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 我在墳頭撿到乙個孩子 為開頭寫乙個小故事?

時間 2021-05-07 13:19:08

1樓:唐少

我在墳頭撿到乙個孩子,7、8歲的樣子,手上搖晃一張二年級的數學捲紙,口裡哼著一首不知名的歌…

細心極想…

背後又是有乙個#小學生做作業引發的墳頭罰站事件#

2樓:瑩Ying

我在墳頭撿到乙個小崽子。

滿地殘屍,只有他還是個整人。

見還剩一口氣,我一把拎起來樂呵呵地回了家。

老子早就想要個兒子,不為別的,只因為兒子不聽話,可以拿來打。

啪!脆生生乙個巴掌下去。

嗚哇哇哇哇哇哇~~~慘兮兮的哭聲差點掀翻了屋頂。

我心滿意足地看到白皙的小屁股上浮起紅色的掌印。

狠狠在掌印上又拍了兩下才放開哭得涕淚橫流的小鬼。

還沒長到桌角那麼高的小鬼提著褲子站著,無比憤怒無比委屈地放聲大哭了。

看著痛苦的兒子,我托著下巴愜意地嘆了口氣。

嘆完了氣,居然想不起揪著孩子打屁股的緣由了。

忘了就忘了,我是他爹,打他兩下怎麼了,又不能少塊肉。

況且……我瞟到桌上的那碗醃肉,想起前因:

況且我又不是打著解悶,誰叫這孩子餓鬼轉世似的,每天吃飯一定要撐到吐了才肯停。

你還哭,你哭個屁,老子我才委屈呢。

你小子自個折騰也就算了,別忘了我這個當爹的還得給你洗澡洗衣服。

那桶發酸發臭的衣服還在牆角丟著,我拿眼神一刀一刀刮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兒子。

小子,我已經忍你很久了。

才幾天工夫,你吃了老子半個月的存糧。

奶奶的,連老子藏牆頭的豬頭肉都不放過,你當老子好欺負?

這一日, 小院搖搖欲墜的木門難得被人推開了。我見來人是老友謝大夫,忙請他坐下。

他匆忙放下藥箱,摸了摸哭得一頭汗的孩子,狐疑:「這誰家的孩子?」

我一扯嘴角:「我兒子。」

他驚:「你哪來的兒子?」

我更得意了:「撿的。」

他看了一眼屋門外數十里的荒山,嘆了口氣:「誰會把娃娃放你家門口,不會是你偷的吧?」

「也許是妖精呢,這山荒了這麼久,也該出個妖精了。」我掏掏耳朵,一臉無所謂。

他皺眉不語,又問:「你怎麼他啦?哭成這樣。」

我拿袖子抹去小鬼臉上橫七豎八的淚痕,那人見人憐的眉眼才顯了出來。

我正義凜然:「教訓兒子。」

從來老實懼內的謝大夫終於怒了。

「你!你!你!孤魂嶺上養三年,林中的猴子都給你欺得不敢亂叫了!花花草草,飛禽走獸也就罷了,現今欺到乙個小小孩童身上,實在是,實在是!!」

謝大夫怒了很久,仍只是你你你三字。

「我什麼,你倒說哇。」

我興高采烈地等他發飆,連調戲良家婦女的嘴臉都露出來了。

「你等著!」謝大夫嚶地一聲老淚縱橫地跑下山找他娘子主持公道去了。

我在門裡拍桌大笑,森森鬼氣從我身上瀰漫開來,與孤墳嶺的黑霧融為一體,彷彿黑色的深海裡遊曳著巨大的怪獸,霧氣層層湧動,百鬼哀嚎震耳。

時辰到了,嶺上那物又要醒。

我拎起兒子向外走去,他一雙黝黑的眼眸死死盯著鬼氣最深處看,漸漸地,黑色佔據了眼白,雙眸一片漆黑。

古老的怪物從黑霧中睜開血色雙眼。我與手中的孩子露出一模一樣的笑容:好吃的來了!

3樓:每天都想喵喵叫

我在墳頭撿到乙個孩子。

聽起來可能有些不吉利,而且他確實也有些異於常人。

但,看著他懵懂無知的眼神,我覺得我心軟的毛病又要發作了。

我叫奎瑟,是一條不愛出門的靈蛇。

所謂的不愛出門,就是活動範圍只在方圓幾里而已,畢竟就算是化了形的靈蛇也是要吃飯的。

我無父無母,從小就被族群驅逐。

因為我有乙隻眼睛天生殘疾,剋死了生我的父母,也克死了我同窩的兄弟姐妹。

所以,我是一條不祥的靈蛇。

「餓……」

「我好餓……」

那天我出門覓食,剛巧在戚家莊的墳地裡聽見了他的聲音,孤獨又可憐……

放跑了剛到手的兔子,我好奇地走到了聲音的源頭。

那是乙個漂亮的小孩,玉雕粉琢的精巧五官,綿軟的臉蛋,短小的身材被精緻的裘衣包裹,可憐巴巴地望著我:「餓……」

「你也被族群遺棄了,對嗎?」我摸了摸他的臉蛋,果然沒有溫度。

「真好,我們是同類呢。」我輕輕撩起他額前的碎髮,用一道微薄的靈力掩蓋他灰白的面門,突然手指一疼。

他在吸我的血。

小小的孩子,懵懂無知,只會依靠本能尋找生存的出路,一如當年的我。

「靈蛇的血可不是白喝的,」我用靈力輕輕一帶,他就蹭到了我懷裡,「小傢伙,喝了我的血,你就是我的孩子了。」

也不知道他聽懂與否,只是轉著琉璃般的眼睛看著我,然後繼續吸我手指上的血。

嘿,這小傢伙,還真是映了人類的那句老話——「有奶就是娘。」

2. 三百年後

「瑟瑟,我抓到兔子了!」可能是每天都喝靈蛇血的緣故,少年三百年來,只長到人類十二三歲的大小。

「那就帶回來,今天當晚飯。」我拍了拍手上的泥,準備打道回府。

「怎麼樣,我厲害吧。」少年清朗的眉目舒展,笑意晏晏,已經有我肩頭高了。

「嗯。」我用靈力將手擦乾淨,摸了摸他的頭。

哦,對了,我還給他取了個好聽的名字。

「禍甘,今天你做飯。」我淡淡道。

「啊?又是我,你知不知道已經幾十年沒做飯了!」禍甘炸毛了。

「嗯,我也已經一百多年沒有洗碗了。」是的,我不僅宅,而且很懶。

「你……奎瑟!」少年大喊,因為他被我教育的很好,從不會罵人,生氣了只會大聲喊我的名字。

「嗯,我在這兒呢。」我微笑道。

「今天就算了,明天!明天你必須做飯!」禍甘氣得跳腳,委屈地看著我。

「好,明天我做飯。」我把手放在他眼前,因為這一招,從小就管用。

我的手止不住地顫抖……真疼啊,看樣子這次禍甘真的被氣得不輕啊。

看著我蒼白的纖手上那排清晰的牙印,我懷疑他剛才只是為了咬我。

潮濕的蛇洞裡,少年不疾不徐地處理著兔子,並時不時地看我一眼。

其實在遇到他之前,我都是生吃的,只不過那時他還是個孩子,為了不嚇到他,我專門去了人類的地界偷學廚藝。

盡量地將菜做得讓他看不出,原料是什麼。

小劇場:

第二天「這……這條糊成炭的東西就是……」禍甘打死也不承認,這就是他捉上來的魚。

「就是它。」而我,就是專業打破他幻想的惡毒蛇女。

禍甘不情願地拾起筷子,輕輕一戳。

啪喳!那條已經碳化的魚兒,碎了。

「果然,廚藝長期不練習是會生疏的。」我頓悟道。

「以後,我還是做飯吧。」禍甘將盤子遞給了我,「但是,洗碗歸你。」

不消一會兒,我已經捏碎了兩個碗和乙個盤子……了。

看著禍甘譴責的眼神,我覺得,我果然沒有這方面的天賦啊!

3. 我要搬家了。

其實蛇洞裡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可是我卻並不想搬走。

「沒想到你要有戀家的毛病。」禍甘這小子又長高了,雖然比我的人形要矮那麼一點。

「如果可以,誰都不想離開自己的家鄉,去那些不知名的地方。」我努力的反駁,可語氣裡依舊透著那份虛弱。

現在我已經變回了原形,正被他背在草簍裡,一路向南行。

「你還好意思說,好歹也是修了五百年的靈蛇,居然被乙個三流道士打回原形,連自己的地盤都保不住。」可能禍甘覺得話還不夠狠,又補了句:「你這五百年休了個寂寞。」

我一時語塞,不想理他。

其實我才委屈呢,當年把他撿回來的時候,為了掩蓋天機,我用靈血餵養他,每天趁他熟睡時為他輸靈氣……

我的靈力不都在他身上麼!可是,我卻說不出來埋怨他的話,真是委屈死了!

「奎瑟,你聽到我說話了嗎?」禍甘問道,「你要是不行了,臨死前記得吱一聲。」

「我才沒那麼容易死,你這壞小孩怎麼天天盼我掛掉!」我現在氣得恨不得咬他一口,可是意識卻有些不清醒。

「我要繼續往南走,聽說上古楚地有一方雲荒大澤,靈氣濃郁,你能撐到那時候嗎?」禍甘難得不開口懟我,語氣居然還有點溫柔。

「不知道,」我實話實說,「我現在很睏,可能真的要掛了,要是我真掛了,記得給我葬得好點,有草有水就行,我要求不高……」

意識漸漸混沌,我依舊在自說自話,依稀聽見禍甘在叫我……

「奎瑟……奎瑟、奎瑟!奎……」

4. 雲荒有一大澤,以上古楚地為基礎,收地化圓以成結界,與世隔絕。

此地有一君主,乃上古妖獸,動之可震天地,鳴之可徹九洲,名為百岳羅。

「三百年前,君主收了個徒弟,也就是現在的雲荒最有名的那位大人——禍公子。」百目悵鬼捋了捋舌頭,繼續道:

「聽說,禍公子和咱一樣是鬼,但資質非凡,若是再有個幾百年,肯定能成為咱雲荒難得的大妖!」

坐下的小鬼紛紛點頭,在他們心中那位天降的禍公子,簡直像神明一般,高不可攀。

「對了悵先生,那禍公子守神樹的故事是怎麼回事?」乙個青面小童積極地問道。

「神樹啊……」悵鬼猶豫道。

「不好了不好了!神樹被雷劈了!」門外的鬼魅妖怪慌慌張張大叫著,卻很快被雷聲掩蓋。

神樹的護體光幕被雷電擊了個粉碎,而雲荒似乎也即將面臨滅頂之災。

「公子!神樹遭到雷劫,您……」快去看看,鹿妖話沒說完,便感覺耳邊陣風拂過,當他抬眼看去首座的禍公子已經不見了蹤影。

果然,有禍公子在,他們都很安心。

而讓他們安心奉為保護神的禍甘,此時正用盡如今最快的速度狂奔。

但越是靠近神樹,阻力越大,雷電的攻擊也越密集。

奎瑟……撐住,求你了……

禍甘無聲地哀求著,飛掠的速度也逐漸慢了下來,他全然不在乎身上被累劈傷的疼痛,緊繃著身體開啟了結界。

5. 雷鳴電閃的神樹之鄉,明亮光暈籠罩的安逸溫床裡,乙隻青色靈蛇難受地蜷縮著。

它就是奎瑟。

神樹的靈氣中樞,雲荒大澤的陣眼。

看著扭曲挪騰的奎瑟,禍甘摸了摸靈卵卻被神樹振開。

當初為了幫奎瑟重現生機,他向雲荒君主百岳羅毛遂自薦,重修神樹結界,瞞著百岳羅以奎瑟為陣眼……

可能,他真的是禍吧,奎瑟因他而陷入沉睡,如今雲荒也因他遭此劫難。

靈卵裡的奎瑟難受地厲害,而他的心也為之揪起,天雷滾滾愈演愈烈,彷彿他此時焦灼的內心。

突然,卵裡的奎瑟睜眼,一空一綠,帶著痛苦的眼淚,開始化形。

前顱突角拉長,青色的蛇鱗褪色成銀,伴隨著天地雷鳴為引,化蛟而出。

巨大的衝擊力將禍甘被帶飛出去,巨大的創面讓他的靈力不斷流失,使他不得不集聚靈氣修復傷口。

奎瑟,化蛟了?

望著遨遊天際的獨角蛟龍,禍甘懵掉:這算因禍得福吧,希望奎瑟回來不要揍他。

天雷翻騰,隨著奎瑟的行動而亂劈。

地上鳥獸四散,奎瑟不得不往更上方飛去,避免天雷劈傷其他生靈。

堅固的鱗甲替她抵禦了雷電的大部分傷害,強大的靈力護著她直衝雲海。

她空洞眼裡開始有紫光閃爍,和天雷相交呼應,帶有一絲恐怖的毀滅法則。

就在她疲憊之時,一股精純的天雷朝著她砸了下來,避無可避。

疼痛麻痺了神經,天雷通過了她的全身各處,排垢洗髓,將力量集聚右眼。

6. 紫意愈來愈盛,奎瑟也越來越痛苦,但天雷已經變弱了許多,傷害不大。

時約半刻,荒澤煙塵消散,一位衣衫襤褸的少女奄奄一息地嵌在坑里。

若不是微淺的呼吸為證,圍觀的妖怪都不覺得她還能活著。

「咳咳……」靈力迅速地修復著受損的筋脈,奎瑟費力地將喉裡的瘀血吐了出來。

「姑娘,你還活著嗎?」悵鬼低吼,剩下的妖怪默不作聲。

「活著……」奎瑟啞聲道,可她卻沒什麼力氣爬起來了。

「都散一散唉,散一散!」鹿妖積極地招呼著圍觀的妖怪,將他們送走。

忽然,烏雲將至,強大的威壓籠罩,奎瑟渾身一僵:不是吧,還來!蒼天啊,饒了我吧!

「小丫頭,別裝死。」溫雅的聲音穿耳而過,帶著十足的威脅感。

「我沒裝,就是起不來了。」奎瑟老老實實地趴著,一動不動。

「那好吧,我們就這樣談吧。」反正就算你跑了我也能把你抓回來,殷貅不在意地說道,「談談你對我神樹結界的賠償問題。」

「抱歉,我只賣藝不賣身。」奎瑟死咬著蛇權不放。

「沒關係,買藝也可以。」殷貅開啟摺扇,風度翩翩,絲毫看不出他還是個生意「人」。

「殷貅大人,您來此地有何貴幹?」禍甘剛落地,便擋在奎瑟的身前,畢竟她的衣服已經破損的不成樣子。

「當然是收租啦,就跟你當年一樣。」殷貅摺扇一收,笑得像只老謀深算的狐狸。

「她釀的災,我替她還。」深知殷貅這貨心黑得很,利滾利的事沒少幹,禍甘緊盯著對方,決然堅定。

「禍甘?」奎瑟僵硬地轉頭,映入眼簾的是個青年修長的背影,也就是這個背影替她擋住了殷貅的威壓。

禍甘……這個名字好熟悉,是誰來著?

「你拿什麼還?」殷貅低笑,「你的魂火還在君上手裡,你拿什麼和我做交易。」

(注:魂火相當於鬼修的力量本源)

「忠誠我給不了你,但我一身靈肉骨血……」禍甘伸出手,卻被奎瑟攔下。

「我是蛟,用處可大著呢。」奎瑟抬頭,認真地看著禍甘,「若是他日我化龍,他們可都得叫我祖宗!」

熟悉又陌生,這個青年……

只是,當前的狀況來不及細想,還是救場比較重要。

「你說是不是啊,殷貅……大人……」奎瑟眼瞳豎起,直勾勾地盯著殷貅,不讓分毫。

風浪微揚,雙方立場互不相讓。

7. 「蛟?」好多年沒見過了……

遍是琳琅的水府洞天,百岳羅把頭從水裡冒出來,可愛的綠豆眼一瞬不瞬地盯著光幕。

「大人,您要去下去看看嗎?」幽魅俯首,等待百岳羅的號令。

「不不不,最近食量增加,我怕她被我吞了。更何況,禍甘那小子對這蛟女的在意程度……」

咕嚕咕嚕……

還沒說完,百岳羅再次泅入水中,沒了聲息。

明明是幾百歲的娃娃,居然成長得如此之快,而且靈力精純……算了,幫扶一把,結個善緣吧。

畢竟,雲荒的未來,還是要靠小輩支撐啊。

「殷貅,本座的那斗斛珠你取回來了嗎?」

散漫的聲音,不可抗拒的威嚴,彷彿當年那位清澈的少年君主就在眼前。

殷貅僵住:百岳羅這貨,怎麼還活著?!

「別裝死,回話。」

這話聽著怎麼這麼熟悉?

「君主,神樹遭禍……」殷貅收起摺扇,一本正經的傳著音。

「然後你收利息?」淡然的語氣彷彿清新的海風,而話裡的意思卻是:你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在下這就回去!」殷貅看了眼沖他眯眼笑的奎瑟,轉頭就走。

怪不得如此硬氣,原來是有後台……

只是,上次一戰,百岳羅便已經退居後方,誰都不知道哪一天就會化道。

這些小鬼,呵!

「就這麼走了?」奎瑟豎瞳放鬆般的散下,整條蛟懶趴趴地倒下,只是精神卻警戒地緊繃了起來。

「嗯,走了。」禍甘來回感應殷貅的靈力浮動,確定了敵人已經離開的事實。

「還疼嗎?」發覺少女警惕的氣場,禍甘沒有上前,只是問問基本的問題。

「不疼,就是麻,渾身沒勁。」奎瑟虛弱地開口,其實剛剛的一切都是虛張聲勢。

她也不知為何,居然會信任這個青年,讓他看到自己如此脆弱的樣子。

漂亮的異瞳,一明綠,一亮紫,可憐巴巴地看著青年:「其實我早就想問了,你是誰啊?我們認識嗎?」

8. 你是誰啊?我們認識嗎?

原本以為奎瑟放下戒備,準備為她輸送靈力的禍甘愣住,呆呆地看了她幾秒。

「我是你爹,你是不是被雷劈壞了腦子,連我都不認識了。」禍甘賭氣地說著,彷彿只有佔了這種便宜,才能消除剛剛產生的莫明鬱氣。

「爹?」奎瑟歪頭,栽在禍甘懷裡,「我們的品種不對吧?」

看著奎瑟懷疑的眼神,正在輸送靈力的禍甘沒有搭腔。

「你是不是在騙我?雖然我覺得你很熟悉,但我總覺得你的話有問題……」奎瑟舒服地閉上眼,說話的聲音越來越輕。

微涼的手腕又白又細,少女小小的、乖乖的窩在他的懷裡,睡著了。

「這可不是我在佔你便宜,」禍甘抹了抹奎瑟臉上的泥,緩緩站起,「是你自願到我懷裡的。」

而且,你要是一直想不起來,可就要一直喊我爹的……

這可就虧大了。

禍甘咧開嘴,因為長期冷著臉,笑得有些艱難。

奎瑟,這裡有水有草,是個你能安心居住不被打擾的地方。

奎瑟,你知道我等你回來這一天等了多久了嗎?雖然知道這是你化蛟必受的劫難,但這幾百年裡始終忐忑不安。

奎瑟,感謝上蒼願意將你贖回,就算你忘了我……我也不會再把你弄丟了。

因為,有些東西失去過一次,就長了記性:下一次,拼了命也要護著。

9. 「小姐、姐,吃、瓜。」

乖巧的果子狸端著比它大五六倍的青玉石盤,一蹦一蹦地跳到奎瑟的石桌上,磕磕巴巴地說著。

「可是,我想吃你。」奎瑟壞心眼地說著,還拿了一顆紅得透亮的海棠果,放在嘴裡大嚼特嚼。

瑟瑟發抖的果子狸無助地看向禍甘,禍甘又看向笑得不懷好意的奎瑟。

「奎瑟,別鬧了,你嚇到它了。」

「你這裡太無聊了,還不許我不找點樂子尋個開心?」奎瑟又塞了顆葡萄到嘴裡,突然眼睛一亮:這個好吃!

「你現在是「待罪之身」,我怕它們暫時沒辦法接受你……不是不讓你出去。」禍甘難得也有頭疼的時候,他只是沒想到,沒了從前記憶的奎瑟,這麼難管教。

「可是我看它們對你很好啊,倒也不關係好,更像是……佩服、敬重……哎呀,我也說不上來,總之是一種我不知道的東西!」

奎瑟煩躁地多抓了幾個葡萄塞到嘴裡,酸酸甜甜的,開心的冒泡。

「是信仰。」禍甘衝鹿妖揮了揮手,表示已經清楚外面的情況,一邊對奎瑟補充道:「這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感情,也是一種神秘的力量,不摻一絲雜質,也不容一絲退讓。」

「走吧,我帶你好好看看雲荒,這裡就是你以前最最嚮往的地方。」有草有水、靈力充沛、的養老安息地。

奎瑟鼻子一皺,有點不情願。

「不是覺得無聊嗎?」禍甘不解。

「葡萄……」奎瑟滿眼渴望地看著禍甘,異瞳微閃,一堆葡萄從她頭上傾下。

「誰!誰偷襲我!」奎瑟無助地抱著腦袋哀嚎,然後葡萄雨也隨之停下。

「……」禍甘眉頭深皺,看向果子狸,「這件事不許說出去。」

「明白的,禍公子!」果子狸點頭如搗蒜,默默地退了出去,準備望風。

「好多葡萄!我這是……」奎瑟懵懂地看著一地葡萄,又懵懂地看著禍甘,不知所措。

「是「神願」,奎瑟。」禍甘摸了摸奎瑟的頭,讓她不要怕。

但他的心裡也清楚,「神願」一出,奎瑟和神樹的聯絡恐怕已經到了同榮共損的地步,逃不脫了。

「就是什麼願望都能實現?」奎瑟抬頭看著禍甘的眼睛。

「也不全是。」禍甘依舊摸著奎瑟的頭。

「那我不就無敵了嗎?可你的表情為什麼像是要哭了一樣?」奎瑟有點不開心。

「奎瑟……」禍甘低語,「答應我,不到生死關頭,不要用「神願」……除了我,不要讓任何人知道這個能力,好不好?」

「很危險?但我的就是我的,他們搶不走的!」奎瑟又不懂了。

「搶不走……就毀掉。」禍甘看著奎瑟縮起來的眼睛,像極了從前的自己。

10.「禍甘,外面世界很可怕,掠奪資源是每天都在發生的事,而我們就是那些資源。」

「那我就躲起來,被抓到了就逃跑!」

「逃不掉呢?」

「那我就自殘,他們想要的東西就得不到了!」

「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那你呢,奎瑟?」

「我會自殺,但我會害怕……我要是死了,你怎麼辦啊?」

「喂!醒醒啦!不是說好帶我出去玩嗎?」奎瑟冰涼的手指戳著禍甘的臉頰,「現在都巳時了!」(巳時:九、十點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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