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自編乙個故事嗎?

時間 2021-05-05 13:23:33

1樓:

一首舊作,用一首小詩編個小故事。

【愛狗】

某官愛狗甚

言必稱吾孫

一日抱狗上街去

恰逢下屬之某君

此君勢利兼近視

百里之內罕有倫

但聞「吾孫」二字方出口

忙彎腰賠笑大讚道:

長得真像您

2樓:北坡標兵

我心裡想著要小心,卻還是把牙刷弄斷了,尖銳的刷柄一下子刺穿了我的腮幫子,血流得到處都是。「你怎麼搞的啊?」阿薰說,「你慢一點不行嗎?

你一出血就止不住你不知道嗎?」她一邊白了我一眼,一邊趕緊拿出藥讓我吃下,又替我把傷口包紮好。我坐在輪椅上,像個木偶一樣任她在我臉上擺弄。

這時候肝部一陣劇痛襲來,我不由自主地彎下了腰。「肝又疼了?把藥吃了。

」阿薰又找出止疼藥喂我吃下。我看著浴室裡窗台上的一堆藥,那都是我的。我想我這一輩子也沒吃過這麼多藥吧,以至於每次吃完藥我都會有飽腹感。

阿薰一邊收拾著浴室,一邊說:「你也利索一點,要是想活就振作一點,不想活就趕緊找地方死去。別整天擺著一副臭臉,誰願意看?

」她一邊罵著,一邊把地上的血跡擦掉,又拾起斷掉的牙刷頭和掉在地上的牙膏、杯子。

我沒有答她的話。我木然地看著鏡子裡的我——瘦得脫了型,頭上包著紗布,紗布裡還滲出血。臉上到處是擦傷,還有那個剛剛用牙刷柄捅穿的傷口。

眼圈是黑的,眼珠是蠟黃色的,黃得發綠——那是嚴重肝病導致的。我低頭看著自己的腳,應該說曾經是腳的位置,兩條空空的褲管耷拉著。自從失去它們以後,如果不看到,我還會時常感覺到腳的存在,甚至感到疼痛難忍——阿薰說這叫幻痛。

阿薰扔給我一堆信封。我一封一封地拆著,是各種各樣的賬單。電費,欠了11個月的;水費,欠了9個月的;燃氣、物業、停車費也欠了不少。

7張信用卡賬單已經逾期8個月。還有一封來自澳門永利賭場的律師函,我不用開啟也能背得出那個數字——4500萬。我不知道從來不好賭的我怎麼能輸掉那麼多錢——可能在賭面前,誰也不能真正控制內心的惡魔吧?

自從一年前發生了那場車禍以後,我的生活就徹底走向了深淵。車禍時我坐在前排,巨大的衝力切斷了我的膝蓋以下。而搶救時,因為輸血導致了嚴重的肝病和凝血問題,以至於不得不大量服藥保命。

我任職的公司面臨破產,也沒有任何保險可以幫我,只能不停地刷信用卡來支付醫藥費。阿薰告訴我,警察找不到肇事司機,事故責任也無法確定——就算確定了也找不到人承擔。我只能坐在輪椅上,呆在家裡,忍受著疼痛。

要不是還有女朋友阿薰陪著我、照顧著我,給我一點心靈上的安慰,讓我覺得還有些牽掛和依靠,我真的不想活了。可是這對於乙個年輕女孩來說畢竟太難。我想我基本上算是個廢物,雖然我還並不想死,可我跟死了也分別不大。

「我買了今天的飛機票,我要回老家了。」阿薰說。「對不起,我……我真的受不住了。

我看我們還是……」她忍不住開始流淚。我不知道她傷心是因為捨不得我,還是覺得自己運氣不好太委屈。可能兩者都有吧。

我不能指責她什麼,我沒有資格。跟著我結局只能更差。我沒有說話,我覺得我說什麼都沒有意義。

如果不是阿薰一直陪著我,可能我早就死了。現在她也要離開我,我要不要挽留她?我想如果我是她我也會離開,誰能守著乙個隨時會死的男朋友過下去?

上個星期醫生說我的肝病早晚會惡化,基本上無藥可救。我只是憑著基本的求生慾望撐著吧。現在我的世界裡唯一的牽掛也要離去,我是不是還有活下去的必要?

我看著自己,發現我可能鏈結束自己生命的能力都沒有。

這時門鈴響了。阿薰去開了門,進來4、5個黑衣人。其中乙個對我說說道:

「我們是澳門永利委託的債務追討公司,現在來收你的房子。不過就算把你的房子收掉,你仍然欠我們4000萬。」我看著他,我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現在這個狀況,4000萬無論如何也還不上了,當然也無法免除。所以……」我抬頭看向他,所以什麼?難道這還有什麼選擇嗎?

黑衣人繼續說:「所以我們想辦法找到了你這場車禍的肇事者……」他一把拉過身後乙個中年婦女,「……由她來承擔剩下4000萬債務中的500萬。」我看著那個中年婦女,微胖的身材,目光渾濁,標準的中產階段寄生蟲形象。

她承擔500萬?那有什麼用?我的腳呢?

我的命呢?我的情緒不由得開始波動。是的,全是因為她!

我的人生全是因為她,因為她一邊開車一邊玩手機,因為她對於別人生命的漠視!都是因為她!!都是因為她!!!

我的氣息越來越重,我看著她無所謂的神情,忽然冒出乙個念頭——我不能獨自死去,我要她陪我死!我推動輪椅,慢慢靠向她。她的神情木然,看了我一眼又嫌棄地轉移了目光。

我把輪椅加速,不停地加速,衝向她。她的身後就是我家29層樓的落地窗,我要跟她一起死!!!輪椅越來越快,我好像回到了發生車禍的那一刻,我彷彿不是在輪椅上,而是駕著一輛汽車,衝向那個造成我一生悲劇的人。

就像那天車禍發生的那一刻一樣,我聽到巨大的「嘭」的撞擊聲,窗戶碎裂聲,叫喊聲、汽車喇叭聲、氣囊彈出聲、輪胎剎車聲……

這時我醒了。沒有高樓,沒有輪椅。我躺在高速公路的路面上,身下是碎玻璃渣子。

我忽然醒悟過來,這是我留在世上的最後時刻,那些殘廢、肝病、賭債不過是個夢。

不遠處是撞憋碎裂的兩輛汽車,冒著白汽。我躺在車外的地上,我醒了過來。我要死了,我看著蹲在我身邊的阿薰,她哭個不停。

那個駕車逆行的中年婦女躺在不遠處,看上去已經沒有了生命跡象。沒有什麼牙刷,沒有什麼肝病和凝血功能障礙。當然也沒有賬單和賭債,留下的只有疼痛。

這一切只是我的大腦在告訴我,我已經沒有辦法再活下去了——夢是我求生的慾望,困境是現實的意識,他們互相牴觸,互相糾纏,要給我乙個合理的解釋。我看著阿薰說:「我可能真的不行了……你笑一笑,讓我看著你的笑離開,好嗎?

」我的身體開始變冷,意識開始模糊。那感覺像是困極了,呼吸也變得平緩,身體也變輕。阿薰的聲音漸漸聽不清楚,我閉上了眼睛,黑暗和安靜降臨。

3樓:Rainbowmaker

莊子駭然,彈指間似南柯夢醒,又覆在海濱矣。大奇,不知是誤入天人之夢。又或是天人夢莊子?

抑或此身亦是一夢?是耶非耶,莊子不能解,繞南海之濱三日,大悟,乃做《逍遙遊》,曰「北冥有魚,其名為鯤…」

4樓:兔兔

唐煌的人大多無法理解是什麼驅使著楚風在問鼎權力的巔峰之時,也不忘將月奴鎖在他重重門禁的深深庭院之中。

假如有人以為他有龍陽之好,投其所好的贈他美貌臠寵,那那人多半要倒霉了,因為楚風這個人最討厭別人揣摩他的心思,這大概是因為他非常聰明,聰明到覺得能夠讀懂這個世上每乙個人的心思,但是假如他自己的心思被人讀懂了,那豈不說明他不夠聰明,或者說這世上有比他更聰明的人,這是楚楓所不能容忍的。而另乙個更重要的原因也更加令人難以置信,那就是楚風根本不喜歡男人。

從這件事情就可以看出為什麼古來的權貴通常都難以取悅,因為他們實在太任性,他們的權力賦予了他們肆意妄為的資本,他們可以完全憑好噁去決定一件事情的對錯,他們可以把乙個男人圈禁在他們的後院日夜寵幸,卻不允許任何人議論這件事,不許任何人提及他的名字,就彷彿這個人從來不存在於這個世上一樣。

楚風就是這樣的權貴,但是他與其他的權貴又有著些許的不同。他是乙個後天權貴,他的權力,權勢,權威全部來自於他個人後天的努力。他並非生來富貴的高嶺之花,而是乙隻依靠撕咬掠奪求生的嗜血的野獸,而這在古老矜持的權貴們看來與禽獸並無本質上的差異。

這當然會令楚楓本人感到不滿,所以在他掌權之時他狠狠的殺了一批瞧不起他的老古董,但問題是,他畢竟不能殺掉所有的人,那只會讓他的政權崩塌。所以也許是為了報復,也許是為了彰顯權威,楚風將唐煌最聖潔的高嶺之花攥到了手中,並以一種極為侮辱的方式將這朵花生生折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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