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角色的角念jue,卻仍有人念Jiao ?

時間 2021-06-01 05:21:14

1樓:十弌

普通話裡入聲字有多音的現象太多,基本上是普通話弱智的表現。其實完全沒必要搞多音字。

入聲字讀乙個音,比「坐騎」讀zuo-qi要好上一百倍。

2樓:Barry子鋒

角色應該是讀jue

讀jiao是用於稜角,角落這些

同理還有說服應該要讀shui而不是shuo小學就學的多音字,考試也有因為做錯過題目而扣分現在為什麼那麼多人讀錯

我認為原因是影視方面的所謂明星,一些老前輩讀錯了,新入門的晚輩也跟著讀錯,也不敢反駁

而這些明星一連串的讀錯,會誤導他們龐大的受眾,另受眾也跟著讀錯久而久之就很多人這樣讀,而最可恥的是官方並沒有因此糾正過來而是把本來讀錯的讀音強行說是正確的,於是錯誤的就有理成為正確的這和古代建築上雕刻的錯別字一樣,改不了的話就以通假字為由糊弄過去

3樓:Wladmyr

首先,一開始是沒有「角色」這個詞的,只有「腳色」。

後來,出於誤用還是其他原因,「角色」出現了。

再後,「角色」用的多,「腳色」用的少了。

個人感覺,文讀的jué其實比白讀的jiǎo要村一些,那個年代拿的出手的娛樂就是聽戲,對於名家言必稱角兒juér,久而久之,把角色、主角、配角等都帶偏了。

再個來說,有助於區分「角色」和「絕色」同音詞。

這個字的讀音就是一筆爛帳,和稀泥是在所難免的,只能說哪個都不算錯。

關於蕁麻這種植物,可能讀對的人不認識,認識的人不知道學名,到了蕁麻疹,於是乙個讀qián,乙個讀xún,行,忍了。

關於說服,好吧,說話讓你服,總不能睡服吧,好在遊說還沒改,這個也忍了。

可是這個騎真不能忍,一騎妃子紅塵笑,關雲長千里走單騎啥自行車呀!

這種煩惱,之前葉公好龍還讀shè的時候學這個成語的人更多吧。

4樓:孤華

當前大多數回答都是在和稀泥,一沒有考慮為什麼會有這種現象,二沒有考慮這種現象意味著什麼/後果是什麼(包括沒考慮自己和稀泥的認知/回答會導致什麼後果),三沒有回答「為什麼標準是某甲而仍然有很多人作某乙」。

@汪謹之 的回答是目前看到的所有回答中唯一解釋了第乙個問題的。

我不敢說所有的都是,但起碼相當多的現代多音字、普通話和北方諸地方言讀法不同的字、與聲旁音不同的形聲字都是從古至今讀音演變帶來的。和大多數人會稀泥似地認為「語言是在變化的所以你不應該糾結」不同,我的看法是「有的讀音是可以接受的(符合演變規律的),有的讀音是不可以接受的(不符合演變規律胡來的)」,並且認為「官方標準應該盡量取中道」。

諸如「角」、「白」(及其為聲旁的所有形聲字)一類的字,都是因為入聲的消失而變成了多音字/官話方言區讀音不同字。

中學歷史或者語文(原諒我不記得到底是哪個課了)應該學過:南北朝到隋那段時間中,有人將漢語總結為「平上去入」四個聲調(一說是南北朝時期有人通過觀察到胡語往往並沒有聲調而意識到的);而小學語文應該學過普通話也分四個聲調,但是「陰平陽平上聲去聲」。普通話的「陰平」「陽平」在「平上去入」中均為「平聲」,也就是說普通話中缺了乙個聲調——入聲。

但是我們都知道漢字並沒有減少(反而增多了),所以那些原本是入聲的字的發音必然是併入其他聲調了。

由於入聲的特殊性(收尾短促,參見汪謹之的回答中對「角」的舉例),它併入其他聲調時幾乎必然連帶有韻部的改變。於是不同地區「選用」了不同的併入方案,最終導致現在的讀音區別。

再(上面汪謹之的回答對「角」舉了例)以「白」系列為入聲變化之例:普通話中「白」唸作bái,「伯」唸作bó;我家(新鄉)所屬的中原區域(隨地區仍有不同)則傾向於將「白」唸作bài(實際上調值比普通話的跨度更大,所以既然普通話是bai51,那麼這裡就是bai61【參見五度標記法】),「伯」唸作bāi和bái之間的乙個音(大約是bai45),可以看到這一系列詞至少韻部是一致的(而非普通話中韻部也有不同);我老家(平頂山雙廟村)則多少還有入聲的感覺,並且讀音是bak或bok之間的音(由於我沒有受過相應專業訓練,所以不能判斷到底是不是)。

現在是第二個問題:這樣的現象意味著什麼/會導致什麼後果。

只看「不同」的後果的話,其實沒什麼,只要大家願意接受官方標準(且官方標準靠譜)並且在互相交流時候能聽懂就行了。

但是問題就在於有人拿這個說事,然後擴大為「語音沒有標準,我愛怎麼說怎麼說」或者「語音沒有標準,官方怎麼定都行」。

我不知道最早期的時候漢語和漢字之間的影響關係是什麼,但起碼我們認知中的比較大/重要的「古代」(春秋戰國以後)下漢字的演變(主要是增加)是受漢語的影響的——比如「值」字直到李太白的《行路難》中仍被寫作「直」(玉盤珍饈直萬錢),說明「值」這個字型要麼是還沒有產生,要麼是還沒有被廣泛接受。而從這個角度看,「值」的讀音必然要和「直」一致——不然當年的「直」就要有兩個音,其中乙個專門拿來代指「值」的意思。於是在千百年後的今天,這兩個字的讀音應該仍舊保持相同(或最壞的情況如「白」「伯」一般相近),而不能無所顧忌地隨意變換讀音(比如乙個讀作zhí,另乙個讀作foolish)。

第三就是為什麼標準是某甲而仍有人作某乙。

其實這個問題得看人,我覺得可以分三種:

1. 不知道標準讀某甲的人;

2. 明知道標準是某甲但不認可標準的人;

3. 明知道標準是某甲且也不反對標準,只是不想改的人。

其中第一種雖然少見,但的確有。這種人在告知標準是什麼之後,如果沒改就要看落入下面哪種了。

第二種算是有點「主見」的人,但仍然要看其反對理由。理由大體可以分三類,1. 「我就是反對標準」;2.

「標準說的不對來我講給你聽」;3.「我們家鄉就是那麼讀,我覺得不改也無傷大雅(和下面的形成對比)並且想保留特色」。第一類就是中二病,參見傳統中二病療法;第二類則是講道理的人,這時候需要標準的制定者去反思自己到底定得對不對以及是否跟大家說明了取捨;第三類算是比較難說的狀況,我傾向於認為這種和第二模擬較接近。

最後說一點:語改委幹的蠢事不少,不需要為蠢事辯護,但他們做的合理的地方還是要承認的——雖然我覺得蠢事比好事多。

------下面是一些和題目有一點關係但不那麼緊的內容------

諸如「街」、「鞋」一類的詞,在普通話中都歸到ie這個韻去了,但在一些方言中歸的是ai這個韻(尤其「鞋」字由於聲部的關係,讀音分別成了xié和hái——如果你仔細聽/讀得夠慢的話,其實是能聽出來不帶韻的x和h的是很像的,無非是送氣方法不一樣)。其原因也是語音流變——民國初前後讀音的韻部是iei,後來兩方各保留一半。

諸如「幹」(干戈)「幹」(幹活)「幹」(乾燥)三字,在簡化字(一簡字)中都合併成了「幹」乙個字(「乾坤」單獨分了出去),於是「幹」成了多音字。類似的例子還有「只」/「衹」(只有)和「只」(乙隻兩隻),「發」(發財)和「發」(頭髮),「幾」(幾案)和「幾」(幾何)等。這幾個例子都讓本來不是多音字的字在普通話中變成了多音字:

其中兩個是新增了多音字,另兩個沒有新增多音字(但一樣增大了乙個字的表意負擔)。例子並沒有舉完,並且還有一些字在其他方言或古音中因為合併變成了多音字。

(字典是個好東西。)

5樓:

這種情況實在是多了去了

前段時間還有乙個糾結坐ji還是坐qi的問題,但似乎現在似乎很少有糾結xun麻疹還是qian麻疹的了

如果學生黨考試當然以教材為準,對於已經畢業不用考試,也不從事播音主持和語言學之類工作的普通人,其實完全沒有糾結這種問題的必要。日常生活中只要能表達清楚,讀什麼其實無所謂。

語言並沒有什麼正確與錯誤,因為它是交流的工具,能夠滿足交流需要就是正確的,古今中外以來誤讀誤寫卻成為標準的多了去了。

官方的發音標準本身就是取自民間的指導性標準,把它當做絕對的標準純屬鑽牛角尖

6樓:汪謹之

無論jiao還是jue,其實這兩個讀音的本質是乙個音。僅從中古韻書來看:

《唐韻》古嶽切《集韻》《韻會》《正韻》訖嶽切,音覺。

也就是角讀為[kk](gok),本身是個入聲字,而後在北方方言裡漸漸歸入陰上聲,失去喉塞,演變為jiao3,構成了角的白讀音。但同時,北方文人因為保留了乙個更易體現入聲特性的文讀音jue2。所以這時候角的意義就分別被兩個讀音承擔了。

一般來說,jiao3的讀音多用於指示俗事,如牛角等。而jue2則多用於一些比較高層的事物,如演員義的「角色」。大致如此。

簡單介紹,業餘理解,有漏洞的話還望見諒。

7樓:

這是文讀和白讀,跟「削」讀xue、xiao性質一樣。文讀是從南方官話借來的,白讀是本地就有的。

「削」字中古的韻母是iɑk(「角」不完全一樣,但後來合流了)。南方官話變成io,借入北方後變成io,再變成üe。北方是變成iɑu,再變成iau,北方的這種變化北宋就有了。

8樓:zqin

題主舉的第乙個例子就是「獨角(jiao)戲」而非「獨角(jue)戲」呢。個人覺得,漢語發展的趨勢和規律就是盡可能的一字一音,說服、忠告、鐵騎等都統一讀音了。更何況jue和jiao的差異本來就是文白異讀造成的,未來有越來越多人把角色念成jiao se 恐怕也是大勢所趨。

9樓:秋風

如果是高考複習語文本音字形,請以目前最新的現代漢語詞典中的例子作為基本,好像是有區別,有時候高考喜歡考察多音字。

如果只是單純的想知道,我覺得想讀啥讀啥。你開心就好。

10樓:Thinkraft

不知道大家聽沒聽說過「北京英語」。

很多很多年前,我還在上學的時候,那時候我英語挺爛的,某同學把「Quit」這個詞念成「快特」,我說不對啊這詞好像念「窺特」,爭了半天最後我倆找了個公認英語比較好能跟老美談笑風生的同學,問人家「QUIT怎麼念」?

——哥們白了我倆一眼,當然念「Quit」啊……(發音在當年的我聽來介於「窺」和「快」之間)結果這場鬧劇以平手告終。

講這個段子什麼意思呢,北京人說英語有口音,說漢語當然也有口音。只是現在的普通話包括漢語拼音在正音的時候選擇了北京周邊一帶的口音作為基礎,才有jue和jiao之分。我年少無知的時候也挺較真「角」這個字的,老覺得讀「jué色」才有文化、讀「jiǎo色」的都是土鱉。

直到後來認識了全國各地的朋友,才發現,中原人會把這字讀成類似「juo」——乙個介於「jue」和「jiao」之間的音。

仔細想想,還能找出很多üe和iao的例子:

「嚼」,在「咀嚼」一詞中普通話讀「jué」,北京話任何情況都讀「jiáo」。

「覺」,普通話有「jué」和「jiào」兩個音。普通話讀「jué」時北京話讀「jiǎo」。

「雀」,普通話讀「què」,北京話讀「qiǎor」。

「學」,普通話讀「xué」,北京話讀「xiáo」。

「約」,普通話正常讀「yuē」,表示稱量重量時讀「yāo」。

如果這些字在原本的漢語中都是讀「~uo」呢?是不是感覺合理多了?

所以我現在的理論是,「角」這個字本來就不是多音字,就念「juo」,但是北京話系統裡沒有這個音,只能找近似,但是不同人空耳出來效果不一樣,然後就分成了「jue」「jiao」兩派,變成了多音字。其實就像「Quit」變成「窺特」和「快特」一樣,乙個茅坑裡的蛆,誰也沒比誰長。

既然普通話沒有「juo」這個音,而「jué」和「jiǎo」兩個音又是半斤八兩的空耳,而且發展至今擁有同等規模的市場,我沒有任何理由認為「jué」比「jiǎo」更高大上,什麼文讀「jue」白讀「jiao」的,扯淡。我現在的觀點就是,讀絕色也行,讀腳色也成,都是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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