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記何時成書?成書後有無修改?

時間 2021-05-11 17:40:22

1樓:老城北大街

這三個問題可以參看趙翼《廿二史札記》,你的每個問題都能找到答案,但是,這些答案只是一家之言。

比如你說的《史記》成書於幾時,趙翼有過考證,他寫了《司馬遷作史年歲》,但是現在還存在很多不同的說法。

老城北大街:《廿二史札記》卷一 01 司馬遷作史年歲譯文又比如你說的「至孝昭時,列為九卿」這句話,這首先涉及了《史記》的補缺,補《史記》最有名的人是褚少孫,也有其他人續寫和補寫,甚至還有作旁註而被流傳開來。就是造成這種情況。

可參看《廿二史札記》中如下幾條:《褚少孫補史記不止十篇》《史記有後人竄入處》《史記律書即兵書》。

老城北大街:《廿二史札記》卷一 05 褚少孫補史不止十篇譯文老城北大街:《廿二史札記》卷一 06 史記有後人竄入處譯文老城北大街:《廿二史札記》卷一 07 史記律書即兵書譯文

2樓:林彬懋

這些「歷史性」論說很詭譎,似乎說明《史記》為歷代的「集體創作」,但卻不能指正「歷史」原本就是乙個「生命概念」,緣「事」而生。

「事」的難以了解不言可喻,所以歷史上史學家雖然多如過江之鯽,但掌握個中三昧者,唯司馬遷一人而已矣,故後人稱《史記》為「史家之絕唱,無韻之離騷」;不過這樣的美譽乃就「歷史敘述」而言,並不能點描出司馬遷「藉《史記》註解《易傳》」之企圖,更不能了解「由史入事」的「史記結構」有扭轉孔子以《春秋》的「微言大義」破事入史之用心,進而凸顯《左傳》、《國語》甚至《戰國策》與《春秋》抗衡的歷史意義。

司馬遷此舉,當然有政治企圖,以董仲舒挾漢武帝之力「罷黜百家,獨尊儒術」故,以其慘遭不人道的「宮刑」故;政治亦「事」,歷史上不斷流轉,其事蹟多無甚意義,但是其背後之因緣以及「史事」轉輒之「幾」則奧妙無比;史書浩瀚,能在「幾」之轉輒處往「事」之因緣始末探索者,少之又少,故能探「史」之「動之微」,以「事」之「幾動」探中國哲學「究天人之際,通古今之變」的精髓者,實屬鳳毛鱗爪,仍舊以司馬遷為第一人,也是唯一之一人。

這裡的玄機即在「文學性」之史筆,以及《史記》「由史入事」的結構,在「本紀、表、書、世家、列傳」裡將「事」之「幾」凸顯出來,所以與其觀歷史諸多「史事」,不如觀「史事」背後之「幾」,因史筆往「事」之外在呈現描述,則只能為「史事」,往「幾」探索,不止可矯正漢代以降的歷史敘述,更可重獲原始儒學承襲自《尚書》、《易經》的「創造性」。

這個歷史關鍵性發展,應該始自司馬遷與董仲舒之間的抗爭,從此「原始儒學」在歷史上逐漸變質,孔孟學說逐代為儒家子弟所詮釋,但鏈結《尚書》與《易經》兩套獨立思想之間的「幾」反而逐代消泯,而「幾」之失,始自《春秋》破事入史,喪於董仲舒之「罷黜百家,獨尊儒術」,所以自董仲舒以後,儒家思想都是乙個往下墮落的驅動,直至六朝時期的《楞伽經》以「如來藏藏識」重新賦予「幾」之契機。

這才是《史記》對「歷史」的貢獻。再來必須說說為何司馬遷藉《史記》的「文學性」史筆來進行「正《易傳》」的歷史任務。首先,「事件」一旦發生,即為「歷史」。

這不應該有所爭議。問題是,「事件」過後,好事者論及「事件」,身「歷」其境者已然在「事件」的互動轇轕裡混淆事實,沒有身歷其境者則更只能在「事件」過後對「事件」加以揣測,正是「歷史學家大凡不知歷史」說法的由來。

一旦「歷史」定讞,後人尋其歷史遺跡,而後根據歷史學家的描繪,嘗試在歷史的「時間性」裡評斷「事件」的發生對地區發展的重要影響,再根據一連串「事件的地域性」對後世的影響來制定政策議題,其本身充滿了政治動機,不論這些是文學事件或文藝事件或美術事件甚至宗教事件,都難掩其背後的政治運作;如果這個評斷的制定還是乙個集體作業,那麼其「理性行為根本就無法支撐其行為理性的目的」,自然只能在政治理性裡才能尋找到其行為理性的依據。

「文學」在這種政治運作裡充滿了無奈,更鮮有在「文學事件」裡探索「歷史」的真實性者,就算有那麼幾段極其稀有的歷史論述,幾乎也都屬於史學理論的運用,鮮有進入史學理論研究本身的領域,遑論要探索史學理論本身的拓展而進入理論哲學的領域了。

其實,任何乙個學術探討,由於時代與環境的變遷,不止人群的關係、組織與行為模式,環環相扣、互動影響,而且幾乎與政治脈動息息相關;而當一切都隨著政治的混亂現象起舞時,「文學」嘗試從中間走出來,展演乙個人如何在特定的社會與政治氛圍下表現、紓發其情緒;「歷史」則無力糾纏當代的人群,只想交代這麼乙個特定社會的人群行為的來龍去脈,而「哲學」卻更隱藏,只能走到這群人的行為與情緒背後,將其價值觀念挖掘出來。這一點是所有「以文學創作來記錄歷史軌跡」的作家,在「寫實刻劃、人道關懷」之餘,必須掌握的地方,否則無法進行「文學思考」。

職是,以「文學事件」強自在「歷史」裡解釋「文學」,甚至「文學史」,其動機在「哲學」裡根本就講不通,以「事件」因敘述者敘述的不同而只能不同故,所以其「歷史敘述」本身就是「文學事件」,是以只能當作乙個「文學」作品來理解。這是司馬遷造《史記》,以文學手法來描述「歷史」的哲學意義,並一直回溯至孔子的「易學」,故歷史有司馬遷為了駁斥董仲舒的「罷黜百家,獨尊儒術」、而以《史記》來「正《易傳》」的評斷。

司馬遷可說就是這麼一位以「史」質疑「史」的歷史人物,更以其著作直溯「史」之為「史」的哲學意義,藉以闡述「歷史事件」之所以存在於「歷史」的原因,以其「歷」故,非因「史」故,因「事件」本具「歷史」因緣,不可因「歷史事件」的凸顯,反而忘懷其背後的因緣聚合;更因「歷」在「史」前,「史」因「歷」而成,故知任何以「歷史事件」為由,再造「斷代史」,乃在「歷史敘述」裡再加「歷史規範」,「歷史事件」反而因之模糊,是為「頭上安頭」的顯現。

更有甚者,「治史」的動機太顯,使命感太強,其所治之「史」必敗,尤其當「文學」無法定義,卻強自定義「文學史」,則只能是「政治事件」;倘若其「治史者」只是文學人士,而不具備「歷史修養」,則其「以文為史」的結果,史必因文而毀。這絕非《史記》以文學方式呈現「歷史」的意義。

最為不堪的是倘若這麼一位文學人士以「座談」為引,召集一群文學人士集體造史,更以民主投票來決定「歷史事件」,則一脈相傳的「史學」毀矣,不止魚目混珠,更因其執意「造史為曆」的心態已到了乙個不顧一切的猖狂,司馬遷「究天人之際,通古今之變」的治學胸蘊乃成絕響。

其來有自罷。漢武帝以政治壓抑學術,自有董仲舒之流者諂媚阿諛;司馬遷「原始察終,見盛觀衰」來尋求歷史發展變化規律,猶若將乙個「以手執筆為尹」置於口上,「君」字乃自凸顯,恰巧成就一幅宣示效忠漢武帝的「政治事件」圖影,以述說「歷史」的詭譎,連「治史者」都因僅能「飾中、奉中」而不能不在造史時偏離「歷史」,那麼政客明目張膽,以其「政治事件」來「寫歷史」是怎麼回事?這說穿了就不稀奇了,因為這正是「一切為政治服務」的肇始,更是順應了漢武帝駕馭「尹官」以造史的陰謀,充分暴露政客以「政治事件」寫歷史,大多不知史,甚至汙衊歷史,更因其計謀百出,乃至盡喪「品德」。

這是「以術治國」的弊病,歷史上屢見不鮮。循此思維,政客運用行政資源,將文化藝術媒體均羅織於政治掌控之中,也就不是甚麼了不得的大事了;但可怕的是,一旦使命感太強,強到「非己莫屬」,則一切手段都使得出來,表面上民主,實質上「霸王道雜之」,置民主於機制,玩弄民意,充分暴露政客之所以為政客的鄙俗,恰恰掉入司馬遷替漢武帝做下的歷史定位----「漢承秦弊」(表面上尊崇民主,實質上承襲「勝者王、敗者寇」的獨裁思想)。

這個「由『史』入『事』知『易』」的訴求,正是司馬遷以「文學手法」寫《史記》的用心良苦,也是搭建一條由「歷史」直通「哲學」唯一可行的方法

3樓:金從周

強烈反對樓上的答案。

《史記》肯定是寫完了的,畢竟「凡百三十篇,五十二萬六千五百字」,字數都算出來了。《漢書》說「而十篇缺,有錄無書」,這就丟擲了乙個難題。然而張晏所說的缺的十篇,其實都有疑點。

呂祖謙、王鳴盛都認為,真正有可能全篇散佚的只有《孝武本紀》,或者說《今上本紀》。

其實根據《漢舊儀》,《景紀》還曾經因為敏感內容被刪節。但《孝景本紀》的讚語主旨和《太史公自序》中的主旨一樣,意在指明七國之亂的禍根,且《孝景本紀》和《漢書》中的內容不完全一樣,難說是後人補寫。所以呂祖謙對這篇的真實性相當肯定。

《孝武本紀》抄自封禪書,贊也相同,最為可疑。但還有一種說法,認為司馬遷在《自序》裡點明,「漢興五世,隆在建元,外攘夷狄,內修法度,建封禪,改正朔,易服色。作今上本紀第十二。

」可知此篇本就側重於封禪,司馬遷抄一遍《封禪書》,極有諷刺漢武帝「文治武功」的意思。

《史記》本就是撰次舊聞,講禮樂,取自《荀子》和《樂記》,並不是壞主意。司馬遷對於荀學頗為信奉,在這裡全採荀學不足為怪。何況兩篇的篇首都像司馬遷的手筆,至多說是不全,絕不像後人補缺。

《律書》有可能是司馬談所作。請注意,《自序》裡有「餘死,汝必為太史;為太史,無忘吾所欲論著矣」和「小子不敏,請悉論先人所次舊聞,弗敢闕」這樣的話,歷來都認為《史記》裡有些段落,甚至有整篇是司馬談所作。《律書》說「世儒暗於大較,不權輕重,猥雲德化,不當用兵」,應該是在漢武帝對外戰爭前,而且本篇敘事確實只到文帝。

司馬談所留下的明確的作品,是《論六家要旨》,而《律書》最後的「神使氣,氣就形」和「非有聖心以乘聰明,孰能存天地之神,而成形之情哉」同《論六家要旨》裡的「凡人所生者神也,所託者形也」和「神者生之本也,形者生之具也」這樣的思想如出一轍。

《漢興以來將相年表》,序文不見,但表尚在。

《日者列傳》,賈誼死後(文帝十一年)的卜者都沒有提及,而且全篇有明顯的老莊思想。司馬季主援引老莊,宋忠賈誼互相用老子無名勸勉,談及兩人的結局又說「此務華絕根者也」,絕不似司馬遷手筆,當是司馬談所作。

《三王世家》,「三子之王,文辭可觀。作三王世家第三十。」其中只載策文,因為確實沒有別的重要的東西,而讚語也是司馬遷的風格。

《龜策列傳》,伐大宛和巫蠱,都是司馬遷時代的事情。「余至江南」,是司馬遷的行蹤。「豈不信哉」,是司馬遷慣用的諷刺手法。

張晏的這所謂散佚的十篇,其實散佚的極為有限。反而是別的篇目有不全或者後人增加的痕跡。比如《楚元王世家》的贊提到「使楚王戊毋刑申公,遵其言,趙任防與先生,豈有篡殺之謀」,但正文毫無涉及。

最後,褚少孫補寫的篇目,有確切根據和被懷疑動了手腳的有近二十篇。但我想指出一點,《外戚世家》確有「褚先生曰」的字樣,但《正義》裡還是說「此元成之間褚少孫續之也。」可見在後來的流傳過程中,又發生了諸多不為人知的事情。

玄奘所譯的《心經》成書時間是什麼時候?

dsy 鳩摩羅什心經,早玄奘200年,從大般若經第二品中摘出,錢文忠說,玄奘版心經很有可能就是去印度前,在四川聽來的鳩摩羅什版心經。也記載在大唐大慈恩寺三藏法師傳中。 應 殷曉波 邀答 1.據 大唐內典錄 卷五,在包括 般若多心經 的六十七部佛經後雲 右大小乘經論六十七部一千三百四十四卷,京師大慈恩...

毛不易發布的新歌《烽火成書》怎麼樣?

貓咪咕 這首歌我聽了,最好聽的地方就是中間那段戲曲加毛不易哼唱那一段,這裡非常好聽 其他的地方 也還行。聽著這首歌玩著遊戲還是很好的。作為遊戲歌質量算不錯的了。但是對於專門聽歌的人來說可能還是有瑕疵的。副歌部分的歌詞和曲子表達有衝突,就是那種看歌詞你覺得應該有點氣勢,曲子卻突然乙個轉彎 然後卸掉了那...

聖經 是如何成書的?如何確認 「聖經無誤」 ?畢竟歷史上聖經也是存在很多偽經的,而且成書也用了幾百年

Whynamehard 將來你們要進窄門,因為通向滅亡,那路是寬的,門是大的,找著的人也多!通向永生,那門是窄的,找著的人也少。耶穌指著法利賽人講了很多話,相當一段時期,天主教的墮落,教皇還有一些異教徒做的事情,正是耶穌說的!但智慧型之子總是智慧型為是。 小奇大人 聖經內容無誤可以參考死海古卷。聖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