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用輕鬆的文筆寫一篇虐文

時間 2021-06-14 08:10:08

1樓:

這個問題好!!我也想看!!

(小短文/瞎寫/架空勿考究)

【 記嵐 】

當他一身緋羅朝服,意氣風發的出現在我的面前。我恍惚間看到了未來——青廬宴上的他應該也是如此吧?

「毓嵐,我回來了。」他對我笑。

以前他對我說過很多次一模一樣的話,那時我怎麼回答他的呢?記不清了,只記得我的心從未跳得如此之快。

「恭迎狀元郎回府!」我還未出聲,旁邊的下人先了開口,接著周圍嘈雜起來,放耳一聽,都是祝賀的聲音。

他被人請下馬,簇擁著朝我走來,他彎著眉眼看我。而我直愣愣的呆站在原地,直到他身邊隨行的太監問道,「李小姐,左相可在?」

我連忙回神,轉而進府去叫父親。父親年事已高,身體不好,現下正當午時,他還在休息著。

一路上我的腦海亂七八糟的,低著頭走啊走直到撞到了人。

「嵐兒何必慌張?」父親的聲音依然平靜,他扶住我,溫熱有力的手讓我一下子有了依靠。

「爹…」

「不必多言,先去迎聖旨。」他快步朝門口走去。

我跟在父親身後,跟著他跪迎聖旨,跟著他向許多人致意,跟著他回了主廳。事後回想,我只記得那天好吵,又好安靜——當那人看向我,耳邊就沒了聲音。

「永瑞回來了,我也就能放心了。」坐在檀木椅上的父親脊背依然挺直,他並未鬆懈什麼。

「某不才,但無愧李相多年的栽培。」

裝模作樣的薛景程。我低頭站在父親旁邊,腹誹不斷。

「哈哈,許久不見倒生分了。先去沐浴休息,待會來書房一趟。」父親揮手,「來,嵐兒去陪永瑞走一走,你們也很久不見了。」

我拒絕不得,只好領著薛景程在府裡走。我走得飛快,幾乎是健步如飛。就這樣在府裡亂轉著,直到第二次經過庭院的時候,一直在我身後的薛景程才出聲,「你這是和我比誰先開口就輸的比賽嗎?」

於是我站定,轉身看他。他長高了也更瘦了,眼底有黑眼圈,不過眉心的小黑痣沒有變。

「我認輸,你贏了。」薛景程還在笑,他真的很愛對我笑,我的記憶裡他從未對我露出悲傷的表情。

「…哦。」除此之外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以前放肆的話不能再說了,我沒有那個膽子。

「幹嘛?你怕我了?」他直直的盯著我。

我搖搖頭,手指揉搓著衣帶,「嗯…對不起。」

「喔…為什麼?」

「以前。全部…。」我的聲音已經有點顫抖了,因為我害怕。

過了很久我也沒聽見回應,於是我抬頭看,只見他皺著眉頭,把嘴抿得直直的。

我討厭薛景程,從見他的第一面開始——五歲生辰的那天,我等著父親回家為我慶生,可是我等了很久很久,等到晚上,等到睡著了,父親也沒有回家。直到第二天,我紅著眼睛在門口站著,遠遠的看見父親的轎子,然後看見父親抱著乙個孩子來到我面前,「嵐兒怎麼站在門口?」我哇的哭著跑回房間,也沒和父親說話。

後來父親告訴我,薛景程是他友人的孩子,是友人託孤。

不過和我有什麼關係,我還是很討厭他,因為我才是父親唯一的孩子!我的生日要遠比他重要!幼稚的想法讓我直到及芨,也從未給薛景程過好臉色。

「只有對不起嗎?」已及冠的薛景程站在我面前,距離我不過一步之遙。

他還想要什麼?忽然之間,我想起及芨禮上他送給我的東西。於是,我沉默的舉起手,手腕上是一條系有兩顆紅豆的紅繩。

薛景程莞爾,「你還記得啊?」

他說的是記還是系我分不清,但我知道他的意思,「嗯。」我只能點點頭。

「唔,那你有沒有聽說過,狀元郎是要尚公主的?」

聞言,一句與我何干差點脫口而出,我張了張嘴,問,「哪位公主?」是誰如此倒霉?

薛景程沒好氣的伸手彈了一下我的額頭,「你應該在意的是本狀元郎!」

好痛。好幼稚的狀元郎。我捂著額頭瞪他,看著他大笑著離開。

晚間飯後,父親讓我陪他散步消食。

「嵐兒覺得永瑞如何?」走到院中,父親忽然問起。

我不假思索的說,「尚可。」

「哦?連中三元的新科狀元在我們嵐兒眼裡竟只是尚可?」父親打趣道。

我吃了一驚,「連中三元?」

薛景程決定去參加科考後就離開了相府,數來我們分別也有五年了,今日他衣錦還鄉,這我們是離別後第一次相見。

「他沒告訴你?」父親也是不解。

「他只告訴我狀元郎要尚公主。」我承認我有那麼一點生氣。

「哈哈哈,他明明在殿上就拒絕了陛下,惹得月祥公主一陣不快呢。」

直接就拒絕了皇上?「那他日後豈不是會被人為難?」我問。

父親笑著看我,「嵐兒可是覺得為父老了?永瑞可是左相義子。」

也是,父親的身份在那。即使父親老了,威信也還在。我抬頭看著月亮,默了半晌,沒頭沒腦的就說了一句,「如果他不尚公主,那他是不是要娶我?」

「嵐兒覺得呢?」父親不是在開玩笑,他在問我。

「嗯,他知根知底,我不會不幸福。」我胡亂說著,心底是迷茫的。

雖說我和薛景程是青梅竹馬,可我討厭他是真的,對他做過的很多壞事也是一句道歉還不清的。

我罵過他活該失去雙親,撕過他的字帖,丟過他的毛筆,拿石頭砸過他,不讓他吃飯,讓他在雪地裡罰站…我甚至和他打過架。

「我對不起他。」我又說道。

父親是知道我做過的那些荒唐事的,可他畢竟偏愛我,口頭教育之後便不了了之。

「情之一字…有人願打就有人願挨,嵐兒還是知之甚少啊。」父親拍拍我的肩膀,「那麼日後他向我求娶你,你說我該不該答應?」

「爹,我不知道。」我的回答是這樣的。

如今對於薛景程,我害怕大過一切。

我深知他不會傷害我,可我就是莫名其妙的感覺怕,見到他就覺得心裡堵得慌。

後來我與丫鬟上街買胭脂時曾聽說,新上任的右相姓薛,就是年輕的新科狀元郎。不用入翰林院,直接任宰相,可謂是平步青雲。

「這位新科狀元還是左相義子呢!」

「怪不得敢拒絕公主。」

「哎呀,人家可不是因為這個才拒絕,而是人家早就傾心左相府上的千金啦!」

我聽得面紅耳赤,拉著丫鬟就跑,根本不敢多聽。

回府後,我看見薛景程在我的房門口轉悠,內心惴惴不安之時他已經轉身向我走來。

「毓嵐,我要離開相府了。」

我的心裡咯噔一下,說話都結巴了,「怎,怎麼了?」

他笑道,「右相自有相府,只可惜不能與你同在乙個屋簷下了。」

「…你不會讓我等太久的。」鬼使神差的,我說道。

你不會讓我久等,我們很快又能在同乙個屋簷下,只要…

「你願意嗎?」和父親一樣,薛景程也在問我,他們都在乎我的態度。

但是,「我不知道。」我依然迷茫。

薛景程沒有很失望的表情,只是笑著,開玩笑的問道,「不知道可怎麼辦?我能強娶嗎?」

我沉默的看著他離開左相府。

我到底在迷茫什麼?或者說我在害怕什麼?我思考了好久。

薛景程離開左相府後,我幾乎沒再與他見過幾面。

那年某日的下午,我盯著外頭的綿綿細雨發著呆,他舉著油紙傘站在窗外,我很久才回神。

我看著他,看了很久。

「薛景程。」

我念了他的名字,他就笑了。

他說,「這是你六年來第一次喊我的名字。」

然後我說,「我想你了。」

他回答,「好。」

那個下午我們乙個在屋內,乙個在雨裡,就這樣看著對方,直到雨都停了,他收傘離開。

接下來發生的一切是那麼自然,他向父親求娶我,然後我們拜堂,成親,我從左相府搬到了右相府。

「好了,我們又在乙個屋簷下啦。」大紅色的喜服映襯下他笑得一臉傻氣。

「毓嵐。」他擁我入懷。

我伸手回抱他,「我在。」

之後我終於明白,曾經迷茫的害怕的,只不過是害怕因為年少時我的過錯他會報復於我。而他用他的長情溫暖我,告訴我他不在乎。

他說他愛我,那我也只能沉溺於他的柔情裡,用我所有的去愛他。

「我們第一次見面不是在左相府。」

夏日炎炎時,我臥在涼蓆上枕著他的大腿,聽他說著過去。

他低頭,摸摸我的臉,「更早一點,我爹還在的時候,我們是見過的。」

更早?三四歲?那我哪記得呢。我掩嘴打了個哈欠,唔,有了身孕以來總是愛犯睏。

他無奈,替我蓋好被子,然後為我揉捏額頭,「又想睡覺了嗎?」

我已經迷迷糊糊,隨意的點點頭,就睡了過去。

肚子一天天大起來,我越來越害怕,但每次看到他眼底的期待,我也會跟著期待,不那麼恐懼。

「你說會是男孩還是女孩呢?」他撫摸我的肚子,笑意盈盈。

「說不定是龍鳳胎?」

「那不好,你會很痛。」他總是這樣,不經意的一句話,就讓我心亂不已。

我拉過他的手,在他的手上寫著他的名字,「薛景程。你好好。」

「才知道啊?我的阿嵐好沒有良心。」他故作痛苦的樣子讓我格外開心。

十二月的一天夜裡。

我忽然驚醒,躺著床上一動不動。他伸手摟住我,沙啞著聲音問,「怎麼了?想起夜嗎?」

「薛景程…我怕。」

「阿嵐不要怕,我在。」他握住我冰涼的手,一遍又一遍的說著安慰我的話。

於是我又心安的睡了過去。

陽春三月時我已經快走不動路了,整天除了躺著就是坐著,偶爾被人扶著在府裡走上一兩圈。

薛景程很忙,宰相的工作不好做,因為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我父親就是,他們都很忙。

只有夜裡薛景程才能陪在我身邊,而他總是對我說,「阿嵐不要怕,小小程會很乖的。」

「為什麼是小小程不是小小嵐呢?」我問。然後我就聽見他改口說,「…小小嵐也會很乖的。」

勝春開時,我知道那一天就要到了。

就在乙個普通的日子,我像往常一樣替薛景程整理了衣領,看著他去上朝。不久,我的肚子開始隱隱作痛。

我被下人抬進房,送到乙個大床上,陣痛一下又一下的刺激著我。

母親當年就是忍受不住這樣的痛苦才拋棄我的嗎?我想。

然後我感受到有溫熱的東西從身下淌出,接著耳邊又開始吵吵鬧鬧了。穩婆驚呼的聲音,下人送水的聲音…

好累,我甚至無法用力。

「李毓嵐!你不要走!」大汗淋漓之時我看見薛景程的臉,他紅著眼,就像很久以前我在及芨禮上丟掉他送的紅繩時,他也是這樣的表情。

「你還從來沒叫過我的表字。」

「你還不知道我們的孩子長什麼樣。」

「你還從未說過你心悅我!」

「李毓嵐!你太過分了…」

我最後想起來的,是很久很久以前,我被父親抱在懷裡,隨他去拜見薛景程的父親,那時候的我摘花送給了薛景程還對他說,「薛景程…前程似錦!」

然後,我什麼也聽不見了,什麼也看不見了。

我知道,我將一覺不醒了。

「對不起。」

終究我還是未說過我愛你。

2樓:「已登出」

所有輕鬆的情節其實都是現實中極其悲慘的角色在痛苦之中產生的幻覺。但是不要直接寫出來,要用暗喻的手法在輕鬆的情節裡塞一點細思極恐的細節進去,這樣就會有人腦補出比你實際設定的劇情還要殘酷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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