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童貫率西軍攻遼敗得那麼慘?

時間 2021-11-04 13:53:53

1樓:到處找凍乾的橘貓

首先宣和北伐本身準備不充分,因為遼金戰局變化太快,徽宗童貫的想法是趕緊去完成海上之盟而且能佔便宜。

其次對燕雲地區民心估計錯誤,原以為老百姓會簞食壺漿迎王師,也可以緩解補給問題,沒想到碰了堅壁清野打南寇。

其次西軍從南方剛徵完方臘,師老兵疲還盲目樂觀,而遼軍是滿腔憤怒又做困獸之搏。這一來一去,戰力差距就大了。

總之就當時環境,北伐可以,但開始太輕率沒當回事,遭遇潰敗又太慌張全無後手,以至於要買金人的戰果。

2樓:華孫楊張合體無敵

方臘:說到這個,我可就不困了。

相比可以說完全是施耐庵瞎金箔吹的梁山草寇。

乃們才是正兒八經的農民起義,雖然裡面參雜了宗教成分,那也主要是組織成分。

童貫的西軍那是千里迢迢來江南強行滅了乃們。

還沒有來得及整軍和修養,又被拉去攻遼。焉能不敗?

這裡不得不表揚宋徽宗啊,軍事指揮能力和蔣委員長一樣。還不如崇禎。

3樓:

宣和北伐本來就是瞎胡搞,戰前準備不足,各種後勤物資都不齊備;

其作戰策劃一塌糊塗,一開始任務是讓童公公勒兵巡邊,指望敵人看到之後聞風歸降,搞得敵人打過來了之後下屬不敢違令迎戰,整個作戰應對一團糟。

對面是耶律大石這種頂尖精英人才,這邊草包領隊一群人還在互相扯皮,贏個屁呢?

4樓:海水浴場的小號

就是輸慣了,基層力量沒有認為自己會贏

「……其實最近都在想一些事情,關於北方那幾場仗的。你知道的,我不知兵,但有些事情,可以從人性上解,結果都是差不多的,所以最近就在想,到底為什麼會打敗。」

陸紅提不知道他想說什麼,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嗯。」

「理由在每個人的說法裡都是各種各樣,從不同的方向就有不同的結果。我這裡有幾封信,是汴京那邊寄過來的,當然未必是寄給我……這次北方的大戰中,一開始王稟、楊可世猶豫不決,到他們想要打的時候,中下層很多人從中作梗,可以說是奉了童貫的意思,或者是一些與遼國有生意的大家族的意思,各種利益傾軋,說起來都是對的,後來打破了膽子,此後幾場大仗,遇敵則潰,大家顧著逃跑,一敗塗地,但反倒是一些百十人的小衝突,就又可以打勝,人跟人之間,畢竟是沒有差得太多的……」

他說的這些,陸紅提一開始其實是有些迷惑的,不明白他想說什麼,但也只好聽著了,寧毅笑了笑:「歸根結底就是,我不信任周圍的同伴,我再厲害,也打不過幾萬人。一到開戰,我心裡就在想,我們肯定打不過,為什麼,因為他們、你們等一下一定會轉身跑,所以我也得跑,當幾萬人心裡都是這麼想的時候,不管領軍的人再厲害,他們都打不過別人了。

而在戰場上敗了很多次以後,這種心理就更加根深蒂固。其實大家想的不是我們就打不贏遼人,而是……周圍的人一定會跑,這就是關鍵。」

陸紅提想著,點了點頭:「當然是這樣啊,可是……這又有什麼辦法呢……」

「我想岔了一些事情,一些以前以為沒有用的東西,現在看起來,其實還是挺有用的。」寧毅想了想,隨後笑著指手畫腳起來:「兩樣東西,信任跟規矩。

有很多小事情要做,有關信任的一些小遊戲,譬如讓人站到乙個兩公尺的檯子上,張開手往後倒,讓他的同伴在後面接住他,每個人,每天做一次,如果同伴不接住他,他可能摔得頭破血流,然後……站軍姿、走方陣,最嚴格地履行軍令軍規……呵,一下子也許要求太多,但這些事情不必每天做,但每天都可以做一段時間,我已經寫到本子裡了……」

寧毅笑著,倒像是想通了一些事情。作為乙個一千年後過來的人,其實也會被許多東西所迷惑,譬如你在千年後的社會裡說解放軍有多厲害,人家會笑,難道站軍姿列方陣疊被子厲害麼?然後給人的感覺,好像這些就是純粹浮於表面的要求形式了,但事實上,其中包含極深的人性管理學。

十萬人對上一萬人,難道就真的歸結於漢人全是豬?難道就純粹歸結於內部的鬥爭?事實上,十萬人就算站著不動,讓一萬人打過來純機械式的亂砍,一萬人恐怕都不可能打得過,為什麼會輸?

不是因為十萬人中的每乙個人太弱,而是因為絕大部分人潛意識裡都有乙個念頭:「他們一定會跑。」而不是單純的「我不如遼人」。

小規模的戰鬥就有贏的機會,因為彼此認識,只要念頭裡有「我們能贏」「大家不會逃跑」這樣的念頭,軍隊就死磕上去了,然而組成十萬人的陣型時,大家所想的,仍然是「大家一定會逃跑。」特別是有諸多敗績做前例時,乙個人怕了,一群人就全掉頭了。

摘自 @憤怒的香蕉 《贅婿》第三〇九章鐵劍山河天涯再會(中)

5樓:gameplayer

我算是服了,這年頭什麼瞎說的人都有。

某回答說:「童貫北伐,其實從決策和部署層面沒啥問題,趁著遼國即將滅亡的時候,集中優勢兵力突然偷襲」

是日,上微行出齋宮端聖園以觀出師,因餞貫,仍以御筆三策付童貫:如燕人悅而從之因復舊疆策之上也;耶律淳能納款稱藩策之中也;燕人未即悅服按兵巡邊全師而還策之下也。貫祗奉聖訓振武而行。

(《三朝北盟會編》卷5)

這是「偷襲」?

某回答說:「不存在高層胡亂指揮的問題,童貫基本上只負責後勤和外交,很少過問實際軍務,」

初貫至高陽,召知雄州和詵詢利害。詵深言師出無名,今宣撫司既至,勢不可已。乞且按兵觀釁,仍嚴戎帥臣,毋得妄行引惹,張皇生事。

貫乃降旗榜,稱:奉聖旨,王者之師有徵無戰,弔民伐罪於不得已而為之,如敢殺一人一騎,並從軍法。又造白心旗,欲給向化之人。

命詵兼統制副種師道。(《三朝北盟會編》卷7)

宣和四年,朝廷信童、蔡之言,欲招納北人,因命涇原經略招討使種公師道為河東、河北、陝西路宣撫司,都統制王稟、楊可世副之。有旨令便道徑赴本司,師道既至高陽,見宣撫使童貫,問出師之日,因極論其不可,曰:「前議某皆不敢與聞,今此招納事,恐不可以輕舉。

苟失便利,誰執其咎。」貫曰:「都統不用多言,貫來時面奉聖訓,不得擅殺北人。

王師過界,彼當簞食壺漿來迎,又安用戰。今特藉公威名以壓眾望耳。遂作黃旗,大書聖語,立於軍中以誓眾

督師道行甚亟,師道不得已,遂調軍過界河。師道未濟,已有北人來迎敵,我師既不敢與之交兵,惟整陣避之而已,楊可世與麾下皆重傷,士卒死者甚眾。復還界河之南。

(《獨醒雜誌》)

這叫「不存在高層胡亂指揮的問題」?

順便,童公公黃旗榜文全文:

幽燕一方本為吾境,一旦陷沒幾二百年。 比者漢蕃離心,內外變亂,舊主未滅,新君纂攘。 哀此良民重罹塗炭,當司遵奉睿旨,統率重兵,巳次近邊。

奉辭問罪,務在救民,不專殺戮,爾等各宜奮身早圖歸計。 有官者復還舊次、有田者復業如初。若能身率豪傑別立功效,即當優與官職,厚賜金帛;如能以一州一縣來歸者、即以其州縣任之;如有豪傑以燕京來獻,不拘軍兵百姓,雖未命官便與節度使、給錢十萬貫、大宅一區。

惟在勉力,同心背虜,歸漢永保安榮之樂,契丹諸蕃歸順亦與漢人一等。

已戒將士不得殺戮一夫,儻或昏迷不恭,當議別有措置。應契丹自來一切橫斂悉皆除去。雖大兵入界,凡所須糧草及車牛腳價並不令燕人出備,仍免二年稅賦。

某回答還說「不存在準備不足的問題,宋徽宗幾乎把全國的力量都壓上了」

我只能說童貫都做不到這麼不要臉,童貫自己的奏章:

臣奉詔來北,星夜倍道,於四月二十三日到高陽關,整促行軍之備。 即見河朔將兵驕惰,不練陣敵軍,須之用百無一有。如軍糧雖曰:

見在粗不堪食,須旋舂簸僅得其半。 又多在遠處,將輸費力。 軍器甚闕,雖於太原、大名、開德支到,封椿各件不足、或不適用,至於得地版築之具並城戍守御之物悉皆無備。

軍糧還沒運到前線,軍器不足,得從太原、大名、開德的軍器庫臨時徵調,這叫「不存在準備不足的問題」?

整個宣和北伐就是一場徹底的鬧劇。

這位答主對第一次北伐的描述,更是讓人摸不著頭。

第一段對蘭溝甸之戰的描述,姑且說他沒有大錯,但是後面那幾段就是完全胡說一氣了。

白溝之戰和范村之戰,《三朝北盟會編》卷7記載的很清楚:

師道兵至白溝,營幕初定,或報曰:河北有警。師道節制諸軍如貫素約,指揮諸將曰:

「燕、吾民也,苟王師力能接納,自來歸附。但堅壁為備,必有內變,切不可殺一人。爾等為我約兵卒,遵依聖旨及宣撫司約束。

諸將既行,楊可世即遣驍將趙明持黃榜旗往付之。比明,賊已對壘矣。明據橋陳其禍福,或有欲榜幟者亟致與之。

大石林牙看訖毀徹罵曰:「無多言,有死而已。」語未竟,矢石如雨,我軍不為備,又拘節制。

馳以報,師道曰:「兵刃既接,安能束手就死,戰將有功。」諸將又曰:

若不血刃,使和詵坐受其賞,則我輩何故而來?可世勒所部將士臨河,分遺趙明麾眾擊賊。契丹隔水揚旗指揮騎卒隨指而西。

可世謂諸將曰:「下流必有可涉處,須分兵據之。」會師道遣涇原將趙德來援,遂呼曰:

「急前!」德未及往,賊已渡水馳騖。德老將,識利病,亟避之。

可世大呼罵曰:「匹夫安得輒北,何以報國恩!」即捨河橋,親往戰焉。

賊分左右翼圍之,趙明兵孤亦摧敗,可世中鐵蒺藜箭,及膏血流滿靴,怒發裂眥,韝臂以捍,口銜鞚墮兩齒,胸腹中流矢亦手殺數十人得免。是夜,契丹有奔突意,屬四邊將列聲金鼓。賊惕惕,疑我出兵,遂不得前。

漸曉,方覺,即引眾而來,我軍堅壁,不能逞而還。

翼日,西路辛興宗駐軍范村,賊將蕭幹登孤山張蓋據胡床以覘我軍,須臾引去。良久,賊兵來戰,前軍王淵、劉光遠、翟進、降將趙詡各勒所部兵接戰。賊大奮力,圍諸將於山下。

淵中槍幾墮馬,勝敗未決。興宗遣中部將楊可世援之,又親出軍門以上將節鉞督戰。賊遂退。

和詵勸師道斬前軍統制楊可世,號令諸部以明宣撫司出旗榜本意。師道以可世貫之愛將。詵謂此何異穰苴之斬莊賈,不惟可能懲戒後,且使虜人知朝廷無意用兵。師道竟不從,兵革自此始矣。

不知道那位答主是從哪本史料上找到這兩次勝負不分的戰鬥,是宋軍「全面潰敗」、「再次潰敗」?他把宋軍打敗的嗎?

第一次北伐之所以失敗,正是因為據那位答主所說「不存在高層胡亂指揮的問題」的高層——童貫公公聽說宋遼之間居然見血了,急忙要求種師道退兵,又正好種師道自己也想退,所以不顧和詵、楊可世反對(這倆在是否和遼軍作戰的問題上是死對頭,但在撤軍問題上倒是意見一致),搞了敵前退兵這種封建時代的軍事大忌:

(種師道)受宣撫司牒令與諸將議,乃請詵、可世等共議雲:「宣司令師道與諸公共議,可即回歸?」諸帥皆謂非得西師兵力不濟,聞辛興宗西路兵亦挫契丹,若未易圖,不若回兵雄州,乞暫休兵,再議去就。

和詵以為彼此初無戰意,惟可世擅過界討殺,致兵結不解,今虜才對壘,而我遽歸,自示以弱,如彼乘機襲逐,事且不測。師道令詵作議狀稟宣撫使司。

初,朝廷從附會之詞,謂一舉可以下燕。望不及此,而師道、興宗皆表以賊勢大撓,貫命兩道皆解嚴。令至,可世謂師道曰:

賊兵方陸梁,未可以指屈,今知我有還意,無功而歸氣沮疲乏,必襲吾後。曛晚,發輜重半夜進軍,使銳兵為殿。比賊知,用輕騎尾擊我,至古城,鏖戰五。

軍亂,師道幾不免。甫達雄州,賊兵大至。宣撫下令止軍不得入城。

中外號呼門不能閉,可世與婿馬彥傳、大將楊惟忠戰於城下,貫遣辛企宗、永宗領勝捷兵援之。時天黑暗、北風大雨、震雹如拳、椀我軍不能相視。自午至申,風雨愈急,師道遽呼馬與監軍崔詩聯騎而奔。

契丹遽以敗盟詬我,追至古城南,我師望南而潰。虜人亦遽北,自雄州之南、莫州之北、塘泊之間、及雄州之西保州真定一帶,死屍相枕藉不可勝計。

那位答主聲稱「遼軍殺到雄州城下總可以抵抗了,宋軍讓遼軍屠了大半天,也沒見人出來反擊呢?」

言外之意難道是辛企宗、辛永宗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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