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 從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廟 為開頭和結尾寫出乙個故事?

時間 2021-05-06 01:50:53

1樓:朝辭

從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廟。

山是孤山,廟是百家廟,山腳下是洛鎮。

不知道是洛鎮哪朝哪代也曾出過光宗耀祖的大官,或是想著讓神佛的恩寵也分給鄉人半分,或是想著投井的小妾後背發涼,一時興起,建了這座廟。

洛鎮人一年到頭在田間忙碌,對於這座幾乎是憑空出現的小破廟,實在是說不上有多崇敬,洛鎮人愛吃筍,便時不時的,有家境不錯的人捏了筍飯糰子,連同謝天的三柱香一起帶到廟上去,潦草地拜三拜,圖個安心。至於什麼給神像披紅掛綵做法事,這是村裡人見都沒見過的。

對於家境差一些的人來說...

小芹拖著弟弟,眼巴巴地望著山頭,她知道,但凡山上一冒煙,她就可以去偷摸地順兩個筍飯糰子吃。她仰著頭,皺著眼睛,很費力的看。整個人繃成一根僵直的線,末梢一點紅收尾——去年爹爹娶繼母的時候,剪開大匹的新紅綢子,任它們飄成六月紅雪。

她悄悄揪了一根纏在辮子上,被繼母看見了,含沙射影的向她爹說她敗落。

這下好了,好像從那以後,小芹家真的敗落了,本來凑活能吃飽穿暖,自從添了新弟弟,小芹身上的傷也像她衣服上的補丁一樣漸漸的多起來。

她也懂事乖覺,把自己的一口飯都省給弟弟,日日盼著去偷廟裡的筍糰子,上山的路並不好走,可因為弟弟愛吃,她也總去,巴望著娘能露個笑臉。

正望著,娘從屋裡走出來,衝著她叫喊,招呼她過去。

她有點怕,怕挨著娘,但還是抱著弟弟走過去。

娘皺著眉打量她半晌,接著嘆口氣,冰涼的手指撫在她臉頰上,眼睛看著河水,像在談天氣一樣悠悠的開口:「芹丫頭,你打量我對你咋樣?」

小芹不敢說,唯唯諾諾的點點頭:「娘待我最好。」

娘臉上少見的帶了笑,擰了擰她的腮幫子,繼續悠悠地說:「芹丫頭,畢竟你也老大不小了,你前面那個娘天天給我託夢,責備我耽誤你,這不,我和你爹商量了一番,給你說婆婆家,你看好不好?」

小芹的臉霎時飛紅,試探著探頭一看,果然,堂屋裡坐著兩個穿著青緞馬面裙的婦人,看著像是大戶人家的管家娘子,鬢邊掖一朵紅絨花,又像兩個老道的媒婆。

「是金陵張家,他家多少產業,咱們莊稼人想也不敢想,這次說的是張家二公子,那相貌,人品,自然是沒得說的,上門的大小姐不知道有多少。可張家老夫人考慮得多,想找個模樣好看,家世清白的鄉下姑娘當家,這不,十里八鄉的轉了不知道多少天,就挑住你小芹嘍。」娘喜滋滋地拉著她的手,讓她給兩個管家娘子敬茶。

小芹的手抖了幾下,險些捧不住那一盞精緻的青花蓋碗,她心驚膽戰的穩了穩步子,張公子的家世人品,她自然是知道的,但她也知道,無功不受祿,這結親自古講究門當戶對,張家憑什麼能看上她小芹,還不是憑花嫂子說的那件事兒。

四五天前,她像平時那樣跟著村里的姐妹們去花嫂子家做針線——花嫂子是大戶人家的繡娘,不僅扎得一手頂好的戲水鴛鴦,還見得多世面,每次去大宅門幾天,便總有一肚子新鮮話兒對她們講——但那天,花嫂子卻少了笑容,神神秘秘的告訴她,張家長公子死的蹊蹺。

「說是一劍封喉,劍尖淬了毒,還沒掙扎一下就死了,死在床上,枕頭邊還掖了一朵新鮮蘭花呢。」

花嫂子從她的鴛鴦間抬起頭,神色憂心忡忡:「張家給二公子接親,說是沖喜吶,藉著新媳婦衝衝死人的晦氣,新媳婦多半也活不長,到時候再接乙個就是了。」

「芹丫頭,你說好不好呀。」娘尖瘦的嗓子在耳邊響起來,「咱們家可算是出了個少奶奶了,你前頭那個娘在黃土底下聽到了不知道有多高興。」她順手在她肩膀上推了一把,「快給人家磕頭,別讓人家笑話咱們不懂禮數。

」小芹覺得脖子僵僵的,機械地衝著兩個青衣婦人行了個禮,木木登登的回屋,耳畔依稀聽見娘在擇日子,又在激烈地爭禮金羊酒,寸步不讓。而那兩個婦人卻滿滿當當地應承下來,眉眼間都是辦事辦久了的利落勁。

她呆在閨房上,其實也不算是閨房,香樟樹的影子掠過月光,斜斜地刺過來。窗櫺上的木工活半點也不細緻,好好的喜鵲只刻了一半,每次她看到那只少了肚子的喜鵲,就覺得可憐。嗟嘆了好一會,她才發現她是為了她自己可憐。

可憐她走得早的娘親,若是她還在,她也不必管樓下那個瘦削的婦人喊娘,不必去為了乙個死去的男人嫁給另乙個素未謀面的男人。

遠遠的,她看見那座山上的煙,又飄起來。

頭一次,不是為了筍糰子,她麻木地往山上爬,夜裡的山路更加難走,濕漉漉的霧氣纏上來。她想,就在這裡,被霧裹著睡著也好。

那座廟靜靜地看著她,廟裡有燈火,她像以前一樣推門進去,神案前卻坐了個人,正抖著濕漉漉的披風,見她進來,略帶驚訝地揚起臉。

「深夜間,女孩子不要乙個人往山上跑,小心被狼叼走。」那個人看了她一會,緩緩開口,聲音雖然沙啞的像是剛剛逃亡,臉卻像是刀刻出來的那般稜角分明,目光平靜,若是少些疲憊多些血色,定是副錯不了的骨相。衣衫濕透,帶著蘭花的幽香。

見小芹不答,那人自顧自地取了個筍糰子開始啃,小芹心中奇怪,默默地在他對面坐下,取過另乙個還未遭毒手的筍糰子。一大一小兩個人面對面僵坐著,燈火如豆,乙隻飛蛾猛撲過去,卻被那人一手捏住翅膀,拿到一邊。

「你連飛蛾都愛惜,為何不愛惜自己?」小芹開了口,她的目光敏銳,早發現那人腰腹上的袍子已經被血染的鏽紅,她深吸一口氣:「讓我看看。」

那人愣了愣,伸手抓住腰間衣物拉開,腰上果然有道傷口,不大,卻很深。

「你躲在這裡?」小芹試探著問,對方的沉默代替了回答。

「那只蛾子,像極了我的一位故人。」良久,他很疲倦地開口,「她為我而死,我來把欠她的命還她。」

小芹聽不懂,她只知道,這個人要死了,而且是卯足了勁想死,九頭牛都拉不回來的那種。

「我能治好你。」她小聲開口,「我娘讀過醫書。」她想了想,沒說其實是那個埋在黃土下的娘。

她試探著點點頭,她不知道他看自己像誰,但是她能感覺到,他在看著空中的某個人。

從那之後,小芹天天偷著點草藥,爬多遠的山路來看他。眼看著他的傷勢一天天好轉,娘擇的日子也近了。

那天她上山的時候,悄悄塗了點胭脂,從娘的梳妝台上偷了一張,她就是想看看,馬上要做新嫁娘的自己好不好看。她猜自己是好看的,因為她給那個人換藥的時候,那個人目不轉睛地盯著她。

她臉上的紅霞騰地燒起來。最終沒忍住,轉頭向著他:「我馬上要嫁人啦,對方家裡家教很嚴,我可能不能經常來了。」

他的反應也很平常,看了看好的差不多的傷口,點了點頭:「哪一家這麼好福氣?」

聽到是金陵張家後,他的眉頭皺了起來,看見她胭脂連著笑意的臉,卻硬生生把話吞了回去。

他站起身,目送著小紅點一蹦一跳地下山。

小芹只戴過一次紅蓋頭,喜娘扶著她下轎,扶著她拜天地。

嗩吶響了,蓋頭揭了,滿眼雪白,花堂中沒有父母高位,只停著一口黑漆棺材。兩個喜娘穿著白綾襖子,扶著她的手,讓她對著一塊牌位拜了天地。

她徒勞地扭著頭,試圖躲開喜娘遞過來的那碗水銀,刺耳的嗩吶聲掩蓋了她的哭叫。她那瘦削的娘,正在家裡看著張家送來的禮金,喜滋滋地盤算,明天給兒子扯兩尺布,該做件棉衣裳了。

她也不覺得多愧疚,不過那親事是說給張家的,小芹就是張家的人了,至於是嫁大少爺還是二少爺,再她眼裡似乎沒什麼區別。

橫豎他們家,是出了位少奶奶了,活的還是死的,又有什麼必要呢。

很多年後,洛鎮人還會口口相傳那天的那件奇事,做主結冥婚的幾個張家老人,一夜間遭了劫,乾脆利落,一劍封喉,劍尖淬了毒。

傳送的那天,有個人過來,站在邊上看了很久,似乎是看慣了,沒有過多悲戚,面無表情。

最後的最後,他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走到最小的那口棺材前俯身看了幾眼。

等他走後,張家家人大著膽子過去看。看到的只是新少奶奶,水銀保持了她紅潤的面色,她平靜地躺著,鬢邊掖一朵掛露的新蘭花。

從那以後,洛鎮人還是會講那個老掉牙的故事。

從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廟。

2樓:夏璃泠

「從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廟,廟裡有個老和尚……」莫聲走在大街上,看到一群稚童追趕,嘴裡喊著民間的童謠,腦海裡浮現出乙個人的面容,嘴角不自覺地上揚,露出乙個笑容。

莫聲走過去,拉住了乙個稚童的胳膊,「錯了錯了,廟裡有個俏和尚!換成廟裡有個俏和尚!」

稚童看著莫聲,後者一身盔甲煞是威風,腰間佩劍,模樣也好看,可唯獨笑起來怎麼看都不像個好人,稚童畢竟年紀小,突然被人拉住,便放聲大哭,引來了不少人的圍觀。

莫聲見狀,無奈地撇撇嘴,放開了稚童,衝著周圍看熱鬧的人喊道:「散了吧散了吧,沒啥大事兒!熊孩子不聽話——」

莫聲起身離開,表情還頗有些遺憾,身後的稚童也是說變臉就變臉,馬上和同伴們一起打鬧,喜笑顏開,「從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廟,廟裡有個俏和尚……」

咦?稚童歪了歪腦袋,怎麼感覺有點不對勁呢?不管了,繼續玩吧。

已經走遠的莫聲卻是沒有聽到,他還急著見一位故友呢!

(一)莫聲遇到元空的那一年,他還是個不學無術的小混混,某天餓極了進了一座廟想要找點吃的,正在他狼狽地被饅頭噎住時,是元空突然出現,遞給了他一碗清水,還幫他順了順氣。

而莫聲呢,順完氣的第一句話就是,「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這樣俊俏的小和尚啊,小模樣長得不賴啊!」

繞是元空那樣淡定的人,聽到這句話時,還是愣了一秒,才雙手合十,開口說道,「施主闖入本廟可有什麼事?」

莫聲指了指案台上空空如也的碟子,理直氣壯地說,「餓了,找吃的。」

「那是給佛祖的,施主擅自吃了原是不妥……」

「佛不是渡眾生嘛?我吃點佛祖不會說什麼的。」莫聲開口打斷了元空的話,元空也不惱,不疾不徐地說道,「但看施主這般餓,吃些也是無妨的,只是小心些。」

莫聲一副特別滿意元空的表情,繞著元空轉了一圈,元空穿著僧袍,身形頎長,面容乾淨,模樣好看,確實是難得的俏和尚。

「我說,小和尚,你叫什麼名字,交個朋友唄!」

「貧僧元空。」

「元空,我叫莫聲,叫我大哥就成!」莫聲笑著說道,元空沒有理會他,只是微微彎腰,行了個禮便離開了。

莫聲跟在後面去看,元空拿著個掃帚,在廟前清掃落葉,認真至極,垂眸移步,不疾不徐。莫聲看著笑了笑,轉身回到廟中,隨便找了個角落,倒頭就睡。

(二)此後,莫聲便纏上了元空,住在廟裡不肯走,蹭吃蹭喝又蹭住,毫不害臊。他原本就是乙個不學無術的小混混,有了上頓沒下頓的,沒個正經手藝,養不活自己,往常都是偷雞摸狗解決溫飽,如今遇上了元空,自然不會輕易放過。

「我說,小和尚!我們今天吃什麼啊?」莫聲坐在門檻上,手肘撐在膝蓋上,雙手託著臉,問著在廟前掃地的元空。

「青菜,甜粥。」元空頭也沒抬,淡淡回道。

「怎麼天天都吃這個啊!你都吃不膩的嗎!小和尚!」莫聲無奈地抱怨著。

元空回道:「不是天天,後日吃豆腐,甜粥。」

莫聲抽了抽嘴角,懶得和他計較,拍了一下膝蓋,轉身回到廟中,「睡覺睡覺,飯好了叫我哈,小和尚!」

過了些許時辰,元空抬頭看了看太陽,放下了手中的掃帚,走進廟內,到了飯的時候了。

元空還在洗公尺,莫聲突然便出現在了身後,元空察覺到,動作一頓,淡聲問道:「施主有什麼事?」

「小和尚,可以多備碗甜粥嘛?」莫聲的語氣難得正經,元空皺了皺眉,卻沒有多問,莫聲沉默了片刻,才說道,「今天是我娘親和爹爹的忌日,我想讓他們也嚐嚐你的甜粥。」

元空聽言,微微抿嘴,開口問道,「為何只要一碗?」

莫聲一頓,也是沒想到元空竟然會問這個問題,伸手拍了拍元空的後背,哈哈大笑,語氣調侃,恢復了往日的模樣,「我這不是怕給你吃窮了嘛,他倆一碗就夠了,分著吃!」

元空沒有說話,只是多舀了一些公尺在盆裡。

最後,元空盛了四碗甜粥擺在桌子上,莫聲見了啞然失笑,「你這小和尚!真夠有意思的!平日裡我多喝一碗甜粥就要念念叨叨,今日倒捨得多煮兩碗!哈哈哈哈哈!」

元空沒有說話,低頭喝粥,伸手夾菜,自始至終沒有抬頭看莫聲,如果他抬頭了,一定會看到乙個難看的莫聲,看著多出來的兩碗甜粥笑得癲狂,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怎麼擦都擦不乾淨。

(三)「小和尚,你說佛真的渡眾生嘛?」莫聲靠在柱子上,看著正在誦經的元空,突然開口問道。

元空睜開眼睛,手中滾動的佛珠停了一下,「真的。」

「那為何現在天下飽受戰亂之苦,黎民流離失所,國家危在旦夕?」莫聲一字一句地說著,閉上眼睛都是那些殘酷的畫面。

元空手中的佛珠繼續滾動,「世有八苦,原是如此,謀事在人罷了。」

莫聲一愣,眼神變得縹緲起來,陷入了沉思,元空也重新開始誦經,廟裡一陣安靜,唯有廟前落葉落地,秋風有聲。

第二天一早,莫聲便告別了元空。

「小和尚,大哥我走了,你千萬不要想我啊!等大哥我回來給你重修這座破廟!」

元空還是那件僧袍,面容乾淨,雙手合十,看著莫聲微微彎腰行禮。莫聲來的時候便是空手,離開也是空手,什麼也沒帶走。

這一走,便是三年時間,元空還是守著這座破廟,每天過著重複的日子,誦經掃地,為自己做飯,還是青菜,豆腐,還有甜粥。

只是每年的九月廿八,元空會多煮兩碗甜粥,那天是莫聲父母的忌日,元空沒忘。

有時候,元空會抬頭看看天空,有時候,元空會看看遠處,有時候,元空還會盯著乙個饅頭發呆。這些時候,元空的心並不靜,需要念個幾百遍佛經才能平靜下來,元空不知道為什麼。

(四)元空跪在團蒲上,手中滾動佛珠,嘴裡念著佛經,背後傳來了慢慢靠近的腳步聲,元空的手停下,身體有些僵硬。

「小和尚!大哥我回來了!」莫聲熟悉的聲音傳進元空的耳朵裡,元空的嘴角不自覺揚起一抹笑容,轉瞬即逝。

元空站起來,轉身抬眸,看到的便是一聲盔甲,腰間佩劍的莫聲,眼底滿是笑意,「施主回來了。」

莫聲一如三年前初見,繞著元空轉了一圈,「小和尚,三年了,你還是那麼俊俏啊!一點沒變!」

「施主變了。」元空看著莫聲說道。

「那肯定!看我這盔甲,看我這佩劍,威風不!大哥我現在是將軍!將軍知不知道!很厲害的那種!」莫聲拍拍自己的胸口,一臉的驕傲。

元空忍不住彎了嘴角,莫聲看到了,驚訝地喊道,「小和尚,你笑了!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你笑啊!」

元空恢復了淡然的表情,看著莫聲不說話,眼裡卻很複雜。

莫聲轉頭看了高大的佛像,故作玩笑地說,「小和尚!我現在手上沾了很多人的鮮血,是戰場上回來的罪孽深重的人,你說佛會渡我嘛?」

「施主信佛嘛?」元空反問道。

「信!當然信!」

「既如此,施主便要信,佛渡眾生。」元空頓了頓,繼續說道,「修心與此並不矛盾。」

莫聲笑了,「讓我想起了那句話,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哈哈哈哈哈哈哈,小和尚說的是這個意思嘛?」

元空點頭,便是如此了。

莫聲一步步湊近元空,笑容不懷好意,「那小和尚,你可曾破過戒?」

元空愣住了,沒有回答,臉上也不自覺爬上紅暈,心跳開始加速,好在莫聲沒有為難他,退後了一步,笑著說道,「我要喝甜粥,三年了,可想死我了!」

「廟中沒公尺了,貧僧去集市上買些公尺來煮粥。」

「我同你一起去吧!」

集市上,元空看到一群孩童坐在石階上,手拍手念著民間童謠,「從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廟,廟裡有個俏和尚……」

元空停住腳步,腦海中回憶起什麼,身後的莫聲湊上元空的耳朵,輕聲說道:「小和尚啊,我都看出來了,你心不靜啊——」

「施主……」

「可近女色?」

「不近!」

「那便是男色?」莫聲的笑容燦爛,看著元空通紅的臉笑得肆意。

元空故作鎮定,低頭不語,心裡有個聲音回答,「近的。」

石階上的稚童還在喊著,「從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廟,廟裡有個俏和尚……」

從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廟,廟裡有老和尚和小和尚,?

senna 去年從滁院地信學院畢業的,目前在讀研究生,不知道你是哪個學院的,考哪個專業的,地信院去年有考上人大,川大的,和他們在一起看過書,人家每天學習時間在10個小時以上,並且保持高效率,而且放棄很多娛樂時間,總的來說越好的985,歧視的可能性越小,一切要看你自身水平,但是人家畢竟是985,你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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