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別姬》裡 男怕夜奔,女怕思凡 到底有什麼深意?與劇情又有何聯絡?

時間 2021-05-06 08:48:03

1樓:黑火

我認為《夜奔》和《思凡》是對電影不同階段的劃分。

男怕《夜奔》,女懼《思凡》。電影開篇先唱思凡,尼姑出庵,人人改變。程蝶衣,菊仙,段小樓三人拋棄本真去當虞姬,妓女,霸王。

電影末尾師夫唱夜奔而死,夜奔是林沖大徹大悟的戲,火燒草料場,風雪山神廟。林沖找回了本我,一根尖槍月夜上梁山。這夜奔一唱,三人開始回到本我中去。

菊仙在妓院中學的爭寵妒忌在電影前半段表現地淋漓盡致,大部分觀眾都不喜歡她。後半段妓院對菊仙的影響慢慢消散,菊仙變成了她自己原本的模樣。段小樓戲裡戲外演了半生霸王,最後在文革中垮台,本是俗人,終會有穿幫那一天。

程蝶衣最後唱對自己的思凡,回到本我中去。

以思凡,夜奔作為階段劃分,《霸王別姬》不得不令人嘆服。

2樓:

《思凡》對於不懂戲的我來說真是可怕啊,又長又悶,聽瞌睡一次後再也不敢嘗試。相當於看電影怕某些悶片的觀眾,真沒這戲曲素養。《夜奔》還覺得稍微有點意思。

3樓:清君子側

男怕夜奔,女怕思凡。

這句話只是行話而已,鑽研戲劇的人都懂這兩者到底是多吃功夫,姑且不提。

這裡的「男」,「女」,還看不出來是誰麼?

男怕夜奔,指的是段小樓。女怕思凡,指的是程蝶衣。

或者再深究一點,男指的是小石頭和段小樓,女指的是小豆子和程蝶衣。

還記得當初小豆子反覆唱錯的那兩句戲詞嗎?

「我本是女嬌娥,又不是男兒郎。」

在他沒有入戲之時,這只是兩句一知半解的戲詞而已——「他們在唱不屬於他們這個年紀的情感」。

而一旦入了戲,就是完全不一樣了。

小豆子嘴角那一道妖嬈血線緩緩淌下,他身姿優柔的站立而泣之時,就是他思凡的開始。

我本是女嬌娥,又不是男兒郎。

是了,他就是女嬌娥。那一抹秋波,端端就是衝他的霸王送過去的。

可是段小樓真是他的霸王嗎?

整部電影,包括書,那一句「男怕夜奔,女怕思凡」如此講出來,卻只闡明了「女怕思凡」。那麼「男怕夜奔」呢?

沒有,自始至終都沒有提到。

所以段小樓才是真正的「怕」。

從始至終,他才是真正在怕的那個人

古時英雄氣短,夜奔而去。可惜段小樓不是英雄,他只是乙個花腔戲子,只有那一身筋肉與嘹亮的唱腔。

他從來不曾唱過夜奔,他也從來未曾夜奔——不是因為他沒有膽量挑戰權貴——那時日本皇軍讓他唱戲,他不也寧死不從?——他害怕的不是死,他害怕的是自己的情感。

那種從善如流的怯懦。

他怕的是入戲。

所以他入不了戲。

對於他來說,《霸王別姬》是什麼?是吃飯的傢伙?本事?驕傲?——除了迷醉。

他永遠是戲外的普通人,是茫茫人海中的一員,組成鴻龐史詩的眾生一員,他害怕入戲,他要適應時代。他可以非常優秀,他可以成角兒,但他永遠做不到極致。

袁四爺評價「倒成了姬別霸王」。

的確是姬別霸王。

一往情深的虞姬,心不在焉的霸王。

反之,「女怕思凡」,程蝶衣是真的在怕嗎?

他何處怕來?

一旦入了戲,他就是虞姬,她就是那俯首等待君王歸來的紅顏。如意冠魚鱗甲一派傲岸風情,萬紫千紅百種風流,不過他腳下一抔黃土。

他何處怕來?

君王意氣盡,賤妾何聊生。

虞姬是真虞姬,霸王是假霸王。

4樓:我就不說

男怕夜奔女怕思凡就是梨園屆難度很高的戲,編劇導演演員等是不是就真的用這個影射什麼或想和劇情有什麼關聯恐怕只有解讀者自己理解了,只要人家沒有公開承認或否認,那就說什麼是什麼吧。

5樓:楊來旺

男怕夜奔,蓋世英雄,就怕著這英雄氣短。夜奔,就只能一逃再逃,活活逃成乙個懦夫。

女怕思凡。本來冰清玉潔水做的人,一思凡。沾了俗塵,就成了泥潭。再也攪不清了。

6樓:朱由樤

乙個人表演,邊舞邊唱,時間長體力消耗大。連楊小樓都盯不住,所以中間要加徐寧追趕,弄點休息時間。而且從頭到尾都唱崑腔,對身段行腔咬字要求很高。

7樓:再來一斤大白兔

這是崑曲的行話,就表示這兩部難啊…而且在電影裡就是為了要考考蝶衣的唱功,所以讓他唱思凡的嘛。與劇情的聯絡點就在於思凡中的那句,"我本是女嬌娥,又不是男兒郎",一開始他總是唱錯,直到小石頭用煙袋燙他喉嚨,他之後就唱對了。這就表示他人格的變化,不再認為自己是男兒郎,反倒認為自己是女嬌娥了。

8樓:blyhmx

霸王別姬這部電影,我看了不下5遍,個人認為是陳凱歌最優秀的電影,沒有之一,張國榮飾演的程蝶衣,張豐毅飾演的顧小樓,完全盤活了整部電影。哥哥陰柔而曖昧的表演,完全符合了電影中程蝶衣的人物性格。

9樓:學無止境

我談一下霸王別姬觀後感,小豆子總是把戲詞背成:「我本是男兒郎,又不是女嬌額」。那時候他還沒有進入這一角色,不屈服不接受演虞姬這一女性形象,師兄看到又氣又恨,恨鐵不成鋼。

遂用祖師爺的煙斗搗小豆子的嘴,實則是對小豆子的疼愛。小豆子開始妥協,開始接受了飾演女角這一形象,慢慢的對師兄的感情也開始慢慢發生了改變,開始喜歡上了師兄。小豆子改名程蝶衣,師兄改名段小樓。

到後來程蝶衣對戲已經到了如痴如醉的境界,把自己已經當成了乙個女人。為後面的程蝶衣又回到男性的姿態上埋下了伏筆,整個影片都是圍繞這程蝶衣的前後轉變。到影片最後程蝶衣意識到了自己是個男人的時候,也選擇了自殺。

因為他沒有了存在的意義!

10樓:周一

經常看到這種過度解讀,無語。總是有人能把一句話和大千萬物都聯絡一起。

《思凡》《夜奔》都是傳統崑曲裡的獨角戲,難度很大。崑曲的曲子都沒有過門,一般都是邊唱邊舞,本來難度就大,對氣息要求高,獨角戲更是。崑曲裡獨角戲很多,為什麼單說這兩折?

因為獨角戲裡這兩折難度最大,特別是表演身段幅度大。尤其是《夜奔》,那只《折桂令》一般演員演下來都是上氣不接下氣,唱就沒法聽了,非功力深厚不能出彩。所以怕。

如此而已。

11樓:

《思凡》裡那句:我本是女嬌娥,又不是男兒郎不僅僅是一句台詞,更體現了程蝶衣性別認識的轉變。

小豆子一開始一直說自己本是男兒郎而總被師傅打罵,因為那之前,他都還在戲外,雖然唱旦角,心卻還是認為自己是男人的。直到再三唱錯,師兄罰了他,他知道自己再不扭轉角色,便無法成角,改口說自己是女嬌娥,心理上也入了旦角的角色。

不是有看官評價說,只有程蝶衣的虞姬能做到雌雄難辨麼,就是這個意思了。

入戲後他對師兄的感情就是真虞姬的感情,可以說是愛情——占有,從一而終。於是有了那一出說好了一輩子,一分鐘都不能少的戲。對他來說,他一直活在戲裡,他就是師兄唯一的虞姬。

最後,文革結束,師兄和他對戲時,念起這段詞。他陡然意識到自己並不是虞姬,自己本是男兒郎,又不是女嬌娥,他人生的一口氣,強撐著他唱戲的精神勁兒陡然消失,他作為旦角虞姬的自我突然破碎,他選擇了自殺。

段小樓從頭到尾都在戲外,他愛的是女人,唱戲也僅僅是賺錢的手藝,小豆子也只是他的師弟,所以他一直說程蝶衣是瘋魔了。

12樓:望月天心

其實一言以蔽之,夜奔和思凡都是乙個人的獨角戲,戲曲舞台上乙個人的獨角戲最難演了……其他的因素都不算太嚴重的問題。比如唱念做打這些基本功,成年累月的學習是累是苦,但不是說只有這兩齣戲才用的到啊,可是為什麼只有這兩處單被拎出來說事,就是因為要從頭到尾都自己在臺上演。喜怒哀樂,聲情並茂。

不是誰都能來的,所以聰明的人們都不敢選這兩個行當,選了就要下苦功練去!

13樓:弗恩曼

自己個兒也聽戲,對京崑也有些個認識吧!

我覺得大家對電影裡的《思凡》和《夜奔》這兩齣戲過度解讀了。

「男怕《夜奔》,女怕《思凡》」,是京劇界的一句諺語了,簡單的說就是這兩出戲難演,整場只有乙個人,獨角戲,一場幹,非常吃功夫,非常不好唱,但是又是必須要學的屬於基本功性質的戲,開蒙經常用這兩齣。

前面有人提到,對「菸槍戳嘴」這個動作的解讀到性上去了,甚至認為這是口交,純粹是過分了。如果看看老京劇演員的回憶錄,經常可以看到這樣的情景,無論是富連成科班還是中華戲校,其實這個動作在以前教戲是很常見的,其實與打屁股一樣是一種是體罰措施,用於體罰唱錯唸錯記不住詞兒的情況,因為嘴上出錯所以懲罰嘴。除了用菸槍以外還有用戒尺的。

大家可以看看《京劇談往錄》這套書或者《粉墨春秋》的紀錄片,都有這個紀錄。

14樓:王海洋

看到這個話題,想起了這部電影,不過首先映入眼簾的卻是小癩子出逃後看著台上的角,哭著說:「這得挨多少打呀!」,哭的好傷心哦。。。。。

15樓:國樂joker

這倆戲要求高,嗓得好(有高腔,而且從頭到尾好些牌子),身上得漂亮(夜奔你去看看裴艷玲的,再看侯少奎的,侯爺嗓真好,身上···只能算到位,漂亮可稱不上),都得四十分鐘,體力要求高。最要命的,台上就乙個人,連唱帶做,沒有一刻閒著。

京劇崑曲都一樣,演員水平擱一邊,一出場,四龍套四大鎧,四個靠將,兩邊一站,角再出來,心裡有底啊。

你看空城計諸葛亮,雖然大段唱,城底下倆醜,對面花臉,這戲再文唱他也熱鬧。

你想想,四十分鐘,就你乙個人在台上,乙個包袱不許抖,還得讓觀眾坐住了看,得多大能耐。

16樓:陳強

不懂戲劇,單就電影隨便說說。

《思凡》的深意,就在於宣告了程蝶衣「戲如人生,人生如戲」,而其前後出現起著強烈的呼應作用。

最初,小豆子在念《思凡》中,老是要唸錯的一句話,就是「我本是男兒身OR我本是女兒身」,這其實代表著小豆子自己性別意識的反抗,畢竟他是個男人,而多次被打,依然會唸錯這一句——我想這不是唸錯或者記不住,而是那時,他真把自己當男人看的。直到他師哥對他打罵的加入,可能這一刻,小豆子的性別意識被模糊了,因此就上演了自己女人的一生。

而這個性別意識的模糊,直接關係到程蝶衣在戲曲上的成就,因為其他的戲子,不過是台上演戲,台下該幹嘛幹嘛,而程蝶衣,是分不清台上台下的——這簡直是用繩命在演戲啊。相反看段小樓,在戲曲上,屬於將就一下,也就過了,類似於走七步走八步,是無所謂的。

而經過了各種動亂後,影片結束時候,程蝶衣又念起了思凡,這次,又是念的「我本是男兒身」,唉,世事變遷,多不如意,而在這變遷中,程蝶衣又找回了他的性別意識——但同時帶來的後果,就是他無法再登台演戲了,因為他不可能像其他旦角一樣,台上演戲,台下生活,對他而言,生活處處是戲,對這樣乙個戲痴、情種,不能演戲,還能咋樣呢?唯死而已。

我到覺得,程的一生很能映證張的一生,因為張也是為舞台而生的,對他而言,也是一樣的,不能演戲,不如一死!

電影 霸王別姬 中說的 男怕夜奔 女怕思凡 指的是京劇的啥?

顆顆大王 是崑曲 聶海記 思凡 一折,講乙個不甘心被佛門圈住一生的小尼姑,動了凡心後,偷跑下山了 要去尋找 幸福 主要想表達一種人性的反抗 用在霸王別姬裡,意圖很值得回味,程蝶衣長的一副柔弱美姿,讓喜歡小官的袁四爺入了眼,程蝶衣內心崇拜並依賴著大師兄,他深刻知道自己是男人,不想被袁四爺看錯 女人 又...

《霸王別姬》裡小豆子為什麼老是把 我本是女嬌娥,又不是男兒郎 唸錯?

大漢皇帝 這其實是一種暗示,程蝶衣在根本上是男性,他的潛意識使他唸錯,但因為要飾演旦角,他的性別觀念逐漸改變。我本是女嬌娥,又不是男兒郎 即體現了扭曲後的女性化的程蝶衣,而 我本是男兒郎,又不是女嬌娥 則是兒童潛意識的體現。弗洛伊德認為,一切失誤行為都體現了乙個人的真實願望。所以,在電影的結尾,程蝶...

《霸王別姬》裡,段小樓對蝶衣,對菊仙到底是怎樣一種感情?

慢慢慢慢 菊仙乙個重情重義德高情商美貌女子 段小樓以妻子相愛相敬 彼此為了對方無怨無悔甚至無盡的付出 坦蕩蕩的 撕心裂肺的 光明正大的 相愛著然而對程蝶衣 他只能是 知道 的 這 知道 包含了幾多愧疚 幾多無奈 幾多心疼 焦白 也許在與蝶衣這種極純粹的情感相比之下,小樓的情感趨向的確不明了,無論是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