於俆州。田常乃立簡公弟驁,是為平公。平公即位,田常相之,專齊之政,割齊安平以東為田氏封邑。

宣公五十一年卒,子康公貸立。田會反廩丘。康公二年,韓、魏、趙始列為諸侯。十九年,田常曾孫田和始為諸侯,遷康公海濱。

二十六年,康公卒,呂氏遂絕其祀。田氏卒有齊國,為齊威王,強於天下。

--《史記齊太公世家》

晉趙鞅謂邯鄲午曰,歸我衛貢五百家,吾舍諸晉陽,午許諾,歸告其父兄,父兄皆曰,不可,衛是以為邯鄲,而置諸晉陽,絕衛之道也,不如侵齊而謀之,乃如之,而歸之於晉陽,趙孟怒,召午而囚諸晉陽,使其從者說劍而入,涉賓不可,乃使告邯鄲人曰,吾私有討於午也,二三子唯所欲立,遂殺午,趙稷,涉賓,以邯鄲叛,夏,六月,上軍司馬籍秦圍邯鄲,邯鄲午荀寅之甥也,荀寅范吉射之姻也,而相與睦,故不與圍,邯鄲將作亂,董安于聞之,告趙孟曰,先備諸,趙孟曰,晉國有命,始禍者死,為後可也,安于曰,與其害於民,寧我獨死,請以我說,趙孟不可,秋,七月,范氏中行氏伐趙氏之宮,趙鞅奔晉陽,晉人圍之,範皋夷無寵於范吉射,而欲為亂於范氏,梁嬰父嬖於知文子,文子欲以為卿,韓簡子與中行文子相惡,魏襄子亦與范昭子相惡,故五子謀將逐荀寅,而以梁嬰父代之,逐范吉射而以范皋夷代之,荀躒言於晉侯曰,君命大臣,始禍者死,載書在河,今三臣始禍,而獨逐鞅,刑已不鈞矣,請皆逐之,冬,十一月,荀躒,韓不信,魏曼多,奉公以伐范氏,中行氏,弗克,二子將伐公,齊高強曰,三折肱知為良醫,唯伐君為不可,民弗與也,我以伐君在此矣,三家未睦,可盡克也,克之,君將誰與,若先伐君,是使睦也,弗聽,遂伐公,中國人助公,二子敗,從而伐之,丁未,荀寅,士吉射,奔朝歌,韓魏以趙氏為請,十二月,辛未,趙鞅入於絳,盟於公宮。

--《春秋左氏傳定公十三年》

至平原津而病。始皇惡言死,群臣莫敢言死事。上病益甚,乃為璽書賜公子扶蘇曰:

「與喪會咸陽而葬。」書已封,在中車府令趙高行符璽事所,未授使者。七月丙寅,始皇崩於沙丘平台。

丞相斯為上崩在外,恐諸公子及天下有變,乃秘之,不發喪。棺載轀涼車中,故幸宦者參乘,所至上食。百官奏事如故,宦者輒從轀涼車中可其奏事。

獨子胡亥、趙高及所幸宦者五六人知上死。趙高故嘗教胡亥書及獄律令法事,胡亥私幸之。高乃與公子胡亥、丞相斯陰謀破去始皇所封書賜公子扶蘇者,而更詐為丞相斯受始皇遺詔沙丘,立子胡亥為太子。

更為書賜公子扶蘇、蒙恬,數以罪,(其)賜死。語具在李斯傳中。行,遂從井陘抵九原。

會暑,上轀車臭,乃詔從官令車載一石鮑魚,以亂其臭。

--《史記秦始皇本紀》

曹操幹過的事,前人幹過,而且幹了幾百年。

孟德,乖啊!

漢獻帝在位時,曹操敢殺獻帝嗎?

太平長安 愚以為,曹操臺面上會給足漢獻帝面子。其實對於曹操這個人,挾天子以令諸侯,亂世奸臣,魏武皇帝,這些都是後話,就像當初,他說只是想做個征西將軍,他出身在漢朝,對漢朝對漢朝皇帝,肯定心中多少是有存在情感的,但是,後期隨著權力和利益的關係,心態發生變化,但是,有些東西還是不變的。就好比,有朝一日,...

曹操為何不讓漢獻帝寫信勸降?

四木 這玩意兒要是有用,那漢獻帝乾脆寫個詔書讓曹操把大權還給自己好了。而且曹操真搞這一出,指不定對面會怎麼玩呢,好一點的壓根就說自己沒收到信 狠一點的就哭,劉備拿著這信見人就哭,就哭我大侄子慘,真的慘。你看曹操,他還是個人嗎,我大侄子都被逼得寫出來這玩意兒了,指不定在那邊受了多大的虐待呢!更狠一點的...

如果漢獻帝像曹髦那樣衝出去找曹操單挑,曹操會怎麼做?

毛家玉樹倚蒹葭 且說漢獻帝劉協自都許以來,守位而已,宮中侍衛,莫非曹氏姻親故舊。帝見威權日去,不勝其忿,欲因際會,出討曹公。無人敢應,帝遂仗劍獨行。丞相聞之,命左右無得攔駕。角巾常服,席地待罪。帝至,將殺公。公曰 我固當死。袁氏降卒七萬,我無罪而盡坑之,是死之晚矣。遂引頸就戮。帝愴然,曰 當斯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