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琴師為主角寫乙個故事?

時間 2021-06-02 00:10:32

1樓:Daniel Syb

在一次宴會上,

「來看看我們家的琴師吧」,主人邊說邊拉開了窗簾。

大家向外看去,下北澤的邊上,坐著一名琴師。那名琴師看了看窗內,「壓力馬斯內」,他淡淡的說了一句。

主人興高采烈起來。「琴師不只會彈琴,還會唱歌呢。」

「哦?」眾人不信。

「來,田所琴師,唱乙個給他們聽聽!」

過了三秒,琴師吟唱起來:

「嗯~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眾賓客卒。半數卒於聲浪,半數卒於那熏天的臭氣。

2樓:

以前聽音訊怪物的《琴師》時,寫的故事。

如霜月色透過格仔窗,灑滿整個房間,鍾子卿坐在六尺長案旁,目光落在面前的一把桐木琴上。

叩門聲響起,乙個眉清目秀的少年推開房門,端著一碗麥粥,來到他面前,「父親,幾日未沾水公尺,喝點粥吧。」

鍾子卿回過神來,輕擺了一下手,略顯蒼白的雙唇中吐出兩個字:「退下。」

一把銀匙從袖中滑出,掉在琴身上,琴弦受到撞擊,應聲而斷。

少年慌忙放下碗,拾起銀匙,仔細檢查桐木琴一番。此琴六根弦皆為上等白蠶絲,唯獨斷掉的第三根是黑色。他知道鍾子卿甚愛此物,主動道:「父親,孩兒馬上請人修好。」

「情思已絕,不必費心修補,挽不回了。」鍾子卿抱琴在胸前,緩緩闔上雙目,滿面滄桑的臉上多了乙份安詳。腦海中殘存的記憶,海浪般洶湧而來,將他埋葬在熟悉的蝕骨柔情中。

猶記得數年前,晉國都城公主府內,乙個侍者打扮的豆蔻少女坐在琴前,不解地問鍾子卿,「琴聲怎麼停了?」

妻子逝去、身陷囹圄,即便桐木琴完好,又能撥與誰聽。鍾子卿長身而起,拖動繫在雙足上的腳鏈,行至窗前,望南興嘆,「故弦不在,彈出的曲子難成楚調。」

「斷了,續上便是。」少女閃著明亮的眼睛,自發間取下一根青絲,笨拙地換下斷掉的琴弦。

驀然回首,鍾子卿注視著眼前身著晉服的女子,低聲自語:「續弦?」

楚共王七年,鍾子卿隨軍出征,意外兵敗,與數字兄弟被鄭王俘虜後,送與晉國,鍾子卿便是那時遇上了慕音公主。

她是晉王最小的妹妹,生性頑皮,時常扮作侍女,在王宮內戲耍。晉王頗為疼惜她,見她實在胡鬧得不成樣子,才會責備幾句。

鄭國使者獻俘那天,幾個侍衛押著鍾子卿來到殿前,要他對晉王行三拜九叩大禮。鍾子卿誓死不跪,更不肯稱萬歲,一雙充滿怒火的眼睛,幾乎要將晉王焚傷。

侍衛用廷杖將他打跪在地,等候晉王發落。

晉王高坐在龍椅上,漫不經心地瞥了一眼堂下之人,語氣輕蔑,「聽聞,鍾子卿乃是楚國悍將,今日一見,不過如此。」

鍾子卿雙腿吃痛,掙扎一番,依然無法起身。他低眉自嘲:「悍將怎會落到這般田地,在下不過一名低賤的琴師罷了。」

晉王派人取來一把桐木琴,擺在鍾子卿面前,命他彈奏一曲。鍾子卿不應,晉王道:「你的一舉一動,都會影響孤的決斷,楚晉兩國以後會如何相處,就看你的了。」

站在一旁的慕音,看著殿內發生的一切,暗自為那個落魄的琴師捏了把汗,一對拳頭攥得甚緊。

鍾子卿眼中的桀驁漸漸湮滅,換上恭順的神色,撐著身子跪在琴旁,用沾過自己和敵人鮮血的手,撥動潔白柔細的弦。

自指間流瀉而下的,是楚國的名曲《思無邪》。

身在異地,怎能不思故土。

「罷了,弄音悅主的伶人而已,留之無用,拖出去杖斃。」晉王對眼前馴服的獵物失去興趣,一揮手,決定了他的生死。

不知怎的,慕音心頭一緊,求情的話脫口而出:「陛下,不要!公主宮中尚缺幾名奏樂之人,如果陛下不喜琴師,不如贈與慕音,也算兩全。」

鍾子卿撥動了琴弦,更觸動了她的心弦。

晉王不允,「他是武將,留下必為禍患。」

「有眾多侍衛保護,他不敢放肆。」

「隨慕音喜歡。」晉王拗不過她,拂袖離開大殿,回寢宮休息。臨出門時,交代侍衛袁寧給鍾子卿上一副腳鏈,免得哪天突然發狂,傷了公主。

慕音謝恩,轉頭望向鍾子卿,卻看到他的眼睛裡,泛起一絲不經意的波瀾。

察覺到對方在看自己,他匆忙別過頭去,恢復方才渾不在意的神色。

來到公主宮後,鍾子卿囚在一間屋子裡,整日面對桐木琴,罕少見到外人。偶爾悶得厲害,在天晴的時候開啟窗子,望一眼外面的世界。

慕音一直親自照顧他的飲食起居,連腳踝處被枷鎖磨出的傷口,也是由她上藥。

這天,慕音剛端來藥膏,鍾子卿猛地攥住她的手,誠懇相勸:「姑娘,從初見時,你為我求情開始,我便明白你的心思。我非鐵石心腸,但我是俘虜,而你,不過是個侍女,縱使公主信你、用你,一旦他日知曉,定不會相容。

」原來,他以為她是侍女,這樣也好,可以免去身份的尷尬。

「天大的事,大不過我喜歡。」慕音固執地掙開他的束縛,用羽毛蘸了藥膏,一點點塗在傷處。

她說,她叫九兒,以後不要再喊她姑娘。

他修長好看的手指,拂過她的面頰,喉間發出一聲無奈的輕嘆。「九兒,日後若有機會,我會回楚國,可能沒辦法帶你一起走。」

慕音放下藥碗,兩手拇指挽在一起,淺淺的笑意浮在唇邊,「那我,就像這樣,跟著你飛回去。」

燭光照在她如筍的玉手上,蝴蝶的影子從鍾子卿眉間掠過,飄向窗外,驚豔了院中滿地枯黃的落葉。

「你就不怕,我會負你?」

「九兒信你。」

鍾子卿輕聲道:「在楚國,我有家室。」

蝴蝶的影子停在窗框上,過了許久才緩緩落下。笑意凝住,慕音黯然失神,「那又怎樣?」

你是楚人,我是晉人,那又怎樣;你是俘虜,我是公主,那又怎樣;偏偏喜歡的那個人是你,我能怎樣。

數年一晃而過,除了幾次宴會時,隔著珠簾遠遠望了傳說中的慕音公主一面,鍾子卿對公主的印象未留下分毫。

他習慣了九兒的陪伴,一刻不忍分別,每次奏樂一結束,立即抱著琴趕回房間,把今天九兒錯過的曲目,乙個音乙個音地彈給她聽。

一邊聽他撫琴,一邊用手帕替他拭去額頭的汗珠,慕音感到由衷的滿足。

知道他晚上沒有機會吃飯,慕音總是提前備好一碗香氣縈繞的麥粥,用銀匙餵給他。

嚥下那口熱粥,暖意一直傳到鍾子卿心裡。若能一生如此,再好不過。

正在這時,房門驟然被人撞開,乙個侍衛模樣的男子衝進房間,看到慕音的一刻驚惶不已,差點調頭離開。

琴音驟停,鍾子卿起身喚住他,「袁寧,發生何事?」

被稱作袁寧的侍衛收住步子,用懷疑的目光看了一眼慕音,又望向鍾子卿。

「九兒不是外人,有話直說便是。」幾年的不離不棄,鍾子卿沒有理由不相信慕音。

袁寧猶豫一會兒,忐忑道:「大哥,楚國的兄弟飛鴿傳書,楚王準備跟晉國開戰。還有,嫂子她……」他頓了一下,用幾不可聞的聲音說:「她改嫁了。」

袁寧是鍾子卿兒時的玩伴,十二歲時,袁寧跟隨父親來到晉國,做楚王的耳目,至今已有十載。得知鍾子卿被俘後,四處打探訊息,想方設法幫他回國。如今,楚晉即將開戰,怕是楚王放棄他們了。

鍾子卿聞言頹然跌坐在地上,苦笑著蹙起眉頭,「不等了也好,她的青春不該浪費在孤燈空枕上。袁寧,你回去吧,有事再來報我。」

關門聲響起,房間裡重歸寧靜,彷彿能夠聽到對方的心跳。

國不要他,家不留他,生死有何不同。

鍾子卿抱起桐木琴,重重摔在地上,蠶絲琴弦撞到足間的鎖鏈,發出刺耳的聲響。如晉王所料,鍾子卿真的發狂起來,瞪著猩紅的眼睛,將房間裡能砸的東西,盡數損毀。

慕音靜靜站在一旁,等他發洩完了,上前用力擁住他,依靠在他起伏不定的胸膛前,「我明白你的痛苦,他們不稀罕你,我稀罕,我們成親,從此忘了楚國,可好?」

鍾子卿一根根掰開她的手指,語氣鏗鏘,「放開我。至死,我都是楚人。」

「我不放!你敢說,從來沒有對我動過心?我不相信幾年的真心相待,不及背叛之人在你心中的分量。」慕音像個孩子,抓住心愛的東西,便不肯鬆手。

就是因為心動過,他才更無法原諒自己。

慕音仰頭注視著他,聲音柔和,「拋開國家恩怨,今夜只有你我。」

孤燈漸滅,兩顆貼近的心,交融在一起。

——鐘郎,你看北面那顆星好亮。

——那是紫微星,任世事輪轉,它永遠在那裡,不會移動分毫。

——君心也如紫微星一般?

——自然。

東方漸白,一縷暖光照進房內,勾勒出兩個身影。

昨日被鍾子卿摔斷的琴弦,已被慕音用自己的髮絲替換下來,雖然音色跟往日不同,總歸可以繼續彈奏。

未來得及試彈一曲,雅興便被一道聖旨打斷。

晉王不知聽何人所言,得知慕音留在鍾子卿房內一夜未歸後,勃然大怒,當即下旨為慕音賜婚,乙個月後成親大禮,欽定的駙馬恰好是侍衛袁寧。

待到傳旨之人退出房間,鍾子卿抓起聖旨反覆確認,上面的字跡像是刀子,一筆一劃刻在他的心頭。不自覺間,眼角潮濕起來,「想不到我乙個伶人,也值得公主費這般心思,應該高興才是。」

慕音慌忙解釋,「是你把我當成侍女的,我沒有故意瞞你。」

「沒怪公主,是我自己眼拙,不識公主真面目。袁寧一定是倒戈了,早早拜倒在公主的石榴裙下,要不然,他怎能單槍匹馬闖進公主宮中不被發現。我居然把他當兄弟,我真是傻。」

「不是這樣,鐘郎,我跟袁寧沒有關係,你誤會了。」慕音抱住他的手臂,急得直掉眼淚。

鍾子卿從她懷中抽回手臂,背對著她道:「我鍾某再沒有骨氣,也絕不做面首,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公主若無事,請回吧。」

「我知道,現在跟你說什麼,你都聽不進去。我可以走,但我會站在門外,你一開門,就能看到我。」慕音拭乾眼角,緩緩退出房間。

鍾子卿轉過身,想要喊她回來,話到嘴邊,又滑回腹中。

他何嘗不懂慕音的心,可她是晉國公主,楚晉終有一戰,與其以後為難,他寧願趁著兩人尚未淪陷,讓感情結束在此時。

喜歡她,自己知道就夠了。

連續三天,慕音沒有踏進房門一步,但鍾子卿知道,她在門外。因為每逢傍晚,可以透過視窗,看到院子裡夕陽拉長的影子。

袁寧曾經來過幾次,想跟鍾子卿說說話,總被緊閉的房門阻隔在外。次數一久,便不再多費口舌,站在門口看一眼就走。

當夜二更時分,忽然電閃雷鳴,下起了瓢潑大雨。鍾子卿心裡分外煩悶,在房間裡踱了一會兒,坐在案前,十指落在琴弦上,重新撫了一曲。依然是那首《思無邪》,曲同心境迥異,滿懷心事不敢訴於卿知。

琴音漸弱,乙個悶雷響起,在閃電貫穿黑夜的片刻,鍾子卿看到紙窗格上,乙隻蝴蝶的手影緩緩公升起,伸展的雙翼無力垂下,無數水珠滾落,倔強得像個孩子。

有那麼一瞬間,鍾子卿的心像匕首刺過一般疼。如果初來晉國那天,沒有遇上慕音,一切不會發生,也就沒有今天的取捨,無論生死得失,都不會扯動心頭的那根弦。

雷聲滾滾而過,疾風驟雨,映在窗格上的影子微微晃動一下,逐漸傾斜,似是力竭之兆。

鍾子卿腦海中一片空白,本能地抓起衣架上的蓑衣,衝出房間,將門外虛弱的慕音攬在懷中。

雷聲、雨聲、鎖鏈撞擊聲,交織成世間最美妙的旋律。

「你來了,鐘郎。」慕音淒然一笑,落在臉上的雨水匯成溪流,自鼻翼兩側滾滾而下。

蓑衣甩到一旁,鍾子期無暇顧及,只是溫柔地抱著慕音,「我的九兒,晉國有的是好男兒,你何必執著至此。」

「因為,他們都不是你。」一句話說完,慕音的眼眶紅了。

不知道為什麼是你,卻由衷感謝上天,遇到的人恰好是你。

雨過天晴,鍾子卿醒來時,發現身邊沒了慕音的蹤影,只剩下自己和蓑衣孤零零地浸在積水中。

額頭燙得嚇人,嗓子也幹得厲害。鍾子卿回到房間裡,昏睡了半個月才恢復過來。想來,慕音也病了吧,不然,她不會連續這長時間不出現。

耐下性子又等了幾天,終於盼到慕音的身影。

多日不見,她已然形銷骨立,面容憔悴得讓人心疼。

慕音坐在琴前,輕輕撫摸著續上的弦,柔聲細語,「鐘先生,你這裡可有酒?」

「有,我去拿。」鍾子卿跟著客氣起來,拖動腳鏈,從櫃子裡取出一壺酒,倒滿兩個酒杯。

慕音拿出隨身帶來的紙包,展開後,將裡面的白色粉末盡數倒入一杯酒中。她端起這杯酒,放到鍾子卿面前,「過去是我年幼無知,現在長大了,已經迷途知返。我不希望你將我們之間的事洩露出去,所以,這杯酒是你的。

」鍾子卿目光平靜,拈起酒杯把玩著,淡淡道:「你要我死?」

「不,是忘記。飲下這杯酒,你我從此變作陌生人。」慕音垂下眼簾,纖纖素手伸到他面前平攤開,裡面是一把鑰匙和一塊令牌,「王兄答應放你走,鑰匙可以開啟腳鐐,拿著令牌,就能平安離開王宮,回到你心心念念的楚國。

」小小的鑰匙,捏在手中竟有千斤重。

「你能不能為我做最後一件事,為我開啟腳鏈上的銅鎖?」

「好。」慕音俯下身,動作極為熟稔,聽得咔的一聲,相伴數年的枷鎖從腳踝上脫落。

鍾子卿用最快的速度,將兩人的酒杯對換。他不會將兩人的事告知他人,唯一不放心的是慕音,他不希望走後,突然有一天,她會想起自己。忘記他,她才能有幸福的未來。

「飲盡杯中物,從此天涯路人,兩不相干。」鍾子卿端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離開王宮那天,鍾子卿除了桐木琴和一柄銀匙,什麼都沒帶走。

天空下著好大的雪,每踏出一步,身後便會留下乙個深深的腳印。走出宮門半里路,鍾子卿忍不住回頭望一眼,意外看到最熟悉不過的人影。

席地而坐,將琴放在膝上,撫一曲舊歌,尾音方落,視線內多了一雙精緻的女鞋。

慕音眼角的淚,止不住地流。她站在鍾子卿面前,問他,「為什麼聽到這首曲子,我會流淚。先生,我們以前是不是認識?」

回到楚國,鍾子卿打聽到前妻的去向,她沒有改嫁,是病逝了。慕音怕他知曉後會難過,故意跟袁寧串通,告訴他乙個假訊息。

進宮面見楚王的時候,楚王對他歸來沒有表現出多大的歡喜。試想下,乙個被敵國囚禁數年的俘虜,沒有任何緣由,莫名放歸故國,怎能不讓人生疑。

後來的記憶缺失了一大塊,鍾子卿為何有乙個兒子,有沒有跟慕音重逢,怎麼都想不起來。他按著兩側太陽穴,拼命想,仍舊記不起絲毫。

房門吱呀一聲被人推開,袁寧蹣跚著孤身走進屋內,坐在鍾子卿身旁。

鍾子卿睜開眼睛,衝他淡淡一笑,「袁寧,你也老了。」

歲月流轉,誰能不老。

鍾子卿問袁寧,「你記不記得,我回楚國後,發生了什麼事?」

袁寧變得傷感起來,「那一天,我終生不能忘。」

晉楚終於開戰,兩國邊界戰火瀰漫。

楚王不相信鍾子卿,下旨讓他迎戰,以血證明忠誠。袁寧是晉國的駙馬,鍾子卿是楚國的武將,兩人在戰場上重逢。

刀光劍影,兵戎相見。

「九兒好嗎?」她是鍾子卿最關心的人。

袁寧以刀相接,擋住對方的攻擊,低聲回答:「不好。」

鍾子卿目光一凌,「你是駙馬,怎能負她。」

「負她的人不是我,是你!」袁寧心中憤恨,使出的招式加快了幾分。

在鍾子卿眼中,袁寧叛國、負妻,罪該萬死,他手中的劍招更是快如流星,劍劍直取袁寧性命。打鬥的動作越來越快,兩人沒有時間交談,專心應付對方使出來的殺招。

一騎白馬忽的馳入戰場,停在他們身旁。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已為人婦的慕音。她曾經披在肩上的青絲,挽成乙個簡單的髮髻盤在腦後,手裡牽著乙個兩三歲大的孩子。

她上前勸架,叵耐兩人鬥得正猛,乙個不懂武功的弱女子怎攔得住。

劍光一閃,鍾子卿手中的劍尖直刺向袁寧身前。袁寧迎戰已久,體力不支,看到危險將至,竟無法躲閃。

千鈞一髮的時刻,兩人眼前一花,隱約看到慕音躍到他們中間。

鍾子卿急忙收手,可惜依然晚了一步,劍尖刺入慕音的胸口,滾燙的血液噴湧出來,染紅了衣襟。

傳過軍醫,鍾子卿打橫抱起慕音,就近尋了一座帳篷,將她平放到軟榻上。

慕音緊緊抓著他的衣角,讓他不要走。

鍾子卿抱緊她,嗓音瞬間變得沙啞,「這次我不走了,留下來永遠陪著你。」

「那就好,那就好。」慕音重複著這句話,眼睛連眨幾下,有了一絲睏意。她勉強撐著不睡,笑著說:「鐘郎,我騙了你,那杯酒裡,我放進去的不是藥粉,是糖。」

鍾子卿臉色大變,蒼白到幾乎透明,「當時,為什麼你不留我,為什麼趕我走?」

「你離開王宮那天,我留你了,可你還是選擇回楚國。」慕音喊了一聲武兒,拉著她帶來那個兩三歲孩子的手,放入鍾子卿的掌心,「武兒,姓鍾。接到王兄聖旨後不久,我發現自己懷了你的孩子,如果讓王兄知道,你一定在劫難逃。

為了給孩子乙個名分,我跟袁寧假成親,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他也沒有背叛你和楚國。」

鐘武不曾見過眼前的場景,被視線中滿目的紅色,嚇得大哭不止。

「你可以告訴我,有什麼事,交給我來承擔。我是你的丈夫,有責任和能力保護你。」鍾子卿後悔莫及,如果他當初多堅持一些,今天就不會面對別離,慕音更不會因此受到傷害。

是他太驕傲了,驕傲得不肯低下頭。

告訴鍾子卿,結果就會不一樣嗎,他終究還是會回到楚國,做忠臣良將。

慕音早就看透了。

鍾子卿掙扎著起身,抓住袁寧的衣袖,焦急地追問:「九兒一定沒有死,如果她死了,我必然隨她而去,不可能乙個人活到現在。」

「軍醫趕來救治,我們兩個到帳篷外迴避,等軍醫請我們進去的時候,慕音已經不在裡面了。她給你留了兩句話,她說,晉楚兩國一天不和,你們就一天不能在一起,她不會留下來讓你為難。所以,她走了。

她還說,她愛你,此生不悔。」

「她果然沒有死,還好,還好。」鍾子卿笑了,心中踏實許多。

袁寧從袖中取出乙隻青花小瓶,看了一眼,聲音哽咽起來。慕音走之前,還留下了這樣東西,瓶中裝著令人忘情的藥。她交代袁寧,如果有一天她不在世上,就將此藥偷偷放進鍾子卿的酒飯中,讓他忘記痛苦的前塵往事,好好活下去。

裡面,現在剩下半瓶。

留意到袁寧的表情變化,鍾子卿問他手裡拿的是什麼。

袁寧將藥瓶放回袖裡,換了一捲聖旨,「我是替楚王傳旨的。」

晉楚一戰後,楚王對鍾子卿的懷疑達到頂峰。乙個跟敵國公主生兒育女的臣子,無論如何不能讓他放心。他命人將鍾子卿和鐘武軟禁,終生不得走出院子。

鍾子卿接過聖旨,匆匆掃視一遍,看到最後的璽印,狂笑不止,「陛下不信我,哈哈哈,一輩子了,他不信我的忠誠。罷罷罷,老臣接旨便是。」

院外,奉旨緝拿亂臣賊子的侍衛久候多時,只等袁寧一聲令下,衝進房中,拿下鍾子卿父子。

屋內,一聲驚天巨響,桐木琴剩餘六弦盡斷,琴身被鍾子卿緊緊抱在懷中,人與琴同時歸於平靜。

這一次,弦大概續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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