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摩最感動你的是那首詩?

時間 2021-05-11 14:38:35

1樓:捉住一顆星星

《雲遊》

那天你翩翩的在空際雲遊,

自在,輕盈,你本不想停留

在天的那方或地的那角,

你的愉快是無攔阻的逍遙,

你更不經意在卑微的地面

有一流澗水,雖則你的明豔

在過路時點染了他的空靈,

使他驚醒,將你的倩影抱緊。

他抱緊的是綿密的憂愁,

因為美不能在風光中靜止;

他要,你已飛渡萬重的山頭,

去更闊大的湖海投射影子!

他在為你消瘦,那一流澗水,

在無能的盼望,盼望你飛回!

《火車擒住軌》

火車擒住軌,在黑夜裡奔:

過山,過水,過陳死人的墳:

過橋,聽鋼骨牛喘似的叫,

過荒野,過門戶破爛的廟;

過池塘,群蛙在黑水裡打鼓,

過噤口的村莊,不見一粒火;

過冰清的小站,上下沒有客,

月台袒露著肚子,象是罪惡。

這時車的呻吟驚醒了天上

三兩個星,躲在雲縫裡張望;

那是幹什麼的,他們在疑問,

大涼夜不歇著,直鬧又是哼,

長蟲似的一條,呼吸是火焰,

一死兒往暗裡闖,不顧危險,

就憑那精窄的兩道,算是軌,

馱著這份重,夢一般的累墜。

累墜!那些奇異的善良的人,

放平了心安睡,把他們不論

俊的村的命全盤交給了它,

不論爬的是高山還是低窪,

不問深林里有怪鳥在詛咒,

天象的輝煌全對著毀滅走;

只圖眼著過得,裂大嘴打呼,

明兒車一到,搶了皮包走路!

這態度也不錯!愁沒有個底;

你我在天空,那天也不休息,

睜大了眼,什麼事都看分明,

但自己又何嘗能支使運命?

說什麼光明,智慧型永恆的美,

彼此同是在一條線上受罪,

就差你我的壽數比他們強,

這玩藝反正是一片湖塗賬。

2樓:海棠不惜胭脂色

季候一他倆初起的日子,

像春風吹著春花。

花對風說:「我要,」

風不回話:他給!

二但春花早變了泥,

春風也不知去向。

她怨,說天時太冷;

「不久就凍冰。」他說。

3樓:雲舒風逸

毫無疑問——《再別康橋》

一,事事與情情,來去皆「輕輕」

「輕輕地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開篇敘事,言說離開。回憶過往,來去皆是輕輕。而正因為回憶,敘事之中便飽含了情緒。雖言「輕輕」,卻有無窮情緒「重重」擊打著胸懷。

參看李白《將進酒》之開篇一二句: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

所說者,所見也,便是敘事也。雖云敘事,首句只是現實之事,二句則滿含時光飛逝,少年難再的悵惘與無奈。明里敘事,暗含抒情。

《再別康橋》之句,以對比的手法,用「輕輕」說「重重」;《將進酒》之句,則直接是模擬。以奔流不回之海水對看一日成雪之青絲光陰。內裡手法雖不同,但敘事之中夾情緒,已是顯而易見。

徐志摩之開篇,以極大的克制寫「輕輕」,正是不著筆墨,筆墨千鈞的境界。而以敘事寫情感,卻是古典詩歌的慣用手法。

「我輕輕地招手,作別西天的雲彩」。為何是西天的雲彩?康橋在祖國西邊,即將返回東方的中國的徐志摩,自然應當作別「西天」的雲彩。

為何是西天的「雲彩」?中國古代香草美人的傳統也。美人是志向、是君王、是任何美好的事物。

雲彩與美人,美人與美事美物,已然不遠。李白《早春寄王漢陽》道:碧水浩浩雲茫茫,美人不來空斷腸。

美人不來,美人如雲。由是又見《詩經鄭風出其東門》曰:出其東門,有女如雲。

雖則如雲,匪我思存。縞衣綦巾,聊樂我員。更見滋味。

女如雲,非我存。非我存,聊樂員。作別西天的雲彩,離開西方的康橋。

雖非故鄉,也樂心房。故曰「作別西天的雲彩」。

二,欲留不能留,金柳締婚姻

「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陽中的新娘」,金柳是新娘,此等比喻,本身是非常不合適的。《世說新語·言語》:「蒲柳之姿,望秋而落;松柏之質,經霜彌茂。

」比喻未老先衰,或體質衰弱。自後女子自謙往往曰:蒲柳之姿。

自謙或可,他言則不遜。縱然是加上「金」作修飾,依然不免有「沐猴而冠」,不是真金的意思。

但此處確是離別之詩歌,「柳」在古典詩詞中的意蘊人盡皆知:折柳送別,以柳言留。故縱然是金柳一株,卻更是無限留意。

以金柳喻新娘,金色言新娘之鳳冠霞帔,紅衣金裙。柳樹言欲與新娘白頭偕老,共度一生。「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

金柳又不再是柳,而是康橋的象徵。與金柳結婚,與康橋白頭。奈何,比喻只是比喻。

「是」之一字,不是喻詞,更見作者心中之渴望。若金柳之植物為新娘,那麼新郎應該也是植物,故「在地願為連理枝」之連理枝,在下文作者說出「做一條水草」便不在突兀。

借柳言欲留,欲想到何種程度?皆為夫妻。金柳本已美,而「情人眼裡出西施」,此刻更美。

故云:波光裡的艷影,在我心頭蕩漾。蕩漾恍惚,恍惚蕩漾。

若真若幻,似實似虛。一顆石子掉入湖水,漣漪回環、回環,蕩漾、蕩漾。

然而,須知:蕩漾的是漣漪,風動水動,風動柳動。風停水停,風止柳靜。

對看姜夔之《揚州慢》:二十四橋仍在,波心蕩,冷月無聲。波光裡的艷影,在我心頭蕩漾。

波心蕩,月已冷,早無聲,縱然二十四橋仍在。徐志摩寫下的絢麗風光下,糾結與可預見的失落,已在筆墨之間顯露。

4樓:小兔小姐

初一的暑假,2023年。學校校報,我們幾個女生負責文學板塊。有個現代詩專欄,那個時候網路並不發達,在市圖書館厚重的,沾滿塵土的現代詩選集裡,被他的《偶然》瞬間觸動了。

「你記得也好,最好你忘掉。在這交匯時互放的光亮。」

至今,忘不掉。

5樓:山田直美

你去,我也走,我們在此分手,

你上哪一條大路,你放心走,

你看那街燈一直亮到天邊,

你只消跟從這光明的直線!

你先走,我站在此地望著你,

放輕些腳步,別教灰土揚起,

我要認清你遠去的身影,

直到距離使我認你不分明,

再不然我就叫響你的名字,

不斷的提醒你有我在這裡,

為消解荒街與深晚的荒涼,

目送你歸去

不,我自有主張,

你不必為我憂慮,你走大路,

我進這條小巷,你看那棵樹,

高抵著天,我走到那邊轉彎,

再過去是一片荒野的凌亂,

有深潭,有淺窪,半亮著止水,

在夜芒中像是紛披的眼淚,

有石塊,有鉤刺腳踝的蔓草,

在期待過路人疏神時絆倒,

但你不必焦心,我有的是膽,

凶險的途程不能使我心寒,

等你走遠了,我就大步向前,

這荒野有的是夜路的清鮮,

也不愁雲深裹,但須風動,

雲海裡便波湧星斗流汞,

更何況永遠照徹我的心底,

有那顆不夜的明珠,我愛你!

沒有喜歡的人的陪伴就寧願走進崎嶇的小路。目送的那一句,更是寫出了分手後也是深愛著。

我還喜歡你,只是不會去打聽你的訊息了。

6樓:1994

一生至少該有一次,為了某個人而忘了自己, 不求有結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經擁有, 甚至不求你愛我只求在我最美的年華里, 遇到你!

7樓:阿震

唯一愛的還是那首,最熟悉的。

再別康橋

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

我輕輕的招手,作別西天的雲彩。

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陽中的新娘;

波光裡的艷影,在我的心頭蕩漾。

軟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搖;

在康河的柔波裡,我甘心做一條水草!

那榆蔭下的一潭,不是清泉,

是天上虹揉碎在浮藻間,沉澱著彩虹似的夢。

尋夢?撐一支長篙,向青草更青處漫溯,

滿載一船星輝,在星輝斑斕裡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悄悄是別離的笙簫;

夏蟲也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8樓:鑽石鼻子

徐志摩的「偶然」中有一句,「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僅僅是相逢,就太過平淡,對不起這黑夜海上的無垠空曠,那麼空,那麼大,僅僅是兩人相逢的背景,就太浪費了精神了。所以我改成,「你我像風在黑夜的海上,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這是自由與浪漫的激烈碰撞,轉瞬即逝,像風也像光,那海就是黑洞,萬事萬物斷滅的盡頭與自新的零點。

如此的欣喜與怖懼才是你我相逢的內心之大悲情,和深不見底的絕望裡的大希望。

9樓:翟子漭

拜獻山,我不讚美你的壯健,

海,我不歌詠你的闊大,

風波,我不頌揚你威力的無邊;

但那在雪地裡掙扎的小草花,

路旁冥盲中無告的孤寡,

燒死在沙漠裡想歸去的雛燕------

給他們,給宇宙間一切無名的不幸,

我拜獻,拜獻我胸脅間的熱,

管中的血,靈性裡的光明;

我的詩歌------在歌聲嘹亮的一俄頃,

天外的雲彩為你們織造快樂,

起一座虹橋,

指點著永恆的逍遙,

在嘹亮的歌聲裡消納了無窮的苦厄!

這首詩寫出的是一種大愛,堪比杜子美的大蔽天下寒士俱歡顏

10樓:擾攘者

《寂寞人心 》——徐志摩

我的世界太過安靜, 靜得可以聽見自己心跳的聲音。

心房的血液慢慢流回心室, 如此這般的輪迴。

聰明的人,喜歡猜心 ,也許猜對了別人的心 ,卻也失去了自己的 。

傻氣的人,喜歡給心 ,也許會被人騙 ,卻未必能得到別人的 。

你以為我刀槍不入, 我以為你百毒不侵。

11樓:六月小山坡

我不知道風

是在哪乙個方向吹——

我是在夢中,

在夢的輕波里依洄。

我不知道風

是在哪乙個方向吹——

我是在夢中,

她的溫存,我的迷醉。

我不知道風

是在哪乙個方向吹——

我是在夢中,

甜美是夢裡的光輝。

我不知道風

是在哪乙個方向吹——

我是在夢中,

她的負心,我的傷悲。

我不知道風

是在哪乙個方向吹——

我是在夢中,

在夢的悲哀裡心碎!

我不知道風

是在哪乙個方向吹——

我是在夢中,

黯淡是夢裡的光輝。

我不知道風是在哪乙個方向吹》

12樓:武藤裡伽子

我獨自冒著冷去薄霜鋪地的林子裡

為聽鳥語

為盼朝陽

為尋泥土裡漸次甦醒的花草

但春信不至春信不至

我是如此單獨而完整

在無數個夜晚

我獨自頂著冷風

佇立在老橘樹下的橋頭

只為聽一曲夜鶯的哀歌

我倚暖了石欄上的青苔

青苔涼透了我的心坎

但夜鶯不來夜鶯不來

我是如此單獨而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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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樓:枷鹿

《滬杭車中》

匆匆匆!催催催!

一捲菸,一片山,幾點雲影,

一道水,一條橋,一支櫓聲,

一林松,一叢竹,紅葉紛紛:

豔色的田野,豔色的秋景,

夢境似的分明,模糊,消隱——

催催催!是車輪還是光陰?

催老了秋容,催老了人生!

14樓:風色幻想

《火車擒住軌》

火車擒住軌,在黑夜裡奔:

過山,過水,過陳死人的墳:

過橋,聽鋼骨牛喘似的叫,

過荒野,過門戶破爛的廟;

過池塘,群蛙在黑水裡打鼓,

過噤口的村莊,不見一粒火;

過冰清的小站,上下沒有客,

月台袒露著肚子,像是罪惡。

這時車的呻吟驚醒了天上

三兩個星,躲在雲縫裡張望;

那是幹什麼的,他們在疑問,

大涼夜不歇著,直鬧又是哼,

長蟲似的一條,呼吸是火焰,

一死兒往暗裡闖,不顧危險,

就憑那精窄的兩道,算是軌,

馱著這份重,夢一般的累墜。

累墜!那些奇異的善良的人,

放平了心安睡,把他們不論

俊的村的命全盤交給了它,

不論爬的是高山還是低窪,

不問深林里有怪鳥在詛咒,

天象的輝煌全對著毀滅走;

只圖眼著過得,裂大嘴打呼,

明兒車一到,搶了皮包走路!

這態度也不錯!愁沒有個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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