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他在寂靜的夜裡跳舞,腳下是眾生白骨,他卻跳的比鬼還投入」為開頭寫一篇文?

時間 2021-05-31 04:41:16

1樓:沐子

這是新生,這也是末日,我是上乙個世界裡苟延殘喘的蟻婁,而他,是新世界裡第乙個快樂的人。

我眼前是地獄的火海,多少次,我如同眾生一般匍匐在神的腳下祈禱,新的世界沒有悲傷與死亡,我們祈禱我們的靈魂可以得到平靜。

我認識他,他是曾經的大祭司,年輕美麗,穿著紅色的長袍向我們傳訴神的旨意,我遠遠見過他在鮮花車上遊行祝福,我也曾覺得他和神一樣耀眼。

原來美麗的人瘋狂起來也如此令人害怕,此時我在內心問自己,當新世界開始,自己這個舊世界裡的餘孽該如何生存?

我對祭司的信仰還虔誠麼?答案心中已有定論。

我挑挑揀揀起一顆女人的頭,美麗的,年輕的,剝去她的皮,鮮血淋漓,最起碼還有餘溫,做起碼是鮮紅的。

一步步走出去,我跪在魔鬼的腳下,親吻著,卑微的,我將鮮紅的頭顱高高舉起,我看到大祭司眼裡的光芒,奇異閃爍。

這場狂歡有三天,我是舊世界裡第乙個背棄信仰的「大人」,我理應得到獎勵。

2樓:思榕

我冷眼看著如同鬼魅一般的他,用桃木劍

掂起他的下巴。

「你TM到底是人是鬼?」

他優雅地用芊芊玉手理了理那一頭銀髮,繼而隨意地臥在白骨堆裡,紅色的外衫,白皙的肌膚,竟襯的他身下的白骨也暗淡無光。

他慵懶地支起下巴,那纖細的胳膊立刻被白骨骼出幾道觸目驚心的紅印。

「我為了你殺了這一村子的人,你卻用這破劍指著我,果真是養不熟的白眼狼。」

「為了我?殺光村子的人?」我眼底的冷意加深,這堆白骨竟是全村人,怪不得我方才來時,村子裡那麼寂靜。

腦海裡閃過爺爺慈祥的臉,我狠狠地瞪著他,恨不得現在就用桃木劍把他刺死。「我爺爺呢。」

「哦?你說那瞎子?我沒殺,在家睡著呢,他待你不薄,可安安,你是我的。妻。不可去想其他男子。」他微微眯了眯丹鳳眼,瞥向我緊緊握住桃木劍的手,淡淡開口。

「安安是想殺我?」

「你TM到底是人是鬼?為什麼要殺光全村的人?」

他看向我的眼裡滿是笑意,皎潔的月光灑在他的身上,竟也是為他作陪襯。「是安安讓我殺的啊,安安莫不是忘了?那日在夢中,安安說若我殺了這全村人,便做我的。

妻。這村人我早就想殺了,竟罵我的妻是孽種,還要講我的妻賣給他人。他們不配侮辱我的妻。

」「至於是人是鬼?」那男人隨意地拿起一塊白骨,放在玉手中把玩著「人和鬼這種詞過於庸俗,又怎地配得上我?」

他看我好似不明白一般,掩唇淡笑,那一笑,百媚生「若安安非要知道,那我是人亦是鬼。」

我好似想起來了,上個月中旬午夜,有個男人在我夢裡說要我做他的妻。

我問他做他的妻有什麼好處,他說我想要怎樣,他都會為我辦到,當時正好我剛從學校回來知道爺爺又被村裡人侮辱打罵,正在氣頭上,就說那好,若他殺了全村人,我就做他的妻子。

結果?這尼瑪從夢裡跳出來找我了?

等等,TM的上個月好像是七月,中旬是中元節?這傢伙該不會是路邊野鬼來找我冥婚來了吧?

「安安,我的妻。」他見我恍然大悟地瞪著眼睛盯著他,從白骨上飛到我身旁,蔥白的手撫摸著我的臉蛋。

我嚴重懷疑他是在琢磨先吃我臉上哪個部位。

「嗯....那個.....我的夫?你可否再跳一遍方才的舞,可美!我可喜歡!」

「安安,我的名字是魅烴。」他輕啄了一下我的大嘴,又飛回那白骨上,紅衣翩翩,美人起舞。

我心下一驚,這玩意的嘴好冰,他娘的他是不是想從我的大嘴開始吃。

我看著魅烴沉醉其中的模樣,立刻用出跑馬拉松的速度跑回爺爺那,我要帶著爺爺逃,這玩意兒殺一村子的人都輕描淡寫,殺我和眼睛失明的爺爺那不是如同捏死乙隻螞蟻?啊不,兩隻螞蟻。

未完待續有人看再更嗚嗚

3樓:阿鴨頭馬

沒錯,我就是那個鬼。

沒錯,他是我請來的舞蹈老師。

今年的上元節馬上就到了,哦,就是俗稱的鬼節。每年的這個時候地府都會召開文藝匯演,慶祝這個共同的節日。

去年鬼節我們這片白骨地排練了乙個大合唱,結果被上級批評了,說我們拘泥於形式不會創新,曲目老舊不貼和生活實際。

於是今年我們厲兵秣馬,決定來一出驚爆眼球的墳頭蹦迪。

但排練時總是不得要領,這裡面最年輕的都是解放前,別說蹦迪了,去過舞廳的都寥寥無幾。當務之急就是請個老師來教練指點。

這個主意是我出的,請教練的重任自然也是落到了我身上。

可是這相當不好請啊,墳頭蹦迪說來輕鬆,你找個活人來試試?耗子給貓當三陪,掙錢不要命了。

我把舞蹈組的幾個組長聚到一起,商量著怎麼請老師來,一組的小組長跟我匯報他們有個組員的後代前陣子來燒紙,祈求祖先保佑他考上舞蹈學校。

我聽了大喜,這還等啥啊,趕緊把那個組員叫來。

我殷切的對他說道:今晚就去託夢,語氣要誠懇,態度要端正,務必要恭恭敬敬的把老師請來,不要一副長輩的樣子,更不要嚇壞了孩子。

我問那個組員說你準備怎麼託夢?

組員說先給點心裡暗示,這幾天夢裡可能出現幾個人跟你學跳舞,讓孩子別害怕好好的教,早點教完也就踏實了。

我點頭稱是,我們這個節目取名叫群魔亂舞,將近一百個鬼的群舞,要是都跑到孩子夢裡來肯定得給嚇著,所以我只帶了幾個組長進來,學會了回去再挨個教。

為了營造氣氛,我特意把夢裡場景弄得跟白骨地差不多,寂靜午夜,白骨森森,不知什麼地方突然想起嗨曲,要多詭異有多詭異。

好在人家孩子該咋跳就咋跳,一絲不苟,完全沒有偷工減料,比我們投入多了。

什麼左右打鼓式、搖擺打拳式、單臂大車輪、瘋狂甩頭式,讓我們這些被時代拋棄的土鱉鬼開了眼界,漲了見識。

等到學的差不多,我帶著幾個組長查缺補漏的排練了幾次,甚是滿意,一致覺得這次要火。

分別那天,我對老師說希望以後可以來我們這落葉歸根,老師跳的更賣力了,生怕我一高興馬上把他帶走。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我們白骨地舞蹈組勢必一雪前恥,一鳴驚人。

不料地府突然下發了關於整頓三俗節目的通知,類似靈車漂移墳頭蹦迪壽衣走秀的節目一律不許登台。

組內的熱情一下降到了冰點,可是節目又不能不出,最後只好還是組織了大合唱。

合唱的曲目就是《我害怕鬼》...

4樓:貓頭鷹鷹

他在寂靜的夜裡跳舞,腳下是眾生百骨,他卻跳得比鬼還投入。

他聞言跌了一下,不負眾望,腳趾真的卡進了某個頭骨的嘴裡。

他站起身,抽出腳趾,黑著臉繼續跳舞。

他聞言又跌了一下,不負眾望,腳真的被某副骨架絆倒了,還和上乙個頭骨來了個親密接吻。

現在忽然好想知道他有沒有腳氣怎麼辦?

5樓:吾鴉

他在寂靜的夜裡跳舞

腳下是眾生白骨

他卻跳的比鬼還投入。

他在濃稠的夜裡笙歌

座下是神鬼哭嚎

他卻唱的比鬼還動情。

他在荒蕪的夜裡吟詩

身下是百鬼夜行

他的臉色卻比鬼還枯槁。

她在寂寥的夜裡坐著

面前是眾生百骨

她卻望向虛無的遠方。

她在無盡的夜裡睡著

身邊是屍橫遍野

她卻沉浸在甜蜜的夢裡。

她在死寂的夜裡笑著

對面是屍山血海

她卻撫不下上揚的嘴角。

「我再也救不回你了。」

「我終於活著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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