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樓:
這是台灣老詩人周夢蝶先生的兩句詩。台灣文壇還有一位詞壇泰斗陳蝶衣,此蝶非彼蝶,詩詞雙蝶,命運(歸止)大不相同,並不曾像胡適說的「雙雙飛上天」,讀者不要將兩人混淆了。
全詩如下:
【逍遙遊】
北溟有魚,其名為鯤。鯤之大,不知幾千里也。化而
為鳥,其名為鵬;鵬之背,不知幾千里也;怒而飛……
—— 莊子
絕塵而逸。回眸處
亂雲翻白,波濤千起;
無邊與蒼茫與空曠
展笑著如迴響
遺落於我蹤影底有無中。
從冷冷的北溟來
我底長背與長爪
猶滯留著昨夜的濡濕;
夢終有醒時——
陰霾撥開,是百尺雷嘯。
昨日已沉陷了,
甚至鮫人底雪淚也滴幹了;
飛躍呵,我心在高寒
高寒是大化底眼神
我是那眼神沒遮攔的一瞬。
不是追尋,必須追尋
不是超越,必須超越
雲倦了,有風扶著
風倦了,有海託著
海倦了呢?堤倦了呢?
以飛為歸止的
仍須歸止於飛。
世界在我翅上
一如歷歷星河之在我膽邊
浩浩Teana之在我肋下……
要理解這兩句詩,關鍵是理解歸止兩個字的意思。歸止,是歸宿的意思。第一句的歸止,是名詞。第二句的歸止,是動詞「歸且止」。
注意,歸止與歸旨不同,歸旨也說旨歸,是宗旨的意思。
深入解釋,歸和止都是「大詞」——有大意、有深意,自帶「大道氣息」的詞。想一下:返璞歸真,溯本歸源,視死如歸,吾誰與歸。
歸,有歸依,歸為一類的意思。烏鵲南飛,何枝可依,也就是何枝可歸。烏鵲即便「揀盡寒枝不肯棲」,畢竟有一枝可棲,也就是說,可以以一枝為止歸。
但鯤鵬就完全不一樣了,他的歸止(歸宿),就是飛翔本身。木心說「視歸如死」,鯤鵬則「以飛為生死,以生死為歸宿」。這簡直就等同於辯證唯物主義的「世界是不斷變化的」、「運動就是物質,物質就是運動」了。
中國文化中,講天人合一。人身都是乙個小宇宙,則鯤鵬這樣的存在,更是乙個大宇宙了。
再說止,不是「停止在什麼地方」,而有「止於至善」的意思,記得【大學】裡「知止而後有定,定而後能靜,靜而後能安,安而後能慮,慮而後能得」嗎?就是這個境界。
以過程為歸止的,仍需歸止於過程。周夢蝶先生是「以詩為歸止,仍需歸止於詩」的詩人。寫鯤鵬,也是寫自己。
詩無達詁,解釋實難。只能說這些了。
2樓:蘇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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