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在重男輕女家庭生活的女生,後來怎麼樣了?

時間 2021-05-11 09:57:01

1樓:

不知道我家算不算重男輕女?

我算是南方人,我爸爸有五個姐姐,他是最小的弟弟,他出生的時候最大的姐姐已經上初中了,很明顯爺爺奶奶就是為了有個兒子才堅持生了那麼多孩子。

他們都是農民,祖上幾輩都靠種地生活的那種真正的大字不識幾個的農民,在那個年代養活那麼多孩子真的是很不容易。

可是他們更加了不起,養出的六個孩子全部都考上了大學,有兩個姑姑還復讀了不止一次。只要願意讀下去,不論是男孩女孩,家裡都會咬著牙供下去。教育資源連同日常生活中很多其它的物質上的分配都是很公平的。

他們沒有偏心家裡唯一的男孩。我是獨生女,爺爺奶奶也沒有表示什麼不滿,對表哥表妹們都是完全一視同仁。很多人吐槽的扶弟什麼的,除了很偶爾去找姑姑蹭飯,逢年過節收點小禮物之外,我家也沒有從她們那裡收到過什麼。

我媽媽也是獨生女,偶爾會和我爸爸開開傳宗接代之類的玩笑,我爸爸都是完全無所謂的態度。

事實上我小時候回老家,唯一能感受到性別歧視的只有村里祠堂的族譜,女人必須要讀過小學,能寫會算才可以上,男人不需要,就這一條。老家當地的風氣基本都是這樣,學風很濃厚,或許會堅持很多胎就為了要乙個男孩,但不會區別對待。

所以我一直對重男輕女的問題帶著很無所謂的態度,完全沒有網上很多姑娘那樣苦大仇深的感覺。後來才發現裡面有那麼多血淚,那些人父母到底在想什麼呢?

2樓:

後來變得很優秀,改變了很多人對女兒的看法。

但是極度厭惡重男輕女的人,並把有重男輕女觀念的人視為低等低智生物,面子上勉強過得去,但心裡極度鄙視。

並發誓寧願孤獨終老,也不找有重男輕女觀念的另一半繼續傳遞重男輕女的基因,把這一劣等觀念從我這一代斬斷,為未來每乙個來到這個世界的新生命創造平等的善意。

3樓:館陶

我姑姑的乙個同學家的事。

老大女孩,家裡有弟弟的時候已經上高中了,然後她弟弟滿月的時候,媽媽出去洗澡。女孩就把弟弟掐死放在家裡的魚缸裡了。

4樓:

開始學聰明了。

以前父母總是給我哭窮,並且說他們有都多不容易,多不容易的。我那時候很心疼她們,家務活什麼的也開始心甘情願的幹了。(小時候是被罵的不得不去幹)。

大學裡過得也很節省,發的獎學金也會給父母,很少出去玩,衣服也都是便宜貨,每次過年回家親戚都說我不會打扮。電腦都買的是二手老電腦,幾百塊,說實話在學校裡拿出來很不好意思

畢業後在家裡待著時間長了,才知道父母能給弟弟1000塊錢過生日,才知道家裡的兩套房子都是留給我弟的,我沒有嫁妝,甚至家裡想要我的彩禮。一家四口的保險,我爸揹著我偷偷交了她們三個人的保險。等等,這些事情都讓我心寒,很心寒。

在我還沒有物件的前提下,我就是他們眼裡的外人了。

最近因為辭職原因,沒有收入,我屬於那種寧可自己忍著少花錢,也不好意思問父母要錢的那種。但是看著我爸能給我弟幾百塊錢讓他帶物件吃飯,還時不時用多吃點饅頭來,蘋果來關心我的樣子,我爸昨天問我還有錢嗎?按我以前的性子,肯定說有,但是我想開了,沒有我就說沒有,我不用體諒他們,他們的錢,他們的辛苦都不是因為我,因為他們所給我的一切,他們都覺得那是對我的恩德,給我弟的,他們就覺得那是他們應該做的。

我開始了家人間的算計了,我也開始學著他們那樣表面說著好聽的話,而不付出任何實質性的幫助。

開始知道,我的身後沒有人

5樓:

很多人以為重男輕女只是表現在一定要生男孩或者男人才能繼承家產這些大事,其實重男輕女對於乙個人傷害最大的是精神上的打擊。

因為我是乙個多餘的女兒而從小被母親厭惡和明目張膽的欺負,讓我在深深的自卑和膽怯的長大。姐姐弟弟有的我才勉強有,大部分時候都沒有。從來不敢主動跟父母要零花錢,哪怕是學習上需要的。

小時候家裡只有我沒有過生日。買衣服永遠只有姐姐弟弟的。因為不被愛,姐姐弟弟也會欺負你,說你在家裡沒人要,不是父母親身的。

長大後因為缺愛而盲目的為家庭付出,只為了討要乙份別人都有的親情。

直到有一天,我才知道不管怎麼付出,我都是被這個家裡遺棄的二女兒。30了,依然單身,我不知道這輩子還能有誰能單純真心的愛著我。

這些破碎的內心,只能匿名在知乎寫寫。而在現實生活裡,依然看起來事業有成,家庭和睦幸福。有些漂亮的門面裝著委屈破碎的心。

其實我挺想問問那些在重男輕女的家庭裡長大的男人們,你們有心疼過你們的姐妹嗎?

6樓:

家裡第三個女兒,下面有個弟弟,小時候我媽經常跟我說當年想把我送人,他們溺愛弟弟,小時候我哭沒人理,從小很懂看眼色,在外面被欺負不敢回家說,活得小心翼翼。一直感覺在家裡是個多餘的人,相親找了個條件一般的物件,現在結婚了,覺得自己在這個世上很孤獨,除了丈夫,沒有家了

7樓:

我媽懷孕的時候,我奶奶對我媽說:我看著像是個閨女啊,坐月子的時候忙就不來照顧了,結果我是男孩,之後什麼話也沒說乖乖的就來伺候月子了。

(婆媳關係也是十分惡劣)

8樓:菜菜

我爺爺重男輕女,我媽在生完我後,不打算再生了,然而我爺爺天天在家裡念叨讓我媽再生個男孩,還整天給我媽臉色看,後來就有了我弟弟,在我小的時候他經常無緣無故的指責我,卻很喜愛我弟弟,不過我相對來說還是比較幸運的,雖然爺爺不喜歡我,但是父母,奶奶,還有姥姥姥爺都很疼我。在此希望所有的姑娘能被溫柔以待。

9樓:

認識的乙個大我兩歲的姐姐,15歲結婚,16歲生孩子,我初中畢業前懷二胎,據說老公有出軌嫌疑。

我外婆幫我舅舅交養老金,幫孫子換幾十萬高利貸,我媽負責她的起居。

親戚小妹妹在晚飯時除了她姐沒人想起叫她吃飯。

高中舍友的父親從小沒正眼看過她。

我爸曾嫌棄過我的出生。

現在:那個早早結婚的姐姐已經被死死地綁在她的第二家庭。

我媽說即使我外婆去世也不會傷心,因為她已經完成了贍養。

親戚小妹妹被姐姐寵愛著,正以不錯的心態準備中考。

高中舍友的父親正在修復親子關係,但舍友不吃這套,只會比較冷淡回應。

我的原生家庭偏向男女平等,能保證資源、財產平等分配,但必須有男性後代。我爸媽年紀較大,思想迂腐,也要求我結婚生子,認為那是我的幸福,然而我不婚又丁克,目前已經講清楚了我的態度,他們不接受,現在打算盡早買房,以防以後長期被逼著相親結婚。

(我tm才成年不久就物色相親物件也是服了)

根據我對周圍的觀察,在重男輕女環境中成長的女性,思想上基本會有三種結果:

第一種是延續重男輕女的思想,繼續剝削女性。

第二種是半開化,認識到了重男輕女的不對,但仍存在這種思想的弱化版本。

第三種是完全擯棄重男輕女思想,決定脫離原生家庭,這種女性現在應該不少,但肯定不多。

比較難過的是在一些地區存在很多被買賣被迫成為生育機器的女孩子,她們完全成為不了上面三種的其中之一,在那種地方連奴隸都不算....奴隸還能贖身呢..

10樓:桃妖

對待男兒,以後的家產都留給他,因為他要承擔養我們二老的責任與壓力,萬一沒多大出息,也能幫他一把。

我認為男朋友這是重男輕女的思想。

11樓:夜書

我妹妹。

我媽媽生了4個女兒後,我爸讓她,這第五個如果又是女孩,就放尿盆淹死。

抱歉讓大家讀到這麼血腥的故事。

結果果然第五個又是女孩!我媽媽反抗我父親的決定,最後妹妹還是被父親送人了。

我後來長大了,定居深圳。將這第五個妹妹接到了深圳。現在她養兒育女,一兒一女,在深圳努力工作奮鬥,生活非常幸福。

我也算是,為我父親贖了罪。

我凡是聽到誰誰因為B超看到又是女孩就流掉孩子,這種人我都會拒絕做朋友。愚昧惡毒!不配有朋友有孩子!

12樓:故事檔案局

我娘生我的時候,我爹就捧著個洗衣盆在外屋蹲著。

如果是女嬰,他打算剪了臍帶就直接放盆裡,盆上蓋塊白布,去山後那條水溝裡淹死。

如果是個男嬰,他就燒一盆熱水,洗去男嬰身上的血汙,讓他乾乾淨淨地長大。

我娘死活不同意我爹淹死我,因為他們已經淹死過乙個女嬰,也就是我姐姐。「不能造太多孽,萬一老天爺懲罰,往後真生不出兒子可咋辦。」

說來說去,反正不是為了我。

聽村裡人說這事兒的時候,正坐在河邊,用那個本打算成為我棺材的木盆洗衣服——洗弟弟的尿布。

「還是小花娘積陰德,留小花一條命換來她弟弟。」

河邊洗衣服的人都是些女性,她們邊七嘴八舌地說,邊用棒槌砸衣服。我那年剛滿五歲,不懂什麼是「死」什麼是「造孽」,只會聽,聽完了就跟著傻笑。

後來我洗好衣服回家,把村裡人的話複述給我娘聽,我娘聽了以後倒是挺平靜:「你爹之前是想過把你扔了,但最後不是沒做成嗎。你不能怨他,他可是你老子。」

我半懵半懂,不知作何反應,只得抹著嘴傻笑。

許是我笑的聲音太蠢太傻,吵醒了弟弟。里屋弟弟的哭聲像吹號一樣,極其嘹亮地灌進了耳朵裡。

母親急忙折身走回里屋,而父親則從里屋撩開簾子旋出來,一巴掌把還在笑的我扇到牆邊。我被扇懵了,甚至忘了收起笑容。

「賠錢貨,」父親走到我身邊,揪住頭髮把我提溜起來,咬牙切齒的聲音從齒縫擠出來。「你怎麼不去賣笑啊!?」

他的臉離我如此之近,

自從那天起,我就知道了不能老是笑,爹不喜歡看我笑,不喜歡聽我笑,他只喜歡看弟弟的,聽弟弟的。

我娘沒生弟弟那三年,挨得揍比我多多了。但生了弟弟以後,這個老是挨揍的人,就變成了我。

那時候,每天晚上我都會被父親鎖在屋外。我坐在門前石階上,抬頭能看到滿天星星,低頭能聽到裡面母親的慘叫與哭泣,父親的怒罵和喘息。

不知道過多久,母親把屋門「吱呀」一聲開啟,把躺在泥土地上快要睡著的我叫醒。在被灰塵洗髒了的光線裡,我總能看見母親青紫的眼角或是淤青的嘴角。

就在不斷疊加著慘叫聲和喘息聲的時光後,在我三歲那年,母親終於懷了孕,然後生了弟弟。

其實我挺感激弟弟的降生,他的到來不僅擦除了母親青紫的眼角和淤青的嘴角,還賜給了我乙個名字——小艾。

艾草的艾,在父母嘴裡翻來覆去的「哎」。乙個便宜又好養活的代稱。

在此之前,我沒有名字。

而為了給弟弟取乙個好名字,乙個大有前途的名字,爹娘在一天之內跑遍了本村和鄰村的算命先生和神婆家,佔盡了八卜周易,最終確定了乙個連最有文化的村支書都難念的字。

彧。劉彧。

後來他們也不是沒再嘗試過再生,他們覺得乙個男孩子還是太少,想多生幾個。但可能是懷孕的時候挨了太多打,母親懷乙個流乙個,到最後,就再也懷不上了。

劉彧永遠成為了我家最寶貴的存在。

2、我九歲的時候,領著六歲的弟弟一起到了鄉里的希望小學。

那年我九歲,弟弟六歲。我穿著舊衣,弟弟穿著新衣。我牽著比我胖出兩圈的弟弟一起來到小學,上同樣的一年級。

這是爹娘的意思,為了讓我看顧弟弟,理所當然要晚三年跟他一起上學,這是天經地義的事。

不對,按我爹的說法,這不僅天經地義,還是他的施捨。

「你遲早嫁人給別人生孩子,念這些書屁用沒有。但我去鎮上趕集的時候看鎮上女娃也都上學,你也就去吧。這十里八鄉可沒有第二個老子能這麼疼女娃了。」

我聽的時候也只是低著頭盯腳尖,不敢看父親的臉,不敢吭聲,生怕自己的眼神和應答招惹到父親的謾罵毆打,更怕自己錯過上學的機會。

說真的,我家沒有窮得揭不開鍋。

這個小山溝溝裡,在其他人還過著種莊稼、交公糧、靠山吃山的老實日子時,我爹就已經在我家屋後頭用茅草和磚頭壘起了乙個豬圈,動起了養豬的念頭。

我出生那年,我家後頭的豬圈已經大到需要擴建三個格。為此,我爹還跟鄰居起了衝突,被鄰居老旦爺的三個兒子拿鋤頭砸破了額角,至今還留有一道張牙舞爪的疤。

「要不是老子豁出這條命去跟他們幹,可能早被那幫斷根兒的畜牲給打死了。」我爹說起這事來總是滿肚子怨氣,怨自己當時沒有兒子給他撐腰。「他們老旦家的福氣就折他仨兒子這了,連生四個閨女,乙個帶把兒的沒有,活該絕戶!

」我爹罵完這句話後,很警惕地收聲安靜了幾秒,豎著耳朵聽門口有沒有人經過。因為這樣的詛咒讓鄰居聽去是會鬧出人命的。

在農村,罵人絕戶,比讓外人上了他媳婦還要嚴重得多。

就算如此,我這個強硬的爹也絲毫沒讓半寸,硬生生把豬圈擴出去了。他靠著養豬賺了些錢,然後把養豬的錢全部花在弟弟身上,把他養成了另一頭肥豬。

而我從小就在這頭肥豬的身邊,洗他的尿布和一切衣裳,供他取樂,做他磨牙的靶子。

劉彧三四歲的時候,力氣極大,也不知道從哪學會了咬人。我娘叫我看著他,他稍有不如意便對我拳打腳踢,咬得我滿胳膊都是牙印。我之前舉著胳膊給我娘看,我娘只是說:

「他乙個小孩子能打得你多疼?又沒給你咬破,你讓著他就是了。」

幾次之後,我再也沒跟我娘告過狀,因為我知道她不會公平處理,甚至在我告狀之前就用眼神恐嚇我讓我閉嘴。我弟知道母親的態度,此後更加肆無忌憚。

他曾用木頭板凳砸過我的頭,穿著父親去城裡給他買的旱冰鞋往我小腿上踢,正中腿骨。雖然那一整天我都沒法站直,卻還要幫父母挑飼料喂豬食。而弟弟則在一瘸一拐、強忍眼淚的我身邊像蜻蜓一樣飛舞、滑行,炫耀著他的旱冰鞋。

我卻只能抿著嘴,沉默不語,眼淚風乾在眼裡。

所以當我領著他進入一年級的教室時,所有人——大部分都是男生——的目光,包括教師的目光,從肥頭大耳的弟弟身上掠過後,就都長久地停駐在穿著弟弟舊衣裳的我身上。

我雖然發育得瘦弱矮小,但弟弟的舊衣裳還是遮不住全部身體。我那時候小,卻還是能讀懂教師和同學眼裡的好奇與嫌棄,除此之外,還有一些我未明的東西。

直到很多很多年後,我才明白,那些我當時未能理解的情緒,叫作惡毒。

興許是那些惡毒複雜的目光讓我緊張和恐懼,第一天上學期間,我就被小腹的劇痛糾纏到直不起身子來。弟弟坐在我旁邊,不懷好意地看著我像個蝦公尺一樣蜷縮著。

直到放學,我咬著牙站起身,領弟弟回家。在我站起的一瞬間,整個教室炸了鍋。

「血!她流血啦!」有人興奮地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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