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德《最後一課》是顛倒黑白嗎?

時間 2021-06-12 03:03:58

1樓:「已登出」

阿爾薩斯人通常不說法語,但對法蘭西人沒有民族認同不妨礙他們為自己「法中國人」的身份而自豪,畢竟法國在當時就是雅各賓革命燈塔

想象乙個未曾設想的道路,常凱申宣稱要從日共手裡解放滿洲人民然後A了過去

2樓:gere

只說最後一課。韓麥爾先生用普軍口吻說你們連自己的語言都不會說,不會寫!…

而郝叟老頭跟著一起讀初級讀本

可見當地人不會法文是常態。

文章只出現了四個有名字的人物。韓麥爾先生和小弗朗士是老師和學生。應該出現在學校。關鍵是下面2位。郝叟老頭出現在這裡可以看作是願意學習法文拿自己當做法中國人的代表。

另一方面小弗朗士在公所附近也看到了鐵匠華西特。這就是漠不關心,無所謂的代表了。

小弗朗士在路過公所的時候還沒有發現異常可見和平時沒很大不同而到了學校以後看到最後幾排坐滿了人。

乙個小小的教室除了學生後面幾排能坐幾位鎮裡面的人?

綜合一下當時去學校的成年人也就是有身份認同的肯定是少數。

3樓:

阿爾薩斯語不是標準德語,更接近瑞士德語,德中國人是聽不懂的。

在阿爾薩斯說法語完全沒問題,你去那邊說德語基本也沒問題,曾經和在德國的朋友一起同遊阿爾薩斯,問詢的時候我說法語他說德語,對方都OK的。

同時阿爾薩斯人參加了法國大革命,接受了啟蒙,所以他們不把自己當作德中國人。

4樓:卡拉迪亞僱傭騎兵

神羅是多個德意志民族組成的共同體,所以普魯士不等於德意志民族,神羅內部撕裂也非常嚴重,想想奧地利和普魯士兩個冤家。已經被法國統治了兩百多年的阿爾薩斯和洛林地區法理上不屬於普魯士而屬於神羅,被普魯士再征服的時候或許並沒有喜迎王師的感覺,不過阿爾薩斯和洛林人確實血統上是德意志人

5樓:宋明

那荷蘭也應該屬於德國,因為荷蘭語屬於低地德語,瑞士更應該了。這兩個地方是日耳曼人為主,但受法國影響更大,大革命時期拿破崙手下很多法國將軍來自阿爾薩斯和洛林,馬塞曲誕生於斯特拉斯堡,所以心理上當地人更認同法國一些,一戰期間大量當地人加入法軍,或不願冋室操戈加入德意志第二帝國海軍。對這裡的徹底法國化應該是二戰後吧。

當然當地也有不少法中國人,例如阿森納溫格好像就是斯特拉斯堡人。

所以文化認同還是更重要些,畢竟500年前說法語的地方也就現在法國一半吧,象布列塔尼有自己的語言,尼斯那邊是義大利語。

6樓:梓付

他只是沒說當地人母語不是法語也不是德語。當然二戰後我們也知道法國瘋狂推行法語。

至於認同感什麼的這個也不能一概而論,阿爾薩斯人認同法國願意說法語,但不代表其他國家某地區人認同該國也願意說該國官方語言。

7樓:大星令

但不影響《最後一課》在都德那個時代的邏輯問題以及阿爾薩斯-洛林的法理歸屬應該是神羅的事實。

這句話問題很大。阿爾薩斯洛林在那個時代的法理是屬於德意志帝國的,不是屬於從虛空中蹦出來的神羅。而普法戰爭前阿爾薩斯洛林毫無疑問是法國的,接著從一戰後到現在,阿爾薩斯洛林則是法國領土。

這種邊境爭議地區本就是誰強誰居之。

至於都德的邏輯也沒問題,作為乙個普通國民他自然可以散發情緒,國家割地賠款,國民自然可以憤怒難過,寫篇文章表達表達。

8樓:Xiuquan Yu

普魯士不等於德國,阿爾薩斯洛林不等於法國。普魯士前身是布蘭登堡選帝侯和條頓騎士團。

不僅阿爾薩斯洛林人不服普魯士,德國境內的其他邦國也可以不服普魯士。

阿爾薩斯和洛林前身可以追溯到中法蘭克王國,非要認自古以來,德中國人和法中國人都得給爺磕乙個。阿爾薩斯人不服德國佬,也同樣可以不服法國佬。阿爾薩斯就是阿爾薩斯本撕。

歐洲人發明民族主義之前,中國已經大一統幾千年了。不要拿中國的家國天下情懷,去套這些蠻子的小國林立。

9樓:柯巴

阿爾薩斯人說的是阿爾薩斯語,在當時德國的地位類似於日本吞併北韓後北韓語在日本的地位——當地有人說,但是被打壓而不被官方使用。

所以如果我們把國家、地點、時代和人物都換一下呢?以下是九一八時某個我國東北北韓族女孩的最後一課:

那天早晨上學,我去得很晚,心裡很怕韓先生罵我,況且他說過要問我們宋詞,可是我連乙個字也說不上來。我想就別上學了,到野外去玩玩吧。

天氣那麼暖和,那麼晴朗!

布穀鳥在樹林中宛轉地唱歌;工廠後邊草地上,日本兵正在操練。這些景象,比唐詩宋詞有趣多了;可是我還能管住自己,急忙向學校跑去。

我走過村頭的時候,看見許多人站在布告牌前邊。最近兩年來,我們的一切壞訊息都是從那裡傳出來的:敗仗啦(中原大戰),徵發啦,縣上頭的各種命令啦……我也不停步,只在心裡思量:

「又出了什麼事啦?」

鐵匠老華帶著他的徒弟也擠在那裡看布告,他看見我在廣場上跑過,就向我喊:「用不著那麼快呀,孩子,你反正是來得及趕到學校的!」

我想他在拿我開玩笑,就上氣不接下氣地趕到韓先生的小學校裡。

平常日子,學校開始上課的時候,總有一陣喧鬧,就是在校外也能聽到。開課桌啦,關課桌啦,大家怕吵捂著耳朵大聲背書啦……還有老師拿著大鐵戒尺在桌子上緊敲著,「靜一點,靜一點……」

我本來打算趁那一陣喧鬧偷偷地溜到我的座位上去;可是那一天,一切偏安安靜靜的,跟星期日的早晨一樣。我從開著的窗子望進去,看見同學們都在自己的座位上了;韓先生呢,踱來踱去,胳膊底下夾著那怕人的鐵戒尺。我只好推開門,當著大家的面走進靜悄悄的教室。

你們可以想像,我那時臉多麼紅,心多麼慌!

可是一點兒也沒有什麼。韓先生見了我,很溫和地說:「快坐好,金小紅同學,我們就要開始上課,不等你了。」

我一縱身跨過板凳就坐下。我的心稍微平靜了一點兒,我才注意到,我們的老師今天穿上了他那件挺漂亮的藍灰色長袍,梳著黑色的背頭,戴著那副繡邊的小金絲眼鏡。這套衣帽,他只在督學來視察或者發獎的日子才穿戴。

而且整個教室有一種不平常的嚴肅的氣氛。最使我吃驚的是,後邊幾排一向空著的板凳上坐著好些村里的人,他們也跟我們一樣肅靜。其中有郝老爺爺,戴著他那頂破舊的(北洋)五色星軍帽,有從前的村長,從前的郵遞員,還有些旁的人。

個個看來都很憂愁。郝爺爺還帶著一本書邊破了的初級語文書,他把書翻開,攤在膝頭上,書間豎放著他那支鉛筆頭。

我看見這些情形,正在詫異,韓先生已經坐上椅子,像剛才對我說話那樣,又柔和又嚴肅地對我們說:「我的孩子們,這是我最後一次給你們上課了。日本人已經占領東三省,東北的學校不許教漢語了。

新老師明天就到。今天是你們最後一堂漢語課,我希望你們多多用心學習。」

我聽了這幾句話,心裡萬分難過。啊,那些日本鬼子,他們貼在村頭布告牌上的,原來就是這麼一回事!

我的最後一堂漢語課!

我幾乎還不會作文呢!我再也不能學漢語了!難道這樣就算了嗎?

我從前沒好好學習,曠了課去找鳥窩,到圖們江上去溜冰……想起這些,我多麼懊悔!我這些課本,唐詩啦,宋詞啦,剛才我還覺得那麼討厭,帶著又那麼沉重,現在都好像是我的老朋友,捨不得跟它們分手了。還有韓先生也一樣。

他就要離開了,我再也不能看見他了!想起這些,我忘了他給我的懲罰,忘了我挨的戒尺。

可憐的人!

他穿上那套漂亮的長袍,原來是為了紀念這最後一課!現在我明白了,村里那些老年人為什麼來坐在教室裡。這好像告訴我,他們也懊悔當初沒常到學校裡來。

他們像是用這種方式來感謝我們老師四十年來忠誠的服務,來表示對就要失去的國土的敬意。

我正想著這些的時候,忽然聽見老師叫我的名字。輪到我背書了。天啊,如果我能把那條出名難學的宋詞從頭到尾背誦出來,聲音響亮,口齒清楚,又沒有一點兒錯誤,那麼任何代價我都願意拿出來的。

可是開頭幾句我就弄忘了,我只好站在那裡搖搖晃晃,心裡挺難受,頭也不敢抬起來。我聽見韓先生對我說:

「我也不責備你,小紅,你自己一定夠難受的了。這就是了。大家天天都這麼想:

『算了吧,時間有的是,明天再學也不遲。』現在看看我們的結果吧。唉,總要把學習拖到明天,這正是中國人最大的不幸。

現在那些鬼子就有理由對我們說了:『怎麼?你們還自己說是中國人呢,你們連自己的語言都不會說,不會寫!

……』不過,可憐的小紅,也並不是你乙個人的過錯,我們大家都有許多地方應該責備自己呢。

「你們的爹媽對你們的學習不夠關心。他們為了多賺一點兒錢,寧可叫你們丟下書本到地里,到礦井裡去幹活兒。我呢,我難道就沒有應該責備自己的地方嗎?

我不是常常讓你們丟下功課替我澆地嗎?我去出差的時候,不是乾脆第二天就放你們一天假嗎?……」

接著,韓先生從這一件事談到那一件事,談到我國語言上來了。他說,漢語是世界上最美好的語言——最源遠流長,最博大精深;又說,我們必須把它記在心裡,永遠別忘了它,亡了國當了奴隸的人民,只要牢牢記住他們的語言,就好像拿著一把開啟監獄大門的鑰匙。說到這裡,他就翻開書講課文。

真奇怪,今天聽講,我全都懂。他講的似乎挺容易,挺容易。我覺得我從來沒有這樣細心聽講過,他也從來沒有這樣耐心講解過。

這可憐的人好像恨不得把自己知道的東西在他離開之前全教給我們,一下子塞進我們的腦子裡去。

語文課完了,我們又上習字課。那一天,韓先生發給我們新的字帖,帖上都是美麗的宋體字:「祖國」「東北」「祖國」「東北」。

這些字帖掛在我們課桌的鐵桿上,就好像許多面小國旗在教室裡飄揚。個個都那麼專心,教室裡那麼安靜!只聽見鋼筆在紙上沙沙地響。

有時候一些蠅子飛進來,但是誰都不注意,連最小的孩子也不分心,他們正在專心畫「槓子」(漢字數字),好像那也算是漢字。屋頂上麻雀嘰嘰喳喳地低聲叫著,我心裡想:「他們該不會強迫這些麻雀也用日語唱歌吧!

」我每次抬起頭來,總看見韓先生坐在椅子裡,一動也不動,瞪著眼看周圍的東西,好像要把這小教室裡的東西都裝在眼睛裡帶走似的。只要想想:四十年來從前清到如今,他一直在這裡,窗外是他的小學堂,面前是他的學生;用了多年的課桌和椅子,擦光了,磨損了;院子裡的白楊樹長高了;他親手栽的爬山虎,如今也繞著視窗一直爬到屋頂了。

可憐的人啊,現在要他跟這一切分手,叫他怎麼不傷心呢?何況又聽見其他老師們在樓上走來走去收拾辦公室!他們明天就要永遠離開這個地方了。

可是他有足夠的勇氣把今天的功課堅持到底。習字課完了,他又教了一堂國學史。接著又教初級班拼他們的b,p,m,f……在教室後排座位上,郝爺爺已經戴上眼鏡,兩手捧著他那本初級讀本,跟他們一起拼這些字母。

他感情激動,連聲音都發抖了。聽到他古怪的聲音,我們又想笑,又難過。啊!

這最後一課,我真永遠忘不了!

忽然學校的鐘敲了十二下,日本軍營的鐘聲也響了。窗外又傳來鬼子們的號聲——他們已經收操了。韓先生站起來,臉色慘白,我覺得他從來沒有這麼高大。

「我的同學們啊!」他說,「我——我——」

但是他哽住了,他說不下去了。

他轉身朝著黑板,拿起一支粉筆,使出全身的力量,寫了兩個大字:「愛國!」

然後他呆在那兒,頭靠著牆壁,話也不說,只向我們做了乙個手勢:「放學了,你們走吧。」

淚目?北韓族女孩講什麼語還重要不?

現在你們能理解都德的文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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