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明明把毒藥換掉了啊」為開頭寫一篇故事?

時間 2021-05-30 21:49:22

1樓:Nsumi

明明把毒藥換掉了啊,可我特麼怎麼還是死了!?

已經記不清自己是第幾次重生了,網羅天下死法,看遍奈何冤魂,我怎麼就成了沒法轉世只能復活的那個!?

明明每一次重生,我都換了模樣身材和出身,卻還是會在乙個月內死去。

千百次重生的我,也學到了不少自保的方法,於是在那個小丫頭給我下毒時,我早已提前發覺更換了她儲藏已久的毒藥。

可我還是死了。

又是一次重生。

可這次我不想心驚膽戰的活著了。

橫豎都是死,我自己解決還不行嗎!

睜開眼睛後,我發現自己身處湖湯城最繁華的街道。

身著一席紅衣,抬腳時頭上的鈴鐺聲清脆卻不刺耳。

又有點捨不得死了,這衣服剪裁極其好看,布料也是軟軟滑滑。

不行。畫芷,拜託你清除腦子這些裡庸俗的想法。

耳邊又想起孟婆那句話:

「只要死夠一萬次,你就可以轉世投胎」

心裡這麼想著,衝到剁魚小哥的攤位前,二話不說拿起一把大菜刀就…「姑娘!」

乙隻白玉靴從我眼前呼嘯而過,驚的我連嚎叫都忘了喊出口。

「姑娘此舉委實不妥」

「妥妥妥,我感謝你,但是你別再攔我了哈」

「姑娘若有冤屈,大可去公堂之上申冤…」

我雙手抱拳一邊作揖一邊向後退,幾步之後飛快跑走。

我為啥跑?

就是這個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白衣男子,七八次喪命皆因為他。

本姑娘連他姓名都不知道,就因為幾次重生後遇到他,就被幾個愛慕他的小姑娘記恨,最後糊里糊塗就死翹翹。

相比這種不知道怎麼死的恐懼,我還是自己做主的好。

2樓:狐吹

明明把毒藥換掉了啊!

我怎麼假死變真死了呢?

我坐在我自己的墓碑上思考人生。

但是思考了個寂寞。

離不開我的埋骨之地,也就無法找到真相。

我只能在這方寸之處重複的疑惑和思考。

明明把毒藥換掉了啊!

我怎麼假死變真死了呢?

3樓:泠泠

明明把毒藥換掉了啊!

這不對勁!我明明把毒藥換掉了啊,為什麼他竟然恢復了!看著他逐漸恢復血色,我轉身就跑。

身為毒人,毒藥是最好的補藥。

這是老毒物灌我毒藥,看著幼小的我渾身顫抖、驚聲尖叫時,放聲大笑對我說的。

最終,我沒死於劇毒,練成了他口中的毒人。

我本以為殺掉老毒物的會是我,但老毒物有更毒的毒人——張璟。

和我這種沒名字的毒人不同,張璟有名有性,端著一副世家公子面孔,不知來歷,看不出私下裡折磨其他毒人的陰狠,尤其是我。

都是老毒物手下的狗,從淤泥裡掙脫,偏偏張璟要高人一等,故作姿態,老毒物也捧著他,誰想最終老毒物死在他最心愛的狗上。

老毒物死了,四肢流膿,七竅生蟲,真是骯髒呀。毒人們欣賞了幾天,最終用化屍水讓他屍骨無存,就像老毒物對毒死的小孩一樣。

老毒物死了,我的處境沒什麼改變。

張璟以殺死老毒物居功,那幫沒腦子的毒人還真以為張璟是救世主,尊他為主。可笑,只不過是狗弒主成為狼,原本不安分的狗反倒尊狼,自主成為狗。

我永遠不會屈服於張璟的。

想到這,我反倒有點感謝張璟。如若不是他仍然殘忍地對待我,寬容地對其他毒人,讓我深刻地明白我的處境。或許我也會被那小恩小惠收買,主動套上新主人的項圈,忘記身上斑斕的傷痕,對著仇人點頭哈腰。

像我之前對老毒物對隱忍一樣,我對張璟也沉默,像被馴養了,溫順又忠誠,忍受著他對我的一切舉動。

我要殺了張璟,但他滴水不漏。

張璟不像老毒物,他謹慎得像一條伺機的毒蛇,即使他將頭埋進我的脖頸,露出脆弱的脖子,手也會死死地按住我的死穴,一旦我有異動,死的一定是我。

但我最終還是找到了機會。

我不知道什麼是情,可張璟一定深深地愛上了明悅,哪怕明悅是武林盟主的千金。

張璟只不過是地溝裡的小毒物,妄想高高在上的明月,可笑至極。

可是就像書裡所說,情字害人至深,張璟寤寐思服、輾轉反側,不自量力地多次夜探盟主府。

屢戰屢敗,屢敗屢戰。每次挑戰完落得一身傷,一頓頓地喝毒藥療傷,毒藥是毒人最好的補藥。

天天受傷,竟然也讓張璟對我放鬆了警惕,我慢慢能給他熬毒藥補傷了。

這次,他傷得很重,竟然要用老毒物的珍藏毒——轉生。

轉生這味毒,極毒,但僅僅加入桂花卻能變成救人良藥。毒藥是毒人最好的補藥,補藥確是毒人的致命毒藥。

殺死張璟的良機就是現在!

我把毒藥換了,看他毫不猶豫地飲盡,果然我溫順的形象深入他心。

可是!我明明把毒藥換了,他竟然在恢復!

我轉身就跑。

毒牙谷地形複雜,我還有秘密基地,我能跑掉的,我安慰自己。

我藏在灌木掩蓋的山石縫中,這是我七歲和誤入毒牙谷的夥伴的秘密基地,我的夥伴最後死在了老毒物手裡。

「明月!」張璟的聲音,他在叫他給我取得名字,我抑制住狂跳的心臟,背後一身冷汗,他竟恢復地如此之快!

他不可能找到這裡的,除了我死去的夥伴,沒人知道這裡,我要冷靜!

聲音卻越來越近,我抬眸,握緊浸透補藥的匕首,乙隻大手掀開灌木,我騰躍,抬手向上揮,匕首泛著寒光,劃傷了那隻手。

我隨著慣性,跌下山崖。

遙望山壁上的張璟,他果真恨得眼睛通紅,還咬牙切齒地喊「明月」,多麼可笑、自以為是的名字呀。

4樓:默默雪mo

我明明把毒藥換掉了啊。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懲罰我?

他虛弱地躺在上,面頰蒼白,唇角微翹卻已沒了血色。

「朕不怨你。」他的手緊攥著我的,好像一鬆手我便會離開。

「阿芫,陪朕這最後乙個時辰罷。」

「我,我去尋太醫。」

「不必了。記得要順著地道一直跑,跑到盡頭便是東市。今後,願你好好地,做乙個庶人,不必太為朕憂心了。」

「你在這宮中,不是時時念著宮牆外的花木?你身為前朝亂臣之後,朕望你明白……朕所做一切,不過是為護你周全。今後,你還是,要時時緊惕著,勿讓人傷了你。」

「我知曉的。」

「快去吧,再不走就遲了。不必掛念朕,朕可以……可以再撐一些時日。」

我離開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是他隱忍的:「快走。」

宗喜六年,皇上大病,人心惶惶,朝政從此一蹶不振。

九年秋。

「臣有本上奏。」

「朕乏了,早朝散了罷。卿,隨朕來。」

我亦步亦趨地跟著他走。那些硃砂色的迴廊,三年不見,已有些陌生了。

御書房,他屏退左右,扯下我的烏紗帽,端著我的臉細看。

「唔,三年不見,阿芫長進倒是不小,在戶部真是風生水起。怎麼,才出宮,又想入宮了?」

我撲到他懷裡:「家師已故,我又沒什麼親人,所以才來的。是不是太隨意了?」

「無妨,朕就喜你這性子。」

我見他笑,心下放鬆。卻不曾想突然天旋地轉,睜眼卻見我竟躺在案桌上。

腰下墊著奏摺,硌得慌。

被細碎的吻堵住了嘴,我只能支支吾吾地出聲:「放開我。」

下一瞬,所有的聲音都被封住。

狗皇帝,你不要臉,你耍流氓!

誒,我的衣服呢?

喂!!!

我來寫一些前面的故事吧,防止看官們雲裡霧裡。

這是架空時代嗷~

宗喜元年,初登基的太宗大肆搜捕前朝殘將,兄長替我謀了條生路——進宮。

「危險之地最為安全,阿芫,當初爹爹教你看的兵書不是寫著?」

「我固然可以進宮一避,你呢?」我皺眉,不悅之情全擺在臉上。

「我……」長兄端坐在案前,良久,緩緩開口,「若迫不得已,我自當謀反。做南冠也好過這般躲藏苟生。」

「妹妹願隨你一道。可乎?」

輕不可聞嘆息,伴隨幽幽一字:「可。」

那是元年深秋,北風蕭瑟,穿堂而入,掀起了門邊摞放的涇宣。

遍地散落的紙上,赫然端著大字:

所欲有甚於生者,故不為苟得也。

筆鋒犀利,不若少年所書——戰事連年,狼煙將孩子都熬成了大人。

是夜,燈燭映亮我們暫住的草堂。

「阿芫,拿著這物什入宮一趟,給李家小姐。」頓了頓,又添一句,「切勿忘了喬裝。」

「好。」我應下此事,接過那軟布包的烏木匣子。掂量掂量,很沉,我約莫曉得那是什麼。

「哥,她已是淑嬪,不會再理睬此事。」

「你去便是。」

我應他所說,端著那匣子,扮作自宮市歸來的宮女,自側門入宮。

不出所料地,被侍衛攔下。

我開啟匣子:「這是淑嬪娘娘要的錦緞。」

那侍衛翻翻緞料,擺手讓到一邊。

在這宮中,誰都曉得淑嬪是最新得寵的妃子,哪敢與她較真。都不過是遮半邊眼,若不然,只怕小命難保。

一路上沒什麼人尋麻煩,很順利地,我走到殿門口。

鏘鏘的箏音自殿內傳來。窗紙透亮,裝飾堂皇。

深吸一口氣,踏上殿門口的台階。

輕輕地,叩響殿門。

箏音頓絕,隱隱聽到那熟悉的柔音,仿若掐得出水的:「迎客。」

我苦笑,我可並非是客。

宮女拉開殿門,她見到我,便散卻那班宮女,親自闔上殿門。

「阿芫妹妹?什麼事?」

接下來的一切都如夢般不真切,卻又真切得苦澀——她見到我自暗格拿出的琥珀簪、溫玉手釧,以及哥哥的書信,便尖叫著撲過來,怨我和哥哥又要將她拖下深淵。

「哥哥待你那麼好,你們青梅竹馬。淑嬪啊淑嬪,為人不可太自私。」我笑著,拿那柄琥珀簪刺向她。

「你瘋了!柳芫。大勢已去,你可明白?

識時務者為俊傑啊。為興復西楚,我們付出太多了。及時止損,你可懂?

家父已故,你父親你二哥也都駕鶴西去。你們怎麼還那麼荒唐?妄想憑我和你哥的那點情分來慫恿我對皇上下手?

憑我年少時給你哥的信物來打動我?你們怎麼篤定我定會助你?」

見她拔匕首,我的心涼了一大截。

「哥,你看,我說的不錯吧?」我在心底暗道,卻還要分神應付她。

殿門外的聲音越來越響,我不留心,被她那柄匕首刮破臂肘。

又是不留心地,簪尖釘入她的鎖骨,幾乎沒到我手所握之處。

血噴薄而出。

丟了那把簪子,我捂住染血的衣袖,自一旁的窗櫺潛出去,回身看那燈火通明的大殿,人影攢動。

三月後,我眼睜睜看著官軍闖入草堂,看著長兄被押上斷頭台,看著他……

一切的一切,我都無能為力。此時的我,已是階下囚。甚至,連階下囚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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