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 我的先生是乙個溫潤如玉的人,但我經常逃他的課 為開頭寫個作?

時間 2021-06-21 11:27:49

1樓:candy

我的先生是個溫潤如玉的人,但我經常逃他的課。

沒啥原因,就是不想學。

教室裡有個男生,說與其在這兒上課,還不如扛起槍桿子上戰場跟敵人幹。我聽了這話,真心佩服這位兄弟。因為他含沙射影地諷刺了我的國文先生——裴儒言。

這裴先生呢,溫溫吞吞的,講話總比別人慢些,步伐不疾不徐,總是一身長袍,架著副眼鏡。他其實長得可以,但就是性格「不討喜」。

惟一的優點就是,他從來不忍心拿戒尺打學生。

但我不怎麼喜歡他喊我的名字。因為只要一聽到「沈念慈」三個字,我就知道我完了。不是回答問題,就是逃課被抓。兩者我都不喜歡。

怪就怪在,跟心靈感應似的,每次我逃課,他總能找到我。

「沈念慈。」

「……」我沒想到我還能見著他。都放假了,他還是陰魂不散地跟著我。

「誒,裴先生好!」我朝他鞠躬,麻溜地喊了一聲,目光陳懇,腳卻一點一點往一旁移。我得趕緊跑,跑得越遠越好。最好一輩子都再也見不到他。——雖然我知道這不可能。

遠處突然傳來一陣敲鑼打鼓的聲音,吵鬧得很,緊跟著是一抹鮮豔的紅撞進視線裡。街上的人七嘴八舌,說是好像是裴家那上校又娶了房姨太太。

裴先生站在我旁邊,莫名地跟我說了句:「你看這世道,有人吃不起飯,餓死街頭,有人六十歲娶姨太太,纏綿床褥。」

我只當他又犯病了,便調侃道:「人家這叫,梨花一枝春帶雨,一樹梨花壓海棠。」

他不知怎麼,突然不說話了。估計是被我的才華給折服了。

我怕他多想,就繼續說:「先生,您就別在意那麼多了。」我嚴重懷疑,是因為這裴上校和他裴儒言同姓,所以他才要來說些話來「證明」自己。

「誒,走走走,去湊湊熱鬧!」

裴儒言先生可能是不想讓我與他們「同流合汙」,所以急忙拉住我:「這有什麼好看的,沒看過娶親的還是怎麼著?」

「看熱鬧不嫌事大唄!」

這平時好欺負的裴先生,如今竟跟我較上了勁,說什麼都不讓我去,看到周圍有買書的攤子,還非要帶我一塊兒去那兒讀書。

堂堂沈家千金,竟然跟這麼乙個書生在街旁看書。

我有點憋屈,但是又不敢立馬跑。

我本以為我還能好好休息一下,結果大半夜的,又遇到了我先生。這次很奇怪,他正在和我爹談論什麼。

教書的怎麼跟打仗的談一起去了呢?

我爹還特親密地喊他「儒言」!

天要塌下來了!

我正要貓著腰走,就聽見我爹說:「儒言,這亂世,指不定那一天就出事了,你得小心著點。」

裴先生回答說:「我會的。」

聽聽,多親密。

不過眼下,還是趕緊跑比較好。

次日課上,裴儒言先生還是一身長袍,不慌不忙地給我們上課。班上很多人都在認真聽,惟獨我,和那個男生。

這男生就是那豪言壯語地說「與其在這上課,不如扛起槍桿子上戰場跟敵人幹」的那個。他有點瞧不起裴先生,瞧不起硝煙瀰漫他卻安穩地給學生授課。

他叫湛華茂,人如其名,風華正茂。他祖輩上都是將軍武官,從來沒出過乙個文人墨客,也難怪,這熱血澎湃的氣概就是從這基因裡傳出來的。

誒,我和他不同,我混吃等死。

這世道,我也只能混吃等死。

但我沒想到,開戰會開得這麼快。

敵寇開始轟炸我的故鄉。目光所及,狼煙四起,寸草不生。街邊躺著殘肢斷臂的人,也有乞丐跪在地上抱著孩子乞討,

本來我也會死在這裡的。但意外的是,裴儒言先生救了我。

他一文弱書生,救人,換作誰,也不會相信的。可他就是救了我。

他還拿著一把槍。

教書育人的先生開槍,前所未聞。

夜裡,我才醒,他就坐在我旁邊,靜靜地說:「裴家沒了。」

那裴上校,吃喝享樂,貪生怕死,他還拋妻棄子。——這是我爹從小就告訴我的。也不知道他那些姨太太怎麼樣了,聽說,最小的才十六七歲。

「我也姓裴。」他接著說。

我懵了。

他這話,無疑是在告訴我,他是裴家人。

「我是你爹口中惡貫滿盈的裴上校的兒子。」

接踵而至的訊息讓我有些適應不過來。那裴家,和那湛華茂的家庭幾乎無異,祖祖輩輩文人少之又少,大多數人都是拿著槍長大的。但裴家比湛家又強些,因為他們不單單是一介莽夫。

「我呢,是那個裴上校的私生子,他看不起我,我也看不起他,所以我就跑出來教書嘍。我母親早就在多年前去世了,剛去世沒多久,那人又娶了一房姨太太。他啊,這些年不知道生了多少孩子。」

我不明白他為什麼要跟我講這些。

戰事越來越吃緊,他漸漸地早出晚歸。不過,意料之外的是,那湛華茂來找我了。

「沈念慈,你蝸居在這一方小屋裡,不覺得憋屈麼?」

「……」我就知道他肯定又要來宣揚他那熱烈的愛國情懷了。

幸運的是,他沒有說太多廢話。「我要上戰場了。」

「那不挺好。」他在學堂裡一直念念叨叨地說我要上戰場,我要和敵寇打個你死我活,我要把鮮血灑滿祖國的大地……雖說他總說些陳詞濫調,但年紀輕輕有如此抱負,我還是很敬佩的。

「你不知道麼?」

「你想讓我知道啥?」

「你爹死了。」

我早該料到的。

從我看見我爹跟裴儒言先生坐在一起,他語重心長地說著話時,我就該料到的。我娘早逝,我又是家中唯一的女兒,他自然是把我保護得好好的,讓我做象牙塔裡的公主。所以我對戰事一竅不通。

他們都知道快要打仗了,惟獨我不知道。

我爹早知道裴儒言先生這人,拿得了筆拿得起槍,為人又正直,所以趁早把他叫來商議。他一生憎惡那裴上校,卻單單對裴儒言格外欣賞。

裴儒言救下我,是必然的事。

我爹逝世,亦是必然的事。

他早他娘的把我託付給裴儒言這個混蛋了!

「你還不知道啊……我還以為裴先生都告訴你了。」湛華茂撓撓頭,語氣中略帶歉意。

「沒事,反正,我早該知道的。」

湛華茂轉了個話題,「其實我先前一直以為裴先生就是個懦弱的文弱書生,啥都不會,就只會對著學生對著黑板高談闊論,但是,」他頓了一下,接著說,「我現在誓死追隨他。」

我看了眼窗外,「戰事進行到哪了?」已經入秋了,落葉紛飛,好不悽慘。

湛華茂沉默了。過了半晌,他抿了抿唇,說:「這個你就別管了,你要相信裴先生。」

「他是不是快死了。」

湛華茂又沉默了。

我知道我猜對了。上了戰場的,有哪個不是九死一生。我看過我爹打仗回來的樣子,渾身都是傷,在家休養了好些日子,才能下地。那裴儒言,拿慣了粉筆,如今換上了槍,是否又會適應不了。

我說了句讓湛華茂震驚的話:「我想去見他。」

他猛地站起來,恨不得把我千刀萬剮似的,「你知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還耍你的大小姐脾氣呢!?」

其實我的本意,是也想上戰場。我現在突然體會到當初湛華茂為什麼一口乙個「我要與敵寇誓死同歸」之類的話了。看著敵寇的馬蹄踐到我的土地上,又怎能甘心?

我知道我做不到。

我爹一世英名,偏生了個我這麼窩囊的女兒。

「你好好休養,裴先生馬上就會回來的。」

這是湛華茂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

他戰死了。

日後我才聽說,他死前還槍殺了敵方的司令。

那年他十七歲。

我渾渾噩噩地過著日子,竟沒想到裴儒言的出現。他在夜裡摸著我的臉,溫熱的血沾滿了我的衣襟,他什麼都沒說,只是遞給我一支被折斷的粉筆。

「裴儒言,你要是不能活著回來,我就……我就……」

他還是笑了,說:「你就怎樣?和我成親?」

我沒說話,手中緊緊握著那根被折斷的、沾了血的粉筆。

「念慈,好生過。」

他這番話,倒像是在說遺言。

「我願這世道如你的名字一樣。」

他還是走了。

再也沒回來過。

很多年後當我站在講台上,看著教室窗明几淨,學生們都在底下認真讀書,突然有點明白他裴儒言一身正氣為何要來當先生了。

太安詳了。

戰事終於結束了,我走出去,走了十幾里路來到了我的學校。

已經被轟炸得只剩碎片了。

難怪那日,他把一支帶血的粉筆交給我。

那時他從這兒給我帶來的。

那支粉筆我現在還收著,上面的血跡早已幹了。

我在這裡當起了國文先生。

我和他一樣,成日慢慢吞吞,不疾不徐,那些年輕鮮活的生命,調侃著我。

一日冬天,有老熟人來找我。

是裴儒言的弟弟。

他跟他哥哥感情好像還不錯,好像當年就是裴儒言救了他。堂堂七尺男兒在我面前提到他哥哥,竟落了眼淚。他說裴儒言早在幾年前就已經戰死了。

他說:「我當時也在,他說他最放不下的就是乙個叫沈念慈的女子,他說要是有下輩子,一定要好好看看她,好好照顧她。」

他說:「我其實很早之前就想來找您的,但一直有事耽擱了。他說您一定會在您的母校教書。」

他說:「他要我交給您乙個東西。」

那是一支完完整整的粉筆。

裴儒言死了五年後,敵寇的飛機坦克再次侵犯了我的學校。

我當時就站在講台上,台下空無一人,窗外子彈「砰砰」響。

我就站在講台上執著粉筆。

「砰!」

血模糊了我的視線,我看見我手中的粉筆「啪」地落下斷成兩半,被我的血染成了紅色。

《念慈》/can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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