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有哪些上學時學過卻不解其意,長大後重讀感觸頗深的文章?

時間 2021-05-30 21:22:26

1樓:楚予微茫

01

朱自清《背影》

這時我看見他的背影,我的眼淚很快地流下來了。我趕緊拭乾了淚,怕他看見,也怕別人看見。

等他的背影混入來來往往的人裡,再也找不著了,我便進來坐下,我的眼淚又來了。

唉!我不知何時再能與他相見!

年少的時候,我並不知道朱自清的這聲嘆息是多麼的沉重。

「父母親,對於乙個二十歲的人而言,恐怕就像一棟舊房子:你住在它裡面,它為你遮風擋雨,給你溫暖和安全,但是房子就是房子,你不會和房子說話,去溝通,去體貼它、討好它……

我猜要等足足二十年以後,你才會回過頭來,開始注視這沒有聲音的老屋。」

我相信最初的我們,都曾自信滿滿地許下過「孝」的誓言,以為來日方長,我們可以從容盡孝。

可是我們卻忘記了時間的殘酷,忘了人生的短暫,忘了生命本身有不堪一擊的脆弱。

就像朱自清在《背影》裡描述的,他後來最不能忘記的是父親的背影,他以為一別後很快能見到父親,卻不知整整過去兩年,還是不得見。

那種悵然傷懷,只有經歷過的人才能懂得。父母在,人生尚有來處;父母去,人生只剩歸途。

子欲孝親尚待,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事。

02

魯迅《社戲》

魯迅說:「真的,一直到現在,我實在再沒有吃到那夜似的好豆,也不再看到那夜似的好戲了。」

但是讀過《社戲》的人都知道:其實那夜的戲,看得叫人「打呵欠」「破口喃喃的罵」,那夜的豆,第二天吃起來也實在平常。

後來,我們終於明白,原來有樣東西,你會永遠記住它的好。

那就是,童年。

隨著年齡的增長,社會閱歷的豐富,我們學會了口是心非,學會了世故圓滑,學會了裝腔作勢,卻再也找不到最初的那份純真,沒有了真正的快樂。

《小王子》的作者安托萬曾經說過:

所有的大人都曾經是小孩,雖然,只有少數的人記得。

我們整天忙忙碌碌,喧鬧著,躁動著,聽不到靈魂深處的聲音。

時光流逝,童年遠去,我們漸漸長大,歲月帶走了許許多多的回憶,也消蝕了心底曾今擁有的那份童稚的純真,我們不顧心靈桎梏,沉溺於人世浮華,專注於利益法則……

我們把自己弄丟了;我們該把自己找回來了。

03

王安石《遊褒禪山記》

王安石在《遊褒禪山記》中寫道:「盡吾志而不能至,可以無悔矣。」

有人說,人成熟的乙個重要標誌是,不再相信「努力就能成功」。

的確,經歷的越多,你越發明白,決定乙個人是否成功有太多其他的因素,比如出身,比如機遇,比如天分。

就連王安石這樣才華蓋世,位極人臣之輩,都無法完成夢想的藍圖,更別說這個世界平凡的大多數了。

毛姆在《月亮與六便士》裡自嘲道:「我拼盡全力,過著平凡的一生。」

不出意外,大多數人的生活都將平平無奇,甚至有的人還沒有走完人生歷程,就已經離開這個世界。

高曉松也曾問過李宗盛乙個類似的問題,他說:「大哥,人生究竟該怎樣選擇?」

李宗盛回答道:「生活呢,就這麼兩個事兒,一件事兒呢叫做熬,一件事叫做拼,可是呢,你熬來熬去你會發現最終還是要拼,那還不如早一點拼了。」

通往夢想的路很長,拼命前行,就算無法到達終點,也總能離夢想更近一步。

04

魯迅《少年閏土》

「他每到我家來時,總問起你,很想見你一回面」,卻在見面時,「他的態度終於恭敬起來,分明的叫道:老爺!」

對於那個帶著銀項圈,月下刺猹的勇猛少年,為何最後會變成呆板木訥小心翼翼的中年人,我們曾經百思不得其解,甚至心生厭惡。

後來才發現,自以為是「迅哥兒」的我們,都活成了閏土。

年少不知文中意,再讀已是文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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