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評價《西遊記》裡的杏仙?

時間 2021-05-12 06:08:26

1樓:看熱鬧的

評價就是四個字:自作自受

你平白無故的綁架的路人,你覺得沒惡意,但是經過當事人的同意了嗎?這是非法拘禁。你覺得有幾分姿色,差得遠嘍,女兒國國王、玉兔精不比你有姿色有身份?

更何況物件可是唐僧,人家是公費出國進修的,有任務的,你上來插一槓子算怎麼回事?

那些有背景的寵物坐騎也就罷了,你乙個小個體戶無權無勢無背景湊熱鬧,這不正撞槍口了?

孫大聖和豬八戒正無處發洩呢,不把你們打個稀巴爛難出惡氣

2樓:李曉鴻

吳承恩(1506—約1583)比王陽明(1472-1529)小34歲,《西遊記》創作於陽明心學背景下,是關於心靈的寓言,三藏、悟能、悟淨、心猿、意馬五位一體。心猿是心,三藏是靈,悟能是性,悟淨是脾,白龍馬則是意。

唐僧屬水,金生水,所以他的前世是「金蟬子」,今生是「江流兒」。「江流兒」則漂到金山寺遇救。金生水,所以先寫金猴,後寫唐僧。

而唐僧的每一難都須金猴搭救。第九十八回回目「猿熟馬馴方脫殼」說得明白:唐僧西天拜佛,就是我們的心靈「金蟬脫殼」,由平凡走向神聖,走向上善若水的過程。

取經隊伍戰勝九頭鳥家族之後,那些被解救的伏龍寺僧人要求同上西天。行者見都不肯回去,把毫毛拔了三四十根,都變作斑斕猛虎,攔住前路,哮吼踴躍。眾僧恐懼,不敢前進。

荊棘嶺是悟能的重頭戲。面對八百里荊刺棘針,八戒道:「要得度,還依我。」悟能變成二十丈高下的身軀,拿著三十丈長短的釘鈀,不再偷懶,夜以繼日,開路前行。

披荊斬棘固須悟能,自恃其能卻易入魔。悟能是慾望的化身,唐僧跟著悟能走,也就在跟著慾望走。當取經隊伍來到一座古廟前,心魔已現,唐僧瞬間被化為荊棘嶺土地的木仙攝走。

木仙庵與三藏談詩的幾個雅士,是幾株樹木成精。以前讀《西遊記》至此,總是疑惑:

松、梅、竹等樹種,是中國文化中高貴而雅緻的人格象徵。這些雅士並未傷害唐僧,為何呆子要一頓釘耙把他們築得鮮血淋漓呢?

其中的孤直公,是柏樹成精,其性堅剛正直,寂靜陰淡;

凌空子,是檜樹成精,其性臨風傲霜,壯節凜然;

拂雲叟,是翠竹成精,其性天然冷淡,亙古留名;

勁節公,是松樹成精,其性蒼然貞秀,孤高勁節;

而杏仙之性,則雨潤紅枝,煙籠翠色。

《二程遺書·二先生語一》說:「富貴驕人,固不善;學問驕人,害亦不細。」

《近思錄·為學第二》有言:「『玩物喪志。』為文亦玩物也。」

元代《王棲雲真人語錄》說:「不肯以心為事,只向他古人言句裡搜尋,紙上文字裡作活計。尋行數墨,葛藤自纏,費盡功夫,濟甚麼事?」

清代金纓《格言聯璧·悖兇》說:「文藝自多,浮薄之心也;富貴自雄,卑陋之見也……精工言語,於行事毫不相干;照管皮毛,與性靈有何關涉?」

三國魏國程曉《女典篇》說:「麗色妖容,高才美辭,貌足傾城,言以亂國,此乃蘭形棘心,玉曜瓦質,在邦必危,在家必亡。」雨潤紅姿,錦口秀心,顯然小乘妙境。

眾木仙和唐僧所吟詩句,「藝」也,雖清雅脫俗,難覓悲憫普度蹤影,都屬小乘,並非寬肅溫恭、雅懷無飾、濟世濟人的大乘,不是取經本意。

《論語子張》說:「雖小道必有可觀者焉,致遠恐泥,是以君子不為也。」木仙,小道也。

《韓非子說林上》說:「巧詐不如拙誠。」

南朝齊傅昭《處世懸鏡信之卷六》說:「厚德可載物,拙誠可信人……巧偽似虹霓,易聚易散;拙誠似厚土,地久天長。」

清代申居鄖《西岩贅語》說:「寧為世人笑其拙,勿為君子病其巧。」

《後漢書黃瓊傳》說:「嶢嶢者易缺,皦皦者易汙。《陽春》之曲,和者必寡;盛名之下,其實難副。

」卓爾不群者,常常橫遭非議;品行高潔者,最易受到汙損;高雅不俗者,難得世人認可;廣被稱頌者,往往名不副實。

明代胡居仁《居業錄學問》說:「清高太過則傷仁,和順太過則傷義。」

《菜根譚》說:「舌存常見齒亡,剛強終不勝柔弱;戶朽未聞樞蠹,偏執豈能及圓融。」

《曾國藩家書諭紀澤》有言:「清則易刻,惟襟懷閒遠,則可化刻為厚。」

不管是堅剛正直、寂靜陰淡的孤直公,還是臨風傲霜、壯節凜然的凌空子;是天然冷淡、亙古留名的拂雲叟,蒼然貞秀、孤高勁節的勁節公,還是雨潤紅枝、煙籠翠色的杏仙:都是我們心靈荊棘叢生的寫照。

紀伯倫《我曾悲傷地愛過這個世界》說:「不要因為走得太遠,忘了我們為什麼出發。」木仙雖帶仙氣,但都只知有己,不知有人,是只求度己的東土境界,而非圓明和融、普度眾生的大乘境界:

都背離了三藏西行求經的本意。

《傳習錄答羅整庵少宰書》說:「知識愈廣而人欲愈滋,才力愈多而天理愈蔽……沈溺於枯槁、虛寂之偏,而不盡於物理、人事之變……獲罪於聖門,獲罪於朱子,是邪說誣民,叛道亂正,人得而誅之也。」

悟能屬木,是慾望的化身。「木仙」,正是慾望之「仙」。早在高老莊時,在高明的「老莊」那裡,「高才」也只是其奴僕——尚且不能制伏慾望的化身豬剛鬣。

而今一味自恃其能、賣弄高才、附庸風雅,本質上都是慾望在引導靈魂,都不可能讓我們成為真正的大聖。

慧眼識木怪,悟能發呆性,一頓鈀築倒心中的荊棘怪,自強不息,心懷悲憫,博學,審問,慎思,明辨,知行合一,才是此心走向靈山的光明大道。

3樓:折屺

要睡覺了,可能功夫做的不夠,但勉勉強強可以泛泛談之。

你說「我看青山多撫媚料青山看我應如是」會不會是杏的最真實的寫照?假如唐僧是青山,我們不看後一句,是不是就是在說求真經的玄奘大師。至於青山看我應如是,可能在杏的心中該是如此,也願是如此。

好久都沒有再讀西遊記,特地去看了這一回故事。也看了好多人的說法,不一而足,更多的說杏的輕浮,也不差。但為什麼那麼多人都選擇記住第一句,而不解讀後一句——「自知過熟微酸意,落處年年伴麥場。

」大家都忽視這一句,他們可能認為這是爛尾吧。

可這明明就是點睛之筆啊。杏的意思就是我自己知道枝頭的果子,現在雖然還帶著微微酸澀,但已經可以吃了。不然再等上一兩月,熟透了就會掉落一地,在打麥場上腐爛成泥。

這裡該畫重點了,女子最怕什麼,最怕孤芳自賞啊,杏很清楚知道自己的結局是什麼。所以這壓根就不是什麼輕浮的詩,這是一首先揚後仰的抒情詩。

這裡我們不得不說說明代的社會背景,「明朝肇建之時,百廢待興,明太祖朱元璋以正人心、厚風俗、敦教化為急務,大力推崇理學,對於理學宣揚的女子貞節觀也大肆提倡。」(引用別人寫的)我們再想想作者是什麼人,作者是滿腹經綸可懷才不遇,窮困潦倒致死。那他最痛恨什麼,當然痛恨這個社會制度,而杏,不,不單單是杏,而有女兒國國王,蜘蛛精等等這些女性角色,都是作者讚美的物件。

大膽示愛,就是那個時代一種反抗的精神,而唐僧扮演的角色是順從,我想西遊記這本書,批判的可能就是唐僧這一類的人了。

(個人觀點,不喜勿噴,也不接受反駁)

我們還是回到主題,在作者看來,杏這個角色他並沒有錯,我們也不難看出,或者我們也應該想到,這個時代乙個會詩詞歌賦,美豔動人,卻又不惺惺作態,簡稱不作的女人多麼難能可貴,甚至都絕種了,可就是這樣一類角色的代表,讓我二師兄給當草除了,而唐大師也就意思意思,意思你除草就行了,別太張揚,可他忘了,雖然他拒絕了杏的愛意,卻忘了他唐玄奘取經取的是捨棄七情六慾的,普度眾生的救世經,而杏也在求經,求的是七情六慾是我本性,我愛我所愛,又怎能說四大皆空的渡我經。你以你大道說我小道錯,我杏何錯之有?只因為愛上了你唐僧?

有人說第一眼就看上了別人,第一次就想春宵一度,不是輕浮是什麼。可湯顯祖大師就在《牡丹亭》的題記中告訴世人——「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有些人,只要那麼一眼,便是永遠。如果這是言情話本,那麼杏就是那個讓你流淚最多的角色。

4樓:

荊棘嶺的故事是隱喻,杏仙號稱「雨潤紅姿嬌且嫩」,代表人的色慾,不是說色慾不好,而是說人為色慾所迷,如同為荊棘所阻,便不能見大道。書中八戒清理荊棘嶺,意思是說通過「戒」,方可得見大道。

杏仙本身沒什麼不對,「雨潤紅姿嬌且嫩」是她的本色。

學習不好,是自己蠢,不能怪同桌女同學太漂亮。孟子曰食色性也,但不可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如何評價《西遊記》裡的唐僧?

已登出 不能。但加了緊箍咒以後,忍了。後來發現,這唐僧不僅能力不行,不信任我,還軟弱,遇到挫折就哭,幾乎每回都哭。是不是男人?實話說,在最開始,唐僧每一次哭的文字,我都用線劃出來了,為的就是日後讀完此書批判他一番。但到後來我竟不划了,並非犯懶,也並非他不哭了。而是我意識到,他哭歸哭,卻從未說過 這經...

如何評價《西遊記》裡的奎木狼?

預見花開 百花羞公主 這場愛我拼盡了所有,卻把你忘得一乾二淨 黃袍怪雖然是個妖怪,但他對夫人 百花羞公主 那是千依百順,言聽計從,掏心掏肺的好。百花羞藉口說還願,要放了唐僧,黃袍怪寧可放棄吃唐僧肉 他原沒有吃唐僧肉的想法,後來動了這個念頭想長生不老,也是為了能和百花羞攜手百年 豬八戒和沙僧與黃袍怪交...

如何評價《西遊記》裡的金池長老?

yoga 金池長老很長壽,出場時已是二百七十歲,在乙個凡人來說簡直是不可能的。因為是和黑熊精什麼的談佛論道,得到過一些黑熊精的指點。金池長老很貪心,大概越有錢越貪心,或者因為貪心才積累了可觀的財富,這兩方面大概是互為因果,互相促進的。因不能長久擁有錦襴袈裟而號啕大哭,簡直是 想想乙個二百多歲的老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