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些反俗套的武俠故事?

時間 2021-05-07 07:35:46

1樓:烈日烤魚

這個有現成的,故事大概是這樣的。。。

書中主角是一名叫齊豫的來自中原的禿頭少年。他在書中一出場--不需要掉懸崖,不需要有奇遇---就秒殺武林中大魔頭,之後各種魔頭迭出,把武林攪的天翻地覆。武林排行榜第一的豹盟主常年失蹤,後面十幾大高手應接不暇。

遇到超級大魔頭的關鍵時刻總是齊豫出手救場,而且是一招秒殺。該少年名不見經傳,但實力是字面意義的深不可測。因為行事低調,真正了解他實力深不可測的人聊聊無幾。。。

後來有一天,西域第一高手,來自波斯的波羅斯國師率大軍入侵中原。國師武功深不可測(修辭,非字面意義)且手握重軍,簡直勢不可擋。當下,武林排行第一的豹盟主失蹤多年。

武林排行第二的小龍女靠絕技擒龍手攪起飛沙走石,一人抵擋波斯大軍。排行第三的尹幫主帶領一眾好手圍攻波國師手下第一高手「六面羅漢」,但一時也沒占上風。

之後國師傾其畢生所學,對齊豫發起猛攻,齊豫欣然用臉和肚子接住了每一招。戰到最後,國師已經隱隱吃力,於是使出了必殺絕學,崩星咆哮拳,但見那架勢(。。此處省略100個形容詞。。。

)齊豫見此壯觀場面,也覺著玩的沒意思了,遂認真搗了國師一拳,國師卒。

故事大概就是這樣的。。這個主人公一出場就秒天秒地秒一切,從頭秒到尾的劇情設定,算不落俗套吧。。

2樓:塗鴉寶寶

第一年,魔教教主初遇大俠,那人正氣凜然,拔劍相讓。魔教教主冷笑:「偽君子。」

第二年,一劍之差敗在大俠劍下,大俠卻不殺他,他點點頭:「還算君子。」

第三年,走火入魔險些喪命,那人傾力相救,他微微皺眉:「的確君子。」

第四年,清晨醒來腰痠背痛,他大罵枕邊的人:「妄為君子!」

3樓:尋麻吉

(一)阿誠是名震八方的三合鏢局的少東家,但這是三個月前的事兒了。

農曆臘月十五,一場大火吞噬了三合鏢局百十號人的性命。火龍撕咬著阿爹、阿娘的肌膚,滋滋作響。

那些逃出生天的鏢師,傷的傷,殘的殘,沒了武藝和銀錢,成了晉中城中惡臭昭著的混蛋。

阿誠整日和這些混蛋廝混一處,啃食偷的、搶的、討來的碎食,窩縮在郊外的娘娘廟。

這是神佛庇佑的地方,阿誠說。

這是咱們兄弟的家了,混蛋說。

(二)數日前,娘娘廟裡的混蛋少了大半。有的被城裡的商戶打死了,有的拖著傷殘的病軀逃逃了。

剩下的,是些個身強力壯的,他們沒了武藝,依靠著力氣幹那些個沒王法的勾當。

阿誠也走了,卻不是自願的。

少爺,少爺。

那天,有個眉清目秀的姑娘找到阿誠。

阿誠認得她,她是三合鏢局唯一的女鏢師。一身好武藝,不遜男兒色。

4樓:坑里老大爺

「你是大俠」

「不,我不是,你別瞎說。」

那書生聽我冷不丁這樣一說,嚇了一大跳,連忙擺手。

「你是大俠,我看到了。」

「你全看到了?啊,不是,我不是大俠,你小孩子不要亂說話」

那書生慌不擇言,眼睛閃爍著逃避以及不安。

「為什麼你不肯承認?那天我分明看到你用高超的輕功,在車群中來去自如。」

「嗯?那那個老太太進醫院沒有?」

「去了,你走後,她家人就被通知來了,救護車抬著去的。」

書生聽我這樣一說,更慌了,漲紅個臉,身上的白袍因為劇烈的擺手,變得皺巴巴的。

「求求你,你就當忘了這件事,你沒看到過我,好不好?」

「不行!」我沉聲答道,「為什麼你是大俠,你不肯承認?」

「我第一次,沒經驗,扶老奶奶水平沒過關,竟然被你看到了,是我學藝不精。」

書生整個人都萎了,癱坐在地上,潔白的袍子上沾滿了黝黑的泥點。

"為什麼你是大俠,你不肯承認?"

「我沒錢啊」書生苦笑了一聲,緩緩朝山中走去…

5樓:不堪聽

白衣書生腳下生風,轉眼間已經刺入林中。

林地覆蓋著白雪和千年來擠壓的枯葉,而白衣書生一路踏去,絲毫沒有阻礙,就好比在平路上狂奔一樣,不,即使是在平路上狂奔,也沒有人能跑的像他那麼快。只見一團白影掠過一棵棵灌木,在樹幹之間迅速的改變方向,一連衝出去幾里地,速度絲毫沒有慢下來。

一直衝到林子深處,毛驤絕對不可能追上來了,白衣書生才慢下步子,幾步並坐一步,找到相靠較近的兩顆大樹,抬腳兩邊借力翻上了樹桿。臨站穩白色的衣掛差點掛到樹枝,他用手一扯,衣掛邊被扯了回來,靜靜掛到他的腿下。

這種衣服的設計真是不適合進山,真不知道那丫頭為什麼一定要他穿這件衣服。白衣書生心想,弄的他路的時候也不得不格外小心,弄的走路飄忽不定,如果不是之前自己的派頭做的足,毛驤他們一定認為自己是吃了什麼不該吃的藥了。

不過沒關係了,荊還的訊息一道,自己和毛驤他們分手的日子也不遠了,這群錦衣衛,雖然訓練有素,但是在這山里,情況太過複雜,還是不能指望。

他朝四處觀瞧,透過枯枝,一眼便看到了荊還所說的被燒毀的邊寨,果然就在不遠的地方。

「短命鬼,這裡林子慎密,如果他不是邀功心切想為我們找一條近路,斷不能發現這裡的寨子,說不定還能活的久一點。」白衣書生反手一晃,袖中的銀釵已經落到掌心,他壓住掌力,把銀釵往樹杆上一刺,一下摸的只剩下釵後的鳳頭。

書生用手指勾住鳳頭的嘴巴,一拉之下,鳳頭便脫落下來,書生飛身跳下樹枝,一條極細的絲線邊從由釵中延伸而出,隨著書生的拉扯,竟似無窮無盡一般。

拖曳著這條絲線,書生一路狂奔,很快來到了燒毀的邊寨外沿,書生定了定神,心說最難熬的時候來了,一下閉上自己的眼睛,矮身便小心翼翼的走進了邊寨的界內。

一入進去,他果然一下就聞到了一股陌生而又熟悉的氣味。

腐臭味和焦炭的味道。和十年前一模一樣。

它東西所在的地方,應該就是焦味最濃,屍體最多的地方。

他壓住自己的鼻子,一邊死死拽住那是鳳頭,那是他回去的唯一希望。一邊就朝著氣味最濃密的方向走去。

地上坑坑窪窪,時不時有焦屍橫在地上,但是這裡到底是邊寨,在修建之時已經修葺過地面,而他自己的感覺十分敏銳,雖然眼睛閉著,但是四周的情況,他幾乎能感覺一清二楚,慢慢的,他繞過了好幾個障礙物,當然他不知道那是什麼,此時他意識到自己已經十分的靠近了。

他甚至聽到了成群蒼蠅的嗡嗡聲,眼前一定是成堆的屍體。

寨子肯定不大,所以荊還進來之後應該立即看到了這東西,所以他跑回到毛面前的時候,似乎還沒有什麼異樣,如果距離遠一些,他很可能會在跑出邊寨之前就死亡。

他不知道面前有多少屍體,但是他知道這些屍體都已經腐爛,而他要找的東西,一定是在這群屍體的最下面。

十年前,以為是這一輩子最後一次了,沒有想到竟然還會出現。

6樓:

朔風寒雪。

天地間飛雪不斷,大地盡是白色,百里內並無一絲雜色。

這是乙個夜晚。

有著大風大雪的夜晚。

這樣的夜晚,縱然是流浪漢,也要不要臉的去想個辦法借宿一晚。

可就算是這樣的夜晚,街上仍有乙個似乎不怕冷的人。

乙個正哭泣的男人。

他戴著草帽,半張臉躲在陰影下。

他哭的聲音並不大,甚至夾雜在寒風的呼嘯裡,你根本聽不見。

可如此寒冷的天上,街上又只有乙個他乙個人,蘇雲成又怎會發現不了他。

蘇雲成把自己步子放慢,然後長嘆一聲。

這一聲長嘆,格外刺耳。

帶著草帽的男子,瞧了過去。

兩人正好相視在了一處。

只是兩人眼睛中的神情卻很不同。

蘇雲成的眼睛中滿是生機勃勃的活力,而草帽男子眼中卻是一股絕望之情。

草帽男子不敢再去看那雙眼睛,因為曾經他的眼睛也是那般有活力。

他把草帽拉的更低了些,然後轉身離去了。

蘇雲成突然喊道:「等一下…」

草帽男子沒有回頭,他心中想道:「這人剛剛見了我的醜態,怕不是要開導我或是羞辱我。」

蘇雲成又說了句,「我是瞎子…」

草帽男子這才猛的停住了身體,不可思議的回過頭看向蘇雲成。

剛剛雖對視了一眼,但此刻卻是夜晚,實在看不清楚。

這下草帽男子仔細看去,才發現蘇雲成的眼睛竟一動也不動。

「可否送我一段路程,雪天,甚是滑…」蘇雲成又補充道。

草帽男子沒有說話,但他卻向蘇雲成走了過去。

他本就是個善良的人,哪怕是遭受了那件天大的冤枉事後…草帽男子扶過蘇雲成的胳膊,問道:「你家在哪?」

蘇雲成沒有回答,只是往前走著。

草帽男子有些納悶。

蘇雲成突然笑了聲道,「對了,我還是個聾子…」

草帽男子更詫異了…

哪怕此刻他再不想說話,他還是問了句,「那你是怎麼知道我在你附近的?」

不過這話剛問出去,草帽男子就後悔了,因為他剛說完自己是個聾子…蘇雲成卻答道:「用心…」

草帽男子聽罷後立即甩掉了蘇雲成的胳膊,然後輕笑了一聲。

此刻,草帽男子已完全明白眼前這個人正在裝聾作啞戲弄自己。

他搖了搖頭,「你為何不再說一句自己是個啞巴呢,我想我也會信你的。」

蘇雲成卻突然似小孩那般笑了出來,他開心道:「我若不裝聾作啞,你會搭理我嗎?」

草帽男子沉默著。

蘇雲成問道:「你叫甚麼名字?可否交個朋友。」

草帽男子沉聲道:「劉海柱。」

蘇雲成也回應道:「我曹你麻。」

7樓:阿奕點點

李家齊字輩耗費大半生鑄成一刃,祖輩傳下的高爐燒壞了三座,為的就是鍛出一口天下第一刀。據傳那錚錚之聲可傳數里,輕絕似鳥翎,薄如熟宣,滴血不沾。

這口刀並不只是傳說。

去歲深秋,她在江湖放言,李家寶刀,必入她手。十四門派皆做笑談。寶刀早落入邪魔沈七之手,諸位江湖高手合力挾制不得,十四門派大傷元氣,一介無名小卒,竟狂妄至此。

未曾想,邪魔也無她狠辣。

據傳她使一劈柴之鈍刃,為這口寶刀,一夕已屠邪魔麾下半村人性命。沈氏一族無論有無沈七行蹤,輪次遭其盤問。她手執幾十斤厚鐵刃,夜裡秘潛沈村。

刀落厚木門,頃刻一分為二。審人時刀丟至地面,走時地面尚有餘痕。刀架在人頸間,便是習武之人仍難以承受其重。

不受跪拜,不聽廢言,除了沈七和李家寶刀,多提便是見血封喉。

有人說,她是為坐上十四門派之首的寶座;有人說,她是滿門遭沈七毒手,苦學數年專與沈七為仇;有人說,她是某家的天生武痴兒,一心只想一見天下第一刀,渾然不諳世事……剛深秋入冬,一時間江湖上炙手可熱,各大門派皆是她的傳說。

是夜,她遇沈七,已至江北初春了。

「你究竟為何討我這刀?」沈七目視窄巷中的她,無數猜想一一浮現,終於發問,「我雖是邪魔,殺人辦事仍圖乙個財字。你能尋得我在此處,又幾乎殺我一族,究竟為何?」

她舉起手中的鈍刀,不假思索地回答,「太重。」話間刀已直直朝邪沈七面門而來,月光下厚刃層層血鏽,伴著一股腥風,似有千鈞之力。沈七抬手格擋,寶刀削去鈍刀一角卻仍不減力,堪堪避開再回神,青石板上已多了一尺餘長裂縫,像無聲地像墨黑的夜空咧出嘲諷的笑容。

沈七出汗了。

「姑娘好力氣啊。」尚未聽到回答,第二刀已至鼻尖,夜空呼地被劈成兩半,沈七隻來得及抽身,一縷黑髮落地,鈍刀所挾裹的大力也震得沈七耳朵生疼。寶刀沒怕過高手的巧技,而此時面對迅猛大力,卻不知如何應對,難道要斬斷這鈍刀?

那夜後窄巷沒有無裂痕之磚,這場惡戰如何將圓月驚動至雲層,已無人得知。沈七身首異處,身邊落一鈍刀。

邪魔與她鬥了半夜,身上確只有一處刀傷。但只這一刀,再無轉圜之地了。

新的邪魔正連夜疾奔,江湖上仍沒有她的名諱。但她正提著李家寶刀,一路向南。月光下她踏著無數屋脊房瓦,衣裳被寶刀劃出深深淺淺的刀痕,幾處仍泛著血氣,卻好似不知疲倦一般,毫不猶豫,熟稔地朝著乙個方向前去。

終於,一扇漆紅的大門前,她翻牆而入了。只是不像殺掉邪魔剩餘的手下那樣乾脆,不像甩掉十四門派的探子那樣利索,她停留在大門前將近半刻,似乎在懼怕什麼。左鄰右舍早已進入黑甜鄉,她低頭看過衣服,又躊躇著擦乾寶刀上的血跡,檢查房前屋後確無他人,才入此門。

「王翠花!幾點了你才回家!你要死了!」一聲男人的怒吼驚破小村,左鄰點起燈,想必隔壁王姑娘又惹徐書生生氣了。

「讓你找一把輕點的劈柴刀,你死在外面半年還知道回家嗎!!」

「一身剛做的衣服撕得破爛,哪來又沾的血!從明天起只准在家劈柴,再不許給我出門了!!!」

右鄰的老太在睡夢中翻了個身,暗嘆隔壁從明天起,又要響起鈍刀劈柴的咚咚聲了。

李家寶刀被丟在爛柴堆上,月亮又從雲裡探出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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