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嘗見秦免罷丞相功臣有封及二世者也,卒皆以誅亡 是什麼意思?

時間 2021-05-11 14:39:37

1樓:Thutmose

這段話多半是漢或之後人補寫的。首先《李斯列傳》的可信度本身就是很受到質疑的。按俺們老師的話說就是除了最後一句外就沒有一句高水平的。

不過不說作者水平如何,仔細想想,這句話還真說得過去。卒皆以誅亡的意思恐怕不單單指被誅,還應該包括逃亡。

那麼秦國歷代國相的結局如何呢?仔細想來確實有好下場的不多。

孝公時未設丞相,商鞅以大良造的身份變法,實際上行使丞相的職權,商鞅最後被車裂。

惠文王時兩個相國分別是張儀和公孫衍,二者迫於內部鬥爭壓力最終都亡入魏。

秦武王時甘茂為相,後來亡入齊。

昭襄王時穰侯魏冉為相,最後被逐出關,不過結局也算良善。繼任者范雎就沒那麼好運氣了。他推薦的鄭安平以兵二萬人降於諸侯,同樣是他推薦的王稽為河東郡守與諸侯通,絞首。

根據雲夢秦簡編年記,范雎也連坐而死。

繼任者蔡澤應該是善終。

孝文王時相國呂不韋坐嫪毐之事遷於蜀,自鳩殺。

秦始皇時有名姓的丞相除呂不韋還有隗狀,王綰,這兩人不知結局,但是還有乙個楚國公子昌文君,後來在新鄭叛秦,被項燕扶立為末代楚王。王翦破楚殺昌文君於淮南。

當然還有李斯本人就不用說了。

2樓:

【管事二十餘年,未嘗見秦免罷丞相功臣有封及二世者也卒皆以誅亡。皇帝二十餘子,皆君之所知。長子剛毅而武勇,信人而奮士,即位必用蒙恬為丞相,君侯終不懷通侯之印歸於鄉里,明矣。

】【高曰:「上下合同,可以長久;中外若一,事無表裡。君聽臣之計,即長有封侯,世世稱孤,必有喬松之壽,孔、墨之智。

今釋此而不從,禍及子孫,足以為寒心。善者因禍為福,君何處焉?」斯乃仰天而嘆,垂淚太息曰:

「嗟乎!獨遭亂世,既以不能死,安托命哉!」於是斯乃聽高。

】我估計是趙高是說,從沒見過罷免了的丞相功臣,他們的封爵封地還能襲封到兩代人。這些人的封爵封地最終都因為這些人見罪被殺而沒收了。你的種種條件都沒有蒙恬優秀。

扶蘇即位後必用蒙恬為丞相。雖然你不一定被殺,可你當不了丞相,肯定都不能保有通侯的爵位了。

為什麼趙高勸說李斯投靠胡亥集團,打出了這麼一張牌?原因就是李斯是出身草根的屌絲,富貴是他年輕時汲汲追求的。

【 李斯者,楚上蔡人也。年少時,為郡小吏,見吏舍廁中鼠食不絜,近人犬,數驚恐之。斯入倉,觀倉中鼠,食積粟,居大廡之下,不見人犬之憂。

於是李斯乃嘆曰:「人之賢不肖譬如鼠矣,在所自處耳!」

乃從荀卿學帝王之術。學已成,度楚王不足事,而六國皆弱,無可為建功者,欲西入秦。辭於荀卿曰:

「斯聞得時無怠,今萬乘方爭時,遊者主事。今秦王欲吞天下,稱帝而治,此布衣馳騖之時而遊說者之秋也。處卑賤之位而計不為者,此禽鹿視肉,人面而能強行者耳。

故詬莫大於卑賤,而悲莫甚於窮困。久處卑賤之位,困苦之地,非世而惡利,自託於無為,此非士之情也。故斯將西說秦王矣。

」】在他實現了人生的目標,達到了人臣富貴的頂端時,他不是沒有對世事和富貴的無常保有警覺心。

【斯長男由為三川守,諸男皆尚秦公主,女悉嫁秦諸公子。三川守李由告歸咸陽,李斯置酒於家,百官長皆前為壽,門廷車騎以千數。李斯喟然而嘆曰:

「嗟乎!吾聞之荀卿曰『物禁大盛』。夫斯乃上蔡布衣,閭巷之黔首,上不知其駑下,遂擢至此。

當今人臣之位無居臣上者,可謂富貴極矣。物極則衰,吾未知所稅駕也!】

但是富貴的生活,與年輕時貧窮的困窘生活實在是反差太大。功名利祿能滿足乙個人的慾望,而貧窮不能。所以在當自己的富貴受到了威脅時,他選擇了保護自己的富貴。

而不是道家的「知足不辱,知止不殆,功成身退,天之道也。」這也符合他以前的認知,認為道家和隱逸者流,不去追求富貴,自甘貧賤而托於無為,是不近人情的。他位極人臣,身居丞相之職,本應輔助君王,處理政務,匡時濟世。

他沒有承擔起自己應該擔負的責任,他選擇了一種近乎諂媚的手段說辭來維護自己。從中可以看到他對富貴還是執著的。

李斯子由為三川守,群盜吳廣

等西略地,過去弗能禁。章邯以破逐廣等兵,使者覆案三川相屬,誚讓斯居三公位,如何令盜如此。李斯恐懼,重爵祿,不知所出,乃阿二世意,欲求容,以書對曰:

夫賢主者,必且能全道而行督責之術者也。督責之,則臣不敢不竭能以徇其主矣。此臣主之分定,上下之義明,則天下賢不肖莫敢不盡力竭任以徇其君矣。

是故主獨製於天下而無所制也。能窮樂之極矣,賢明之主也,可不察焉!

故申子曰「有天下而不恣睢,命之曰以天下為桎梏」者,無他焉,不能督責,而顧以其身勞於天下之民,若堯、禹然,故謂之「桎梏」也。夫不能修申、韓之明術,行督責之道,專以天下自適也,而徒務苦形勞神,以身徇百姓,則是黔首之役,非畜天下者也,何足貴哉!夫以人徇己,則己貴而人賤;以己徇人,則己賤而人貴。

故徇人者賤,而人所徇者貴,自古及今,未有不然者也。凡古之所為尊賢者,為其貴也;而所為惡不肖者,為其賤也。而堯、禹以身徇天下者也,因隨而尊之,則亦失所為尊賢之心矣,夫可謂大繆矣。

謂之為「桎梏」,不亦宜乎?不能督責之過也。

故韓子曰「慈母有敗子而嚴家無格虜」者,何也?則能罰之加焉必也。故商君之法,刑棄灰於道者。

夫棄灰,薄罪也,而被刑,重罰也。彼唯明主為能深督輕罪。夫罪輕且督深,而況有重罪乎?

故民不敢犯也。是故韓子曰「布帛尋常,庸人不釋,鑠金百溢,盜蹠不搏」者,非庸人之心重,尋常之利深,而盜蹠之欲淺也;又不以盜蹠之行,為輕百鎰之重也。搏必隨手刑,則盜蹠不搏百鎰;而罰不必行也,則庸人不釋尋常。

是故城高五丈,而樓季不輕犯也;泰山之高百仞,而跛牂牧其上。夫樓季也而難五丈之限,豈跛牂也而易百仞之高哉?峭塹之勢異也。

明主聖王之所以能久處尊位,長執重勢,而獨擅天下之利者,非有異道也,能獨斷而審督責,必深罰,故天下不敢犯也。今不務所以不犯,而事慈母之所以敗子也,則亦不察於聖人之論矣。夫不能行聖人之術,則舍為天下役何事哉?

可不哀邪!

且夫儉節仁義之人立於朝,則荒肆之樂輟矣;諫說論理之臣間於側,則流漫之志詘矣;烈士死節之行顯於世,則淫康之虞廢矣。故明主能外此三者,而獨操主術以製聽從之臣,而修其明法,故身尊而勢重也。凡賢主者,必將能拂世磨俗,而廢其所惡,立其所欲,故生則有尊重之勢,死則有賢明之諡也。

是以明君獨斷,故權不在臣也。然後能滅仁義之塗,掩馳說之口,困烈士之行,塞聰揜明,內獨視聽,故外不可傾以仁義烈士之行,而內不可奪以諫說忿爭之辯。故能犖然獨行恣睢之心而莫之敢逆。

若此然後可謂能明申、韓之術,而修商君之法。法修術明而天下亂者,未之聞也。故曰「王道約而易操」也。

唯明主為能行之。若此則謂督責之誠,則臣無邪,臣無邪則天下安,天下安則主嚴尊,主嚴尊則督責必,督責必則所求得,所求得則國家富,國家富則君樂豐。故督責之術設,則所欲無不得矣。

群臣百姓救過不給,何變之敢圖?若此則帝道備,而可謂能明君臣之術矣。雖申、韓復生,不能加也。

書奏,二世悅。於是行督責益嚴,稅民深者為明吏。二世曰:

「若此則可謂能督責矣。」刑者相半於道,而死人日成積於市。殺人眾者為忠臣。

二世曰:「若此則可謂能督責矣。」】

李斯就是乙個出身貧窮的讀書人,對於國家政治層面的東西,還能有精準的見解。但放到複雜的人事爭鬥上,他還不行。他有對富貴的慾望,卻沒有政治野心。

他想要的只有功名利祿。對人生用淡泊名利來詮釋不屬於他,他需要成功。

3樓:維1943

不是。趙高「以刀筆之文進入秦宮,管事二十餘年」,沙丘之變往前推30年,李斯之前有王綰、隗狀、昌文君、昌平君,其中昌文、昌平二人是反叛兵敗而亡,並不滿足「罷相」後「皆以誅亡」,趙高這句話只是想嚇唬李斯:扶蘇即位後鐵定任蒙恬為相,而你將被罷免,以我在秦宮沉浮那麼多年的經驗來看,被撤職的丞相可都沒好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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