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音韻》詬病吳人 呼饒為堯 讀武為姥 說如近魚 切珍為丁心 可以給我們以什麼啟發?

時間 2021-05-11 14:36:32

1樓:

吳越不是中原,自古就是兩種語言啊。鄭張尚芳說過,吳語是百越地區學漢語的結果,吳語的儂這個字就不是漢語,姑蘇的地名和語序都來自百越而不是中原漢語。

先秦·孟子批評楚中國人許行:《孟子·滕文公上》:「今也南蠻鴃舌之人,非先王之道。」

魏晉時漢人稱吳人為吳G,嶺表的百越老鄉同樣被視為蠻獠。

洛陽伽藍記:吳下阿儂。

陳慶之「比至洛陽,乃知衣冠人物盡在中原,非江東所及也。」

「中原冠帶呼江東之人,皆為貉子,若狐貉類雲。巴、蜀、蠻、獠、溪、俚、楚、越,鳥聲禽呼,言語不同,猴蛇魚鱉,嗜欲皆異……機巧趨利,恩義寡薄。家無藏蓄,常守飢寒,地既暑溼,多有腫洩之病,障氣毒霧,射工、沙蝨、蛇虺之害,無所不有。

」就算是民族大融合後的隋唐時期,依然視古吳、越及東南百越之國為「島夷蠻貊之人,聲教之所不洎,皆繫於狗國。」

唐·柳宗元《與蕭翰林書》:「楚越間聲音特異,鴃舌啅噪(zhuó zào),今聽之怡然不懂得微笑怪,已與為類矣」

宋·蘇東坡:「南蠻鴃舌。」

南宋·朱熹:「閩浙聲音尤為不正。」

明代·徐霖《繡襦記》:「中原雅韻何消記,南蠻鴃舌且休題。」

清·采蘅子《蟲鳴漫錄》:「彼時江以南,為南蠻鴃舌之鄉。」

清代李漁:「三吳之音,止能通於三吳,出境言之,人多不解,求其發笑,而使聽者茫然。」

《清稗類鈔·諷刺類》記載:「官話為正音,流俗不察,以為必官吏而始有此話。北人之普通語言,頗似官話,非若吳越語言之為古時南蠻駃舌之音也。

吳越人乍與北人遇,聞其言,輒以官話目之,敬禮之心,不覺油然而生,此亦奴性表示之一端也。」

2樓:jointer

首先,本人出生於吳地,稱得上吳人,可證明六百多年前的《中原音韻》提到的這些語言現象至今仍存在,說明漢語語音六百年來並無大的變化。

再者,方言分割槽六百多年前就存在而且和現在差不多,可說明並非哪種方言是由另一種方言轉化而來,也就不能說哪種方言(包括官話)更存古。

第三,普通話和平水韻對照可明顯感覺的矛盾(上平六魚等韻部中有ü和u兩種韻)可由「說如近魚〞得到解釋。

3樓:稽古明今

真是這樣嗎?原文能發一下嗎?

上海話為例:饒念ngyau, 如念dzi(通語裡只有zcs,不像zhchshr有r,但吳語似乎有r對應到zcs系列的音)。崑曲裡面如念類似魚,但崑曲最開始是北音,沒有吳音分支,恰恰說明中原音念細音u韻,也就是魚韻。

所以題問成立與否是個大問號。

4樓:tittii

不同語者侉也。

另外,題主似乎對南方語言一無所知。

吳語饒讀nyiau,日泥娘不分。

武讀姥mu也是南方大路貨。

如白讀na/n,文讀nyi,侉讀ziu。魚讀ng,慣用音ng。稱如近魚?這個是北語視角,也是沙文主義的一種。

珍讀tin,大概只有閩語殘留,低地吳語已經顎化為cin(後轉為後鼻音),當然現代進一步央化為cieng~ceng~tseng,溫州更是激進,已經變成tsang。

沙文主義就像題主列舉的一樣,北人還描述閩南「呼張為丟」呢。但實際上,人家的張明明是讀tiunn,還有個鼻化。那麼,閩南人該如何描述北語呢?同理,「北語呼丟為張」也是沒問題的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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