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災之後的巴黎聖母院,應該完全按古蹟原樣修復,還是應該根據現代建築的技術加入新的元素?

時間 2021-05-10 21:11:05

1樓:建築汪

也許還可以有第三個選擇 :即使不修復也是可以接受的,畢竟決定權在法中國人民。

一.可以像巴公尺揚大佛那樣利用雷射束投影技術再現屋頂。

二.像柏林威廉皇帝紀念教堂那樣,保留原樣附近的(新建)建築物承擔了原教堂的功能。

2樓:

法國鬼子說了算,人家有話語權。

如果法中國人加入了某個現代建築,他們一定能造出相應的建築理論來證明自己的正確,這就是話語權。反之,不加也是有理有據。

3樓:謝東方

契合威尼斯憲章的條款與精神就足夠了。

巴黎聖母院作為藝術品的價值與歷史文物的價值極高,而相反在功能性上並沒有顯著的重要性。沒有相應的新增功能的需求,因此原則上說任何的加建改建均是非必要的。任何加建與改建實質上都是在修改作品內容,是對藝術價值的篡改或破壞。

因此其修復工程完全不必去模擬羅浮宮擴建或德國國會大廈穹頂再建。

關於巴黎聖母院,測繪資料極其確切詳實,相關影像資料也多如牛毛,哪怕是在最繁雜的細節上,幾乎也沒有可供臆測的餘地,重建過程中任何違背確鑿資料記錄的自由發揮都有可能破壞文物本身。如非功能需求,文物的歷史價值則不容妥協,也不應當有討價還價的餘地。文物從動工至今八百餘年,已然成為歷史見證。

既記錄了誕生之際的全部的塑造因素,也儲存了誕生至今一切人類事件與自然運動在其中留下的痕跡,二者的共同作用下使之成為了獨一無二且不可複製的文物。而此次火災作為其中乙個事件,也是不容抹殺的歷史。因此重建時,不應當刻意地將石材與木材等材料進行做舊處理,也不應當去人為地模仿自然風化或鏽蝕的效果。

而應該使用與之前相同但嶄新的材料,嚴格遵照文獻資料對破壞部分進行再造。火災灼燒遺留下的無法徹底清潔的隱約痕跡,將在交接處與嶄新的材料形成對比,作為2023年4月16日的記憶。

爪機瞎扯...僅供參考

4樓:

古蹟完全修復是不可能的,再多的論證都沒法過關。現代建築就起源於法國,比如RC技術,如果要用,對法中國人而已也沒違和感。這點跟中國不一樣。

法國歷史建築保護比較嚴謹,但是和義大利相比就沒那麼嚴謹。有什麼樣的方案都可能。

法國掌握了歷史文化遺產的意識形態影響力,無論什麼方案都可以論證成乙個成功的例子。不需要其他國家專家來評判。這點和中國情況截然相反。

5樓:南蕭亭

1.巴黎聖母院和德國國會等建築的文物性質有本質區別。巴黎聖母院作為12世紀開始修建的哥特建築,實物歷史和藝術價值遠遠高於其他價值。

而德國國會本就是19世紀晚期的建築,作為20世紀的納粹上台、國會縱火案和二戰等造成的歷史創傷之見證的歷史價值比起實物的歷史和藝術價值來,至少是可以判斷和取捨的。福斯特的方案在一定程度上突出了德國國會建築不完整和拼貼這個事實,其實是體現其歷史創傷價值。

2.至於羅浮宮,加建損害了其歷史真實性,造成文物價值損失,正如下面的匿名使用者說的。因為功能需要,且加建設計尊重了羅浮宮的古典秩序,所以價值損失相對較小,所以才被接受。

3.巴黎聖母院確實經過歷代維修,很多維修改變了它的面貌。但題主忽視了一點,那就是所有的維修都是以巴黎聖母院作為歷史紀念物的價值為最核心的內容,沒有任何乙個主持維修的建築師把自己凌駕於巴黎聖母院的本體之上,刻意突顯自己改變的部分。

即使爭議最大的維奧萊-勒-杜克,在教堂十字交叉處設計的塔樓(就是這次燒毀那個),也是在認真研究那個位置13世紀的遺跡基礎上的作品,也是基於他對哥特建造邏輯的潛心研究,當然,這種做法在現在的文保工作中不被提倡,但勒-杜克的工作也是基於聖母院本體的。而德國國會和羅浮宮的例子,都是把歷史建築和建築師的創作結合為乙個新的作品,這與文物建築的維修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4.謹慎判斷:勒-杜克的塔樓因為不是12-13世紀的原物,如果已經全毀的話,重新設計乙個作為這次火災的見證是有可能的。

但即使這樣,重新設計的鐘塔也必須謙遜地盡量隱藏自己,避免破壞巴黎聖母院建築的完整性,這個與福斯特在德國國會、貝聿銘在羅浮宮突出而醒目的新設計完全不是乙個理念。不過個人覺得,任何新的設計都沒有帶一定可識別性地恢復勒-杜克19世紀的設計更加得體。

6樓:徐公昭

原樣是復原到什麼程度呢?哥德式的尖頂也是2023年加上去的。歷史建築確實需要原真性,但在普羅大眾眼裡也就是個符號,修得差不多就得了,不要拿歷史保護和藝術家的審美看問題

7樓:藝術漂流RCA

按照普羅大眾的認知應該是原樣復原,但古今中外,對於這種歷時數百年能儲存下來的歷史遺跡,原樣修復無疑是一次大的考驗。

找出原設計在每乙個細節處盡力恢復其實並不是最難的。藝術漂流rca認為,在材質的運用和保護的角度出發,格局上和耐腐耐燃材質上都可以做適度改進。有舊的文化印記,還能更安全持久的在歷史上上繼續書寫它的使命,才是翻新所需要多考量的點。

8樓:

F.W.Mote 有一篇非常經典的文章A MILLENNIUM OF CHINESE URBAN HISTORY:

FORM, TIME, AND SPACE CONCEPTS IN SOOCHOW。

其中有一部分通過對蘇州城市的分析反映了一種獨特的歷史認知。比如對於蘇州城和虎丘,雖然經歷了多次的毀壞重建,但是人們仍然將其看作是一種與古代的聯絡。而非僅僅追溯到最近建設的時間。

他有乙個非常有趣的提問,就是:到底蘇州這個城市,是乙個充滿古代紀念物的城市,還是乙個擁有來自他處的古代認知的城市?(Is Soochow, then, a city of ancient monuments, or a city in which the awareness of antiquity comes from something else?

)雖然Mote將這看作一種獨特的東方認知,但或許在乙個擴充套件的語境也是關於建築,歷史和記憶的論述。

9樓:李有希

原樣修復,雖然建築本身的歷史資訊已經永遠泯滅了,過去不斷修築新增進去的部分也是有不同時期的資訊在其中的,而且從動機的角度來看,那些修復始終是以保持固有資訊而展開的,或根據時代需求進行的功能性延展,這跟修一套新的造型的意義是不一樣的。

重修新建築的意義在於和過去相區別,無論從歷史的脈絡和行為動機來看,都是和過去的修修補補背道而馳的.

所以我們能做的就是恢復其視覺外觀這唯一可以存續的歷史資訊了,繼而以維護人類的共同記憶。

不過重建的就如同遺像一般,元神已經永遠離我們遠去了。

沒了的,就是沒了.

10樓:

最後八成原樣復原了,國會大廈不一樣,他有納粹的痕跡。二戰結束之後,德國進行了「常態化」,就是抹去納粹的痕跡,比如隨處可見的黨徽雕塑都被鑿毀,一些具有納粹審美的運動員和戰士雕塑被搬進庫房雪藏。甚至具有納粹審美(其實是希特拉個人的審美)的建築,慕尼黑藝術宮也被「常態化處理」,請看前後對比:

前:後:

所以,大概能看出來了,原來的藝術宮四面無遮擋,極具紀念碑性,方便希特拉集會演講,塑造自己的權威。

之後的藝術宮,前面是大馬路,全是車,三面種滿樹搞成了森林也就罷了,前面也來一排樹,柱廊的秩序感被消解。最後藝術宮的紀念碑性和氣勢都大減。

扯遠了…總之,兩德統一之時,選擇使用全新的穹頂,一來去掉了些納粹痕跡,二來也象徵著乙個全新國家的誕生,基本是順理成章的。

巴黎聖母院的歷史,是需要被儲存的,他出現在無數文學作品中,雨果的巨著也依託於此,更不必說從古到今的繪畫,相片都是她的痕跡,她的樣子,已經成了從古到今人類記憶共同體的依託,這樣的價值,是不好抹去的。至少大的外形是不會動的。

有知友提到了羅浮宮金字塔的問題,別忘了,那是新造出來的東西,羅浮宮還是那個羅浮宮。蓬皮杜,艾菲爾鐵塔,都是新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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