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生於碎葉(也許),但李白為什麼對佛教並不感興趣?是因為佛教束縛他飄逸的性格?

時間 2021-05-12 07:24:17

1樓:善丶

家庭影響他信佛是不存在的,李白明確表示「家本紫雲山,道風未淪落。」,至於李白的思想嘛,只能說受唐代道教的影響,要說他的思想和道教完全一樣,那是絕對不可以的,光是受籙還嗜酒就可以證明,以道士論李白並不算嚴格守戒,這可能就是為什麼他是「謫仙人」的原因,至於高讚能從李白身上看到「佛教思想」......以前在乙個QQ群,有人跟我說馬克思是資本主義,我那時的心情和看到高讚回答是一樣的,沒有反駁的必要。

2樓:0.1han

李白對佛教是有所濡染的,但相對來說,他對道教更感興趣。李白通道,基本是學界共識。李白詩詞中涉及到佛教的遠不及涉及到道教的多。不過這點先暫時按下,先說另乙個問題。那就是——

@向宇 的答案是有問題的,有頗多歪解之處。

也許是因為這個問題關注度不高,竟然到現在都沒有人出來糾正。我雖然對此研究不深,但哪怕勉強,也得站出來反駁一下。

答湖州伽葉司馬問李白是何人

青蓮居士謫仙人,酒肆藏名三十春。

湖州司馬何須問,金粟如來是後身。

在詩中,李白自稱居士。居士,就是在家的佛教信徒。並且,他還自詡為金粟如來的後身。

還有這樣解釋的?莫不是我學的假漢語?

居士這個詞比釋迦摩尼出世的還早,指的是在家通道的人士。只不過後來佛教典籍翻譯時,也借用了這個名詞而已。

「金粟如來是後身」的意思怎麼會是「自詡為金粟如來的後身」的意思?你是在逗我麼?這句詩的意思明明是李白回答佛門子弟司馬氏:

司馬氏你不須問我李白是誰,我下輩子可能會是個佛教徒。至於這裡面的「下輩子」是「下輩子也要在一起」的「下輩子」,還是「想跟我在一起?下輩子」的「下輩子」,那就見仁見智了。

斷章取義、故意曲解,不是什麼高明的立論手段。譬如我也可以說:李白詩詞中寫過「頭陀雲月多僧氣,山水何曾如人意」,李白嫌棄山水沾染了 「僧氣」,可見他討厭佛教。

但我不會這麼說,因為我知道這種立論是主觀片面的,強詞奪理的。

其實從整個時代的風氣看,也是某種常態,唐代是中國佛教最旺盛、最有活力的時代,特別是在李白那個時期。但凡知識分子,很少有不受佛教影響的。……那個時代的精神和風氣,必然會在其靈魂深處刻下深深印痕。

更何況,佛理是最美的印痕。

是的,唐代的確是佛教「旺盛」、「有活力」的時代。

不過請不要忘了,事物不是僵化的,而是發展變化的。盛極而衰,唐代可也是韓愈作《諫迎佛骨表》以及唐武宗滅佛的時代。

3樓:

仙人下凡大部分都是佛道雙修的,你們吹的李白,是仙人,蘇軾是佛門大德。歷史上真的能留名的,反而凡人佔少數,這一大部分,又有人死後還封神了。

4樓:Mephisto

佛教對李白沒有什麼影響麼?恕我直言啊,李白存留的區區一千首詩你都不肯讀完,就臆測下了結論。

現在許多文學史給李白的思想貼上道教的標籤,這種做法很不好。誠然,李白確實與道家淵緣甚深,也醉心於煉丹。但是,佛教思想同樣也深深影響了他的思想,並融入到詩文的創作中。

隨手舉幾個栗子看看:

答湖州伽葉司馬問李白是何人

青蓮居士謫仙人,酒肆藏名三十春。

湖州司馬何須問,金粟如來是後身。

在詩中,李白自稱居士。居士,就是在家的佛教信徒。並且,他還自詡為金粟如來的後身。

金粟如來,是維摩詰居士的法身,他化作耶離城的一位辯才無礙的長者,來我們的娑婆世界說法化眾。由此可見他對佛教的傾心。實際上,這並不是李白第一次自稱居士,在早些年《答族侄僧中孚贈玉泉仙人掌茶並序》中,李白就已經以居士自處了。

在李白地北天南的漫遊生活中,交接名僧,遊賞古剎,談論佛理,是乙個重要的內容,這在他的詩中有非常多的反映,舉不勝舉:

廬山東林寺夜懷

我尋青蓮宇,獨往謝城闕。

霜清東林鐘,水白虎溪月。

天香生虛空,天樂鳴不歇。

宴坐寂不動,大千入毫髮。

湛然冥真心,曠劫斷出沒。

「宴坐寂不動,大千入毫髮。」這分明是在修禪定功夫,而「湛然冥真心,曠劫斷出沒」則是從實修中得來的體悟。可見,李白不僅僅是對佛教「心嚮往之」,更是身體力行,直接從教理和實修兩方面來學佛了。

這絕不是一般詩人禮節性的致意。

與上一首詩相同時期的作品還有《贈宣州靈源寺仲浚公》、《與南陵常讚府遊五松山》、《送通禪師還南陵隱修寺》 、《與謝良輔遊涇川陵嚴寺》、《同族侄評事黯遊昌禪師山池二首》 等詩作。其中,李白或與高僧們「今日逢支遁,高談出有無 」,或獨自生出「 花將色不染,水與心俱閒 」的清淨心,甚至期望「龍堂若可憩,吾欲歸精修」,直接想去隱居修禪了。

安史之亂起,詩人目睹海內鼎沸,生靈塗炭,心靈上與佛家靠的更近了。乾元2年(公元760年),李白與一位僧人朋友重遇,將"平生述作,罄其草而授之。"(《江夏送倩公歸漢東序》)。

把自己平生的詩文託付給了這位僧人。這是怎樣的一種信任。

這個時期(包括以後)的文章中,也有大量關於佛教的內容。《為竇氏小師祭璇和尚文》、《地藏菩薩贊》等是其中的代表作。在這些文章中,李白頂禮讚嘆了大乘佛法的莊嚴精深,對地藏菩薩「眾生未渡,不證菩提;地獄不空,誓不成佛」的大悲心更是傾心膜拜。

總的說來,李白雖然仙風道骨,但是他佛緣甚深。並且他對於佛教,不是想唐朝許多詩人那樣蹭熱點,而是虔心頂禮,潛心實修。可以說,他對佛理和禪悟有很深刻的認識和體驗。

其實從整個時代的風氣看,也是某種常態,唐代是中國佛教最旺盛、最有活力的時代,特別是在李白那個時期。但凡知識分子,很少有不受佛教影響的。王維、孟浩然們就不用說了,岑參、高適也寫過許多佛教詩歌。

即使是被歷代史料宣傳為「一飯不忘君」的粹然儒者杜甫先生,也是很有佛緣的,他甚至「 問法看詩忘,觀身向酒慵。未能割妻子,卜宅近前峰」(《謁真諦寺禪師》)。天,他幾乎要拋棄妻子,同甄士隱一樣唱著《好了歌》隨禪師而去了。

人是時代的人,他不可能脫離所處的時代。那個時代的精神和風氣,必然會在其靈魂深處刻下深深印痕。更何況,佛理是最美的印痕。

5樓:何足道哉

有的,我記得《大唐李白》裡面說過,李白這人很奇怪,他好像什麼都認可,又好像什麼都不認可。他的作品中一會兒認同道教,一會兒認同佛教,一會兒認同儒家。這個應該是當時中國的正常現象,信啥都可以。

不過還是要說一句,大乘佛教是偽教,是對佛法的侮辱。

試想一下,若李白生在辛棄疾的年代,會像辛棄疾一樣去帶兵打仗麼?

玉血劍俠 肯定會的。李白一直也有帶兵打仗,請纓殺敵之志。在唐朝之時他也做過這方面的努力。不過李白的強項可能未必在帶兵作戰方面,然若至宋時,想必他抗金殺敵的詩篇是少不了的。每個人的詩風不同,即使是書發類似的情懷也韻味各異,李白的愛國詩想必不會如稼軒般沉鬱悲壯,應也是雄心萬丈,奔放雄奇,一瀉千里的,到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