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霞客與徐霞客的挑夫誰更像今天的徒步者?

時間 2021-05-29 23:09:17

1樓:台州府城文化旅遊區

雲南是徐霞客兩次遊歷的省份,可見徐霞客對雲南的熱愛。

在雲南,徐霞客收穫無數朋友。比如,晉寧的唐大來(即擔當和尚),麗江土司木增。

徐霞客與麗江土司木增的情誼,堪稱生死之交。

這16天裡,徐霞客享受到他遊歷生涯中最高榮譽,他是麗江土司木增的貴人,也是麗江的重要客人。他在麗江講學、校書、寫遊記,相信麗江居住的這一段日子,是徐霞客一生最美好的回憶之一。

在麗江考察16天後,徐霞客留下了中原文墨與少數民族交流的印跡,完成了《麗江紀略》《法王緣起》等專文,成為宣揚麗江古城的第一人。

值得尊崇的是,徐霞客離開雲南之前,已雙腳俱廢、無法行走,感覺時日不多、尚在雞足山的徐霞客,請人送信給木增幫助他。而後,木增派了8個納西大漢,他們用轎子、滑竿等抬著徐霞客離開雲南,回到徐霞客自己的家鄉。

回家不到一年時間,徐霞客在家鄉逝世,真正葉落歸根。

徐霞客與麗江和麗江人民,算是真正生死交融的情誼。

2樓:正切函式

16.5.26 更新

之前的回答可能有點答非所問了。題主問的是「徐霞客與徐霞客的挑夫誰更像今天的徒步者?」

其實這裡面有三個對比項,我之前的回答將「徐霞客與徐霞客的挑夫」作為一體了。不過不決定修改答案了,徐霞客與他的挑夫原本應當作為一體來看待。

關於徐霞客行程中的行裝,曾有文章專門論及,現在找不到,且先以《徐霞客遊記·楚遊日記》中霞客遇盜一節來看徐霞客的行囊:且幸亂刃交戟之下,赤身其間,獨一創不及,此實天幸。惟靜聞、顧奴不知其處,然亦以為一滾入水,得免虎口,資囊可無計矣。

但張侯宗璉所著《南程續記》一帙,乃其手筆,其家珍藏二百餘年,而一入餘手,遂罹此厄,能不撫膺氣憤痛苦!這裡有一套張宗璉所著《南程續記》。

余時臥稠人中,顧僕呻吟甚,餘念行囊雖焚劫無遺,而所投匣資或在江底可覓。

這裡提及行囊、匣資。

靜聞望而問其故,遙謂餘曰:「匣在此,匣中之資已烏有矣。手摹《禹碑》及《衡州統志》猶未霑濡也。」

這裡提及手摹《禹碑》及《衡州統志》,均應是整套書籍。

時飢甚,鍋具焚沒無餘,靜聞沒水取得一鐵銚,覆沒水取濕公尺……

由此可知徐霞客隨行帶著鍋具(如鐵銚)、公尺等。

先是,靜聞見余輩赤身下水,彼念經芨在篷側,遂留,捨命乞哀,賊為之置經。及破餘竹撞,見撞中俱書,悉傾棄舟底。靜聞復哀求拾取,仍置破撞中,盜亦不禁。

撞中乃《一統志》諸書,及文湛持、黃石齋、錢牧齋與餘諸手柬,並餘自著日記諸遊稿。惟與劉愚公書稿失去。繼開餘皮廂,見中有尺頭,即闔置袋中攜去。

此廂中有眉公與麗江木公敘稿,及弘辨、安仁諸書,與蒼悟道顧東曙輩家書共數十通,又有張公宗璉所著《南程續記》,乃宣德初張侯特使廣東時手書,其族人珍藏二百餘年,予苦求得之。外以莊定山、陳白沙字裹之,亦置書中。靜聞不及知,亦不暇乞,俱為攜去,不知棄置何所,真可惜也。

這裡提到:靜聞攜帶的佛經(暫且不算)。撞中:

徐霞客所攜帶的書,有《一統志》諸書,文湛持(文震孟,文徵明孫)、黃石齋(黃道周)、錢牧齋(錢謙益)寫給徐霞客的手札或書信,還有徐霞客自著日記諸遊稿,還有與劉愚公的書稿。皮廂中:尺頭(衣料),眉公(陳繼儒)給麗江土司木增的敘稿、給雞足山僧人弘辨、安仁的書信,蒼悟道顧東曙輩家書共數十通,張公宗璉所著《南程續記》(外以莊定山、陳白沙字裹之),皮廂中的東西都丟失了。

又取餘皮掛廂,中有家藏《晴山帖》六本,鐵針、錫瓶、陳用卿壺,俱重物,盜入手不開,亟取袋中。破予大笥,取果餅俱投舡底,而曹能始《名勝志》三本、《雲南志》四本及《遊記》合刻十本,俱焚訖。

這裡提到皮掛廂的東西:家藏《晴山帖》六本,鐵針、錫瓶、陳用卿壺等重物。大笥中的東西:果餅、曹能始《名勝志》三本、《雲南志》四本及《遊記》合刻十本。

以上僅僅是徐霞客旅程行囊之一瞥。雖然西南行中有靜聞僧、有顧僕,但不能將三人嚴格地分開,而認為徐霞客是輕裝上陣。

順便說一句,徐霞客行囊中所攜帶的東西,很多都非常珍貴,是如今的揹包客難以相比的。這次遇盜是徐霞客的重大遭遇,也是許多歷史名人史料的遺失。

而且經過湘江遇盜之後,徐霞客等三人的身體大不如前,身上的盤纏也幾乎丟失殆盡,很多人都勸他返回江陰老家重新來過,然而徐霞客毅然決然地選擇前行這個過程的艱難也是今人難以想象的,且錄兩段《徐霞客遊記》中的記載:

思金祥甫為他鄉故知,投之或可強留。候鐵樓門開,乃入。急趨祥甫寓,告以遇盜始末,祥甫愴悲憤然。

初欲假借數十金於藩府,託祥甫擔當,隨託祥甫歸家收還,而余輩仍了西方大願。祥甫謂藩府無銀可借,詢余若歸故鄉,為別措以備衣裝。餘念遇難輒返,(缺)覓資重來,妻孥必無放行之理,不欲變余去志,仍求祥甫曲濟。

金為投揭內司,約二十二始會眾議助。初,祥甫謂已不能貸,欲遍求眾內司共濟,餘頗難之。靜聞謂彼久欲置四十八願齋僧田於常住,今得眾濟,即貸余為西游資。

俟餘歸,照所濟之數為彼置田於寺,仍以所施諸人名立石,極為兩便。餘不得已,聽之。

金祥甫初為予措資,展轉不就。是日忽鬮得百餘金,予在寓知之,金難再辭,許假二十金,予以田租二十畝立券付之。

等進入廣西境內,情況更是困難,身體狀態也大不如前,同行的靜聞僧也因湘江所受的傷的原因而去世。在這種情況下,徐霞客可謂萬般無奈,幸好得到同鄉在廣西做官的些許資助,包括提供了竹輿等交通工具,以減輕徐霞客的負擔。然而僅僅因為這一點,徐霞客就被今人大為詬病,說他依仗著官府欺壓百姓,甚且以訛傳訛,全然未考慮前因後果,更不要說去讀文字。

更有甚者,很多人受《明朝那些事兒》的影響,將徐霞客的出行理解為四處遊玩,也是蠻可嘆的!

3樓:

徐霞客有專職挑夫嗎?我是沒聽說過。如果是臨時的挑夫,那這問題有必要問嗎?

挑夫是個職業,用腳走路是正常不過的,你當然可以說他是徒步者,用腳走路的人嘛。如果你是指今天旅行者的概念,那應該不算,臨時挑夫只具有某地區的徒步經歷,不具有徒步者到處走的概念。專職挑夫可以算是,但因為有職業在身,沒有說服力,好比今天尼泊爾夏爾巴人或藏區的登山嚮導,你不會認為他們是登山家。

徐霞客走遍華夏的大好河山,可以算是徒步者;我知道你肯定在說徐霞客不太可能像今天的徒步者背很多裝備,但是一方面事實是怎樣你再去查查,是不是他親自帶了裝備,另一方面你覺得不帶裝備的旅行家就不是徒步者了麼?重要的是一種旅行方式,而不是身上的裝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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