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俊義為什麼不找機會殺宋江和吳用報仇?

時間 2021-05-06 04:00:16

1樓:神采飛揚

我覺得知乎上對梁山一些人是否應該復仇的地方考慮的不太對。

盧俊義就是一大例子,被吳用騙上梁山、騙寫反詩只是個導火索,他為啥在梁山住了一段時間,李固立馬和他媳婦勾結,家產全沒了,家裡除了燕青都不支援他,說明李固是早就做好準備坑盧俊義了。就算沒有梁山,他某天外出回來出事的可能性也很大,梁山只是加快了這個程序。然而不同的是,如果沒有梁山,他晚點出事的可能性就是死...

搞清楚主次關係,林沖要復仇高俅是因為高俅是坑他上梁山的主要原因,盧俊義被坑上梁山最主要的原因是老婆和管家,不是梁山。梁山只是催化劑,但沒這個催化劑他估計啥時候死都不知道

扈三娘也是個例子,她屬於戰俘,還是女性,全家被殺只能忍(而且好像宋江不打算殺,屬於李逵的一時起意),被輪了也只能忍著,這時候,對方老大突然說要認她當義妹,你全家被殺我也沒辦法,這樣吧,我當你哥,以後我爸就是你爸,你以後就是我的好兄弟的老婆(其實宋江挺照顧王英的,經常安排他去做一些小任務刷經驗,算是地煞裡面最受宋江照顧的),這時候算是很給她面子了,她想著復仇?

朱仝其實難說,理論上他是晁蓋宋江吳用等人的恩人,宋江吳用等人估計是想扣留小衙內而不是殺人,可能沒想到李逵這個不穩定因素。難說他們是故意帶李逵打死小衙內還是沒想到李逵這麼做(在東京差點出事啥的也不是故意的吧,)朱仝這個建議復活施耐庵讓他來說

2樓:西府趙王爺

玉麒麟盧俊義,武功天下第一,穩居梁山第二把交椅。有趣的是,作為梁山明面上二號人物,盧俊義卻是被宋江吳用等人用計給坑上梁山的。

在上梁山之前,盧俊義的生活其實非常滋潤。論家世背景,他是河北大名府富豪,家境殷實;論個人能力,他有一身好武藝,尤其是棍棒功夫,天下無對;論名望地位,他是河北三絕,人稱玉麒麟。而且盧俊義這個人,是個忠義之士,一直有著報效朝廷,建功立業的志向。

對於上梁山落草,他其實是非常排斥的。

盧某一身無罪,薄有家私;生為大宋人,死為大宋鬼!

然而就是這樣乙個與梁山八竿子打不著的人,卻是在宋江吳用的一番操作下,被迫上山落了草。宋江他們當時的想法其實挺自私的,僅僅只是看中了盧俊義的武藝和名望,也不管人家願意不願意,就要拉人家上山入夥。而盧俊義家大業大,又一心報國,自然不願意落草為寇。

於是,宋江吳用他們就開始給盧俊義下套了。首先,吳用假裝算命先生,跑到盧俊義府上,忽悠盧俊義有災禍,讓他外出,並且還忽悠其寫下藏頭反詩。詩是這樣寫的:

蘆花叢裡一扁舟,俊傑俄從此地游。義士若能知此理,反躬逃難可無憂。

把每句詩的頭乙個字連起來,便是「盧俊義反」的諧音。不得不說,這樣的伎倆,稍顯粗劣。但盧俊義偏偏是個天真無邪之人,人畜無害,道德典範。

在古代文化中,麒麟乃是仁獸,行的是君子之事,走的是仁厚之道。所以盧俊義才有「玉麒麟」這樣的外號。

麒麟者,仁獸也。含仁而戴義,音鐘呂,步中規矩,不踐生蟲,不折生草,不食不義,不汙飲池,不入坑陷,不行羅網,愛麒好麟,如君子以玉比德。

這樣乙個道德完人,自然不會去懷疑有人要害他,所以吳用的反詩存在倒也符合邏輯。只是盧俊義的天真,卻成為了他悲慘遭遇的源頭。正是因為有了吳用算命以及反詩這個伏筆,後來宋江才會將盧俊義捉上梁山。

當然,此時宋江和吳用心裡很清楚,盧俊義斷然不會歸服,他們需要坐實盧俊義落草梁山的事實,把生公尺煮成熟飯。這樣一來,走投無路的盧俊義,也只能是接受現實。於是便有了盧俊義被扣押梁山數月之久,而其管家李固則被放回大名府,帶著盧俊義落草梁山的訊息,以府中反詩為證,揭發盧俊義。

由此,盧俊義便從家大業大的盧員外,變成了打家劫舍的梁山賊寇。

當然,盧俊義此時並沒有答應入夥,但這已經不重要了,因為官府和百姓已經認定他是了。還好此時的盧俊義並不了解內情,否則一定要與吳用拼命。

但是,隨著盧俊義的下山,他終究還是會知道原委的,為何後來卻不再追究了呢?這裡就不得不提到乙個人了,他就是盧俊義府上的管家李固,他替吳用承載了盧俊義所有的恨。

原本隨著盧俊義的下山,宋江和吳用招攬盧俊義入夥的計畫也該告一段落。因為盧俊義這個人太在乎忠義二字了,即使是被吳用他們成功誣陷,他也不會選擇去落草。而且憑藉他的身份地位,但憑一首反詩,估計很難將其扳倒。

當初燕青勸盧俊義時,盧俊義如此說道:

盧俊義大怒,喝罵燕青道:「我家五代在北京住,誰不識得?量李固有幾顆頭,敢做恁般勾當?」

其意思很明顯,就是憑我盧俊義的身份地位,誰能動?

但是,偏偏李固給吳用他們來了乙個大助攻。李固作為盧府管家,深得盧俊義的信任,家中生意都歸其打點。值得一提的是,盧俊義不僅對李固有知遇之恩,更是救過其性命。

當初李固來到大名府當北漂,窮困潦倒,差點凍死在盧俊義門前,是盧俊義發善心,救了他性命,還給了差事。

這李固原是東京人,因來北京投奔相識不著,凍倒在盧員外門前。盧俊義救了他性命,養在家中。因見他勤謹,寫得算的,教他管顧家間事務。五年之內,直抬舉他做了都管。

然而,這個李固可不是什麼好人。他表面對盧俊義忠心耿耿,實際上卻在背後挖盧俊義的牆角,與盧俊義妻子賈氏勾搭在了一起。

後來盧俊義與李固抓上梁山,吳用將盧俊義扣押,放回李固。並告知李固盧俊義落草的訊息,還把反詩的寓意解釋給李固聽。其目的只是想讓李固去官府告發盧俊義,從而坐實盧俊義落草的事實。

然而這李固卻超額完成了任務,他不僅去大名府告發了盧俊義,還趁機霸佔了盧俊義的家產,與盧俊義妻子賈氏成為了合法夫妻。如此一來,李固便和吳用他們有了乙個相同的目的。那就是要把盧俊義落草梁山這個訊息變成事實,即便是盧俊義回來了,那也是梁山賊寇回來了,而不是盧員外回來了。

對此,李固早已經為盧俊義羅織一張足以將其置於死地的大網。

可憐盧俊義還被一直蒙在鼓裡,對李固沒有絲毫懷疑,即使是燕青親口告知,他依舊不願相信,執意要回家去確認清楚。若是盧俊義下了梁山後,帶著燕青隱姓埋名,浪跡天涯,李固倒也拿他沒辦法。

如今盧俊義自己跑回去,那不就是自投羅網,李固哪會放棄這個大好機會。他不遺餘力地誣陷盧俊義,甚至稱盧俊義是梁山派來裡應外合攻打大名府的叛匪。最終,盧俊義被屈打成招,打入死牢。

盧俊義名動河北,家大業大,卻被如此輕易地捕殺,與李固的努力顯然是分不開的。所以,盧俊義的悲慘遭遇雖然源頭在吳用的算計,但實際上起到關鍵作用卻是管家李固。

更值得一提的是,在盧俊義被關押以及刺配流放的時候,李固不斷地買通差役去殺他。此時的盧俊義估計是絕望的,李固是他最信任的人,而妻子賈氏則是他最親近的人,如今卻都背叛了他。更為難過的是,他曾救過李固的性命,而李固如今卻要殺他。

而就在這種絕望的時候,梁山的人來了,石秀只身劫法場,宋江三打大名府,時遷火燒翠雲樓……梁山眾人的捨身相救,無疑是雪中送炭。雖然之前有著一些恩怨,甚至於自己的悲慘遭遇都是因他們而起。但比起要殺自己的李固,梁山人畢竟是救了自己的命。

前面說過,盧俊義的外號是「玉麒麟」,乃是道德上的完人。梁山的救命之恩,他斷然會記下,這才符合他的人設。

更為重要的是,隨著梁山攻打大名府,盧俊義已經叛匪的名頭已經摘不掉了,他只能接受現實,與梁山綁在一起。

所以,盧俊義於情於理,都不再會去對付吳用,或者宋江。

3樓:曲徑通幽處

投靠大遼,投靠西夏,也比投靠梁山賊寇好的多,而且政策上都是重用軍事。這等人才肯定不會被歧視。在這些地方才能施展自己的才華,不像鐵血大宋戰略性的打壓武將源源不斷的給契丹黨項輸送人才。

而梁山草寇根本就是不值一提的小舞台。

4樓:禁與千尋

很簡單,梁山很陰損的利用了人心,如果不是李固陷害,盧俊義只是上了梁山一趟,並沒有落草。就算有干係也不至於此。而在盧俊義看來,梁山所做也只是想自己上山,自己不同意就放自己走了,沒害自己。

就算梁山裡面用了些手段,那是人家本來就會做得事情。

而李固恰恰是盧俊義沒想到的,人最恨的不是敵強盜害自己,而是家人,親朋好友。

事實上林沖最恨的也不是高衙內,而是陸謙。

到底是誰害自己,盧俊義自然清楚,如果李固和燕青一樣,就啥事沒有。

這邊害自己,多老婆和家產,還要弄死自己,這趕超殺父之仇了。

所以梁山挺損的。

盧俊義轉過土牆側首,細問緣故。燕青說道:「自從主人去後,不過半月,李固回來對娘子說:

主人歸順了梁山泊宋江,坐了第二把交椅。』當是便去官司首告了。他已和娘子做了一路,嗔怪燕青違拗,將一房私,盡行封了,趕出城外;更兼分付一應親戚相識:

但有人安著燕青在家歇的,他便舍半個家私和他打官司:因此,小乙在城中安不得身,只得來城外求乞度日。小乙非是飛不得別處去;因為深知主人必不落草,故此忍這殘喘,在這裡候見主人一面。

若主人果自山泊裡來,可聽小乙言語,再回梁山泊去,別做個商議。若入城中,必中圈套!」盧俊義喝道:

「我的娘子不是這般人,你這廝休來放屁!」燕青又道:「主人腦後無眼,怎知就裡?

主人平昔只顧打熬氣力,不親女色;娘子舊日和李固原有私情;今日推門相就,做了夫妻,主人回去,必遭毒手!」盧俊義大怒,喝罵燕青道:「我家五代在北京住,誰不識得!

量李固有幾顆頭,敢做恁勾當!莫不是你歹事來,今日到來反說明!我到家中問出虛實,必不和你干休!

」燕青痛哭,爬倒地下,拖住員外衣服。盧俊義一腳踢倒燕青,大踏步,便入城來。奔到城內,逕入家中,只見大小主管都吃一驚。

李固慌忙前來迎接,請到堂上,納頭便拜。盧俊義便問:「燕青安在?

」李固答道:「主人且休問,端的一言難盡!辛苦風霜,待歇息定了卻說。

」賈氏從屏風後哭將出來。

盧俊義說道:「娘子見了,且說燕青小乙怎地來?」賈氏道:

「丈夫且休問,端的一言難盡!辛苦風霜,待歇息定了卻說。」盧俊義心中疑慮,定死要問燕青來歷。

李固便道:「主人且請換了衣服,拜了祠堂,吃了早膳,那時訴說不遲。」一邊安排飯食與盧員外吃。

方才舉著,只聽得前門門喊聲齊起,二三百個做公的搶將入來,盧俊義驚得呆了;就被做公的綁了,一步一棍,直打到留守司來。其時梁中書正在公廳,左右兩行,排列狼虎一般公人七八十個,把盧俊義拿到當面。李固和賈氏也跪在側邊。

廳上梁中書大喝道:「你這廝是北京本處良民,如何卻去投降梁山泊落草,坐了第二把交椅?如今倒來裡勾外連,要打北京!

今被擒來,有何理說?」盧俊義道:「小人一時愚蠢,被梁山泊吳用,假做賣卜先生來家,口出訛言,煽惑良心,掇賺到梁山泊,軟監了兩個多月。

今日幸得脫身歸家,並無歹意,望恩相明鏡。」梁中書喝道:「如何說得過去!

你在梁山泊中,若不通情,如何住了許多時?見放著你的妻子並李固告狀出首,怎地是虛?」李固道:

「主人既到這裡,招伏了罷。家中壁上見寫下藏頭反詩,便是老大的證見。不必多說。

」賈氏道:「不是我們要害你,只怕你連累我。常言道:

『一人造反,九族全誅!』」盧俊義跪在廳下,叫起屈來。李固道:

「主人不必叫屈。是真難滅,是假難除。早早招了,免致吃苦。

」賈氏道:「丈夫,虛事難入公門,實事難以抵對。你若做出事來,送了我的性命。

不奈有情皮肉,無情仗子,你便招了。也只吃得有數的官司。」李固上下都使了錢。

張孔目上廳稟道:「這個頑皮賴骨,不打如何肯招!」梁中書道:

「說得是!」喝叫一聲:「打!

」左右公人把盧俊義捆翻在地,不繇分說,打得皮開綻,鮮血迸流,昏暈去了三四次。盧俊義打熬不過,仰天嘆道:「果然命中合當橫死!

我今屈招了罷!」張孔目當下取了招狀,討一面一百斤死囚枷釘了,押去大牢裡監禁。府前府後看的人都不忍見。

當日推入牢門,押到庭心內,跪在面前,獄子炕上坐著。那個兩院押牢節級兼充行刑劊子姓蔡,名福,北京土居人氏;因為他手段高強,人呼他為「鐵臂」。旁邊立著這個嫡親兄弟小押獄,生來愛帶一枝花,河北人順口都叫他做「一枝花」蔡慶。

蔡福行過州橋來,只見乙個茶博士,叫住唱喏道:「節級,有個客人在小人茶房內樓上,專等節級說話。」蔡福來到樓下看時,正是主管李固。

各施禮罷,蔡福道:「主管有何見教?」李固道:

「奸不廝瞞,俏不廝欺;小人的事都在節級肚裡。今夜晚間只要光前絕後。無甚孝順,五十兩蒜條金在此,送與節級。

廳上官吏,小人自去打點。」蔡福笑道:「你不見正廳戒石上刻著『下民易虐,上蒼難欺?

』你那瞞心昧己勾當,怕我不知!你又佔了他家私,謀了他老婆,如今把五十兩金子與我,結果了他性命,日後提刑官下馬,我吃不得這等官司!」李固道:

「只是節級嫌少,小人再添五十兩。」蔡福道:「李主管,你『割貓兒尾,拌貓兒飯!

』北京有名恁地乙個盧員外,只值得這一百兩金子?你若要我倒地,也不是我詐你,只把五百兩金子與我!」李固便道:

「金子在這裡,便都送與節級,只要今夜完成此事。」蔡福收了金子,藏在身邊,起身道:「明日早來扛屍。

」李固拜謝,歡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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